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內心的悸動,百裏雍走近今日千嬌百媚的嬌妻,伸手接過了那簡單卻又不失精美的戒指。(.)細細看了看,他發現小小的魂晶上鏤刻著八種不同的圖紋。寥寥數筆,不偏不倚,與他們的火炎蘭圖案不甚相同。


    “小白……”看他隻拿著戒指發愣,慕緋瑟微嗔,聲音帶著欲說還休的柔媚。


    百裏雍一聽,瞬時覺著渾身發燙,紅撲撲的俊臉掛起羞澀的笑意,滿心眷戀地將這枚象征著歸屬的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無名指上。


    “我是你的妻子了。”她笑著,美豔得不可方物。


    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喜不自禁的新娘,可人的皇孫在這片火紅的天地裏,得償所願。


    他深情地勾勒著她的櫻唇,靈巧的舌撬開了整齊的貝齒,卷住了香軟的小舌,一遍又一遍地糾纏著。他愛了四年的瑟姐姐,今晚將真正成為他的女人,這個念頭浮上心間,更是讓他的親吻變得纏綿不已。


    輕嚶著,慕緋瑟熱切地迎合著小男人的掠奪。他的吻總帶著一股介於男孩和男人間的味道,令她很是迷醉。繾綣的熱吻點燃了這個夜晚無須掩飾的愛火,她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胸膛,在感受到衣物下的陣陣高溫和那劇烈的心跳,她越發對她的小白憐愛不已。


    “幫我把這些贅人的東西都拿了吧。”直到肺中的空氣都快被榨幹,這個炙熱的親吻才告一段落。她輕聲說著,耳邊傳來頭飾叮當作響的聲音,她才意識到自己還是那副盛裝模樣。


    隱含著暗示的話語惹得百裏雍一陣口幹舌燥,他擁著姐姐嬌妻走向梳妝台。替她卸下了那些華美的飾物。待她青絲垂腰,又是一番別樣的風情呈現於眼前,皇孫殿下再也不想克製,將她一把抱起,徑直走向了喜床。


    “瑟姐姐……”他急切地匐在她身上,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龐,適才還很規矩的手已然不受控地開始朝隱藏在層層衣物下的高峰進發。


    有些不得章法地輕撫著那方豐盈,百裏雍欲念抬頭,俊臉越紅。不滿於隔靴撓癢,他笨拙地尋找著衣帶。想將這些礙眼的布料移開。可繁複的嫁衣豈是他這個新丁能順理解決的,他又急又羞的模樣落在慕緋瑟眼底,生動至極。


    這種氛圍下,她也開始心猿意馬。微笑著吻住了他微微翹起的唇,她悄悄伸手探向他的腰帶,在他邊沉迷於親吻,邊和急死人的衣物奮戰之際,她已經鬆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隱於衣物下的緊實身材。


    細白的小手撫摸著百裏雍光潔緊致的胸膛,慕緋瑟輕吟著,身子越來越熱。被觸摸的一方也是舒服極了,他悶悶哼著,唇舌糾纏之時,總算將最外層的衣物撥開。


    他正打算一鼓作氣將她剝個精光。這時床底傳出了一些古怪的聲響。


    “別擠啊!臭啾啾,你不要扯我的毛!”


    “我這麽小巧玲瓏,哪裏占地方了?!呆呆,你別借機占妞的便宜啊!”


    “咩――”


    “啾啾。我們沒有……”


    “嘁,笨死了。我們是在偷聽啊。你們那麽大聲幹嘛?三個老東西,別爬到我背上啊!”


    “圓球真小氣!”“都看不清呐。”“上麵沒動靜。”


    “唉。小輩們太不尊老了。也不知是誰出的主意,才讓你們竄到這兒來的?!一群忘恩負義的家夥!”


    床底下的一幹生物正在忙著內訌,就聽到陰森森的聲音從床上飄出:“都給我出來!”


    由三隻果子狸長老領銜,打算在床底參觀小主人洞房的萌物們灰頭土臉地爬了出來。成精的元妖長老打著哈哈,飛快竄出,隻剩五隻萌物望著坐在床上那對被攪和了好事的新人,訕訕不已。


    “小緋緋,新娘子不能發脾氣哦!我們隻是不小心進來的,真的,以我純正的鳥格保證。”小黃鳥語速飛快地解釋著,躲在小狐狸頭頂蓬蓬的軟毛中。它瞥見小白花漲得通紅的俊臉,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我們其實什麽都沒聽見,也什麽都沒看見。”兮兮應和著,心中怨念不已。


    胖墩墩的國寶鄙夷地看了兩個敢做不敢當的同伴,小熊掌一揚,憨態可掬地說著:“三個老東西說人類有鬧洞房的習俗,我們來湊熱鬧。小緋緋,你今天真漂亮。”


    小呆羊憨笑著,搖晃著卷毛腦袋,“小緋緋一直都這麽漂亮。漂亮的主人是不會生氣的,咩――”


    “我們錯了。小緋緋,今天既然這麽開心,還是原諒我們吧。”小奶貓幹脆認了錯,邊說邊往窗口退,拚命朝同伴們使著眼色。


    沒等慕緋瑟好好“關愛”它們一番,圓滾如國寶都利索地跳出了窗外,更別提一幹身手靈活的小家夥了。


    “小白白,你要加油啊!實在不行,小緋緋,你上吧!”


    萌物們貼心地替小主人結起了隔音陣法,在陣法完成前,閃出窗外的啾啾終於放膽說出了眾萌物的心底話。它們嘻嘻哈哈,揚長而去,聽得慕緋瑟一陣頭疼。


    她怎麽就攤上了這群活寶啊……


    百裏雍沒聽懂小黃鳥的話,可被這麽一鬧騰,多少有些尷尬。中斷的纏綿想再繼續,他怎麽都有些羞赧,隻好說著:“我還說怎麽拜堂的時候沒見著葵哥哥的長老前輩們,都躲到這兒來了啊。”


    “這群惡趣味的家夥……我一直以為它們去哪兒玩了,沒想到會藏在床底下。小白,沒嚇著你吧?”這群小東西竟然要聽牆角,想想都覺得啼笑皆非。見他麵帶羞澀,慕緋瑟溫聲問著,抬手摸了摸他發燙的臉。


    她一貫寵他,來自她的溫柔也是他最眷戀的,可他似乎被當成個不諳世事的小白花了。百裏雍捉住了她的柔荑,將她帶進懷裏。低聲說著:“瑟姐姐,我不是孩子了。哪有那麽不經嚇啊?”


    “它們太調皮,花樣又多,我平時對它們也沒個約束,不然也不會鬧這麽一出。我隻是擔心你會有什麽想法,畢竟,今夜之於你我都很重要。”慕緋瑟輕聲說著,麵若桃花。


    她並不知道男人們會將這個重要的夜晚如何分配,但當知道是小白留下時,私心來說。她是非常開心的。與她相處的日子,百裏雍多在等待中度過,而今已是身長玉立的男兒,自然該獲得專屬於他的時光。


    皇孫殿下笑笑,如搖曳生姿的花朵,“就當是個有趣的小插曲,能刻印在這個夜晚,也很值得回憶。不過。瑟姐姐,我們是不是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興許是那一鬧舒緩了他太過緊張的心情,百裏雍不知不覺間已經褪完了她身上的衣物,隻有薄薄的褻衣褻褲遮掩著那曼妙的嬌軀。


    白皙的玉肌泛著淡淡的粉色,豐盈上的凸起正被他不輕不重地撩撥著,慕緋瑟輕喘。蠻腰一扭,貼上了他精壯的胸膛。


    “小白,今晚我是你的,任你處置。”一字一句地說完。她勾住了他的脖頸,朝香軟的大床倒去。


    衣裳散落一地。百裏雍凝著眼前美景,不自覺地咽了咽。手掌悄然探進了她的褻衣裏。掌心中細滑的感觸讓他的血液翻湧著,又陌生又熟悉的脹痛感傳來,他低嗚著,隔著衣料含住了翹立的乳珠。


    聽到聲聲歡愉的低吟,小男人越發興奮,扯去了她身上最後的遮掩,大口吞噬著柔軟的渾圓。殷紅的茱萸在他口中綻放,他生澀地用舌頭卷動著,滿心歡喜。


    “瑟姐姐,你好美,好美。”含糊不清地說著,百裏雍的手劃過玲瓏有致的身軀,探向了那個期盼已久的聖地。


    他被耳提麵命了不少能令她舒爽的方法,真切來實踐的時候,卻還是帶著無法遮蔽的初哥本色。他小心地輕撫著瑟瑟發抖的花瓣,滑膩的花汁浸染了他的長指,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自己衝進那方地界。


    “小白,唔……”小男人青澀的撫弄夾雜了意外的新鮮感,前有酒精作輔,後有愛撫不斷,慕緋瑟變得越來越亢奮。她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嬌喘連連。


    愈發腫大的堅硬隔著褻褲抵弄著她的身子,百裏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胸前軟肉,力道柔和地分開了她想夾緊的大腿,癡迷的目光落在了漂亮的花瓣上。


    他的手指還在那兒揉弄著,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閃爍著魅人的春波,他聲音暗啞地問著:“瑟姐姐,這樣舒服麽?”


    “嗯,舒……啊,小白,不要用嘴……”還沒答完,慕緋瑟就見他的腦袋埋在那靡靡之地,濡濕而溫暖的舌尖劃過她的花蒂,一股酥麻之意瞬時散至四肢百骸。


    汩汩春水湧出,她身子微微弓起,眸中煙波渺渺。她喜歡這種感受,可是誰把這事兒傳授給她的小男人的?


    “嗯啊……”


    來不及多想,她已經痛快奔赴了頂端。百裏雍的舔舐勾出了嬌妻的第一波春潮,那如泣如訴的低喘徹底擊碎了他的理智。他飛快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持著泌出淫|淫氣味的腫脹,欲闖入那個令他無法冷靜的地方。


    灼熱的頂端抵弄在敏感不已的花瓣上,慕緋瑟媚眼如絲地望著跪立在自己腿間的男人,線條流暢的身形,光如玉脂的肌膚,泛著嫣紅的俊臉,還有眉心那顆秀麗的紅痣。


    一切,都美妙極了。她溫柔地伸手撫摸著他的堅硬,輕聲說著:“我的小白長大了呢。”


    “瑟姐姐……”在心愛女子的牽引下,百裏雍一寸一寸沒入了緊致的花徑,火熱的花壁包裹著他的腫脹,他幾乎沒有停歇地擺動起來。一眾兄長的教導此時都成了被拋諸腦後的空談,他隻是自動地追尋著那份致命的快感,在狹小卻誘人的聖地裏,橫衝直撞。


    慕緋瑟應承著小男人的撞擊,動情地親吻著他那還沾有她氣味的紅唇。他的律動沒有技巧可言,生猛而狂亂,可就是這樣的無序,帶給她的感覺卻是無比愉悅的。


    他的堅硬一下下地重重砸在她的花心上。花壁蠕動痙攣著,暢快得百裏雍不加克製地奮力耕耘。


    “瑟姐姐,瑟姐姐,我愛你……”低吼出聲,忍耐太久的雛兒在她緊縮的花徑中釋放了無數滾燙的種子。他成了真正的男人,也真正意義上擁有了他的女人。


    緊緊抱著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的小男人,慕緋瑟喘息著,輕吻著他的側臉,細聲說著:“我也很愛你啊,小白夫君。”


    甚是滿足的百裏雍回吻著滿麵紅霞的嬌妻。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一陣懊惱,“我好像,隻圖自己快活了。瑟姐姐,小白是不是太壞了啊?”


    即便經曆了蛻化為男人的繾綣纏綿,他單純的心思還是沒有變化。慕緋瑟失笑,答得和風細雨:“沒有,我也很快樂。你不是也感覺到了麽?”


    話說的有些不知羞。可也最大程度地寬慰了初經人事的百裏雍。他又愧又憐地輕吮著她的耳垂,目光灼灼地說道:“哥哥們教過我一些,我有點兒把持不住。瑟姐姐,今晚就由著我放肆,可以麽?”


    放肆?這個詞怎地聽上去有種不會輕易罷休的感覺?慕緋瑟心肝顫了顫,撅嘴說著:“他們都教了你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小白。別被帶壞了。”


    “要壞也隻是對你壞。瑟姐姐,小白又想了,給我吧。”不曾抽出的堅硬在稍事調整後便恢複了神勇的狀態,百裏雍舔了舔嘴唇。等不到她應允,就揉捏著她的軟肉。緩緩動作起來。


    純良的小綿羊化身為妖魅的大尾巴狼,這個轉變讓慕緋瑟措手不及。男人們一直都維持著旺盛的精力。她還指著能從小男人這兒得到些適可而止的歡愛,看來這想法是她太低估弟弟夫君的能力了。


    “小壞蛋,就不能讓我歇口氣麽?”酸癢的感覺再次蘇醒,她嬌嗔著,媚意十足。


    “好姐姐,我忍不住嘛。從了我吧……”百裏雍勁道不小地揉弄著她的豐盈,邪氣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純真魅惑。


    他一直暗暗唾棄著剛剛自己太快播灑的進程,心心念念想著要扳回一城,哪裏肯停下來。要是讓哥哥們知道他的不濟事,指不定怎麽笑話他呢。


    興許是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百裏雍的攻勢顯得有規律得多。他勾抵著她的花壁,研磨著她的花心,在越發濕滑的花徑中,抽|送著自己不知疲倦的堅硬。


    股股酥麻襲來,慕緋瑟嗚咽著,不覺挺起胸脯迎合著他的把玩。身子熱得像是要著火一般,她沉淪在他青澀的風情中,無法自拔。


    “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小男人說著,將她的豐臀抱起,讓嬌妻跨坐在了他腿上。他的腫脹似乎更深地撞進了她的體內,應該是更快活的,這點從她微睜的黑眸就能分辨一二。


    低頭含噬著那搖晃在眼前的豔紅乳珠,百裏雍緊緊巴著她的臀肉,用力地將她拉近,“瑟姐姐,喜歡麽?喜歡小白這樣待你麽?”


    “唔,喜歡,喜歡。”被密集的衝擊弄得頭暈目眩,慕緋瑟下意識地回應著,一股熱流在小腹積聚著,蓄勢待發。


    “我也好喜歡。瑟姐姐,它咬得小白好舒服,我最愛你了,最愛你了。”


    喃喃的愛語,稚嫩的情話,加上那勢大力沉的衝撞,慕緋瑟的花徑一陣扭絞,直奔巔峰。而這僅僅是開始,摸到了門道的百裏雍調整了角度,不輕不重地研磨抵弄著花壁上那塊異常的凸起,驚得泄完身的女子連聲告饒。


    “小白,不要隻磨那裏。啊……小壞蛋,我會壞掉的。”


    “我的好姐姐真敏感。可是你很快活啊,你看,它多歡喜。”


    他沒有停止,反而更撩人地勾弄著。平時總被她無限關愛著的小男人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原來他也能像兄長們那般寵她,哪怕隻是在床第間,也是種無尚的成就感。


    慕緋瑟被撩動得泫然若泣,水汪汪的眸子飛出一個幽怨的眼神,吟道:“壞弟弟……”


    差點兒被這聲嬌媚的稱呼逼出了元精,百裏雍定氣凝神,好容易才壓製了再次噴灑的衝動。他啄著吐氣如蘭的小嘴,聲音又輕又柔,“那就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壞弟弟。”


    濃情蜜意間,兩人已契合得天衣無縫。慕緋瑟被不知疲憊的頂弄數次送上雲端,被火熱的甬道擠壓吮吸,百裏雍也終究敵不過極致的歡愉,將熱騰騰的種子奉上。


    散著淫|靡氣息的房間內,隻有急促的喘息和鼓噪的心跳在此間回蕩。


    半晌,滿足地將她擁在懷中,百裏雍寵溺地笑著,滿眼柔光,“我的妻,以後,就是我保護你了。”


    “嗯,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偷懶了。”慕緋瑟慵懶笑道,全身酥軟得提不起半分力氣。


    “偷懶嘛,值得斟酌。瑟姐姐,我們盡早造個小百裏出來好不好?”小男人興致勃勃的,不見半分疲倦。


    心有戚戚地瞥了某處一記,她假裝沒看見那個太過活躍的變化,閉眼輕呢:“我們要不下次再說?啊,小白,不要……”


    難忘的洞房花燭夜,注定隻屬於這朵盛放的小白花。他們的夜,剛剛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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