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鄭月蟬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們怕師父我帶回來得倭國女人不漂亮嗎?這個你們放心,憑著你們師父我老辣的眼光,這必然是如同宮裏選秀般的給你們選的。(.無彈窗廣告)保證個個如花似玉……”


    她還沒有說完就給李時珍打斷了,李時珍笑著說道:“鄭姑娘,你是想讓他們死後不能安葬在祖墳了?”


    “這娶個倭國女人,和死後葬在那裏有關係嗎?”鄭月蟬兩大眼睛眨呀眨。


    “有!”李時珍指著趙士楨說道:“比如你這個徒弟,他家本就是江南望族,書香門第,他要是娶了個倭國的女人,鐵定是要逐出家門的,從族譜上除名的。再比如鄭恭,他雖然是從蒙古韃子那裏逃過來的,但是你問他願不願意娶個倭國的女子?他也鐵定不願意。”


    鄭月蟬倒是有些不信,便轉頭問道:“鄭恭你也不願意?”


    鄭恭點點頭說道:“當然不願意,這不管是倭國的還是蒙古韃子的女人,收一個當房裏人是可以的,但是妻子必須是大明的漢人!”


    “為什麽?”鄭月蟬大惑不解。


    趙士楨在一旁呲牙咧嘴的說道:“師父,這平時見你什麽都懂,都知道,這麽這麽點常識也不動啊?誰願意自己的孩子以後給人叫雜種啊?真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死後還怎麽去見祖宗!”


    鄭月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當即她轉過頭問道:“你們也這麽認為?”


    李時珍笑著點點頭,鄭恭很用力的點點頭。鄭月蟬見了不免歎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原本還打算到時候帶回來之後,你們一人一個發下去呢。現在看來就算能去成倭國也不帶倭國女人回來了。”


    “別介!”鄭恭在一旁延著臉笑道:“師父,我們不要娶倭國女人當老婆。但是並不是說不要倭國女人暖被子啊,這個……到時候你給我們每人發一個暖被子的丫頭也就是了……”


    鄭月蟬聞言,隨手就把手上的綁帶對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你小子。平時看著老實,沒想到卻是一點也不老實,這才幾歲啊。就想著要暖床得丫頭了,看來師父以後要好好的抓抓你們的品德教育。趙士楨。明天開始給他們上掃盲課的時候講《烈男傳》。”


    趙士楨忙應了一聲,隨後便覺得不對,他狐疑的說道:“師父,你再說一遍?他們都是男的不用講《烈女傳》吧?”


    “是《烈男傳》!”鄭月蟬加大了音律,大聲的說道。


    趙士楨狐疑的問道:“有這本書嘛?徒兒怎麽沒有人聽說過!‘


    鄭月蟬很挫敗,她站起身說道:“以前沒有,但是很快就會有了!”


    “為什麽?”


    鄭月蟬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師父我。這就去寫出來!”說著便很是神氣的一轉身出去了,當然要是依著鄭月蟬自己的毛筆字速度這本《烈男傳》要想麵世沒個十年八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鄭月蟬身後有幾條尾巴麽。可回到自己的書房,鄭月蟬左思右想,真要是寫什麽《烈男傳》好像不怎麽現實,別說自己沒這文采,就算是有著文采好像也不能寫,雖然說大明民風開放,可再怎麽開放也不能讓後世女權主義在這裏萌芽。


    自己雖然有陳太後作儀仗,但是這陳太後也不是萬能的。自己要去挑戰男權,這要是在個人家裏搞搞他們最多如同是看熱鬧般的笑笑,但要是自己出去推行這套理論,她可以肯定就算是再給她多派上幾個錦衣衛的護衛。也一樣是個死字。這書是絕對不能寫的,可自己剛才把話放在那裏了,這要是不寫出來點什麽東西,那自己以後還有什麽麵子可言?所以這《烈男傳》是怎麽也要搞出點東西的。


    寫什麽呢?鄭月蟬在讓花滿寫上《烈男傳》三個字之後,便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起點寫手們每天要唱上幾遍的卡文了!這書到用時方恨少,你說自己在前世的時候怎麽就不背上幾篇晚明和滿清時期傳世名作呢?這是個非常大的遺憾。


    卡文這類事真的很難說,這個時候就需要愛迪生那老頭說過的說必須具備的那個百分之一!很顯然在文學方麵鄭月蟬並不具備那個占最小氛圍的百分之一,而花滿他們早在辦個時辰之前就找借口遁了。隻留下她一個人坐在了書案前麵,就這樣她直到戚夫人從城樓上回來,她還沒有找到她的百分之一。戚夫人見她咬著筆頭,這小鼻子上還沾這墨水,不禁取消道:“喲,閨女,自從你譚伯伯受傷以來,難的見你提筆,今兒個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太陽,現在在西邊呢!”鄭月蟬這沒臉沒皮的說道:“你閨女我這是準備三年不鳴,這一鳴就要衝天。”


    戚夫人不免覺得有趣,從一旁的毛巾架子上取了根手巾,在水盆裏浸濕以後給她遞了過去,並在她對麵坐了下來,這才說道:“先吧你鼻子上的墨水擦去,然後再給幹娘我好好說說,我的這閨女想要怎麽個一鳴衝天法,能做出什麽好的文章來!”


    鄭月蟬這才知道自己鼻子上竟然有了墨水,好在她臉皮夠厚,在若無其事的擦拭幹淨之後說道:“幹娘,我想寫《烈男傳》,幹娘你有什麽好的建議不?”


    “《烈男傳》是什麽東西?”戚夫人聽這名字就覺得頭大,自己這閨女還真能搞怪,這《烈男傳》也虧得她能想得出來。


    鄭月蟬不耐其煩的說道:“本來想寫,歌頌幾個男的一生隻娶一個老婆的,但是我發現這行不通,便想寫點別的,但是一時卻不知道寫什麽好。”


    戚夫人聽了隻覺得這後背一陣發涼,這要是寫出來估計她這幹閨女以後就別想嫁人了,就算強悍如自己,那也是在結婚前隱藏得很好的。這嫁好人了,夫君可以慢慢調教,但是出了這惡名誰給你調教的機會?當即對她這認識很是讚同。並且及時的給予了很好的建議,她說道:“要不,你就寫寫。男兒上戰場,殺敵。精忠報國這樣的吧,這樣肯定沒問題。”


    “精忠報國?”鄭月蟬頓時眼睛一亮,哈哈,怎麽就把這個給忘記了,這個她拿手啊,也就是除了軍歌意外,她少數能唱得不嚇人的幾首歌啊!這一想明白她就哈哈大笑起來。她把筆遞給戚夫人說道:“幹娘,麻煩你幫我筆錄了。”


    戚夫人剛才也就是隨口這麽一說,雖然這幹女兒在很多地方給她很大的期待,但是在文字上,她卻從沒有指望過什麽,隻希望在譚綸的調教下能寫一手別人看得懂的字,不是睜眼瞎也就是了。現在見她把筆遞給自己,不禁莞爾,說道:“閨女,到時候要是什麽狗屁倒灶的東西。可別怪幹娘打你屁股!”


    “放心!鄭月蟬出品必屬精品!”鄭月蟬很是大言不慚的說道:“幹娘我還是唱吧,你記得記好好了。”


    鄭月蟬,清了清嗓子開口唱道:“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戚夫人原本隻是抱著和她玩的心情,可是越聽就越是激動,誠然以鄭月蟬這破嗓子唱出來的雖然沒有走調(走調也沒人聽得出來!)但是絕對好聽不到那去,再加上這原本就滿是男兒陽剛之氣的歌曲由一個少女童聲來唱本就怪異唱不出什麽氣勢來,但是戚夫人作為一個記錄的人,說實話這歌詞放在這大明流傳出去少不得給那些文人橫鼻子豎眼睛的一陣挑刺,因為這實在有些淺顯,和時下的詩文也有很大的出入,但是這詞,絕對是適合軍中的,也適合她的主題《烈男傳》。(.無彈窗廣告)


    鄭月蟬這一曲完畢,戚夫人她就連連叫好,拿了稿子喜滋滋的說道:“閨女,你還真一鳴驚人了!快,快!咱們拿過去給你譚伯伯看看,你再給你譚伯伯唱上一遍,保管他這病能輕上幾分!”


    “沒那麽神奇吧!幹娘。”話雖如此,鄭月蟬也連忙快步跟了上去上。一路上戚夫人這才告訴鄭月蟬,前麵說過了這譚綸是文人行兵事,是正兒八經的科道進士出身,雖然他兵事管的不錯,但是這文人的小毛病卻是也不少,比如,他就喜歡戲曲。以前和她幹爹一起抗倭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南方的海鹽腔。於是在抗倭閑暇的時候就在軍中開設戲班子。他挑了軍中幾個嗓子身段好的,請了老師傅專門教唱戲,等到學成之後便隨軍出征,並且演出。這過程中這老頭還經常沒事的時候上去吼上兩嗓子,甚至還自創了什麽流行一時的“宜黃腔”……


    鄭月蟬聽到這裏不由暗暗咂舌,她完全沒想到這譚綸盡然還是個資深的票友!那撒還好這大明沒什麽達人秀,真要有,這老爺子說不準也會上去露兩手。


    果然當譚綸看了詞,又聽了鄭月蟬的這一唱之後,頓時又從床上蹦了起來,當然接過還是很悲劇的摔了下去,沒辦法這缺血的問題一下子是解決不了的,大明可沒用血庫這類東東,可以直接就把他失去的血給補上了,隻能靠平時的藥物慢慢的補上去,這個過程會很漫長,但是效果當然也是很好的,畢竟是自己身上長出來的血……


    扯遠了,戚夫人費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按在了床上,當然這其中必然是也用了外交談判的手法,就是必須鄭月蟬接著再唱幾遍,直到這譚綸學會為之。


    於是鄭月蟬隻能在譚綸的房間內一遍又一變的幹著當年複讀機所幹的事情,好在這譚綸本身就是個資深的票友,他在戲曲方麵也有著類似於趙士楨在武器方麵的天賦,就在鄭月蟬唱第五遍的時候就完全學會了,隨後他便開始唱了……


    鄭月蟬聽他唱這首歌,頓時有了錯覺。這老頭雖然年紀不小,卻果然有著一副好嗓子,這唱得就和原唱屠洪綱竟然十分相近。隻聽了戚夫人等在坐的各人都熱血沸騰,鄭恭和趙士楨更是嗷嗷叫的要讓戚夫人給他們一隊人馬,打開了城門去城外和蒙古韃子決一死戰去。


    說到這的時候。戚夫人皺著眉頭對譚綸說道:“譚哥,今天一大早韃子就來到城下。那個韃子領兵的把漢那吉,派人來說是韃子汗廷出現變故,想要進關內附,這一整天我一直在考慮這是不是韃子向要詐關。譚哥你對這事怎麽看?”說著她從懷裏取出一份信件來,遞給了譚綸,說道:“這是他們射上來的信件。”


    譚綸展開一看,上麵的漢字還算公正。這是把漢那吉寫給大明的信件,這領兵過來到現在也就隻能算是交鋒了一天,現在突然說是要內附,這事怎麽看都怎麽詭異。不過聯想到這群韃子自從出現在薊鎮城下開始就處處透著詭異,現在也就不顯得太詭異了。


    外族內附,可不是他一個兵部侍郎能夠做的了主的事情,其實他很想讓戚夫人上演一出鴻門宴,以商談內附為餌把這把漢那吉引誘進薊鎮然後誅殺,但是隨後想到當年的老督堂胡宗憲的下場,譚綸隻能歎了口氣。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在沉吟了半響之後便讓人把這份信送去交給張誠。


    隻是這送信的親兵還沒出門,就聽的外麵一陣喧嘩,隨即便有衛兵跌跌衝衝的跑進來稟報說道:“錦衣衛指揮使劉守有率領著錦衣親軍已近到了大營門外。”


    “什麽!”屋裏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站了起來,這錦衣親軍大舉出京。不管跑到那去,總給人很不好的感覺,現在而且是錦衣衛指揮使親自帶領著過來,這樣的事在史書上那也是極為少見的,當眾人都在為錦衣衛指揮使到來惶恐的時候,隻有兩人這臉上雖然也是驚訝,但是眼中卻是散發著異樣的神采。一個當然是譚綸,現在這薊鎮隻有他和張誠知道在鄭月蟬身後的真正的那個人是誰。這大明兵部的辦事效率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就算是沒人東方塊石頭,西挖個坑,要等到兵部派兵過來最少也要再過半個月之後,更別說現在是石星在那裏當尚書了。


    但是皇上必然是不會讓鄭月蟬在這麽危險的情況的地方呆著的。原本他還擔心萬一這皇上要張誠帶著鄭月蟬離開,那麽這薊鎮在要打下去真的是危矣,可現在聽得錦衣親軍過來了,頓時便鬆了口氣。譚綸心中頓時對張居正多了幾分敬佩,鄭月蟬這步旗實在是走得太妙了。


    而鄭月蟬此時卻是眉飛色舞,錦衣衛指揮使噯!一聽這稱呼就如同是聽了譚綸版的《精忠報國》熱血沸騰啊!這是一個多麽讓人激動的名字啊,這可就是比前世國安局局長還牛叉還神秘的人……


    這樣職位的人當然是要人去接地,這譚綸本就是文官去接當然不合適,再說他現在也是病號,這當然更不可能去接了。張誠?人家雖然在錦衣衛兼著差事,但是人家可是內宮的人,那能去接宮外的人呢?到最後隻能是戚夫人帶著鄭月蟬前去接人,而李時珍,趙士楨等都各自速速的退了開去,在錦衣衛指揮使的麵前還是少晃悠為好!


    在見識過了如李千戶,花百戶等錦衣衛的英姿之後,鄭月蟬對這錦衣親軍更是期待,傳說中的帥哥集中營啊!自從張誠來到薊鎮之後,平時錦衣衛她還真沒少見,但是這最多也就是一次見上個十來個,那像現在這樣整隊的錦衣親軍……那撒是不是和前世的每次國慶閱兵時一樣……


    總兵府離大營門口並不遠,所以這謎底很快就揭曉了,遠遠的就看到在大門口這雪白的高頭大馬上,一個身穿著杏黃飛魚服,鸞帶、繡春刀,不用猜,這個肯定就是現在的特務頭子劉守有,而他身後卻是一溜的十幾個穿著大紅蟒袍飛魚補子,在那群人身後那就是傳說中的錦衣親軍了,隻見頭他們所有人頭戴著銀色的鳳翅盔,身穿銀色鎧甲背上背著弓箭,手上握著繡春刀……


    靠!果然帥氣!不得不說這樣的一隊方陣,看著真的是賞心悅目!所有人的鎧甲多銀光閃閃,比起後世的所謂儀仗隊那真是帥氣到了極點,拉風到了極點,當然也騷包到了極點。鄭月蟬對於這隊錦衣親軍,在第一眼就在心裏打出了九十七分的高分,真不虧是大明的帥哥集中營,在這裏麵你就是想找個歪瓜裂棗,或是三等殘廢的來那是瞎子點燈!


    隻是這他們的指揮使……鄭月蟬微微有些失望,當然這並不說這劉守有長的醜,而是鄭月蟬在見識過了張居正這個極品的帥老伯之後,這眼光就未免有所提高,所以這劉守有在她的眼裏就未免有些不足了。畢竟這張居正可是幾百年才出那麽一個帥到掉渣的人,這世界上能有幾人?


    雖然說劉守有的相貌並沒有能讓鄭月蟬滿意,但是他的舉止很是讓她大吃了一驚。劉守有遠遠的見到戚夫人和鄭月蟬過來,竟然從馬上下了,迎接了過來。當然他是衝著鄭月蟬去的。戚夫人雖然是一品的夫人,但是他作為錦衣衛指揮使那是淩駕於任何軍隊的部隊,就算是戚繼光親到,他也不用迎上來的,


    作為個一大明最大的特務頭子之一,皇帝那些小心事要是不能知道,那他就不用混了,他很清楚,這鄭月蟬以後鐵定是要進宮的,這份位必然不會低的。錦衣衛是什麽?是皇帝的家丁,這鄭姑娘以後是皇帝的妃子,那就是他們半個主子,這不搞好關係,以後這工作怎麽展開?要是得罪了以後在皇帝床上吹上幾陣枕頭風……皇帝換兵部尚書或許還要通過內閣,但是換個錦衣衛指揮使那就隻是兩張嘴皮子一開一合得事情,所以現在他那敢托大?


    戚夫人以前也見過了劉守有,雖然說他很是低調,經常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他的存在,但是她知道他其實並沒有外表看著那麽好說話。見他下馬走過來,當下也不敢托大,帶著鄭月蟬也從馬上下來,走了過去。


    見麵之後劉守有便宣布了朱翊鈞的手諭,鄭月蟬聽了挺高興,心說沒想到這曆史上臭名昭著的小皇帝竟然還是挺愛惜百姓的,連錦衣親軍都全派了出來。戚夫人也很是高興,這有了這五千錦衣親軍,薊鎮的防禦必然不會再出現人手不足的現象了。當下便讓人領著一眾錦衣親軍進營,安排營帳和準備夥食暫且不提。


    在一切交代完畢之後,戚夫人和鄭月蟬便帶著劉守有回總兵府,在門口就看到張誠笑眯眯的站在門外等著他們。劉守有和張誠是老相識了,這幾年劉守有也虧得張誠在內宮中的支持,這才把位置做的穩穩當當的。


    一群人進得總兵府裏,來到大廳之中,鄭月蟬在門口便吩咐親兵前去廚房讓張大廚子整一桌子席麵來。


    回到大廳這時候,張誠已經喝劉守有見過禮了,這邊正對著戚夫人說話:“戚夫人,譚大人讓人送來的信咱家也看過了,現在正好劉指揮使也在,大家一起合計合計。”


    劉守有聽了直搖頭說道:“張公公,您別扯上我老劉,我這初來乍到的,連口水也沒喝過,這薊鎮的情況更是兩眼一抹黑,找我合計?能合計出個啥來?”


    戚夫人卻是笑道:“劉指揮使您就別在謙虛了,這天底下的事,有幾件您是不知道的?”


    劉守有幹笑兩聲說道:“夫人,這話說的過了,老劉隻是個混日子的,這個指揮使當的窩囊,底下兒郎可沒少埋怨,這樣吧,夫人,一會你和張公公商議,我在一旁聽著,先了解下情況再說。”


    張誠笑道:“你啊,還是這麽的小心翼翼!呶,這是今天上午韃子那邊派人射過來的,你先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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