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太投入,兩人都沒發現庫房竟有別人進來了。慕緋瑟身子一僵,急得俏臉漲紅。


    庫房很大,布料儲放間靠得很裏麵,外麵的幾個小丫鬟似乎沒發現裏麵有人,自顧自地找著要找的東西。


    “小桃,喏,找到了。”


    “哎呀,還是你眼尖。剪刀,模子,咱得趕緊找齊了。”


    “你就知道嘴上嚷嚷……”


    外麵嬉鬧聲陣陣傳來,時遠時近。晏慶隻是稍稍愣了一下,繼續鍥而不舍地把玩著少女的豐盈,沒有過多理睬。


    不想被人看到他們這幅模樣,少女又急又羞,揪著他的臉頰,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嗔著:“外麵有人,你還鬧?!”


    領主大人是這裏的天,竟會呈現這等局促的樣貌,妖嬈少年覺得很有趣。手裏不停歇地撫弄著她的軟肉,他同樣細聲細氣地附在她耳邊說道:“怕什麽?她們又不會進來。”


    瞪視著不以為然的小毒物,她正想阻止他的孟浪行徑,驚覺褻褲竟被他用暗勁震碎。寒意噌噌竄上,她想叫卻又不能叫出聲,氣得黑眸圓睜。


    “說了她們不會進來。”晏慶悄悄鬆開了自己的褲頭,撩開長袍前擺,緊緊貼了過去,“我要你,給我……”


    他失心瘋了麽……慕緋瑟氣結,精蟲上腦了,這貨就不管不顧了麽?


    那炙熱的昂揚就頂在微顫的花瓣間,燙得讓她心慌。很清楚再這麽下去真會出亂子,她軟軟說著:“我們也不急於一時啊。”


    “不行。鬼知道你下次又扯什麽東西出來。”妖嬈少年將她死死按在牆上,抬起了她的一條腿,有些笨拙地尋找著突破口,在頂端沒入一小段後。俊臉寫滿春意。


    花徑口被撐開,少女驚慌失措。外麵的三五個小丫鬟還在嘰喳不停,她難道就要在這幹淨卻很古怪的地方開始與小毒物的姻緣麽?


    “我都說我也對你有意了,你還要……唔……”


    她話還沒說完,堅硬的灼熱就越過層層巒嶂,直衝花心,鑽心的酸癢散至四肢百骸,她咬緊銀牙,幽怨地凝著肆意妄為的男人。


    原來,她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晏慶感覺快活極了。像是有無數隻小手在撫摸著他的粗大,他深深地埋在裏麵。感受著內裏的緊致濕滑,動情地嚶了一聲。


    “你們誰在哼哼啊?”


    “哪有人哼哼啦?小桃,你可別躲懶啊!”


    “我才沒有!咦,是我聽錯了麽?”


    外麵的對談驚得慕緋瑟連忙堵住了晏慶的嘴,被陌生快感衝昏了頭腦的小毒物舔舐著她的櫻唇。難耐地擺動起腰來。


    站立著正麵應承攻勢,尚屬首次。少女欲哭無淚地勾著他的脖子。糾纏在一塊兒的舌頭掩去了他們各自的歡吟,卻遮不住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晏慶沒有經驗,也不懂得什麽技巧,他隻是本能地挺動著,一下下有力地貫穿她的嬌軟。被撐開馬上又恢複原狀的花徑將他的堅硬細密包裹著,舒服得他想大聲喊出來。


    嘴唇剛一分開,他便氣息不穩地說著:“你夾得我好快活。早知道是這樣。我該在惡魔嶺就要了你的。”


    這貨還真是反了!慕緋瑟氣呼呼地咬了他一口,低聲恐嚇著:“閉嘴!沒羞沒臊!”


    話是這麽說的,可晏慶發現她的花徑正在不規律地緊縮,不顧好看的豐唇還掛著明顯的牙印,勾起一抹媚笑。更是放肆地挑逗道:“可是你喜歡啊……我弄得你舒服麽?”


    他的鼻息就在唇間噴灑著,帶著淡淡的清香。也夾著太直白的作弄。少女麵紅耳赤,剛想回嘴,卻被勢大力沉的一記撞擊頂中了最敏感的部位,蓄積已久的情|欲如開閘泄洪般奔湧而出。


    “嗯啊……”死死咬著牙關不讓嬌吟溢出,她丟了身子,在與外人僅有一牆之隔又沒任何防護的情況下,痛快淋漓地奔向了高峰。


    頂端猛然被熱液澆灌,晏慶似乎也知道心愛的女人被自己伺候得很愉悅,一直巴著她翹臀的大手輕輕揉上晃悠的豐盈,指腹掃過豔紅的乳珠,他低笑著:“女王,奴的功夫您可滿意?”


    全身輕顫的慕緋瑟失神地對上了他的眸子,漂亮的桃花眼滿溢著愛戀和深情。他昔日最為痛恨的身份,如今成了歡好時的小趣味。若不是愛她至深,驕傲如小毒物,又怎肯這般貶低自己?


    輕吻了他的唇瓣,少女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不覺得該再接再厲麽?”


    調戲者,反被調戲了。晏慶會意過來,咬牙切齒地低吼著:“你招惹的,一會兒別丟盔卸甲地告饒!”


    輕鬆將她抱起,更深地刺入那方天地,妖嬈少年縱情地勾抵著,漂亮的臉蛋掛上了陌生的凶猛,奇異地呈現出魅人之姿。


    他低頭叼住了勾引著他視線的茱萸,舔舐含弄,愛不釋口。俊眉微挑,他睨了憋紅了的俏臉,嘴角得意地揚起,賣力地耕耘著讓他瘋狂的花蕊。


    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慕緋瑟的背脊還是被抵在牆壁上。快速的摩擦讓她略有痛感,可胸前的濡濕卻敦促著她將胸脯挺高,任由他吞沒,任由他帶著自己墜入極樂。


    被唾液印染得亮晶晶的乳珠分外挺拔,晏慶用舌尖在上麵畫著圈圈,聽到了蚊哼般的嗚咽,憐意頓生,仰頭嘬了她的小嘴兩口,輕聲說著:“我想讓你更快樂,隻有這樣,你才不會丟下我。”


    “笨蛋……”被他的話鬧得有些鼻酸,少女細聲罵著,口氣無比溫柔。


    “嘁,小爺才不像有些呆瓜腦袋不敢承認自己的心事。”好心情地回著,妖嬈少年感覺到灼熱傳來的不規則壓迫,不知疲倦地刺進抽出,強拉著她貼近自己的胸膛,緊密相連。


    他必須承認。他上癮了。這種舒爽至極的感覺,有過一次,必然會有再次。他們明爭暗鬥的,不是食髓知味,又是什麽……


    雖然沒得到過正麵肯定,但自打住進專屬的院子,晏慶就壓根兒沒把自己當外人。七哥自是不談,連最難應付的老大和寧少也睜一眼閉一眼,那他有什麽理由不趕緊虜獲她的心?


    先斬後奏就先斬後奏吧,反正他的女王。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小毒物滿心歡喜,含舐著她的耳垂。低低呢著:“我愛你。”


    “嗯,我也不討厭你……啊,輕一點……嗯啊……”又一個高峰即將到來,她尚存著一絲理智地輕聲應和,花徑扭絞。惹得她緊緊攬著他的脖頸,生怕會喊出來。


    腹誹著死女人的口不對心。頭一遭上陣,晏慶也到了臨界點。他正想暢快宣泄出去,就聽到布料儲放間外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小雪,聽說香蓮姐姐的嫁衣布料大人會親自挑選。也不知道裏麵都有些什麽,我們偷偷看一眼好不好?”


    “嘖嘖,春心蕩漾的小桃,怎麽?也想嫁人啦?”


    “呸呸呸。我不就想看看那些布匹麽?”


    “別犯了規矩,哪些地方能進,哪些地方不能進,香蓮姐姐交代得清清楚楚。裏麵儲放的都是大人和各位爺的衣料,不上鎖。不代表我們有資格進。小妮子,剪你的窗花去!”


    “嘻嘻。小雪跟香蓮姐姐越來越像了。”


    嬉笑聲又一次遠去,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兩人在種種刺激下雙雙奔赴巔峰。晏慶獻上了雛子陽元,熱得慕緋瑟媚眼如絲,香汗淋漓。


    交合的地界一片泥濘,少女無力地癱在他懷裏,嬌喘不止。外麵的聲響依舊,做著手工活兒的小丫鬟們嘰嘰喳喳說著府內即將到來的喜事,言辭間多有對領主大人的崇敬和對掌事大丫鬟香蓮的羨慕。


    從滅頂的快感中回過神,慕緋瑟輕輕掙紮著想落地,卻還是被抱得嚴嚴實實。妖嬈少年四下查看了一番,笑著將她抱向了角落的軟椅。


    幾個手訣掐出,淡紫色的光點飛快地將小小的布料儲放間包裹,一陣異香飄出,隻聽見外麵那個好奇心頗重的小丫鬟問著:“欸,你們聞到……”


    之後的話語就被完全隔絕,晏慶忍不住大笑起來,“要是那群丫頭片子知道她們敬仰的大人正在此間偷歡,真不知會是什麽表情。”


    知道他布下了隔音陣法,被放坐在軟椅上的慕緋瑟長籲了一口氣,嗔道:“早些不弄出來,害我差點兒沒把牙咬崩了。”


    “有人在,你好像比較快活啊……”肆無忌憚慣了,小毒物滿口花花,戲謔著她無法遮掩的新鮮感受。


    熱氣不散的俏臉愈發紅豔,她瞪了他兩眼,伸手要著自己的肚兜。強占了她的貼身褻衣,晏慶欲念不退地打量著她若隱若現的嬌軀,聲音添了幾分暗啞,“反正現在出不去,我們繼續吧。”


    繼續?慕緋瑟來不及反對,就被褪去衣物的修長身子吸引了注意。


    妖嬈少年體型偏瘦,個頭也不是最高的,可他的身材極是勻稱,一身白皙的皮膚光潔如玉,略顯淩亂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加上那張千姿百媚的臉龐,柔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與這份氣質不相吻合的,便是那轉眼又雄赳赳的昂揚,以及他口中讓人不敢恭維的語氣。


    “嘁,知道小爺迷人,也不用盯著不放。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喂,你,你還當真要繼續啊?”


    心想著能喘口氣兒了,她的長裙就被撩到了半腰,慕緋瑟啼笑皆非,想支起身子,卻被他製得動彈不得。


    他親吻著她的麵頰,順而跪立在她股間,蓄勢待發的堅硬抵弄著敏感的花蒂。珍珠色的熱液涓涓向外流淌著,無聲地印證著剛剛才有一場盤腸大戰結束。


    “唔……好熱……”


    就著適才的順滑,晏慶重新沒入了心愛女人的體內,騰出了空閑的手握住了晃動的渾圓,用力揉捏起來。


    “現在不用忍著了,叫給我聽,我喜歡聽見你叫出來。”越來越輕車熟路。他擺動著纖長的腰身,重重撻伐。低嬈的聲音引誘著,他想聽見她為他嬌吟低喘,那種感覺,美妙極了。


    漂亮奴隸真是個床第間的尤物啊……慕緋瑟沒法抗拒他的魅力,又不想遂了他的願。她扭過頭,雙手緊巴著軟椅的兩側,不肯出氣兒。


    她越是不吭聲,妖嬈少年越是來了勁兒。他用力將她往下扯了扯,讓她上半身躺在椅座上。高高架起了她的腿,她的翹臀不得不隨之抬高。


    出神地凝望著泛起了粉色的赤|裸嬌軀。他的喉結不由上下滑動,凶猛衝鋒的同時,也沒忘了愛撫著她的豐盈。


    太過深入的感覺逼出了少女難再忍耐的驚呼,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眼前的場景看得越發清楚。出沒在花徑中的堅硬。漾著盈盈光澤的花液,還有她經不住撩動而戰栗的身子。


    淫|靡的景象讓她燥熱不堪。越想挪開視線,卻越沒法偏移。椅腳摩擦著地麵,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規律的嘎吱聲響。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令她嬌啼不斷,在他快速的重擊下,花徑一陣抽搐,幹脆地又泄了身。


    “小毒物,不要了……”


    酸癢酥麻的感覺一圈圈爆開。慕緋瑟感覺自己飄在雲端上,而且還在持續地往上飄浮。


    花壁因為絕頂的歡愉陣陣緊縮著,充沛的花液濺濕了兩人親密糾纏的部位,偏偏晏慶又不肯放過媚態橫生的心上人,滿麵酡紅地興奮聳|動著。


    “不行。我停不下來。你好美,我的色女王……我怎麽都要不夠你啊……”


    有意無意地哼著。晏慶許是暢快極了,許是刻意為之,他露骨地說著情話,夾著曖昧的喘息,染紅了少女的俏臉、頸子、胸脯,乃至全身。


    “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兒吧?”


    她的聲音酥得不像話,語調中說不出的示軟意味,再配上那記似嗔非嗔的媚眼,差點兒逼絞出了他的元精。他停下了律動,放下了她的雙腿,身子一傾,緊緊貼住了她嬌軟的上身。


    狠狠吻著她的櫻口,妖嬈少年要的,就是她在他跟前的無所保留。他愛極了她此刻的媚樣,恨不得一刻不停地與她歡好下去。


    不過看在她可憐兮兮的份上,他先暫時讓她緩緩,有了精力,才能應對他接下來的狂猛之舉。


    氣喘籲籲地與他唇舌相纏,慕緋瑟捧住了他嬌美的俊臉,近距離地深凝著,心裏也不覺柔軟起來。


    小毒物是最肆無忌憚的,心狠手辣的程度或許隻有寧洛可以跟他一較高低。張揚,傲慢,固執己見,任意妄為,他有著一切天才特有的壞脾氣,可這些漸漸在她眼裏變成了可愛的優點。


    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少女捫心自問著,月亮節那天那句狂妄而多情的“進駐你心裏”,或許真的在她心裏就紮下了根。


    她也很喜歡他呐……慕緋瑟後知後覺地發現,眼下親密如斯,她還有空回顧過往,不由好笑,唇角揚起了極美的弧度。


    “想什麽呢?”晏慶見懷中的女人眼泛柔光,桃花眼微微眯著,輕啄著她的麵頰。


    “在想我是怎麽看上你的。”少女笑著,也不遮掩。


    跪在地上久了,也有點兒累,妖嬈少年哦了一聲,將她抱起,自己坐進軟椅,牢牢把她扣坐在他胯間。整個過程,該糾纏在一塊兒的地方始終沒有分離開過。


    “是在後悔早該接受我吧?算了,小爺不是沒氣量的人,以後別太偏心就是。”這個姿勢好像碰觸到最深處的嬌嫩了,晏慶克製了一會兒的欲念噌地再次竄起,環著她的蜂腰,不著痕跡地微微頂弄起來。


    這貨蹬鼻子上臉的功力漸長啊……慕緋瑟失笑,留意到他埋在身體內的堅硬又開始磨蹭著她的花壁,不安地扭著腰,“說好了不要的。啊,你不要那麽用力地吸它啊……”


    含舐著她的乳珠,他含糊地哼了一記,“小爺讓你歇歇,沒說不做的。你好香,好軟,我受不了了。”


    話音未落,妖嬈少年一手揉搓著她的豐盈,一手扣住了她的翹臀,奮力地挺動著。聽到那聲聲嬌吟後,他像頭發情的小獸,在她身上留下了各種愛的印記。


    他的堅硬仿佛長了眼,不偏不倚,咬著花心不放,慕緋瑟快感連連,無需他強製,纖腰自動扭擺,豐臀迎合著他的撞擊,不覺嬌聲愈大。


    少女的動情取悅了欲|火中燒的晏慶,越發賣力。潺潺的水聲,軟椅的嘎吱聲,還有兩個同樣妖媚的喘息聲,交織著,奏響了又一歡愛之曲。


    “我會壞掉的,會壞掉的……”


    如訴如泣的嗚咽著,數不清是第幾次泄身的慕緋瑟頭暈眼花地趴在小毒物懷裏,他還在不知足地采擷著她花蕊的蜜汁。


    他也又丟了兩次,可像是要把積攢了多年的欲|望宣泄個夠,他一味地索取著,也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上極點。


    “我的女王,說你愛我……”煽情地引誘著,晏慶的臉妖嬈無比。


    “唔,我愛你,小花花,我愛你……嗯啊……”


    她的意識已經快被滅頂的歡愉衝散了,無意識的親昵稱謂讓興奮至極的男人在大開大合後,死死埋在她身體裏,抖落了股股滾燙的陽元。


    飛上了最高點,慕緋瑟愉快地昏睡過去。昏睡前想到了小毒物的女王一說,她幽怨不已,嗬,被推倒的女王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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