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人,總是要有點精神的(已經修改)


    別了故土,又一次走出黃山腳下,此時的徐阿九是另一番心情。[.超多好看小說]


    前期在玄清宗的種種,以及他得到太阿劍的種種曆程在他的心中不停的激蕩,同時也讓他認識到自己的另一麵。


    出生於修真世家徐家的徐阿九從小可以說是錦衣玉食長大,家中長老也好,父母也罷,給予他的都是最好,功法也不例外,可是這些,長此以往他也沒有感知到多少過多的歡愉和其他。


    反而是那散了功法的三年時間,雖然失去了記憶,反而使他的心緒從一顆驕傲的貴公子到擁有一顆平常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將要去向何處,那種迷茫和孤單一度讓他懷疑自己的過去,長期以來形成的氣質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他多了謙卑,多了心平氣和,多了平常心。


    同一時間,他認識到不同的人,結識到不同的朋友。


    他們一起喝酒,一起玩樂,一起曆練。


    他們是朋友。


    朋友,在他恢複記憶以後也是新鮮詞,那些曾經很少的波動的心每每在想起朋友這兩個字眼的時候都是淡淡的感動,心中像是被什麽填滿。


    他感謝不知道是那路神仙他醒來的時候還保留曾經的記憶。


    都說修士感情淡薄,可能在很多年的生命麵前,朋友不值得一提,像是過眼雲煙那樣的,隻是。(.)在他真正的明白朋友的含義之後,那些已經刻進他的心底了。


    這些是他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所以他珍惜!


    時而迷糊時而古靈精怪的依靈,清冷如許的李玲瓏,甚至是有著超凡脫俗之姿的姬淩軒。王采悠水花他們在他的記憶中都是鮮活的。


    在恢複記憶以後,他曾經守著秦嶺山脈的秦川鎮很久,後來通過特殊的渠道確認依靈和李玲瓏他們無恙他才真的安下心來。


    本來念起念落之間。他已經試著看淡這緣分,想將那分朋友之誼放在心間,成為他獨自一人的記憶浪花。卻在偶爾一次遇見那天機子老人。一席話,說得他的心思又一次活絡起來。


    “......其時是末法時代,吾觀施主是有大氣運之人,應行不可估量功德之事,嗬嗬,施主還是應劫之人,何妨走出這一隅,重新領略山川河流的氣概?”


    那人在紅紅火火的酒樓。在錯身而過的瞬間說了這些話。


    樓梯雖然寬敞,那人隻是從樓上下來,觀了他一眼。留下這句話。


    徐阿九轉身,看著那人施施然除了酒樓。白衣勝雪,雖然感覺到那人身上的古樸滄桑,卻也是說不盡瀟灑恣意。


    他一連幾天上得那個酒樓,每次深夜也曾靜靜思考,男兒生於這世間,所求為何?


    功,他不需要。


    名,於他多了也不是好事。


    利,徐家家族生意,在幾年前他接受打理過,知道就算徐家什麽都不做都可以還吃好喝的過幾百年。


    祿,他輕輕一笑。


    第七天,他依舊去了哪家酒樓,沒帶任何一個隨從,那就坐在大廳的正中,人在酒樓笑眯眯的看著他。


    他一揖到地,俊臉上是果敢和堅毅。


    “晚輩徐家阿九見過天機子前輩!”


    人,總是要有點精神的,不是嗎?


    眼前這人,徐阿九想了好久,在查閱了家族中眾多的古籍資料,最後在自我懷疑中確認他就是那位出於昆侖天機閣,有神機妙算之稱的天機子。


    據說,他能看得到剛過去未來。


    昆侖山天機閣的名頭在修行界可謂是響亮至極,就算他那一閣每次隻有一位傳人現世,卻從不曾損過那個威名,並且還是在昆侖宗門的一件神器下落不明的情況下,依然保留了這樣的名頭,不可謂不強悍。


    遠古時候,昆侖宗門是有一件什麽的神器,有著知過去,明未來之能,那神器名叫天機鏡,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通過他看到天機。


    或許是這件神器太過逆天,在後來的某場戰役中和其他的神器共同消失在滄浪界曆史的長河中,而天機閣卻完好無缺的傳承了下來。


    天機子手指輕輕一揮,一層無形的結界出現在兩人身周。


    “想好了?”


    那人的目光略有悲天憫人的氣息在裏麵,卻不是那種偽裝的主,而是實實在在的。


    “當然。”


    徐阿九斬釘截鐵的回答,聲音猶如金戈鐵馬,這是結丹中期的修者特有的聲線氣勢。


    天機子點點頭,看著他輕笑了笑,眼神轉向街上,像是感歎般的說道:“應劫之人,至少有九,目前那裏隻有兩人,看來這事情夠,要加快形成了。”抱拳行禮後,先是給得天機子倒了杯茶,同時也給他自己滿上。


    徐阿九靜靜的聽著他說話,並沒有插嘴,也沒有到處看狀況。


    “最近卜卦,卦象有些反常,末法時代以經為師-以法為師-以戒為師,可是目前還沒到那個地步,卻又是實實在在的末法時代的現象,甚至是連時間也是剛剛好的....。算了,這是是輕輕本和你無關,心中有什麽問題,.現在問吧,能答的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請問,這次的應劫之人除了我,還有誰?”徐阿九也不客氣,這是他在知道這件事以後就想知道問題。


    “目前隻有兩人可以說,一為玄清宗泰一峰風靈真君門下弟子依靈,一為西方歸音和尚坐下大弟子悟零,另外的,就是你了,至於其他人,目前還不可說。”


    天機子沒有打馬虎眼,這裏麵的講究太多,態度的真誠,對事情的判斷,是非的觀念,是很多不可思議,既然他找到徐阿九,這些事情就不會有多做隱瞞啥的,能說的,他倒是不會吝惜。


    在天機子提到依靈的時候,徐阿九心中一動。


    他想起有一次的靜坐中,他好像是感應到依靈那小丫頭進階似的,隻是後來想了想,覺的不可能。


    現在想來,莫非這感應和那應劫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不禁笑了笑,這樣也好。


    “那我要去哪裏?要和他們會合麽?”


    “證道盟。”天機子回答道:“並且那兩人已經在了哪裏。


    “好,如何去?”


    “這是路線圖。”天機子說著,從雲袖中拿出一枚光潔的玉簡,接著,又拿出一個非金非木勾著黃邊的令牌:“這是你的身份令牌,證道盟那麵的規矩,過去了自然會有人招待的。”


    天機子沒有多說,有些人和關係,要他們自己去整才好,他隻是引道而已。


    ........


    六月六日那天下班,風昊天特意去看了下那封閉的石室,屈指算了算,知道那丫頭一時半刻不會出關,轉身去了書房,拿起一把他慣用的刻刀,取一截早就備好的酸棗木,神色淡然的刻著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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