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發泄出來。”


    短短六個字,惹得慕緋瑟又羞又臊。


    人果真不能太早應下不知情的要求,之前爽利的回答像是緊箍咒一般,鉗製得她死死的。


    睨著不似開玩笑的俊臉,一番天人交戰後,少女咬牙,剝去了身上的裳子,輕輕貼了過去。


    “就這一次。”


    捧起她燙手的俏臉,葵用指腹摩挲著吹彈可破的肌膚,笑得嬈人。她終歸是在意他的,寧可壞了她的規矩,也不願他成為眾矢之的。


    “蠢女人……”


    低低喃著,豹君大人疼愛地覆住了她的雙唇,愈吻愈烈。兩人朝床榻倒去,光潔的玉肌貼合著精壯的身子,一下一下摩擦著,氣溫陡然升高。


    滿室繾綣一直未散,又因此舉更為癡纏。


    葵扯去了遮掩住無限春光的衣料,盡情地揉捏著她的豐盈,大舌肆意在她口中衝闖著,在聽到那若有似無的嬌吟後,另一隻手卸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堅硬的灼熱頂住了細白的大腿,燙得慕緋瑟低嗚不已。拋開了其餘想法,她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承受著他熾熱的親吻,不自覺地扭動起玲瓏有致的嬌軀。


    好看的唇瓣意猶未盡地放開了那雙櫻唇,一路下滑,舌尖卷過那顫栗的豔紅小珠,葵轉而將豐盈的頂端盡數沒入口中,大口啃噬吮吸起來。


    他毛絨的貓耳時不時會掠過曝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少女喘息著,新奇的瘙癢感覺充斥在心間。


    手不禁伸向豹君大人那茸茸的耳朵,她不輕不重地搓揉著,發覺他的身子越發緊繃後,不顧滿麵嫣紅,輕笑出聲。


    “小貓貓喜歡被玩耳朵啊……”


    低柔的聲音帶了幾分調笑,也夾著她不曾意識到的魅惑。葵從軟肉間揚起頭,俊美無儔的臉龐染上了可疑的紅暈,燦黃眸子閃過些羞惱。


    任那方柔軟在手中變化著形狀。他惡狠狠地說道:“別叫得那麽惡心。”


    話雖如此,可他無法掩飾的小歡喜卻瞞不過慕緋瑟的眼睛。那晃來晃去的長尾不正說明了這貨隻是故作姿態麽……


    她笑意越甚,不經意地動了動身子,驚覺那處灼熱硌得她心慌,麵若紅霞。不甘心總被他壓製著,她呐呐回嘴:“小貓貓是在害羞麽?”


    “閉嘴!”


    疑似惱羞成怒。葵張嘴咬了她挺立的乳珠一記,眨眼的工夫後,邪氣一笑,“看誰會害羞!”


    如是說著。他的吻細密地落在泛著淡淡粉色的軀體上,舌尖劃過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大手分開了她夾緊的大腿,漸漸尋到了他的標的。


    熱熱的鼻息噴灑在顫巍的花瓣上,不知道他要玩什麽把戲,本能的,慕緋瑟略慌地伸手去擋。“葵,不要……”


    暗下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膽敢亂給他起綽號的女人,葵按住了她意圖阻攔的小手,眼看著那裏抖得更厲害,嘴角微勾。“不要什麽啊?”


    慵懶的聲音帶了太明顯的促狹,少女咬著下唇。媚眼如絲。他說話時故意朝花瓣吹著氣,羞得她想藏起來。


    “不要湊那麽近。”


    “不湊近些,怎麽看得清楚?”葵懶洋洋地應著,粉嫩的花瓣藏在稀疏的軟毛中,沾了點點春露,極為養眼。


    還來不及回應這個壞心眼的豹君大人,她就被他下一個動作驚得渾身僵直,忍不住尖叫出聲。


    “葵……”


    花瓣被濡濕的溫熱包裹,又酥又麻的感覺奔湧而來。不知何時凸起的花蒂被作怪的長舌撩撥得越發腫脹,從未有過的酥癢讓她揪緊了身下的床單,無助地大口喘息起來。


    早就被那漂亮的花蕊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葵放肆地舔舐著。她的味道誘惑著他的神思,那源源而出的春水讓他越發興奮,更是瘋狂地將舌探進了緊窄的花徑,出出進進間,勾出了她第一波春潮。


    刺激的體驗讓慕緋瑟刹那間腦袋一片空白,長長的嬌吟後,她整個人戰栗著,股間泥濘不堪。


    滿意地親吻著她大腿內側的細滑肌膚,能令她歡愉至此,豹君大人甚為得意,“女人,還敢麽?”


    少女氣喘籲籲地凝著那張不掩得瑟卻飽含深情的俊臉,他的唇間下巴還沾著亮晶晶的水漬,加上那對讓人又愛又恨的貓耳,邪魅得令她失神。


    “你……”水翦雙瞳中漾著盈盈波光,她嗔著,實在說不出此刻的感受。這是全然新鮮的感覺,雖然很羞人,但不得不承認,著實快活。


    自家女人的嬌羞媚態敲響了葵忍耐已久的進攻號角,他直起身子,將她俏臀托起,硬得要炸裂的灼熱在花瓣上一下下磨蹭著。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麽……慕緋瑟稍怔,做了錯事,隻能想辦法去彌補了。


    可就在少女以為他會貫穿她時,葵卻把她的長腿並在一起,夾住了他的堅硬,並沒有進入那方他覬覦已久的嬌軟。


    豹君大人緩緩擺動著腰,雖然不曾進入,但他的灼熱上沾滿了滑膩的春水,大腿內側的皮膚又細又嫩,還是給他帶來了極佳的快感。


    愣愣地看著葵的粗大出沒於腿間,少女不覺淚意洶湧。他這般不羈,又有她默許,大可盡享歡好之趣,偏偏用了這種方式維護著她的心意。


    奮力起身,她緊緊抱住眼前的男人,小聲地在他耳邊說著:“葵,謝謝你。”


    “嘁……”葵輕嗤著,眼中卻滿是寵溺。要解決蓄積已久的情|欲,方式很多。明白她的心思就好,來日方長的事兒,又何須破壞了她費心維係的和睦?


    正麵跨坐在他緊實的大腿上,暗吐春露的花瓣緊密地貼著那彈跳的堅硬,慕緋瑟輕擺著腰肢,想讓他更舒服些。


    她的主動示好自然取悅了欲|火中燒豹君大人,大掌覆上了她的臀瓣,重重愛撫著,嘴也沒閑地叼住了搖晃的乳珠,極盡能事地舔吮著。


    盡管沒有充盈她的花徑,那堅硬的灼熱摩擦著敏感的花唇,引發了極大的歡暢。兩人緊密相黏的地方越發濕滑。她嬌聲吟著,聽到葵的呼吸聲越來越粗。更賣力地扭動起來。


    尚是初次親熱,兩人卻配合得很是默契。在神似交|歡的動作中,兩顆心也越走越近。


    “女人,我愛你……”


    隨著有力的宣誓,葵悶哼。灼熱抖動著,生命精華噴湧而出。如預想的那般,貓耳漸漸退去,恢複成了人形狀態。


    少女也泄了身。眼看著他的貓耳不再,柔若無骨地倚靠在他懷裏,一臉酡紅地細細說著:“小貓貓又變回來了。”


    回味著百來年不曾有過的暢快。葵睨了眼還在拿著他打趣的女人,哼道:“別以為就解決了。”


    他甩著赫然還在的長尾,笑得陰森,“蠢女人,你任重道遠啊……”


    ******


    荒靡的一夜。除了不曾真正占有她,葵沒有刻意壓製,一次又一次地將少女推上高峰,也不知疲倦地噴灑著他的灼熱種子,直至恢複到長發如瀑的正常人模樣。


    她的柔媚令他沉迷不已。好幾次差點把持不住,最終還是守住了僅存的理智。累得她不能動彈。豹君大人有些心疼,替迷迷糊糊的她洗去了滿身狼藉,相擁入眠。


    慕緋瑟仿佛做了個悠長的好夢,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空無一人,穿好衣服轉到了隔壁房間。


    葵正和百裏雍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小狐狸乖巧地窩在小皇孫懷裏,偶爾搖晃兩下蓬鬆的大尾巴。


    她初醒時還帶著些許嬌憨的樣子逗樂了精神奕奕的豹君,起身走近,輕啄了她的臉頰一下,咧著一口白牙說道:“正好,我剛想叫人送吃的。稍等片刻,你得好好補補。”


    總覺著這貨燦黃眸子裏隱含深意,少女被他的話裏有話鬧得麵紅耳赤,臻首微闔,坐到了百裏雍身邊,輕聲問著:“小白睡得好麽?”


    男孩看了看她與平日不太相似的模樣,溫順地答著:“嗯,昨晚都沒做夢。隻是起來沒看到瑟姐姐,還以為……”


    不由想起昨夜的瘋狂,慕緋瑟臊得慌,估摸著也沒被這孩子聽到動靜,強作鎮定,“我能去哪兒呢?用了膳我們就出發吧,以現在的腳程,墨海約莫傍晚就能到。”


    見她轉移了話題,百裏雍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點點頭,躊躇片刻後問道:“瑟姐姐,你去墨海,是要找東西麽?”


    “嗯,很重要的東西。本來墨海是計劃中最後一站,不過有小白在,怎麽也該先來這兒逛逛。”摸摸他的腦袋,少女一臉溫柔。


    深凝著她溫暖的笑臉,男孩情不自禁地依了過去,輕輕說著:“瑟姐姐,謝謝你。”


    “傻孩子……瑤姐姐本來也要來的,有事纏住了脫不開身。還有鴻書,若不是不方便帶著他,倒也很想讓你們小哥倆見見麵。”徐徐說了眾人的關切,慕緋瑟希望用這種方式喚回那個曾經愛笑的孩子。


    “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我,父王和母妃的事,就算瑟姐姐不提,我也曉得大有蹊蹺。”這麽些天,終於開口提到了令他悲傷萬分的雙親,百裏雍沒有哭,臉上反而多了幾分堅毅。


    “我聽過你和葵哥哥的談話,雖然不懂個中曲直,但也證實了我的想法。”男孩正對上了少女略帶訝異的黑眸,字句說著:“父王和母妃都不是凶殘之輩,母妃更是不可能對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下手。父王近半年是有些變化,但我始終相信,他並沒有殺死母妃和我的想法。”


    慕緋瑟歎了口氣,他能勇敢起來,自然是好事,可若隻是佯裝的堅強,她寧可他大哭一場。


    “小白,你能這麽想,很好。真相隻有一個,無論如何,你是他們最疼愛的兒子,好好生活下去,才不枉費他們的舐犢情深。”


    百裏雍安靜聽著,淚意不受控地湧向眼眶,哽咽不已,“瑟姐姐,你知道在翎國皇宮那次。我為什麽哭得那麽傷心麽?我八歲的時候,奶娘突然生病了。昏迷不醒。我問母妃她怎麽不醒,母妃怕我傷心,說她太累,隻是睡著了。最後,奶娘再也沒醒過來。”


    頓了頓。男孩的聲音越發斷續,“所以,我怕我喜歡的姐姐也是睡著睡著就沒了。瑟姐姐,我其實很膽小。害怕失去我在意的人。疼我的奶娘死了,愛我的母妃死了,寵我的父王也死了。為什麽?為什麽我在乎的人都丟下我走了?瑟姐姐。這一切都是為什麽?”


    淚珠滾滾落下,百裏雍泣不成聲。心疼地把他擁在懷中,慕緋瑟聽著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覺也眼眶微熱。


    “小白,一切都過去了。姐姐答應你。不會丟下你。隻要你需要,姐姐都會陪在你身邊。”


    輕柔地說著,少女鬆了口氣。能哭出來就好,總比癡癡呆呆地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來得好。她輕輕拍著他的背,任由他宣泄著苦悶在心中近一個月的哀切。


    眼角餘光看到葵一臉凝重地站在門邊。她朝他搖了搖頭。男人即便覺著小鬼占了他女人的便宜,也不想找這倒黴孩子的晦氣。他轉身留了些空間給小破孩兒。囑咐店家幹脆早膳午膳一起做,生怕他的蠢女人消耗過度。


    葵難得的善解人意也讓少女心間一暖,全心安撫起她的皇孫小兄弟來。


    “其實,他們所做的,並非本意。小白,就像你猜測的那樣,他們受了妖人控製。”


    不願男孩陷在傷痛中無法自拔,慕緋瑟決定說出他們查探到的實情,順便也提起了世間還有妖怪一事。


    哭聲漸小,滿麵淚痕的百裏雍怔怔看著少女一張一合的小嘴,越聽越驚。男孩沉默半晌,失魂落魄地說著:“父王死前說的話,竟然是真的。”


    “他說過什麽?”慕緋瑟一聽,連忙問著。


    “母妃被父王勒住的時候,我拚命地去扯,被他甩在一邊,沒等我站起來,她已經咽了氣。父王拎著劍走向我,眼睛裏閃著血光,我喚了他一聲,他像是很掙紮,最後竟把劍照著自己的脖子抹了去。他斷氣前說過,那女人是妖怪,要我千萬小心三叔。”


    百裏雍細細敘述著,痛苦的記憶在腦海中再次回放,臉色煞白。


    “三皇子?”慕緋瑟捏著他的小手,水藍色的光點湧出,舒緩著男孩的不適,心頭閃過煞意連連。


    “我不太明白父王的意思。那女子是父王赴宴帶回的,是個二品官員家的小姐。三叔那日也在,不知有無關聯。”


    小狐狸輕舔著小皇孫的臉頰淚痕,加之有少女的魂源力加持,他鎮定了些,說著他所知曉的事實。


    這倒是個很關鍵的線索……慕緋瑟暗忖著,輕聲問道:“還有別的麽?”


    百裏雍搖搖頭,眼中淚意不再,滿是仇恨,“瑟姐姐,是三叔害了父王和母妃麽?我想回皇城,我要親自找他報仇。”


    輕歎,少女很認真地凝著那雙浸染了其他色彩的純真眸子,“小白,特意帶你離開,就是不願你沾上鮮血。複仇不是人生唯一的目的,我隻希望你幹幹淨淨地生活著,就像之前那樣。”


    “我不要做個窩囊廢!要是我有能力,母妃不會死,父王也不會死!瑟姐姐,你是魂師,你一定有辦法教我變得強大起來的,對麽?不管什麽代價,我都願付出,你教我,教我好不好?”


    百裏雍的急切讓慕緋瑟無由來一陣窩火。他沒有魂源力,就算能教他拳腳功夫,又豈是一朝一夕能成事的?要麵對的即便不是噬魂妖,也是心狠手辣之輩,空有武力,又怎能防住層出不窮的謀害?


    最初能與小皇孫快速變得親近,不外乎因為他純淨得令人心疼。他若至此變成了性格扭曲的怪胎,她寧可把手伸得長點。


    “住口!百裏雍,你有什麽代價能付出?你的性命,你的尊嚴,還是你的人生?你單純,卻從來不愚笨。難道不明白你的皇爺爺,你的四叔,還有我,百般維護究竟是為了什麽嗎?我們無意要你做不諳世事的小花,但凡事也要量力而為!這是關乎垣國乃至整個幻魂大陸的大事兒,你憑著一股子仇恨,能做什麽?!”


    疾聲厲色地一頓訓,慕緋瑟的態度從來沒有這般惡劣過。百裏雍被罵得呆若木雞,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也縮成一團,不敢亂動。


    “別再讓我聽到什麽代價都肯付出的話語。走投無路的人才會用這樣的字眼,你身邊還有很多關心你的人,定能助你。無端端的,非要把自己把絕望裏攆,你若不肯走出深淵,誰能左右你半分?”


    代價,這個詞,往往意味著無可挽回的遺憾。如果有天她不在身邊,他再遇上什麽事兒,一昧隻想著損己,那就太愚昧了。她經曆了太多,實在不願投緣的男孩萬劫不複。


    “瑟姐姐,對不起。”咬著唇沒有哭出來,百裏雍滿眼錯雜。


    見他回過了神,慕緋瑟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伸手撫摸著他可愛的小臉,少女放輕了語調,“小白,我一定會查出幕後黑手,為你的雙親報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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