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蟬其實挺鬱悶的,自從來到這紫禁城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木偶,去那裏,去做什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說實話在見識過了前世的2008奧運得開幕後,又去哈爾濱見識過那裏的冰燈後,眼前這燈會在別人眼裏或許氣勢恢宏但是在她的眼裏就沒什麽看頭。陳太後傳話讓他們把她帶到禦花園她倒是很高興,誠然現在的禦花園內靜悄悄,就連那兩個送她過來的宮女因為不能去看燈一臉的沮喪,在她已在保證自己隻在禦花園不亂跑之後,也趕忙向午門廣場跑去。


    鄭月蟬倒是能理解她們,她們這群人其實很可憐,自小就被征進宮裏拘謹著,也許隻有這種時候才能放開心懷好好的玩上一晚上。在那兩個宮女走後,鄭月蟬自己提著燈籠在在禦花園內漫步,這夜色中的禦花園卻是別有一番韻味,上輩子見到的禦花園內抬眼過去除了人還是人,植物更是稀少,感覺到名不副實!沒花沒草叫什麽禦花園?


    但是眼前的禦花園卻是原汁原味,綠樹,花草,假山,亭台。每隔不遠就有一盞燈籠散發著淡淡地光暈,她記得當時那兩宮女呆著她從瓊苑東門進了這禦花園,她記得當年她在遊禦花園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在欽安殿前的那兩顆連理柏。那兩棵相依相偎糾纏在一起的柏樹當時給她的震撼無與倫比,當時身旁導遊介紹說這兩棵樹的分別種在故宮中軸線的兩側,卻在漲到一米多高的時候兩樹開始合二為一,又真好在中軸線上變為一棵。相傳兩樹自動結伴,心往一處想,堅貞不屈,因而感動了上蒼,使之融為一體,人們叫它連理樹,象征純真的愛情,因而引來了天下不少癡情男女與它相擁。鄭月蟬很想看看這五百年前的禦花園這棵連理柏會是怎麽樣。


    隻是這月下的禦花園實在是美不勝收,清冷得月光,鄭月蟬還在路過絳雪軒的時候竟然還看到了滿地的盆栽牡丹,開得煞是絢爛。(.好看的小說)鄭月蟬最喜歡的花就是牡丹,當在這個時節這個地方看到這麽多的牡丹花開的絢爛的時候一時間卻是看得有些癡了,淡淡地粉嫩黃的花蕊那是銀紅巧對,把中國紅淡化十倍那是春紅嬌豔,猶如一朵淺銀紅菊花層層疊疊看不到花蕊那是叢中笑,桃紅顏色,皇冠的形狀那是大胡紅……望著這滿世界的紅色牡丹,鄭月蟬有些愕然,記憶中隻有那年四月去山東菏澤的時候才看到過這麽多的牡丹,迷上牡丹也正是這個時候才開始的。月下賞牡丹,信步走了心中不由的感歎,果然是帝王氣派,也隻有皇家才能有這麽奢侈。要知道這可是古代那有五百年後那麽好的科技,就算是平常人家也能在春節的時候買上盆牡丹應景,五百年錢想要這麽多牡丹花在這個時節一起開房所需要的花費絕對不是小數目。


    朱翊鈞跟在張誠的身後,在他的掩護下終於來到欽安殿前在假山四周找樂半天卻沒找看到鄭月蟬,不由的有些焦躁:“伴伴,這……怎麽就沒人呢?”


    張誠也有些楞了壓低了聲音說道:“萬歲爺,您當時會不會聽錯了?”


    朱翊鈞思索了會說道:“當時廣場上聲音很雜……可能是朕聽錯了!還有伴伴現在開始要叫我小金子,萬一正在說話給她聽到了不好。”


    張誠忙點頭稱是,隨後又說道:“萬……小金子,那老奴就賠著您在這裏找找,好在現在人多去看花燈了禦花園這時候沒人來。”


    朱翊鈞點頭示意他先走自己會跟在後麵的。(.好看的小說)正月十五的月關格外的明亮,清清冷冷的這其實也可以說是朱翊鈞第一次月下進這禦花園,雖然景致別有一番風情,可他偏卻心急如焚,顧不得看著風景。


    皇宮之中嚴禁喧嘩,朱翊鈞又是想私會,這張誠那敢出身相詢,隻能提著燈籠穿梭在禦花園內開始尋在。在穿了個亭台,繞過了假山,走過擺滿盆景的過道之後終於在一大片牡丹中看見了一個小小的人影。張誠剛要出聲,朱翊鈞拍拍他肩膀,手指比了幾個手勢,示意他去一旁給自己望風。在張誠悄無聲息的退到一旁的假山旁看不見得時候,朱翊鈞這才整理了下衣帽向前走去。


    淡淡地月光,滿地的牡丹,一個少女提著燈籠這邊看看,那邊聞聞,不時的把燈籠靠近了反複仔細的觀看。有人說認真做事的男人看起來很帥,這用在女人身上也同樣有用。現在在朱翊鈞地眼裏眼前的鄭月蟬就如同是在月宮中跌落人間的仙子,美的不似人間所能擁有。


    要說鄭月蟬雖然是美貌,但是絕沒到那種禍國殃民的程度,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情人眼裏出西施。鄭月蟬在朱翊鈞地眼裏那可就真的算是仙子也比不上。鄭月蟬看花看的癡了,朱翊鈞看人看得癡了。俗話說這不管什麽人隻要是一犯癡就容易出事,朱翊鈞雖然是皇帝,天子,整天有人說他英明神武什麽的,但是他也總是個人,所以他也不可避免的出事了。因為隻顧著看鄭月蟬,忘記看腳邊的路了,一下子撞在了一盆牡丹上,“哎呦……”很悲催的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摔跤了……朱翊鈞覺得今天是不是早上沒去進香得罪了那路神仙莫要不怎麽會這麽倒黴……


    鄭月蟬正捧這一朵大富貴正看著呢,突如其來的呻吟讓她一驚,起身就著月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遠處一個身影正倒在花叢中,掙紮的想要爬起來,卻撐到一旁的一盆牡丹又摔了下去。鄭月蟬忙趕了過去,伸出手去,把他攙扶起來,這是就著月光一看:“小金子怎麽是你呢?”


    朱翊鈞訕訕的笑笑,他裝著整理衣帽不說話,這個見麵方式,絕對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心裏勾畫的是自己無聲無息的走過去然後輕輕的蒙上她的眼睛讓她猜猜他是誰……現在摔成狗吃屎的見麵……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鄭月蟬看到他越整理越亂得衣帽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伸手幫他整理衣帽一邊說道:“那麽大個人了怎麽還那麽不小心?你怎麽沒去看花燈卻跑這來了呢?”


    朱翊鈞很自然的享受著她的服務,那感覺完全和張誠還有小內侍們不同,心裏的滿足感無與倫比:“剛知道陳太後接你進宮了,打聽到你在花園內就過來看看你。畢竟我們一起偷過菜,你來宮裏那總算是我的地盤阿不來看看你怎麽對得起你我的交情?”


    “得”鄭月蟬隨手就駕輕就熟的賞了他一個爆栗:“你的地盤?這你也敢在宮裏說?小心給摘了腦袋!這整個大明多是朱翊鈞那個小子的地盤。”


    朱翊鈞撫著額頭,雖然有點疼但是心裏卻是甜甜的,他當然不會說我就是那個你嘴裏的朱翊鈞那小子。卻是心裏慢慢的全是笑意說道:“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喊著萬歲爺的名諱?他的名諱可是能隨便喊的?”


    鄭月蟬一楞,是阿自己怎麽忘記了這是古代封建社會皇帝的名諱那個敢隨口叫的?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當下就伸頭向四周探去。朱翊鈞見她緊張心裏不由的偷著樂:“放心四周沒什麽人,聽到的隻有我!說說你那什麽來封我的口?”


    “我……要錢沒有……現在月黑風高……我要殺人滅口!”說著鄭月蟬故作凶惡狀雙手向他腰際衝去。


    眼看著她的手指就要碰到他的腰際的時候,朱翊鈞一個退步,躲閃了開來笑著說道:“睜著眼說瞎話,現在明月當空那來的什麽月黑風高?”


    鄭月蟬停下腳步抬頭看看月亮隻見萬裏無雲,月明星稀,口中卻說道:“你看現在不就是有塊烏雲過來了嗎?很快就月黑風高了。”


    朱翊鈞不知是計,聞言果然抬頭向天上,剛說:“那有……”心中不由響起警鈴。可這時早就來不急了。隻見鄭月蟬趁著他站定抬頭看月的時候猛的衝了上來,雙手哈在了他的腰傷開始嗬他癢癢。朱翊鈞從小到大那有過人給他嗬癢癢阿,當下就笑得跌坐到了地上。鄭月蟬又豈會就此放手,當下就俯下身去繼續嗬他癢癢嘴裏不時的問道:“封口費,還要不要?要不要?”


    朱翊鈞那收過這等待遇當下笑得眼淚多快出來了,一個勁的告饒:“好妹妹,哈哈……我錯了!哈哈……我再也不敢要什麽封口費了,你就饒了我吧.”


    鄭月蟬此時對這一麵倒的嗬癢癢也有點無趣了,實在是這個小金子太沒有成就感了,連躲閃多是生硬的很跟別說反擊了。想來也就是隻有像皇宮這樣變態的地方才能出產這樣的怪物來。見他求饒,鄭月蟬也就停下手來一屁股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朱翊鈞終於停了笑喘著粗氣也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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