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母子三人其樂融融,歡聲笑語,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欣然一樣歡樂的,就如玫瑰苑的主人雍親王的年側福晉一樣,卻是如弱柳拂風般哀哀淒淒的靠在奴婢的身上,不過年氏不愧是新一屆的京城第一美人,亭亭玉立的身材,瓜子臉,柳眉,瓊鼻,櫻桃小嘴,特別是那一雙多愁善感的眼睛,平時看人的時候,讓人覺得這眼裏隨時飽含著淚水,似乎每時每刻都受盡委屈,那可憐的樣兒,就算是心再硬的男人都成為了繞指柔,更何況是現在這幅真正傷心到極點的樣子,那淚珠兒一串一串的掉落,可是非常神奇的是,白皙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點脂粉被被淚水化開的樣子,端的是神奇非常。(.)


    “陳太醫,小阿哥怎麽樣了?嚴重麽?王爺,都是妾身沒照顧好小阿哥,讓小阿哥生病了!”年氏嗚咽著,含淚的美眸看向剛從前院匆匆趕來的臉色不怎麽好看的胤禛,以為胤禛是在擔心小阿哥,甚至是在擔心她,於是搶先一步哭泣上了。


    要說,美人含淚,美人哀愁,似乎在每個地方都是很吃香的,這不,旁邊一青衣小太監都眼裏忍不住有了憐惜之情,嘴裏囁嚅了幾下,如果不是邊上有主子在的話,恐怕這位忍不住就要上前安慰了。


    “哼”胤禛把眼前的一切看在了眼底,眼神嗖嗖的看向正在給小阿哥仔細診察的陳太醫,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估計陳太醫早就被胤禛插了好幾刀。


    麵癱似的陳太醫心裏暗自叫苦,他這是躺著也中槍,這小太監是皇上賞賜給他的,平時離的不遠也不近。沒想到這側福晉麵都沒見幾次,就買通了小太監,要不是王爺你說留一個好控製的人在手裏。他至於把這高傲的小太監留在身邊,然後幾次承受王爺的怒火。


    “王爺————“年氏抹著淚看向胤禛。


    “太醫,小阿哥究竟怎麽樣?”胤禛沉著一張臉問著。同時皺眉看向搖籃裏如今都有好幾個月了卻似乎還沒長大的小阿哥。頭上稀疏的胎毛,雙眼緊閉。臉上還有未脫落的胎皮,不過小嘴卻是張開的,哭一聲如小貓叫,再急呼吸幾次,跟瘦小的頭部不一樣的是那如小西瓜一樣的小身體,那身體絕不是跟小弘曆一樣圓滾滾的健康,胤禛知道。那是不正常的,跟小弘曆比差遠了,眼神瞄向弱不禁風哭聲跟兒子一樣大小的年氏,眉頭皺的更緊了,這真是遺傳,額娘不健康生的兒子也不健康,比然兒差遠了,想到然兒那柔韌纖細的嬌軀,恐怕至於胤禛一人知道那嬌小的身體下有多麽大的力量,而且還連續兩年給她生了兩個健康的兒子。想到那兩個可以算的是天縱奇才的兩個兒子,胤禛緊繃的心舒緩了下來,眼角也有了一絲暖意。


    “回王爺,小阿哥是著涼引起的呼吸急促。不過也由於小阿哥太小了,所用到的藥材必須有講究,必須要溫和,不能太刺激了,要不然小阿哥會受不了的,而且這藥可能會比一般的中藥要貴一些!”陳太醫一邊用開藥方,一邊說道,同時眼神隱晦的看了一眼王爺。


    跟胤禛私底下相處的極好夫人他自然明白眼前這眼角有溫柔笑意的胤禛看的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病歪歪的小阿哥,恐怕是想到了鈕鈷祿側福晉生的弘霽和弘曆兩位小阿哥,特別是弘霽小阿哥吧,想到這裏,陳太醫抽抽嘴角,沒見王爺什麽時候為自家的哪個兒子那麽上心果,弘霽小阿哥就得到了,背地裏他的祖傳秘方沒少被王爺打劫,都是為了如今正在練武打基礎的小阿哥,真該讓鈕鈷祿側福晉知道這件事,這兩人之間還那麽淡淡的,蘇培盛不止一次在他麵前長籲短歎,回憶兩人哪如膠似漆的當年,不過他知道,蘇總管肯定是誇大了,但是也有一定程度的說明王爺和鈕鈷祿側福晉兩人當年是如何的情投意合,隻不過不知為什麽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不過皇家的人的心思總是彎彎扭扭,百轉千折的,說不定這是王爺對鈕鈷祿側福晉的保護呢,沒見這受寵的後果,陳太醫看看因為母親受寵,卻連累到先天不良,在生死中徘徊的七阿哥,在想想那明顯茁壯成長的四阿哥和六阿哥,在心裏點點頭,覺得自己真相了。


    胤禛因陳太醫的一眼回過了心思,不過他的臉皮也是厚的不動聲色的說到:“你盡管開,隻要把小阿哥治好了,無論用什麽藥都可以!銀子不是問題”


    這話聽在年氏的耳朵裏,就認為是王爺對小阿哥的重視,沒見王爺要太醫傾盡全力治好小阿哥,而旁邊的奴才們自然也聽到了這一句話,也都認為這是王爺對側福晉和小阿哥的重視和寵愛,於是新一輪的流言在眼神流轉間醞釀,隻等胤禛離開就會迅速擴散到整個園子裏了。


    不過陳太醫卻是不同的理解,他和王爺的默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旁邊眼帶笑意的小太監,看了一眼胤禛:“奴才知道了!”


    陳太醫龍飛鳳舞的寫了好幾張紙,胤禛拿了過來一看,確實很有講究,像什麽剛出芽某藥材還是特別簡單的,裏麵還有開了幾次花的,承受的幾次露水的,甚至還有一種是要什麽時辰采摘的葉子上麵有什麽特征的藥材,讓胤禛看的是一愣愣的,他想,然兒煉丹都沒這麽麻煩,七阿哥吃的藥卻要這麽麻煩,有的可不是銀子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的問題。不過卻沒有懷疑是陳太醫隨意敷衍他,幾年相處下來,他也摸清了陳太醫的底細,家傳淵源,手上著實有幾分殺手鐧,比半調子的他和然兒有用多了,甚至胤禛猜測,如果這陳太醫也修真的話,有幾分的可能性會變成“起生死,肉白骨”的神醫,不過,雖然非常有誘惑力,但是這陳太醫他還是知道的,不好掌控,可惜,可惜,胤禛有些遺憾,不過煉丹術雖然不能教,武功卻是可以,胤禛的心中瞬間轉了十幾個彎,點點頭,操作的好,未必不是一個助力,他的眼神微暗,已經想到了很遠的將來。


    “王爺,奴才開的藥方有什麽問題?”陳太醫暗自嘀咕的問道,千裏馬尚需伯樂欣賞,他認為自己是千裏馬,但是王爺是不是伯樂他其實心裏也沒底的,之前的祖傳秘方上的藥材雖然少見,但是卻沒有如今這藥材怪異,雖然他自信自己的醫術,但是也明白這藥方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這是他的一個試探,幾年的相處,他認為王爺是了解他的。


    胤禛深深的看了一眼陳太醫,嘴角往上翹了一下:“蘇培盛,按照藥方抓藥材,不得有誤!錯了一絲半毫,唯你是問!”


    “嗻”蘇總管恭敬的接下幾張薄薄的紙片。


    不提蘇培盛被藥方上的古裏古怪的要求弄的是焦頭爛額,單說,七阿哥因為陳太醫的診治脫離了危險,胤禛帶著陳太醫前往前院,他還沒忘十三弟正在等著他呢!


    路上,兩人有了一場不為人知的談話。


    “陳斌,你老實說,七阿哥這次的生病到底是人為還是真的危急!”胤禛對於七阿哥的病是上心,而且他也略知醫術一二,小阿哥的病其實如果好好的精心養著,其實不會這麽不頻繁的發作的,而且胤禛還懷疑,早上明明好好好的,到了午時,他喊了然兒過去,然後年氏就派人暢通無阻的闖到了前院要他過去,說小阿哥病危,想到這裏,胤禛眼神一凜,看來有些奴才也不安分了,他最近手段是不是溫和了點。


    “王爺,七阿哥不能再受涼了,如再一次,奴才縱使有再好的醫術也無力回天!”陳斌被王爺身上的氣勢嚇的一激靈,吐出了這麽一句話,“不過,請王爺放心,奴才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如沒有其他因素,這個月小阿哥還是安全的!”


    “其他爺不管,隻要不在這段時間出什麽狀況,要不然——她們會知道爺的手段的!”話中的寒意讓陳太醫的心顫抖了一下,心中明白,這段時間可是緊要時期,皇上大壽,如果這次七阿哥真的在這期間有什麽三長兩短,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陳斌,等會爺會把七阿哥抱過來讓你看著,無論如何不允許出現任何狀況!”胤禛丟下這一句話,眼神狠戾,並且運用上修真者的威壓壓向了陳斌,讓陳太醫諾諾的應著。


    等胤禛走後,陳斌才發現自己的的後背上都濕透了,抹了一把冷汗,麵癱臉上有了一絲害怕:“不愧是手握重權的王爺,這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跟皇上的氣勢都差不多了,都想讓人不由自主的跪下!苦差事啊!”


    陳太醫哀歎,皺起了麵癱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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