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已經本土化的綠教和喇嘛教、佛教受到各種程度的打擊,對於天主教和新教、東正教等西非宗教教徒也進行稅收加征。


    皇帝陛下不喜其他宗教而獨鍾道教的消息幾乎是現在全華夏都知道的事情。


    在1905年組建的全國宗教協會中,華夏各個道教名門正派都入選其中,即便是鄉村之中有點學識的道士先生也被認可。


    一方麵極為嚴厲的打壓其他宗教,一方麵又極力支持道教,自然讓各流派的道教極為歡喜。


    對於皇帝親自下令要求全國道士和法事先生進行道籍管理,對各道教流派分支進行關係梳理,確定道教流派傳承的正統性。


    之後皇帝又下令道教對於各家典籍進行管理,確定以道教名篇典籍為主要著作,以道德經為核心的道教體係,並且明確規定了道教為華夏的唯一合法宗教。


    宗教問題雖然不大,但實際卻是抵禦文化入侵以及信仰侵蝕的最佳手段。


    比起信仰什麽真主、基督、菩薩佛陀,華夏自古以來的道教是最好的抵禦手段。


    韋珣對於宗教的思路就是扶持道教,低於其他宗教對於民間信仰的控製和侵蝕,弱化鬼神影響,建立道教新教義。


    倡導尊道貴德、重生貴和、見素抱樸、敬畏天地、自然與人和諧共存、清靜無為和慈儉不爭,形成以德行為核心思想的新道教。


    甚至於韋珣還親自發文,對天地誕生、對道教義理的肯定,指出道教的根本因該以敬畏天地、培養德行,對敬畏天地、愛護自然等優秀的教義大加讚賞。


    按照韋珣的規定,道教各流派都需要納入道籍,然後正規化,形成類似於天主教那樣的精神教派。至於民眾是信正一道還是天師道什麽的,韋珣完全不想管。


    最好的情況是道教各大流派各個不相服氣,於外排擠其他宗教在華夏的生存空間,於內卻相互拖後腿。


    同時對假冒的道士進行極為嚴厲的打擊,要去民間喜喪法事必須要有正規道籍和官方發布證明的人來從事。


    上行下效是華夏自古以來的風氣,皇帝喜歡道教、對於媽祖、土地山神之類的也表示隻是精神寄托,然後厭惡其他宗教,不論是官員還是士兵,自然也得跟著學。


    你不信什麽宗教那沒啥事,但是你要是信,那不選道教就是和皇帝作對啊。


    自從幾個少林寺和法華寺之類的“得道高僧”在元山**明誌,華夏幾十萬僧侶對此極為憤怒,反抗的浪潮是愈發的激烈。


    不少人被蠱惑著東渡日本或者向西向南逃往暹羅、印度。


    這也是韋珣的手段,派遣人散播謠言,然後處處打壓,暗地裏又讓潛伏偽裝的信徒給他們指出一條明路,讓他們到暹羅或者印度追求他們的信仰。


    也就是華夏核心地區沒有形成什麽根深蒂固的宗教觀念韋珣才敢這麽大張旗鼓的搞事情,否則肯定會出大亂子。


    隻要東北、南方、西南諸省不亂,隻要中原安定,華夏帝國想要整治宗教並不困難。


    現在民眾對於華夏大部分民眾打壓其他宗教其實並沒有什麽抗拒的心思,在他們看來沒有了寺廟佛門,不是還有道教嘛,皇帝老兒喜歡就好。


    比起這個宗那個教的競爭,或者哪個寺廟因為犯了啥事被拆毀山門之類的,他們更關心子女的教育,關心今年能剩下幾個餘錢,關心下一頓吃什麽。


    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打聽一下哪裏又開辦了工廠,趕緊去應聘看看能不能到廠裏做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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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華夏獨特的文化特性,皇帝除非是荒淫殘暴、對民間搜刮無度,隻要他們能吃飽飯、子女有美好的未來,其他的對於他們來說真的不重要。


    而在打擊其他宗教的同時,弘揚華夏文化的思潮也開始興起。漢唐衣冠禮儀更是在城市中掀起新的風潮,衍生出不少的漢服店鋪工廠。


    打著鼓勵華夏本土宗教的名義,讓學校中興起的愛國主義思潮更是影響了華夏下一代的觀念。


    “我們使用西方的機械,學習西方發科學,但我們不能忘記我們華夏的文明傳承”的思潮更是華夏教師教導學生說的最多的話。


    即便是複興黨的高層以及中層的知識份子,也對於韋珣在華夏大搞宗教傾軋扶持道教的事情沒有什麽異議,最多也就是在地方上出現宗教性質的民亂之後上報,讓上麵知道這個可不是自己的問題就完事了。


    這是一個獨裁者的大時代,是帝國主義盛行的大時代,也是韋珣這個已經成熟的政客最為喜歡的時代。


    宗教問題,不過是出於對華夏未來其他宗教文化侵略而建立的屏障。


    對於道教雖然他心中有所喜好,也不過是對道德經這樣華夏文化瑰寶中蘊含的哲理的肯定。


    綠教、喇嘛教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直接封殺;而佛教因為唐朝以來的發展,已經有種根深蒂固的情況了。


    而一個個寺廟占據這名山大川,山下又是成片成片的佛門田產,雇傭著佃戶耕種或者是直接讓信徒廉價勞動。


    另一方麵又大收香油錢,天天吃素的一群大和尚卻肥頭大耳,整個人又不事生產,天天到街上化緣。


    尤其是華夏在1904年起經濟開始騰飛,各種真假和尚死纏爛打的拿著什麽護身符之類的強賣獲得財貨,這就讓他很不開心了。


    這不由讓他想起後世即便沒有寺廟的小縣城,每逢較大的傳統節日都有不知真假的光頭強賣東西。你不賣還賴上了,還不好惡言相向。


    雖然不排除佛教之中真的有拿著真正的所謂“佛”,然而那又有什麽用處?能給國家帶來半分錢的經濟嗎?能給人民帶來一粒糧食嗎?


    除了從百姓手中獲得百姓辛苦積攢的錢財之外還能給予什麽?引人向善嗎?


    要說教化道德、引人向善,道教和儒學又比他們差了?


    在韋珣看來,所謂“佛”不過是品德高尚一點,於佛法上有一些造詣的人而已,於國家的強盛沒有半點好處。


    向這些人征兵人家說出家人不殺生,向這些人征稅又說出家人已經不是俗世中人,興修水利要他們出力,又說他們要在佛門清修。


    反正橫豎都是他們有道理,能拿出一套所謂佛曰來作為說辭,那這群人到底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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