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赫爾克金總長真的舍得啊！說把你趕出來就把你趕出來。一點都不考慮你為冰窟立下的功勞？”
盧克在感慨的時候，從手機資料庫中找與赫爾克金有關的資料，看看能不能從他的性格中分析出他這麽做的目的。
達裏科娃一副也想不到自己就這麽被拋棄的表情。
“赫爾克金認為，以你的才華和莫爾鬆主編的青睞，如果你對政治感興趣一定能成為亞特郡聯的實權人物。
他不想因為調查您，而把您得罪，尤其是我有欺騙您感情的舉動。你們男人對於男女那些事非常敏感，比騙錢更加的惡劣。
對於赫爾克金來說，我就是一個還不錯的工具，但如果這個工具可能會傷到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扔掉。
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的這麽絕！”
“是挺絕情的！”盧克隨口附和著，同時瀏覽著赫爾克金的資料。
這個冰窟總長是真的很喜歡蒸汽技術，他還多次報名參加蒸汽工程師考試，但一直沒有合格。
看來也僅僅是愛好，他並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不過有一個做赫爾克金任務的玩家提及到，他費盡心思幫助赫爾克金通過蒸汽工程師考試。而赫爾克金拿到蒸汽工程師資質證後，先加入蒸汽工程師協會，然後就是到處攀人脈找關係，最終他竟然順利從政，還做到了國事卿的高位。
那位玩家對赫爾克金的描述是：趨炎附勢、對權貴極盡諂媚，為了上位什麽事都能幹。而且冰窟的履曆讓他手中有很多政要的黑料，當他擺脫冰窟特工身份後，這些黑料就成了他的武器。
人才啊！
看來赫爾克金趕走達裏科娃，裏麵沒有什麽陰謀，就是害怕耽誤他的前程。
盧克覺得他甚至還有另一層心思，如果自己對達裏科娃有意思，一定會找她。這個時候達裏科娃已經和冰窟沒有了關係，而且生活落魄，清清白白的一個大美人就這麽送給了未來的國家政要和技術權威。
怎麽算都是賺。
盧克突然覺得赫爾克金不應該考蒸汽工程師，應該考精算師。
達裏科娃發了一頓牢騷後，這些日子的悶氣終於吐了出來。她對盧克問道：“好啦……我的事情說完了。也為欺騙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你準備打算怎麽處置我。”
盧克說：“你在做你的工作，我為什麽要處置你？而且我隻是一個哈魯特重工的雇員，又不是政府官員，也沒資格處置你啊。
如果你想回冰窟繼續做你的特工，我可以和赫爾克金談談。”
“不，我肯定不會再回去了，他也不會讓我回去。我準備開了一個私家偵探事務所，打人、討債、情報刺探……有什麽活接什麽活。
你是我的第一個客戶，這次扮演你的女伴，你是要支付給我薪資的。”
“多少錢？”盧克問道。
達裏科娃考慮了一下：“1000亞特幣。”
“沒問題。”
達裏科娃沒想到盧克答應的這麽幹脆，她立即加條件：“我收的是時薪。”
“好，一小時1000亞特幣。”盧克從內兜裏掏出一疊紙幣，點出4000亞特幣交給達裏科娃：“我先支付四個小時的。如果聚會在四個小時內結束，這些錢都是你的；如果超過，我們再另外算賬。”
臨時想的生意開張，而且最低到手4000亞特幣，達裏科娃覺得自己的人生要觸底反彈了。她高興的接過錢，點也不點的塞進包裏。
“謝謝老板！我再附送給你一次保鏢服務，免費的！”
……
莫爾鬆主編住在冬都城外的一處大型溫泉莊園，莊園從外麵看就像一座富有藝術氣息的冰雪城堡。
車開進莊園停在主樓的前麵，盧克與達裏科娃攜手下車，得到消息的瓦爾塔斯基副主編立即迎接出來。
“盧克，你終於來了，莫爾鬆主編已經問詢過很多遍了。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如果你再晚一些，會非常失禮。”瓦爾塔斯基見到明麗照人的達裏科娃，非常紳士的行禮：“美麗的小姐，歡迎來到溫泉莊園。”
達裏科娃挽著盧克的臂彎，伸出另一隻手讓瓦爾塔斯基完成吻手禮，然後用標準的上流社交語調說道：“實在抱歉，瓦爾塔斯基副主編，請不要責怪盧克，這都怪我……當我知道要參加這麽重要的聚會後，我的心情非常緊張，為了得體裝束，我用了兩個小時在化妝上，又花了一個小時挑選衣服。
現在的時尚變化太快了，我有必要更新一遍我的衣櫥。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奈亞斯琴·達裏科娃，來自極地晝光城，叫我達裏科娃就可以。”
瓦爾塔斯基判斷達裏科娃一定是出身名門，心想盧克這些小師弟可以……看似每天忙於工作，沒想到竟然不聲不響找到一個這麽有教養、有氣質、有出身的女伴。
“達裏科娃小姐您好，隻有極地晝光城才有您這樣冰潔肌膚的美人。快點進來吧，外麵太冷了……”
瓦爾塔斯基很親切的拉著盧克往房子裏走，與他聊著近期莫爾鬆主編的身體狀況。
聚會的地點在莊園的圖書館。
圖書館是圓形設計，高度達到五米的一圈書架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書。圖書館的中間，悠閑式的座椅圍城一個圈，受邀而來的蒸汽工程師們圍坐在一起。
此時一位蒸汽工程師正在講述自己的研究。
帶盧克進來的瓦爾塔斯基做一個低聲的手勢，然後慢慢帶著兩人找到位置坐下，他自己在盧克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盧克先掃視一遍聚會的會場，來到的蒸汽工程師有二十四人，所有人都在專心聽著講述者的敘述。接著盧克就看到莫爾鬆主編向自己看來，他立即向莫爾鬆點頭行禮，莫爾鬆也微笑著點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位蒸汽工程師結束自己的講述，接著就是討論環節。
莫爾鬆主編做為聚會主持暫時中斷討論流程，指著盧克為在場的蒸汽工程師們介紹。
“這位就是提出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的年輕蒸汽工程師盧克。我邀請他來，就想讓各位在各自領域有獨到建樹的大師們，能夠給他提供一些指點。
他年輕，有天賦，又非常勤奮，一定能在蒸汽技術領域開辟屬於他的篇章。”
盧克站起來向諸位蒸汽大師們行禮。
在座的蒸汽工程師們都知道莫爾鬆主編很欣賞盧克，也知道盧克的確很有天賦，但沒想到這次莫爾鬆主編會給他這麽高的評價。
就憑莫爾鬆的態度，蒸汽工程師們都不敢對盧克有任何的怠慢，一起站起來向他回禮。
坐在盧克身側的達裏科娃極力保持的呼吸勻稱，露著自然的微笑，心中則是大潮滾湧。
雖然她不懂蒸汽技術，但她認識在座的這些蒸汽工程師，隨便拉出去一位都是冰窟特工不計犧牲也要保護的對象。
現在這些亞特郡聯的頭部蒸汽工程師齊聚在這裏，可以說集中了整個國家的地基。而盧克竟然有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這麽厲害的嗎？
收費是不是便宜了？
此時莫爾鬆對盧克說道：“剛剛達夫裏昂工程師講述的對流罩氣壁原理，你有什麽看法嗎？”
這三天，晴空為這次聚會做了很多功課，盧克略微思考一下，在收到答桉後回答：“我讀過達夫裏昂大師關於對流罩氣壁的研究論文。對流罩氣壁最早有達斯琪大師提出，達斯琪大師也是達夫裏昂大師的導師。
對流罩氣壁的難點還是兩股對衝氣流的壓力差和衝擊量的調控，這是隨環境不斷變化的變量，細微的差別都可以造成蒸汽輸送不穩定。做為蒸汽傳輸的新技術，它現在還是隻能在實驗室環境中實現。
達夫裏昂大師從材料入手解決是一個正確方向，製造出不隨環境改變的恒定屬性蒸汽管道，滿足對流罩氣壁苛刻的環境要求。
我覺得自身存在變量的魔法和煉金術都難以製作出恒定屬性的蒸汽管道，而秘術是一種不可被理解的恒定神秘術，使用秘術或許可以製造需要的蒸汽管道。
我在《尼龍尼亞秘術與古老巫術手劄》中看過古代有一種秘術製作輸水管道，不會隨著溫差而出現熱脹冷縮，而且還能自我修複……”
盧克的話為一直為材料困擾的達夫裏昂工程師帶去了新思路，他迫切的問：“沒有熱脹冷縮變化的輸水管道！或許秘術真的可以解決我和導師一直沒有解決的問題，請問您在哪裏看到的《尼龍尼亞秘術與古老巫術手劄》。”
盧克想了一下：“這是一部很普通的秘術圖書，裏麵記錄了很多獵奇的秘術。隻是裏麵很多秘術之語並不完整，我也不能確定這個秘術是不是真的。”
達夫裏昂不由的流出患得患失的神情。
莫爾鬆主編則輕鬆的笑起來：“盧克工程師真的是什麽書都看啊。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們都沒有往秘術上想解決辦法，畢竟這是一個非常冷門的學術，而且秘術師都神神秘秘的。”
盧克說道：“秘術可以說是最古老的學術，它起源與古代祭祀，很長一段時間是不被主流學術認可的神秘學。我認為它既然存在就存在的價值，如果能夠將秘術融合進現在的學術體係中，或許它能展現出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的另一麵。
因此我在求學的時候，稍微涉獵了一些秘術。”
莫爾鬆聽完不由的對其他蒸汽工程師們感慨：“看到了嗎？這就是年輕人！我們這些老一代蒸汽工程師的思維已經有些固化，做研究更加依賴經驗，缺少年輕人不被常規拘束的思想。
達夫裏昂工程師，我覺得你有必要邀請冬都魔法蒸汽學院的秘術學部，協助完成你的研究。這段時間，奧盧學院秘術學部部長晴空教授，正受邀在冬都魔法蒸汽學院內進行秘術交流。
我的學生們告訴我，晴空教授是一位真正的秘術大師。雖然奧盧學院因為深淵法師造成秘術研究滯後的百年，但有晴空教授，他們在秘術領域會很快重回世界頂尖。”
達夫裏昂為難的說：“可晴空教授來自金盾帝國，她願意幫助敵國的蒸汽技術發展嗎？”
莫爾鬆說道：“晴空教授還有一個身份，月光王庭的女王。冬都魔法蒸汽學院已經與晴空女王達成了一些教學互助協議，你可以去碰碰運氣，你的研究所總能為月光王庭做點什麽吧。”
達夫裏昂若有所悟：“謝謝您的建議，我會去拜訪晴空教授，希望我的運氣好。”
莫爾鬆點點頭，轉而對盧克說道：“正好大家今天就聚在我這裏，談談你的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看有什麽是大家可以幫助你的。”
在盧克站起來準備講述自己的新型蒸汽機研究構想的時候，莊園的仆從進來稟報：“主人……伏恩大將和唐納修顧問到了。”
盧克聽到這兩個名字立即向圖書館的大門看去。
伏恩大將是亞特郡聯軍部總參謀長，負責對金盾帝國戰爭的所有作戰計劃製定。
唐那修是國會首席技術顧問，現在負責為軍部規劃新式武器的研發和生產。
盧克知道這次聚會有亞特郡聯的大人物參加，但沒想到來人的級別這麽搞……和自己在金盾帝國差不多高。
穿著一身亞特郡聯將軍服的伏恩大將，氣宇軒昂的大步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就是國會首席技術顧問唐那修，一個很有官僚氣的中年男人。
見到兩個人，盧克就知道這次私人聚會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也讓他想到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做為金盾帝國密情局的高級探員，參加有亞特郡聯軍部總參組織的最高軍事機密會議。若阿加莎知道我在這裏的消息，會有怎樣的感想？
盧克此時對這次聚會的真正議題有了濃厚的興趣。
莫爾鬆主編說道：“請無關人員到外麵休息，你們可以去泡泡這裏的溫泉。”
盧克裝模作樣的與達裏科娃一起站起來，瓦爾塔斯基則拉住了他：“想泡溫泉，有的是時間。坐下吧，有仆人照顧達裏科娃小姐。”
盧克坐下準備參加正式會議。
盧克在感慨的時候，從手機資料庫中找與赫爾克金有關的資料，看看能不能從他的性格中分析出他這麽做的目的。
達裏科娃一副也想不到自己就這麽被拋棄的表情。
“赫爾克金認為，以你的才華和莫爾鬆主編的青睞，如果你對政治感興趣一定能成為亞特郡聯的實權人物。
他不想因為調查您，而把您得罪，尤其是我有欺騙您感情的舉動。你們男人對於男女那些事非常敏感，比騙錢更加的惡劣。
對於赫爾克金來說，我就是一個還不錯的工具，但如果這個工具可能會傷到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扔掉。
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的這麽絕！”
“是挺絕情的！”盧克隨口附和著，同時瀏覽著赫爾克金的資料。
這個冰窟總長是真的很喜歡蒸汽技術，他還多次報名參加蒸汽工程師考試，但一直沒有合格。
看來也僅僅是愛好，他並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不過有一個做赫爾克金任務的玩家提及到，他費盡心思幫助赫爾克金通過蒸汽工程師考試。而赫爾克金拿到蒸汽工程師資質證後，先加入蒸汽工程師協會，然後就是到處攀人脈找關係，最終他竟然順利從政，還做到了國事卿的高位。
那位玩家對赫爾克金的描述是：趨炎附勢、對權貴極盡諂媚，為了上位什麽事都能幹。而且冰窟的履曆讓他手中有很多政要的黑料，當他擺脫冰窟特工身份後，這些黑料就成了他的武器。
人才啊！
看來赫爾克金趕走達裏科娃，裏麵沒有什麽陰謀，就是害怕耽誤他的前程。
盧克覺得他甚至還有另一層心思，如果自己對達裏科娃有意思，一定會找她。這個時候達裏科娃已經和冰窟沒有了關係，而且生活落魄，清清白白的一個大美人就這麽送給了未來的國家政要和技術權威。
怎麽算都是賺。
盧克突然覺得赫爾克金不應該考蒸汽工程師，應該考精算師。
達裏科娃發了一頓牢騷後，這些日子的悶氣終於吐了出來。她對盧克問道：“好啦……我的事情說完了。也為欺騙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你準備打算怎麽處置我。”
盧克說：“你在做你的工作，我為什麽要處置你？而且我隻是一個哈魯特重工的雇員，又不是政府官員，也沒資格處置你啊。
如果你想回冰窟繼續做你的特工，我可以和赫爾克金談談。”
“不，我肯定不會再回去了，他也不會讓我回去。我準備開了一個私家偵探事務所，打人、討債、情報刺探……有什麽活接什麽活。
你是我的第一個客戶，這次扮演你的女伴，你是要支付給我薪資的。”
“多少錢？”盧克問道。
達裏科娃考慮了一下：“1000亞特幣。”
“沒問題。”
達裏科娃沒想到盧克答應的這麽幹脆，她立即加條件：“我收的是時薪。”
“好，一小時1000亞特幣。”盧克從內兜裏掏出一疊紙幣，點出4000亞特幣交給達裏科娃：“我先支付四個小時的。如果聚會在四個小時內結束，這些錢都是你的；如果超過，我們再另外算賬。”
臨時想的生意開張，而且最低到手4000亞特幣，達裏科娃覺得自己的人生要觸底反彈了。她高興的接過錢，點也不點的塞進包裏。
“謝謝老板！我再附送給你一次保鏢服務，免費的！”
……
莫爾鬆主編住在冬都城外的一處大型溫泉莊園，莊園從外麵看就像一座富有藝術氣息的冰雪城堡。
車開進莊園停在主樓的前麵，盧克與達裏科娃攜手下車，得到消息的瓦爾塔斯基副主編立即迎接出來。
“盧克，你終於來了，莫爾鬆主編已經問詢過很多遍了。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如果你再晚一些，會非常失禮。”瓦爾塔斯基見到明麗照人的達裏科娃，非常紳士的行禮：“美麗的小姐，歡迎來到溫泉莊園。”
達裏科娃挽著盧克的臂彎，伸出另一隻手讓瓦爾塔斯基完成吻手禮，然後用標準的上流社交語調說道：“實在抱歉，瓦爾塔斯基副主編，請不要責怪盧克，這都怪我……當我知道要參加這麽重要的聚會後，我的心情非常緊張，為了得體裝束，我用了兩個小時在化妝上，又花了一個小時挑選衣服。
現在的時尚變化太快了，我有必要更新一遍我的衣櫥。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奈亞斯琴·達裏科娃，來自極地晝光城，叫我達裏科娃就可以。”
瓦爾塔斯基判斷達裏科娃一定是出身名門，心想盧克這些小師弟可以……看似每天忙於工作，沒想到竟然不聲不響找到一個這麽有教養、有氣質、有出身的女伴。
“達裏科娃小姐您好，隻有極地晝光城才有您這樣冰潔肌膚的美人。快點進來吧，外麵太冷了……”
瓦爾塔斯基很親切的拉著盧克往房子裏走，與他聊著近期莫爾鬆主編的身體狀況。
聚會的地點在莊園的圖書館。
圖書館是圓形設計，高度達到五米的一圈書架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書。圖書館的中間，悠閑式的座椅圍城一個圈，受邀而來的蒸汽工程師們圍坐在一起。
此時一位蒸汽工程師正在講述自己的研究。
帶盧克進來的瓦爾塔斯基做一個低聲的手勢，然後慢慢帶著兩人找到位置坐下，他自己在盧克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盧克先掃視一遍聚會的會場，來到的蒸汽工程師有二十四人，所有人都在專心聽著講述者的敘述。接著盧克就看到莫爾鬆主編向自己看來，他立即向莫爾鬆點頭行禮，莫爾鬆也微笑著點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位蒸汽工程師結束自己的講述，接著就是討論環節。
莫爾鬆主編做為聚會主持暫時中斷討論流程，指著盧克為在場的蒸汽工程師們介紹。
“這位就是提出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的年輕蒸汽工程師盧克。我邀請他來，就想讓各位在各自領域有獨到建樹的大師們，能夠給他提供一些指點。
他年輕，有天賦，又非常勤奮，一定能在蒸汽技術領域開辟屬於他的篇章。”
盧克站起來向諸位蒸汽大師們行禮。
在座的蒸汽工程師們都知道莫爾鬆主編很欣賞盧克，也知道盧克的確很有天賦，但沒想到這次莫爾鬆主編會給他這麽高的評價。
就憑莫爾鬆的態度，蒸汽工程師們都不敢對盧克有任何的怠慢，一起站起來向他回禮。
坐在盧克身側的達裏科娃極力保持的呼吸勻稱，露著自然的微笑，心中則是大潮滾湧。
雖然她不懂蒸汽技術，但她認識在座的這些蒸汽工程師，隨便拉出去一位都是冰窟特工不計犧牲也要保護的對象。
現在這些亞特郡聯的頭部蒸汽工程師齊聚在這裏，可以說集中了整個國家的地基。而盧克竟然有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這麽厲害的嗎？
收費是不是便宜了？
此時莫爾鬆對盧克說道：“剛剛達夫裏昂工程師講述的對流罩氣壁原理，你有什麽看法嗎？”
這三天，晴空為這次聚會做了很多功課，盧克略微思考一下，在收到答桉後回答：“我讀過達夫裏昂大師關於對流罩氣壁的研究論文。對流罩氣壁最早有達斯琪大師提出，達斯琪大師也是達夫裏昂大師的導師。
對流罩氣壁的難點還是兩股對衝氣流的壓力差和衝擊量的調控，這是隨環境不斷變化的變量，細微的差別都可以造成蒸汽輸送不穩定。做為蒸汽傳輸的新技術，它現在還是隻能在實驗室環境中實現。
達夫裏昂大師從材料入手解決是一個正確方向，製造出不隨環境改變的恒定屬性蒸汽管道，滿足對流罩氣壁苛刻的環境要求。
我覺得自身存在變量的魔法和煉金術都難以製作出恒定屬性的蒸汽管道，而秘術是一種不可被理解的恒定神秘術，使用秘術或許可以製造需要的蒸汽管道。
我在《尼龍尼亞秘術與古老巫術手劄》中看過古代有一種秘術製作輸水管道，不會隨著溫差而出現熱脹冷縮，而且還能自我修複……”
盧克的話為一直為材料困擾的達夫裏昂工程師帶去了新思路，他迫切的問：“沒有熱脹冷縮變化的輸水管道！或許秘術真的可以解決我和導師一直沒有解決的問題，請問您在哪裏看到的《尼龍尼亞秘術與古老巫術手劄》。”
盧克想了一下：“這是一部很普通的秘術圖書，裏麵記錄了很多獵奇的秘術。隻是裏麵很多秘術之語並不完整，我也不能確定這個秘術是不是真的。”
達夫裏昂不由的流出患得患失的神情。
莫爾鬆主編則輕鬆的笑起來：“盧克工程師真的是什麽書都看啊。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們都沒有往秘術上想解決辦法，畢竟這是一個非常冷門的學術，而且秘術師都神神秘秘的。”
盧克說道：“秘術可以說是最古老的學術，它起源與古代祭祀，很長一段時間是不被主流學術認可的神秘學。我認為它既然存在就存在的價值，如果能夠將秘術融合進現在的學術體係中，或許它能展現出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的另一麵。
因此我在求學的時候，稍微涉獵了一些秘術。”
莫爾鬆聽完不由的對其他蒸汽工程師們感慨：“看到了嗎？這就是年輕人！我們這些老一代蒸汽工程師的思維已經有些固化，做研究更加依賴經驗，缺少年輕人不被常規拘束的思想。
達夫裏昂工程師，我覺得你有必要邀請冬都魔法蒸汽學院的秘術學部，協助完成你的研究。這段時間，奧盧學院秘術學部部長晴空教授，正受邀在冬都魔法蒸汽學院內進行秘術交流。
我的學生們告訴我，晴空教授是一位真正的秘術大師。雖然奧盧學院因為深淵法師造成秘術研究滯後的百年，但有晴空教授，他們在秘術領域會很快重回世界頂尖。”
達夫裏昂為難的說：“可晴空教授來自金盾帝國，她願意幫助敵國的蒸汽技術發展嗎？”
莫爾鬆說道：“晴空教授還有一個身份，月光王庭的女王。冬都魔法蒸汽學院已經與晴空女王達成了一些教學互助協議，你可以去碰碰運氣，你的研究所總能為月光王庭做點什麽吧。”
達夫裏昂若有所悟：“謝謝您的建議，我會去拜訪晴空教授，希望我的運氣好。”
莫爾鬆點點頭，轉而對盧克說道：“正好大家今天就聚在我這裏，談談你的水分子二相性蒸汽機，看有什麽是大家可以幫助你的。”
在盧克站起來準備講述自己的新型蒸汽機研究構想的時候，莊園的仆從進來稟報：“主人……伏恩大將和唐納修顧問到了。”
盧克聽到這兩個名字立即向圖書館的大門看去。
伏恩大將是亞特郡聯軍部總參謀長，負責對金盾帝國戰爭的所有作戰計劃製定。
唐那修是國會首席技術顧問，現在負責為軍部規劃新式武器的研發和生產。
盧克知道這次聚會有亞特郡聯的大人物參加，但沒想到來人的級別這麽搞……和自己在金盾帝國差不多高。
穿著一身亞特郡聯將軍服的伏恩大將，氣宇軒昂的大步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就是國會首席技術顧問唐那修，一個很有官僚氣的中年男人。
見到兩個人，盧克就知道這次私人聚會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也讓他想到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做為金盾帝國密情局的高級探員，參加有亞特郡聯軍部總參組織的最高軍事機密會議。若阿加莎知道我在這裏的消息，會有怎樣的感想？
盧克此時對這次聚會的真正議題有了濃厚的興趣。
莫爾鬆主編說道：“請無關人員到外麵休息，你們可以去泡泡這裏的溫泉。”
盧克裝模作樣的與達裏科娃一起站起來，瓦爾塔斯基則拉住了他：“想泡溫泉，有的是時間。坐下吧，有仆人照顧達裏科娃小姐。”
盧克坐下準備參加正式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