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米外,那片忙碌地雪地上,鄭寶的水賊正擁著一輛投石機,拉繩的拉繩,壓杠的壓杠,忙著讓投石機從新投入戰鬥。[](}由於第一投射的成功,擊中城樓給敵人造成了一片混亂,他們都看到了,所以這群水賊現在心情很好,有人甚至哼起了家鄉的小調。隻要堅持讓投石機繼續攻擊,他們已看到了順利的曙光。


    這投石機本身就相當笨重,每次投完一顆石頭,就要相當一部分人過去從新將那像彈射器一樣的東西翻過來,再次裝彈,調整角度,才能發射,比較耗費人力和時間。


    與此同時,趴在城頭上的許褚、王平等人眼看著帶炸藥的箭矢疾射了老遠,最後晃晃悠悠地劈的一下插在了離投石機幾米遠的雪地上。


    鄭寶的水賊一看又來一支,發出一陣哈哈的狂笑的同時一陣嘲諷:“***,這箭還射的挺遠,哈哈哈哈。。。。。。”


    有一名眼見的水賊拍拍身旁的同伴,鬼頭鬼腦的說:"唉!那箭上還綁著東西。"


    這幫水賊到現在也還沒看清過炸藥的真麵目,剛才那支箭離得他們遠,落地就爆炸了。許諸扔的地雷更遙遠,所以他們到現在也未看清所謂的“雷火”長什麽樣,隻覺得那玩樣頂多能造成他們一陣晃動,發出一個大火球,升起一陣濃煙,其他也沒什麽,並沒有那些蠻人說的那麽可怕。他們現在都認為是蠻人誇大了“雷火”的威力,他們的投石機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這時,幾個水賊都看見了雕翎羽箭上綁著的東西,嘟囔著朝插在地上的羽箭走去。


    "不會是投降書吧?"


    "哈哈。。。。。哎,哎快看那玩樣還冒著氣呢!"


    "哄!"炸藥在此時炸響了。


    王平一看箭還是沒射到敵軍陣中,不免唉歎一聲,轉身就要人送上鐵箭,他要趕快再試一次。


    曹智也在箭矢著地炸藥還未爆炸的第一時間退回城垛,他沒有時間多看炸藥的威力,他這時已經回身在為鐵箭綁炸藥,他盡量把布條撕的細長點,以減輕本身重量。“自重量越大的箭矢,越能提升飛行的速度和把握方向的準確度,也許這一支能。。。。。。”曹智邦著布條還未想完。


    就在這時,炸藥在城外炸響了,曹智剛嘟囔一句,"這引線夠長的!",其實曹智他們在挑選炸藥時就有意挑引線長的,那是為了確保炸藥不在城牆上提前炸開。


    就在城下炸藥的巨響傳來之時,同時一顆拋石帶著呼嘯聲飛來,曹智一邊綁著炸藥,一聽像炮彈一樣的呼嘯聲,趕緊叫了聲:"臥倒!"


    王平等城上的士兵這次學乖了,一聽曹智的叫喊,馬上就地臥倒。


    "嘭!"土石飛濺,這枚飛石這次砸中了一處城垛,整整砸出一個大口子,死傷了幾名兵士。


    曹智“呸”著嘴裏的塵土,爬起身,抬頭看了一眼被砸開城垛,罵道:"***,怎麽會讓鄭寶有了這玩樣?",這時也管不了救援傷兵了,要趕緊解決掉這麻煩的投石機。


    突然,已經從新趴上城垛的許褚瘋了似的哈哈大笑起來,灰頭土臉的曹智、王平等人不約而同地向他怒目而視,隻見許褚光著膀子,手指城下仍是狂笑不已。


    眾人這才站起身向城下望去,隻見遠處敵軍中那兩門“投石機”,一門已飛離原地兩丈多遠,底架朝上,砸在人群當中,死傷一片。


    一隻投石機的軲轆還在雪地上晃晃悠悠地向前滾動著,半晌才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一陣騷動後,鄭寶的水賊開始在一名頭目的指揮下擁過去要將那座投石機翻過來。


    眾人都驚訝不已,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隻聽許褚狂笑道:“這幫小兒不怎麽會用這投石機,竟然沒用鐵栓固定底座,一座投石機被咱們炸藥的氣浪掀彈了起來,反了個身,砸死自己許多的人,哈哈哈”。


    曹智有點聽明白了,他們這根射過去的炸藥威力似乎特別強,在敵軍投石機前幾米遠的距離炸開,掀起的氣浪竟震起了投石機。而這輛投石機在被掀翻之前投射手也許正好拉開了投射的活塞,或是受到震動,機活自行打開了。又恰巧投石機發射石塊自身產生的震動正好迎合上炸藥產生的氣浪,兩種力量相加,所以才會掀翻了投石機這龐然大物。而發射的石塊卻準確的擊中了城垛,這輛投石機也算不辱他最後的使命。


    眾人聽了許褚的解說,不禁又驚又喜。曹智跑出來看到這一幕怪異的情景,心中也覺得十分好笑。


    但隨後又馬上醒悟過來,還有一輛沒解決呢!另一門投石機此時正靜悄悄趴在一個黑乎乎的土堆上。這時,敵軍正忙著搬弄那輛受損的投石機,竟無人想起還有一輛可用,應抓緊時間攻擊敵軍城牆。


    “王平,快,繼續射箭,把敵軍的投石機全都炸了,不求準確,隻求射中那投石機範圍即可,不讓這幫兔崽子再有機會投石。”有了這次經驗,準確度可以忽略不計,曹智隻要求把箭射到投石機附近即可。


    王平“喔”了一聲,取過一支綁了炸藥的鐵箭,正要彎弓搭箭。這時曹智才發現王平手上的血跡,曹智喊了聲“停”,趕忙走過去看了看王平的手,特別是右手,拉弓的四根手指縫都已割破,正盈盈流血,握弓的左手也應為太用力捏緊鐵弓和保證平穩,而握出了深深地血槽印。


    曹智扯過根布條讓王平纏上,邊問:“手都割破成這樣了,你還行不行,不行別勉強,讓許諸來一樣。”


    王平也是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流血,剛才由於太緊張,太在意是否射中目標而忽略了疼痛,現在一纏布條,絲絲的裂痛鑽入心頭。但嘴上依然滿不在乎的回著:“沒事,些許小傷,何足掛齒。”


    許諸剛興奮的想試一把鐵弓,剛摸上鐵弓的一點邊,就被王平一把奪過,眯著眼叱喝道:“你想的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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