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該這麽快推到呢?烈哥很糾結啊,諸位以為如何?嗬嗬,開玩笑的,其實王烈現在主要還是要忙於山寨的展,小飛也不想因為感情戲影響整體。(.好看的小說)不過如果大家的支持給力的話,忽忽,還是可以考慮讓小郎抽出一點時間變小狼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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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烈的身軀在衣服遮蓋下並不顯壯實,但脫下衣服後,卻見肌肉線條分明,分外結實,渾身下下沒有一絲贅肉。


    而且王烈來到山寨後勤加鍛煉,正處在長身體的年紀,幾個月下來,身材又拔高幾分後,更顯修長。


    但讓張氏姐妹吃驚的卻是王烈古銅色的肌膚上的傷痕累累,衝擊著觀看者的視覺。


    紫蘇一掩小嘴,十分驚訝王烈的健碩和身上如此多的傷痕。


    王烈這滿身傷痕,卻是常年在山中淬煉磨礪留下的,當年王抗帶著王烈進山打獵、摸爬滾打,王烈自我也不敢鬆懈,曆經十餘年、經曆了多少生死考驗,留下了這一身傷疤和滿腔勇武。


    王烈當日能在戰場上揚名立萬,固然有一定運氣的成分,但卻也和他這一世十七年不曾停斷的自我淬煉息息相關。


    百煉成鋼,王烈此刻已然是上好之鋼,未來成金成銀,全憑現在的展、打拚。


    看著王烈滿身的傷痕,紫萍雖俏臉微紅,卻依然從懷中掏出銀針,走到王烈身前,為他施針。


    細長如絲的銀針瞬間紮進身體,王烈隻覺得像被蚊蟲叮咬了一下,接下來就再感覺不到什麽,而片刻之後,施針的部位卻有一種自內而外的熱量緩緩散出來。


    而這股熱量王烈感覺分外熟悉,卻一時無從憶起。


    直到紫萍施針到後腰部位,腹前卻正是丹田,一股近似撕裂的熱度忽然從丹田處噴湧而出。


    這熱度初始有些疼痛難耐,後來卻化作絲絲張力,不斷衝擊著王烈身上的血脈。


    王烈終於醒悟,正是自己在王浚的大將軍宅院內,重傷昏迷之時感受到的那股能量。


    紫萍的纖纖素手也是一顫,感覺到了順著銀針傳來的那股悸動,片刻輕聲道:“王領受過內傷?”


    王烈點點頭:“嗯,內腑曾經受傷。”


    紫萍點點頭:“王領這內傷很奇特,若按照小女子學到的理論和經驗,這傷當時已經傷及內腑,造成內腑出血,幾乎是必死之相,可是王領卻活下來了;但奇怪的是,王領的傷勢並沒有痊愈,反而更像是被什麽強行壓製了下去,包括一些血瘀都積留在了內腑深處;這些日子王領一直鍛煉,又引傷勢,尤其是曾經的一些血瘀,所以才會格外感覺疲倦。”


    王烈一聽,心下對紫萍的醫術更相信幾分,暗道這女子的父親莫非是神醫?否則怎麽會教出這樣醫術非凡的女兒。


    將自己體內的感覺說的一絲不差。


    而這樣一對姐妹,竟然在劉家莊園委身為奴,除了她們自己所講的李英強搶民女的老套橋段,這裏邊究竟有什麽故事?


    當然,這些王烈並不著急去問,很多時候隻要在不危及基礎的情況下,王烈也樂得糊塗。


    但內傷不去,耽誤練武卻是他所看重的,沉吟片刻他開口問:“我這內傷不會留下什麽隱患吧。”


    紫萍笑笑,看了有些緊張的王烈一眼:“不會,現的還算及時,不過領你最近就不要那樣拚命的練習了,我再為你開點藥,每日為你施針,外敷內服,有一個月就會康複。”


    王烈點點頭:“全憑小娘治療,烈感激不盡。”


    紫萍點點頭,繼續施針,王烈隻覺得身上的銀針越來越多,而紫萍的手法也越來越急促。


    就仿佛在琴弦之上撥動不停,到後邊隻得金石之音、素手翻飛。


    後來,就連紫蘇也參與進來,拿著一張羊皮,不斷從上邊抽出銀針遞給姐姐。


    王烈隻覺得身子越來越輕,眼皮卻越來越沉,幾日來的疲倦似乎都在這一刻迸出來,終於忍不住,再次睡了過去。


    等王烈再次醒來,已經是掌燈時分,外邊已經徹底黑透。


    而他也已經平躺在了床榻之上,蓋著一床羊毛毯,身邊亮著昏暗的油燈。


    燈旁,一個女子正側身用陶罐和藥杵搗著什麽,而罐內不斷散出草藥的清香。


    那女子的側臉清秀之極,油燈的柔和的光芒讓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王烈望著這為自己搗藥的溫柔女子,心底忽然湧起一番柔情:“是紫萍還是紫蘇?”


    正抬眼看去,那女子仿佛感覺到了什麽,一回,桀然一笑:“領大人,你醒了。”


    不用開口回答,能這麽稱呼自己的肯定是紫萍。


    “有勞小娘了。”


    “不敢當,領叫我紫萍就可以。”


    王烈聞言,心底湧起小小的失望,本想拉進和mm關係,可mm卻似乎並不領情。


    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王烈兩世為人,但除了觀閱過島國生活片外,在男女之事上簡直是毫無經驗;王紫萍出身寒門,而且晉朝之時的封建禮教也沒那麽嚴重,但畢竟也隻是個十五六歲的黃花閨女,更是對男女之事懵懂中帶著幾分戒備。


    也隻是因為王烈昏睡,紫萍才會在這裏順便搗藥,一會兒好直接為他煮藥,等王烈醒來吃藥。


    哪想到,兩人間的氣氛卻變得如此尷尬。


    正在這時,門被猛的推開,一個少女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正是妹妹紫蘇。


    “姐,你讓我找的藥引子我找到了,可累死我了,一會回去我要好好的洗個澡……”


    話說到半截,紫蘇才看見自己的姐姐和王烈正齊齊看著自己。


    紫蘇就算再活潑,也是嚶嚀一聲,羞紅了臉,將手中的草藥放下,轉身跑了出去。


    王烈摸了摸腦袋,咧開嘴一笑:“這個,我沒聽見。”


    紫萍臉色一紅,輕剜了王烈一眼,那一眼的風情卻是讓王烈心中微動。


    但不等王烈繼續遐想,紫萍卻徑直拿過藥引,和陶罐中搗好的草藥混合在一起,又搗了一會,才放在炭爐上用文火細細煮起來。


    一邊煮,一邊用小手扇著風。


    隨著手臂的擺動,紫萍胳膊的袖子滑落,露出白嫩修長的玉臂,好不誘人。


    王烈忙扭過頭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領大人,你在念什麽?”紫萍詫異道。


    “呃,沒有……對了,紫萍,不用叫我什麽領,你和紫蘇可以和別人一樣叫大哥,實在不行叫王家小郎也可以。”


    “是,領。”


    王烈無奈,搖搖頭,這紫萍看似溫柔,實則外柔內剛,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丫頭。


    這從她在死亡威脅下,還能鎮定的用言語打動自己,挽救自己和妹妹的生命就能看出一二。


    很快,火爐上的藥罐沸騰起來,濃厚的草藥味道彌散在整個屋子裏。


    這味道有些苦澀,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奇異的清香。


    紫萍小心的將藥罐端起,慢慢傾倒在陶碗裏,反複數次,用棉布濾去了藥渣,也降低了溫度。


    這才將藥碗端到王烈床榻前。


    王烈望著眼前女子耐心的動作,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微微顫抖,前世今生,除了母親,還有哪個女性曾給過他這樣的溫柔嗬護?


    當然,王烈也不會花癡到以為紫萍這樣就喜歡上了自己。


    畢竟,自己當時留給美女的第一印象是殺人越貨的山大王。


    而且,王烈更清楚,這個時代,同姓之間不許通婚,自己就算有什麽非分之想,也要為女兒家的聲譽考慮。


    紫萍之所以如此,還是和性格有關,這女子的體內有一顆醫者的仁心啊。


    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種無心沒有任何目的的關懷才更讓王烈溫暖、感動。


    “領,吃藥吧。”


    王烈起身,接過藥碗,小小一個陶碗卻有若千斤。


    此間情誼,王烈必然要相報!


    草藥聞起來清香,可是一口下去,王烈立刻苦起了臉色,宅男本性暴露。


    “那個,紫萍,很苦啊。”


    “你是領。”


    “領就不能怕苦?”


    “領可以,但你不可以。”


    “哦,我想睡覺。”


    “等領吃完藥,再行休息不遲。”


    “呼,總算喝完了,紫萍,我要睡覺了。”


    “那我告辭了,領請好好休息。”


    “誒,等等,小說裏不都是穿越人士一睡覺,就有人主動獻身麽……”某男看著紫萍消失的背影,暗自腹誹著。


    然後,王烈又恨內疚的自責起來:“現在是戰亂時期,山寨剛穩定些,王烈,你怎麽可以為女色所迷惑?你這樣和胡大海那憨貨又有什麽區別,蘇良會怎麽看你,各位兄弟會怎看看你,寨子裏的手下會怎麽看你?”


    如此反複暗示數遍,王烈終於將心頭的旖旎壓了下去。


    正想著,門卻被悄悄推開,王烈閉上了眼睛,耳朵卻仔細的聽著四周的動靜。


    進來的應該是一個人,腳步很輕,動作也很慢,徑直向王烈床頭走來。


    那人走道王烈身前,好像是把頭低了下來,一股子清香傳入王烈鼻翼,接著王烈感覺到了一陣風聲。


    王烈猛一睜眼,抬手就抓住了摸向自己的一支素手。


    那手的主人驚叫一聲,另一隻手擎著的東西卻噗通掉了地上,接著整個人腳下一個趔趄,絆倒在王烈懷中。


    此人一入王烈懷中,王烈感覺到了不對,綿軟、清香、加之剛才的嚶嚀嬌呼,王烈立刻醒悟過來,這是女人啊。


    再抬頭看去,卻是一張微閉著雙眼,含羞帶俏的小臉。


    “呃,紫萍?紫蘇?”


    “王大哥,把你的手先拿開好麽。”


    王烈聞言,這才現自己和懷中人的姿態真的很曖昧,自己的右手將對方的左手別在了背後,左手以一個防禦的姿態抵在胸前,可問題是手掌正好頂在對方的胸膛上,而且還是最凸起最綿軟的部位。


    王烈頓時覺得渾身一熱,就算下午王紫萍給他針紮穴位都沒有那麽熱過,而且最可恥的是,下體竟然有了反應。


    剛剛的自我暗示全部煙消雲散,一切顧慮都是浮雲啊……


    懷中佳人見王烈沒有動作,有些嬌羞的氣惱,更有些羞澀:“王大哥,你放開我好麽?”


    “呃,好好,是紫蘇吧,對不起啊,我以為是賊呢……”


    紫蘇慢慢起身,雙手都不敢用力去撐王烈的身子,眼圈更是變得紅潤起來:“王大哥,我是想起你吃完藥後,還要敷上一貼藥才更有效果,這才拿來給你,你還當人家是賊……還,還輕薄……”


    看著紫蘇嬌豔欲滴的神色,王烈覺得自己實在是道德敗壞。


    人家小娘子是來給自己看病的,自己卻還胡思亂想,對得起人家的一片好心麽?


    對不起麽?可是那手感真的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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