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漸漸沉淪,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撕拉到一個奇妙的世界,到處是青色的煙霧,綠樹叢林,她沿著小路往裏走去,視野逐漸開闊,好幾個高聳的建築物龐然高聳,建築物旁的大樹足足有幾個人粗,估計要上千年才能長到如此之大。


    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漫無目的地往前走,漸漸地青煙逐漸減少,一些矮小的建築物逐漸分散坐落在兩側。


    “轟轟……”突然整個空中升起白色光球,包裹這這一方天地,白球上不斷地傳來撞擊的聲音。


    身邊陸陸續續的有人奔走,個個神色緊張,每個人都身穿白衣長袍,仔細看去,會發現在腰間的寬腰帶上有一個圓形的刺繡,裏麵有一朵白雲,飄逸精致。


    她不知道自己身處哪裏,這裏看上去,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但是那些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卻都似看不到自己一般,但都能巧妙的避開自己,掩不住心中的好奇,繼續往前走去。


    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都聚集在那白色光球處,裏麵的人死死守著,不停地有人輪流向那光球輸入靈氣。


    這應該就是個法陣,這裏應該是某個門派的護山大陣,心裏一驚,這是受到敵人的攻擊,難怪人人臉色凝重。


    外麵那些人的人數明顯多很多,密密麻麻,無數人向著法陣攻擊,很多人使出各種攻擊手段,拚命的轟炸法陣光球,不少人臉上露出貪念的笑容,有幾個特別顯眼的修士,淩空兒立,一副高傲的姿態,俯視著這場殺戮,似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淡淡笑著,宣沐看在心裏,霎時一陣強烈的憤怒值感,湧向心頭,有股衝到要去殺死那些家夥。


    安奈住心中的念頭,繼續往前走去,尋找著任何自己可以辨認的東西,想知道這是哪裏。自己身處何處。


    環視一周,發現沒有自己認識的人。


    “啪啦!轟!”光球的光芒黯淡很多。很多地方出現裂縫,無視攻擊的修士使用法寶敲擊著這些裂縫,慢慢地裂縫越來越大,整個護山大陣,逐漸粉碎。


    “衝啊!”那些攻擊的修士,穿的衣服有各種顏色,有一種顏色,宣沐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清一派的內門弟子穿的。自己也有一眼,但是上麵的花紋卻是不一樣的。


    此時光球已經毀去,那些修士猶如潮水一般,奮起湧進來,打開殺戒。無視碰撞廝殺的聲音,四處彌漫著。宣沐趕忙推到一邊的樓房中,感覺那些廝殺的修士的修為好多都是築基修士,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正當有幾個修士要過來時。發現自己居然什麽力量也沒有,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不過覺得奇怪的是,那些修士也像似沒有看見自己一般,向著自己後麵的衝過去。


    血染滿了青石地麵,樹木,原本很美麗精致的房屋瞬間破破爛爛,那些攻擊的人的力量明顯比抵抗的人強很多,覺得奇怪的是,那些抵抗的弟子著,居然沒有一個是金丹後期,隻有幾個金丹初期,剛才一路走過來,看上去應該不一般的小門派,豈會連一個金丹後期都沒有,甚是蹊蹺。


    “怎麽樣,找到了嗎?”一個滿臉怒然的中年人問著。


    “報告長老,沒有,那些老家夥,死死不肯告訴,嘴硬的很,不過弟子們找到了一些丹藥很白符,品級都還不錯。”那諂媚的男子雙手奉上一個儲物袋。


    “你去忙,一定要撬開那些老家夥的嘴!”


    “嗬嗬,不虧是白家,也隻有他們能夠煉製出這麽出色的丹藥,真是可惜了!”一旁一個年輕的男子過來,拿起儲物袋看了看。


    “哼!都是些賤骨頭,老子可是好心好意,任勞任怨了這麽多年,居然不肯傳我白符之術,那就怪不得我,我隻是取走我應得的,哈哈!”中年男子說著臉上猙獰,眼角的青筋暴露凸起。


    “說不定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我可是聽說隻有白家血脈的人,才能練成,即使我們獲得方法,估計也不可行!”一旁的男子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平靜地看著麵前的戰火。


    “這個,我自有方法,奪舍白家後人不就完事了,雖然挺喜歡自己現在的肉身的。”中年男子說著露出貪婪狡黠的目光。


    此時宣沐腦袋“嗡嗡!”的響著,大腦出現暫時的短路,這裏居然是白家當年被殺的現場,我自己是怎麽來的,難道這是木香的記憶?


    宣沐火冒金星,憤怒地盯著那二人,似乎要把那二人的刻在心裏,那中年男子是元嬰初期,年輕的是金丹後期,此人居然,自己都不認識,腦中搜索一遍,沒有一點印象。


    “奪舍!”對,很有可能他已經奪舍,宣沐此時把目光轉移到那兩個男子手持的物件上,一個是一把三支腳的魚叉,一個是把短小的匕首。


    知道這裏是白家,心中開始計算,既然現在他們無法發現我,那麽我要努力地去記住這所有的敵人,記住他們的麵龐,在不久的將來,要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自從那鼎爐中的老者說自己是白家後人後,宣沐對這裏的一切,更加有感觸,仇恨感頓時加深很多。


    “你想往哪裏走?”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持寶劍追著前方的一個白衣青年。


    “你個叛徒,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納命來!”男子飛上上來,重重的下來一劍,仇恨地看著白衣青年。


    這兩個人應該是都是白家的,都身穿那白衣,上麵還有朵白雲。


    正當那白衣青年躲避那長劍,轉身一躍,翻轉到宣沐身側,看清來人的容貌,宣沐驚呆了,這份容貌居然有些熟悉,仔細瞧去。有幾分分像許墨。


    早前懷疑許墨是白家後人,原來真的是!當下提起精神,緊張地看著二人。


    “我也是白家後人,為何我不能學習那煉丹術,我也是有白家血脈,你們這不是故意不教,何必說的那麽好聽,說是為我著想!”白衣青年冷冷地說道。目光毫無一點溫度。


    “你個逆徒,這個冷收丹不是所有人都能煉製成的。外人都以為我們白家自私,不肯講冷收丹和白符教與他們,你是我白家人,既然也如此愚昧,幫著外人,謀害我白家哎,今日家族危難,你這逆徒逃不了幹係,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哼!說的好聽。我才不信,那為何那幾個長老都是可以煉成的,我為何不行,你已經服食散靈丹,不用我親自動手。你過會自會趴下,哈哈……”白衣青年一臉得意。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往裏走去,留下麵露痛苦之色的男子,半跪在地上。


    雖然有幾分相似。隨即跟了過去,看看那男子想幹什麽?


    “宣沐,宣沐……醒醒!”突然耳邊似乎傳來呼喚的聲音,四周看去,卻無發現任何人在喊,隨著聲音越來越大,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開始晃動著,漸漸變得模糊,一閃一閃的,四周突然一片渾濁黑暗,耳邊傳來細細的說話聲,模模糊糊。


    “你們怎麽能乘人之危,宣師妹明顯昏死過去,要是還醒著,豈會讓你們有機可乘,明顯是那個皇子越奪寶而走,哼!”紫焰此時半跪著身子,擋在宣沐前方,前方站立著三人,正是醒來的藍允洲,碧圓圓和冥心。


    “就是,我等早已昏迷,根本不知道真相,你要是借機胡說除掉宣師妹,那我等不就是幫凶,我可記得她有位很厲害的師傅。”冥心突然開口道,有些頭疼的看了一眼紫焰。


    “這是他們門派鬥爭,我們最好不要參與!”冥心傳音紫焰。


    “她救我一命,我還她,兩不相欠!”紫焰也傳音到,有些內疚的看著冥心。


    “哼!要是那皇子越真的是奪寶逃走,那他的法寶為何在此,那可是他的本命法寶!”藍允洲憤怒地想要動手,冥心一個身子擋在前麵。


    “我們都是一隊的,前麵的路還不知道有什麽危險,我們現在還是不要內訌的好!”冥心心裏極其討厭這個藍允洲,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現在那貪婪的本色暴露無遺,就算人家獨吞了,那也是人家戰鬥的勝利的果實。


    “你什麽意思,你們二人是不是今日一定要護著她,那休怪我不通人情!”藍允洲本來想好直接殺死宣沐,奪得晶石和妖丹,不管此事,眾人的修為都還沒恢複,真打起來,那兩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才決定要在此了解,等宣沐醒來,那幾錯失良機。


    碧圓圓也是很不喜歡宣沐,可是到沒想過要殺死她,想到碧玉賢似乎與她關係不錯,當下有些猶豫,沉默在一邊,不發表言論。


    耳邊的聲音也來越清晰,其實剛才已經醒來,隻是五官關閉很久,在肩上剛才耳朵受傷,反應有些遲緩,當下決定,先聽聽這是什麽情況。


    原來那家夥想要殺人奪寶,她趕忙內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原本就是靈氣耗盡,經脈負荷過重,現在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丹田中的靈氣已經有一般,隻是肉體上的傷,有些慘不忍睹。


    “總之,有我在,我是不會允許你殺他的,師姐,我是欠她一命,你無需幫我,你還是趕緊走吧!”紫焰勸說道冥心。


    這家夥還是蠻講道義的,今日要不是他,估計自己就小命不保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而且一連兩個大意,果然是經驗不足!


    “哼!藍允洲,你是把我當死人啊,你就這麽篤定你今日能夠活著出去!”宣沐突然起身,冷冷道。


    齜牙咧嘴的叫著,一動扯到全身,一些傷口被拉動,好痛!


    眾人都十分驚訝的看著紫焰身後,紫焰和冥心驚訝頓時轉為驚喜,那藍允洲的臉色明顯一黑。


    “宣師姐,我……我沒有……”碧圓圓焦急地想撇清關係,一著急,居然不會到怎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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