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教學製度是前半年第一學期,後半年是第二學期,和另一個時空的華夏以七月後的學期作為第一學期不一樣。


    這次所讀學校的校長這麽不規矩,讓韋珣覺得接下來的初中高中再在外麵的學校讀書很可能因為一些原因暴露,從而引發安全的問題。


    要不是校長還知道利害,沒有把韋開暴露,說不定韋開就讀的學校很快就天下皆知。


    “皇後,開兒很快就要畢業,初中朕打算讓他去保定讀。”


    陳秋怡給他按摩的手一頓,思索一下就明白了去保定讀的意思。


    保定那裏能讓韋開讀書的地方也就隻有華夏陸軍學院的第一附屬中學了。


    裏麵在讀的不僅有軍官的子女,還有從全國各地通過初考進入軍校的人才。


    韋開在第一附中就讀,不僅安全得到保障,而且也很難接觸到外界的人。


    隨著韋開年紀上了十歲,之後肯定會多次出現在公眾麵前,如果再在一般的學校讀,身份暴露之後難免會引起一些人動腦筋。


    韋珣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道:“開兒是華夏的太子,未來是華夏的皇帝,雖說已經君主立憲,但他也不能沒有幾個親信做耳目。”


    “在外麵讀書魚龍混雜,不便隱藏身份,在附中就讀,未來在軍中也有一些支持者。”


    “妾身都聽陛下的。”


    陳秋怡見韋珣解釋,隻好笑著會話。


    等韋珣享受了一下難得的舒適按摩,這才走到門口被罰站的韋開麵前。


    “別裝了,朕見你偷懶了幾次。”


    韋開小臉通紅,又顯得有些害怕,辯解道:“兒臣隻是手腳有些麻,活動一下,父皇您可別告訴母後。”


    沒有保證什麽,韋珣開口問道:“朕剛才和你母後商議,將你送去保定的軍校附中就讀初中和高中,你願意嗎?”


    “真的嗎?”韋開眼冒光芒,聽到這個消息極為興奮。


    這幾年,幾個大他一些的堂兄經常和他說附中有多好,比一般的初中好多了,讓他形成附中好玩的念頭。


    “嗯。”韋珣點頭,示意他在旁邊坐下,這才表情嚴肅的說道:“附中雖然有趣,可半月一月不得回家一次,你就見不到你母後和朕了。”


    他雖然這樣說著,但見到這臭小子眼裏的喜意反而更濃。


    陳秋怡那樣的高壓教育方式雖然有好處,也讓韋開有了盡量不和陳秋怡親近的年頭。


    這三四年來,隨著韋開越來越調皮,陳秋怡的教育越來越嚴格,從最開始韋珣是黑臉變成現在是紅臉,可以說是兩極反轉的。


    韋珣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不是那種父愛如山的華夏傳統的父親,他更希望和孩子多多交流,和孩子成為亦父亦友的關係,避免孩子因為過度的教育壓力形成格外叛逆的性格。


    “你母後對你平時雖然嚴格,但也是關心你,到了軍校,多給你母後通電話,別讓他記掛你。”


    知道自己小心思被父皇發現,韋開嘿嘿笑了笑,然後說道:“兒臣知道母後的良苦用心,心中並無忤逆之意。”


    “隻是母後每每總不過問緣由,亦不詢問其中過錯是否與兒臣,好幾次都冤枉了兒臣。”


    “不像父親,即便是處罰兒臣,也是因為兒臣犯了錯,讓兒臣心服口服。”


    韋珣摸了摸他的頭,聲音凝重的說道:“我華夏字夏商周以來,三千多年不知多少忠臣良將因讒言、構陷而死於非命。”


    “朕且問你,你母後冤枉你的時候,你委屈嗎?”


    “母後責罰兒臣時,錯在兒臣,兒臣被罰是罪有應得。”


    “但有時母後錯罰了兒臣,兒臣即便是認罰,也是不甘心的。”


    見韋開沒有說委屈,而是說不甘心,倒是有點意思。


    於是韋珣解惑道:“你母後是故意錯罰你的。”


    “啊?”韋開詫異的看向不遠處正在披著披風看書的陳秋怡,疑惑的看向他。


    “這是朕和你母後刻意為之,其中意思你且好好想想。”


    韋珣說完,自顧自的從旁邊開始倒茶,品茗起來。


    帝王之道韋開還沒有開始學習,低頭在那裏苦思。


    等韋珣品完一杯茶,才出聲問道:“可曾明了?”


    韋開抬頭,有點不確定的說道:“之前父皇說曆朝曆代被冤殺錯殺的忠臣良將,又說孩兒比錯罰是父皇母後刻意為之。”


    “父皇是希望兒臣日後執掌大權需要細心,需要從中知曉緣由,不可輕易錯殺冤罪於臣子?”


    韋珣聞言,點頭說道:“是也。”


    “被冤枉,被嫁禍,被加諸罪名的事情,未來你肯定會遇到的。”


    “現在我華夏雖是君主立憲,保留了皇室部分權力,不能像之前的曆朝曆代那般以皇帝之心意決定。”


    “然而政治鬥爭是殘酷的,也是不折手段的。”


    “屆時你主掌江山,需要明辨其中是否有曲折緣由,是否是因為他們爭奪權力而相互傾軋。”


    這是韋珣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教導韋開治國的辦法,主要就是這次同學父親露出行跡就被這小子發現端倪,這才動起了心思。


    不然的話,韋珣還是想在打完一戰之後才慢慢教導。


    又和韋開解釋了其中的緣由,舉例了幾個因為政治鬥爭而英年早逝的名臣名將,這才結束了談話。


    等到晚上吃飯,韋珣明顯的覺得韋開和陳秋怡親近了許多。


    想來是明白了陳秋怡和他的用心,沒有之前心中滿是委屈的想法了。


    等用完飯食,韋珣才到了維多利亞·露易絲的小別墅中。


    這也是常態了,因為維多利亞·露易絲不會打麻將,也不怎麽喜歡吃中餐,所以經常自己居住在小別墅。


    當然,她大部分時間還是處理著幾個開辦的公司的事務。


    因為哪怕是有著職業經理人打理需要她關注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要不是華夏的傳統是女子不能拋頭露麵,要不是在之前被陳秋怡嚴正的警告兩次,恐怕這會兒她都才回來呢。


    不過韋珣對於維多利亞·露易絲出去為公司業務忙碌是支持的,這有利於逐漸改變華夏傳統觀念對女子的束縛,不讓她們像之前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盡量不出拋頭露麵的不好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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