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這些天長途跋涉,日夜趕路,終於在一天的夜裏趕到了漁村,當然,漁村不叫漁村,不過,他不在意這個地方叫什麽名字,一般也隻是個代號罷了,以免讓別人發現端倪,他也沒有驚動任何人,漁村很小,一點點的騷動都能傳上很久,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悄悄的找到駐紮在這裏的屬下。


    看著麵前被海風吹的肌膚幹裂,被陽光曬成黑色的兩個睡得呼嚕聲直響的人,胤禛抽抽嘴,要不是門前的那個標記,他絕對不會認為這兩個粗野漢子就是他要找的人,話說,這裏不是應該有個熟悉的人在這裏守著嗎?那人哪裏去了?


    而被胤禛嫌棄的兩人在睡夢中被人叫醒:“大膽毛賊,居然敢進你大爺屋偷東西,不想活了!”說完各自從床上抽出一把大刀,“唰”的一下砍了過來。


    “叮”


    “大膽”胤禛微怒,抽出寶劍後退幾步,他是不是該讚揚屬下的護衛意識挺強的,還是要怒斥他們的冒犯。


    胤禛的寶劍是經過煉製的飛劍,削鐵如泥是它的基本功能,那兩把劣質的刀具,不到一個回合就斷了兩截掉在了地上,再一個回合,兩人就被製服了,“噗通”一聲,是腿骨斷裂的聲音。


    “啊”“你是哪路的英雄好漢,居然打劫我們兄弟二人,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其中一個摔的比較輕的漢子,大聲的叫喚起來。


    好在胤禛進來之前就弄了一個隔音陣,要不然,這不大的漁村早就被驚動了。


    “狗奴才,居然敢襲擊爺,誰給你們的膽子?”


    胤禛氣急敗壞,難道這裏負責的的人並沒有把他要來的消息給傳到這裏來,居然敢對他揮刀。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這些人是那些不安分的人中的一員,想到這裏。雍王爺心一狠,揮劍正準備砍下兩個漢子的腦袋。危險必須掐在萌芽之中,他到這裏來本就是秘密行事,沒想到暴露了身份,真是得不償失。


    “大俠饒命”


    “大俠饒命”


    “我們兄弟二人根本不認識您!”


    兩個漢子強忍著疼痛仔細聽著拿劍人的怒斥,一頭霧水。看見胤禛又揚起寶劍,大呼求饒。


    氣急中的胤禛很冷靜,頭腦轉的很快,一聽這話。突然發現自己發錯了脾氣,你說你在這裏大發雷霆,這兩個蠢奴才居然不知道他發怒。哼。這裏的奴才懈怠了,怎麽辦事的,居然出這麽大個漏洞。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突然從門外走進一個人,看見屋內的情況一楞。看來這人是個練武之人,至少能在黑暗中看東西,然後這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請求恕罪,看來是認知胤禛的。


    “原來是你。阿大,爺把你放在這裏來。你就是這麽給爺辦事的,一來這兩人救拿刀砍人!”胤禛還有些發怒,一看進來是最近幾年還算得力的屬下,這個阿大就是二十年前他招攬的一個江湖高手之一,這幾年這個人雖然一開始有些傲氣,但是後來經過魔鬼般的訓練之後,還算得他的信任,所以這次把他派到了這裏來監督,可是沒想到,他是這番管理屬下。


    “王爺息怒!”阿大心中叫哭,心中卻是心驚,王爺的功力越發的高強了,這漁村附近可是有人埋伏監視在任何進出的小道出,甚至連海岸邊都有人巡邏,王爺什麽時候進來的,他們都不知道。


    “哼”


    “奴才一定將功贖罪!”阿大磕頭。


    “那兩個你處理了!不要弄死就可以”胤禛看清楚了阿大眼中的堅定,“爺等著你怎麽將功贖罪!”


    “什麽時候可以上島?”胤禛沒管那兩個他不認識的奴才的下場,他沒有這麽個沒有眼色,嘴中不幹不淨,功夫不濟的奴才。


    “奴才這就去辦,不過王爺,你來的不是時候,現在是漲潮的時候,還要過幾個時辰才能出海!”阿大為難的說道,這段時間大風將起,海潮洶湧,而且遠在大海的地方有一處經常電閃雷鳴,雖然沒有對秘密基地產生傷害,但是現在島上那是人人戒備了。還有人猜測,說是神仙發怒。


    胤禛點點頭。既然到了這裏,這點時間還是有的,胤禛表麵上是閉上眼睛休息,其實腦中想著這個幾乎封閉著的小村子的資料


    這個小漁村真的處在荒無人煙之處,周圍都是丘陵和山包,泥路更是不好走,離縣城最起碼走路要三四天,就算有車也不能做,隻有一人寬的路怎麽做,連馬都不能過,漁村的人基本是自給自足,就算是捕好了魚,也是人力背上竹筐走路去縣城,新鮮的海魚易壞,特別是在這南方溫度更高,有些魚不到一天就壞掉,根本不可能安然的把魚背到縣城去賣,所以這個村莊說是漁村其實有些名不副實,村中人各自都有其他的營生,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裏實在是太窮了,沒有貪官汙吏對這裏看上眼,所以盡管窮點,累點,但是這裏的生活還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安寧。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一點,胤禛看重的就是它足夠隱秘。


    要知道胤禛他們的人要找到這處幾乎與世隔絕的漁村是多麽的不容易,更不容易的是跟著漁村遙遙相對是一座隱秘的海島,從這裏乘小木船過去隻需要一天的時間,至於怎麽在海上正確的辨別方向才能不差錯的到達那裏,嗬嗬,那就不是胤禛要考慮的問題,那是術業有專攻,不是嗎?


    當然現在胤禛想到達自己的秘密基遇上的第一個阻礙就是麵前的這兩個奴才居然不認識他,直接對他揮刀,結果沒殺成。


    想到這裏,胤禛身上的寒氣越發的重了。


    阿大辦事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到了黎明的時候喊了胤禛上船。


    其實看海上日出還是不錯的,胤禛穩穩的站在甲板上,眺望海平線的地方,那裏有一輪紅日正冉冉升起,想到要看到屬於自己的強力火槍,胤禛一個晚上的煩躁突然減輕了許多。


    還有越往前走,胤禛發現心中有種很不對勁的感覺,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精神力差點不停使喚,因為靈魂另一端的情緒波動太厲害了。


    “難道欣然那邊又出了問題?”胤禛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想去。


    而胤禛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正是欣然感到心神不寧的時候。


    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次的精神力耗盡居然能有指示方向的功能,隻要離得越近,他們的靈魂的鏈接就越密切,如果修真到再高一點的境界,那就不是感知情緒的事情,甚至能知道對方所想,所看,所識。


    在海上自然無法穿的那麽華貴,胤禛在忍受著被海水浸濕了他的袍子,鞋子之後,正要發脾氣時候,終於聽到阿大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王爺,王爺,您看那裏就是島嶼了!”


    “參見王爺!”戴梓站眾人的前麵,領著一群人對胤禛見禮。


    “免禮!”從船上下來長袍可以滴水的胤禛,“戴先生,先讓本王收拾一番!”


    “王爺請!”


    溫文爾雅,看不出逃難近四十年戴梓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著這位把他從絕望中拯救出來的王爺,看著他並不為自己的狼狽而不安,而是神色自如的對他打招呼,心中暗自點頭。


    胤禛換好了長袍,當然這次換了一身藏青色的法衣,上麵畫了避水咒,除塵咒,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各種防禦,攻擊的陣法,總之,如果這次胤禛上船,他是不會這麽考慮不周的。


    “嗯”突然悶哼一聲。


    “王爺,您怎麽了?”阿大在聽到王爺的聲音的時候猛然進入屋內。


    “沒什麽?”胤禛細細品味著心中突然湧現出的陌生請感,這是怎麽回事,越靠近這座島嶼,心中的情緒就越多,所以這也是胤禛如此反常的原因,所以才會這麽冒失的闖入守門兄弟倆的屋子,還怪那些奴才不認識自己。


    不顧心心念念的火槍就在這座島嶼中的胤禛忙讓阿大備船。


    “往那個方向去!”胤禛立在船頭,看向東方,摸了摸心髒的位置。那裏在叫囂著什麽,他不知道,不過胤禛從來不是勉強自己的主兒,既然這樣,那麽就遵從心的指示,先解決心中的事情再說。


    “王爺,那裏不能再往前了!”在平時看到經常有烏雲籠罩,甚至還能聽見雷聲的海域,阿大說什麽也不走,同時還勸胤禛不能走。


    “為什麽?”


    “王爺,那裏很危險,不下雨,光打雷,這都快十月份了,居然還打雷!”阿大小心翼翼的組織語言。


    胤禛看向那處牽動他心神的空蕩蕩的海域望去,深藍的海水,能見度隻有幾米,裏麵的魚兒歡快的遊著,甚至有幾米長的魚一閃而過,甚至還有——海鳥掠過海水,胤禛眯著眼看向天空,沒有落腳的礁石,這些豐富的魚蝦,大量的海鳥是如此的不正常。


    精神力掃過,皺眉,沒有阻礙的東西,什麽都沒有,空無一物,似乎感覺到什麽似的,胤禛看向一個方向,他覺得有什麽東西再看著他,但是卻無法知道是什麽?


    很難受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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