“有什麽這的那的,同盟國拿出了誠意,我出場表示一下對於這場談判的重視,展現一下我們的誠意有何不可?”


    “要是我出場能多爭取一些有利條件,那走一圈也無妨嘛。”


    徐錫麟這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笑道:“陛下的出場費肯定不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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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揮揮手讓徐錫麟離開之後,韋珣背著手走出辦公室。


    “柱中,朕先回去了。”


    李燮和敬禮應道:“是!請陛下放心!”


    其他人都對最近喜歡提前下班的他習以為常。雖然嘴上韋珣說的是回家帶孩子,實則所有人都清楚這是在鍛煉他們的能力。


    領導放權給下麵的人,做下屬的誰能不喜歡呢。


    尤其是正式建國之後,韋珣除了遇到緊急事件或者比較大的民政問題,都不會區幹涉各民政部門的工作。


    韋珣走出總參謀部後在五輛汽車中隨便挑了一輛坐上去。


    這個年代防刺殺的手段過於原始,哪怕是他很多時候的行蹤都是秘密的,也怕中招。


    不是他怕死,一旦他被刺殺,興興向榮的華夏就會出現內亂。


    看著燕京(廊坊)正在修建的樓房和街道,密密麻麻的工人和一輛輛運輸建材的卡車,韋珣有一種回到了小時候(九十年代)的感覺。


    廊坊的居民如今全部被拆遷到了唐山,除了要給燕京騰出地方重新建立新城市之外,還有是為京津唐工業區提供勞動力。


    不過搬遷的地方不是在後世的唐山市區,而是在古冶區。原本民政部門計劃是搬遷到豐南區的,但是韋珣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幹預,要求將唐山城市定在古冶,便於工業區的發展。


    他可是知道豐南區在日後會成為地震的中心地帶,除了要求將居民拆遷之外,陡河西麵都不許密集型居民區和工業區建造。


    給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在陡河以西種植林木,保護生態,避免東麵的工業廢氣和塵埃蔓延到燕京。


    畢竟是皇帝的旨意,要求也不算過分,於是民政部就同意了這個意見。不過在很多人看來是韋珣放權之後為了保持影響力的手段。


    韋珣也不願意作太多解釋,畢竟七十多年後會發生大地震的事情誰能知道呢?他做不到保全唐山那邊所有人的安全,但是減少損失還是能做到的。並且未來的華夏天災不斷,小規模的承受一下災害然後培養國家的應急救援能力還是不錯的。


    假寐的韋珣聽到車門被打開的聲音,知道是到家了。和煦的對開門的警衛點點頭之後,走進了家門。


    “陛下。”雙兒手中抱著韋開和韋珣輕聲打著招呼。


    “睡著呢?”他輕聲的問道。


    雙兒一邊搖著臂彎中的繈褓,一邊應道:“殿下剛睡一會兒。”


    陳秋怡聽到聲音,放下了手中的書也起身說道:“陛下又那麽早回來了?”


    “沒有什麽大事,我當上這個皇帝之後,他們沒有以前校長校長的親近勁兒,朕待在那裏反倒是讓他們拘謹,他們待在一起也沒什麽話說,早些回來也好。”


    韋珣說著走到她的身邊,見到她蓋在桌上的書是《荀子》,於是問道:“已經開始看《荀子》了?”


    不待陳秋怡回答,韋珣攬著她的腰說:“都說手不釋卷,你還是老樣子,喜歡安靜的性子一點沒變。”


    “妾室又不喜在外麵,不看書不知道做些什麽。”無奈的拍了拍韋珣的手,勸道:“古之帝王都想著獨攬大權,你倒好,天天想著偷懶······”


    拉著陳秋怡坐下之後,韋珣才認真的解釋:“不是朕偷懶,而是如今國家走上正軌,各種政略都有詳細的計劃的,所有人各司其職。”


    “皇室現法和內閣製度才初建,我安能不給後人做個榜樣?”


    “國家不是一個人或者幾個人治理就能強盛起來的,得靠大量的人才,內閣的成員都比較年輕,正好鍛煉鍛煉他們。”


    “你也不過二十四歲,就說別人年輕,”陳秋怡聽到韋珣的話,不由得笑道。


    “年輕不年輕不隻是在年齡方麵,處事也是考慮年輕與否的關鍵,論身份我還是他們不少人的校長,如何不能說他們年輕。”


    兩人又絮叨了一會兒,繈褓中的小屁孩好像知道自己父母自顧自的聊天沒有搭理自己,嗚哇哇的哭起來抗議。


    韋珣按住了正要起身的陳秋怡,自己上去接過韋開。


    “小家夥還不樂意了,等你再過幾年看朕如何收拾你。”


    陳秋怡見韋珣佯作生氣的模樣說道:“哪有你那麽哄孩子的?那麽小就嚇唬要揍他,還是我來吧。”


    “看朕怎麽哄他,你就安心看你的書吧。”韋珣一邊抱著兒子在客廳裏小步跑動一邊說道:“孩子小時候正是想法形成的時候,遇到他不對的地方必須用棍棒矯正。”


    “愛惜他就要讓他明白是非對錯,一味的慣著隻會寵溺出紈絝子弟。”


    “父親小時候也是這般教導你的?”陳秋怡不信的問道。


    “自是如此。”


    見陳秋怡不信的表情,韋珣說道:“別說朕小時候,當初偷了族中的族資前往歐洲遊學,回到家中時也被父親狠揍了一頓,之後又被族規懲處了一番。”


    “這事你可未對我說起過。”


    陳秋怡被這段故事勾起了好奇心。


    “我當時拿了族中資產六百多兩,是族中數代人的積累。”說到這裏,韋珣一臉自豪道:“朕憑著六百餘兩,在歐美遊曆一番,歸國時已經擁有數千萬兩。”


    “既然你當時有了數千萬兩,區區六百族資十倍還之,怎麽會被打呢?”


    韋珣想了想認真的說:“家規法度,不可輕易也。”


    “朕當時犯的錯在旁人看來無非償還錢財於家族,可這件事不是償還的事情。當時的六百多兩乃是家族留作天災人禍的根本,若是遇上天災人禍,那可是一大家子活命的錢。”


    “長輩責罰犯錯的晚輩,再正常不過了。不能因為你做了錯事有個極好的結果就可以寬恕的。”


    “若是朕當初在外麵別截了財害了命,人財兩空不說家族如何生存呢?”


    陳秋怡聽到這件事情其中的含義,點頭讚許的說道:“陛下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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