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王烈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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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建興二年九月八日黎明的到來,滄縣縣城內的百姓驚訝的發現,昨夜還在滄縣耀武揚威的渤海徐氏,竟然在一夜之間淪為了那個“窩囊縣令”的階下囚。(.)


    一個眾人眼中的窩囊廢,竟然也敢對渤海徐氏下手?實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事實卻讓他們明白,這滄縣真是變天了――


    大街小巷也已經布滿了安民告示,每張告示前都有兩名滄縣的軍卒給不識字的百姓講解,而且態度極其和藹。


    縣內各裏的裏長卻分散在縣城內外,敲著鑼鼓,走街串巷、深入鄉鎮高聲宣傳:“徐氏無德,殘害百姓,今日我大晉幽州章武郡太守令狐艾、長史王烈,滄縣縣令龐衝,聯手驅逐徐氏,還我滄縣百姓安定。此次清剿,隻誅首惡,從犯若能悔改,既往不咎。


    但為防宵小作祟,請諸位父老鄉親注意,身邊如有徐氏餘孽,或曾為徐氏打手作惡,請去縣衙舉報,舉報屬實者獎錢一千;同時,敦促作惡從犯主動來縣衙交代罪過,主動交代者赦免其罪,否則嚴懲不殆。”


    這樣的高調宣傳加上告示,卻讓謝艾的預計出現了偏差。


    隻不過這偏差是往好的方麵進行的。


    宣傳根本沒有用上上一個時辰,隻不過半個時辰,消息就傳遍了不大的滄縣縣城。


    縣城外的各個鄉鎮也都被驚動,各地百姓紛紛行動。


    很快,第一批徐府的餘孽被押解到縣衙,有那不來的,直接被捆綁,打得鼻青臉腫。


    這其中,十有是徐府餘孽,但也有一部分卻是因為平時作惡被人趁機綁來,卻也解決了一些積年陳案。


    但也有一些分明是鄰裏間互有過節,於是互相揪著著對方來縣衙舉報,皆稱對方是徐氏一族的餘孽。


    王烈哭笑不得,索性找來幾個徐府的家奴,嚴令他們挨個辨認。


    而這個時候,龐衝終於顯示出了自己的能留,這個平日裏不聞政務的窩囊縣令,在公堂上明辨是非、斷案判決,卻是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卻不愧是一名能吏。


    就連本來頗有些看不起龐衝的荀崧都豎起大拇指。


    這邊徐氏餘孽不斷被押送進縣衙,那邊王烈則連夜讓蘇良帶領人馬趁城外徐氏設置的幾個大小莊園還沒發覺前,對其進行圍剿,同時將城內外居住的豪強、小士族請來縣城。


    所謂請來,其實與綁來差不了多少。


    王烈現在也沒有耐心和他們講禮貌、講道德,滄縣必須收服,而且要在短期能安定下來,這樣才能迎接即將到來更加動蕩的亂局。


    所以,這些人要麽歸附,要麽被殺,王烈留給他們的選擇並不多,也不會給他們太多考慮的事件,至於事後如何和世人交代,很簡單,這些人都是在戰亂中被殺,與他王烈何幹?


    在那些大小豪強、士族族長請來後,荀崧再次麵,按照王烈的安排,荀崧要做的就是以大晉朝廷的名義對他們進行安撫。


    這些人也都聽過荀崧的名頭,雖然不過是四品官員,但畢竟曾經是中央官吏,還是遠勝渤海徐氏的潁川荀氏,有這樣長者出麵,對安撫人心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而且荀崧此刻已經對王烈的所作所為,十分佩服,手段霹靂,性格沉穩,這樣的少年才不愧是人傑之名。


    更何況,王烈對其十分尊重,不但答應幫助荀崧把老母的墳墓遷回潁川,更主動要求寫信給劉琨,請他上書至尊,表荀崧孝道,並恢複其官職。[.超多好看小說]


    不過,在經曆了這些變故後,荀崧的求名之心其實已經淡薄了很多,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一子一女的前程。


    其時,荀崧原配早亡,長子荀蕤和長女荀灌皆為續弦所生,都一直陪他在滄縣守孝。


    荀蕤年方十六,按年齡,如果世道安穩,應該已經入品,但荀崧遠離朝堂多年,又和家族失去聯係日久,本身潁川荀氏這一時期也沒有什麽官員在朝,所以就一直耽擱下來。


    荀崧愛子心切,拉下臉來,懇請王烈向劉琨舉薦荀蕤,再由劉琨向朝廷推舉。


    至於曆史上想荀崧次子荀羨,此刻還在娘胎之中,沒有出生。


    荀崧不知道自己兩個兒子未來的成就,王烈作為穿越者卻很清楚,他這兩個兒子,乃至小女荀灌,在曆史上的名氣都要勝過他這個老爹。


    所以,這種培養潛質小正太和小蘿莉的事情,王烈自然欣然應允,答應向老師劉琨推薦荀蕤。


    荀灌老懷大慰,對王烈交辦的事情也更加上心。


    眼看如荀崧這樣的長者和滿城的軍兵都歸附了王烈等人,加之見識到曾經在滄縣強盛一時的渤海徐氏,一夜間就成過去。


    而徐氏家主徐清如今蓬頭垢麵,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眼看就要老命不保,這些人的心裏卻是驚嚇不已。


    大多數人卻是即刻跪倒稱臣,有那不開眼的,則被蘇良拽出,一刀一個,當場殺死在縣衙外。


    對於現在的王烈講,不需要他們這些人即刻對自己心懷的忠誠,現在鐵血加拉攏就是最好的手段。


    而且,這些人平常也都作惡多端,侵害百姓,縣衙外圍觀的百姓一見他們被殺,都是齊聲叫好,民心也更傾向於王烈。


    這些土豪劣紳屈服後,王烈也不會再允許他們留在滄縣,在控製住滄縣後,這些人都將被遷徙到平舒縣城外,如有不遷徙者以意圖謀反論處。


    至於他們留下的土地將由滄縣縣衙統一調配,按戶頭比例,分給無地的百姓耕種。


    在荀崧的安撫下和王烈的威壓下,不出三日,滄縣境內的豪強、士族被一掃而空。


    而三天後,接到王烈飛鴿傳書急速趕來的一千狂瀾軍騎兵,則徹底控製住了滄縣的局勢,讓那些還心懷僥幸的人徹底死心。


    而首惡徐清,則在縣衙前豎起的高台上,麵對自己曾經繁盛的徐氏宅院,經過公開審判,以謀逆、殺人等數罪並罰,直接梟首,示眾三日,並罰沒了全部家產,充歸太守府。


    當然,王烈也將結果上報給了幽州刺史府,並抽出一部分罰沒財產送給了王浚,相信王浚對除掉徐清這個毒瘤,也會樂見其成的。


    而徐虎因為先前已經身死,卻隻沒收了家產。


    其餘民怨較大的徐氏的首領和私軍裏的一些作惡多端的頭目也都或被處死,或被抓進牢房。


    這些人,王烈並不準備全部殺死,他們都是難得的勞動力資源。


    未來的章武無煙石炭礦,還等待他們去開采。


    雖然章武郡境內的石炭礦都是露天石炭礦,但也不等於直接暴露在日頭下,至少也要挖掘十幾米,甚至幾十米才能開采,而且裝車、運輸也都需要大量人力,這些犯罪之人和未來戰爭所獲取的戰俘,無疑將是補充勞動力最好的來源。


    根據他們罪行大小,勞役從十年到兩年不等,隻要表現良好,勞役期滿後就可恢複自由,或加入狂瀾軍。


    當然,這些都是王烈未來的打算,在處理完這些首惡後,徐清那三百餘私軍,還剩下兩百人,卻全劃歸進狂瀾軍,交由蘇良對他們進行訓練。


    訓練合格的可以加入狂瀾軍,不合格的則發配去挖石炭。


    這樣的刺激下,這些人盡管平日憊懶,此刻卻無不三軍效命,賣力訓練。


    至此,渤海徐氏的勢力在滄縣、乃至整個章武郡境內被橫掃而空。


    整個章武郡終於完全掌控在了王烈手中。


    ~~~~~~~


    建興二年九月中,王烈帶著近四百名新收服的士兵返回了章武郡治所平舒。


    而平舒縣城的防禦則留給了那後去的一千名狂瀾軍士兵,龐衝也被王烈帶到平舒,提拔他做了平舒縣的縣令。


    雖同為縣令,但治所平舒可比滄縣要優厚許多。


    而滄縣縣令則交由皇甫方回擔任。


    皇甫方回雖有才華和眼光,但畢竟沒有過從政經驗,加之其性格剛正,卻正好從這百廢待興的滄縣縣令做起,好好磨練下他的性情,將來才好重用。


    而駐防滄縣的一千名狂瀾軍軍兵也全歸皇甫方回指揮調度,以協助他管理地方。


    這一千名士兵在滄縣,不僅僅是保境安民,還要參與滄縣的生產、建設,把滄縣打造成平舒縣城有力的犄角,到時也好能互相支援。


    離開滄縣前,王烈再次拜見荀崧,請他一起去平舒,王烈還說一定會將荀崧老母的遺骸遷徙回潁川。


    荀崧考慮了下,見自己的兒女都很喜歡王烈,自己和王烈的一幹手下相處也算愉快,而且一直留在滄縣也不利於兩個子女成長,於是欣然同意。


    此刻,眼看平舒在望,王烈心情也略微激動。


    在王烈離開的這個半個多月,平舒城已經又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是平舒縣城的外城多了一道城牆。


    按照王烈離開前的交待,胡大海帶狂瀾軍人馬和招募來的百姓,在平舒原有的城牆外卻再次加了一道更高更厚的石頭砌成的城牆。


    平舒縣城附近並沒有石頭,碎石都是從幾十裏外的雞鳴山運來的。


    這城牆高約四丈(十幾米),底部寬四丈,頂部寬約三丈,卻是比之幽州治所薊城的城牆還要巍峨雄壯。


    等王烈回到平舒時,這城牆的地基已經完全打好,砌城的石塊也準備了許多,胡大海正頂著太陽,指揮人馬在場地上忙碌。


    一見王烈回來,胡大海卻是離著老遠就對王烈打起了招呼:“小郎君,你回來啦――老胡我這幾日可沒偷懶,今天可有好酒請我喝啊?”


    一幹第一次見識到胡大海的士兵都麵麵相覷,龐衝更是下意識的問道:“此為何人?怎如此粗魯?”


    王烈笑道:“這是我們海叔……來人啊,全體下馬,幫海叔他們勞動一個時辰,這勞動和今日的晚飯掛鉤哦,那一隊幹的最少,哪一隊沒晚飯吃”


    一幹士兵聽說後,立刻在各自隊主的帶領下撲向場地。


    這一路行來,王烈就一直在沿路訓練這些士兵,經常搞出這種突襲的項目。


    開始某些士兵還不以為意。


    王烈也不體罰他們,但等餓了幾頓後,再強硬倔強的漢子也服了軟,加之王烈賞罰分明,訓練和這種勞動表現好的,都有額外的獎勵,或是提拔成伍長、什長,或是多發一個月的軍餉,總之是徹底調動起了這幫本來憊懶軍卒的積極性。


    眾人一擁而上,一個時辰後,卻是幫胡大海他們做了不少工,胡大海的一張大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這敢情好,若是每日都能來幫工,我老胡可就輕鬆很多了。”


    王烈笑道:“海叔,現在你就是我們的後勤總管,這些事情是你要做的,我們隻能幫你一時。”


    胡大海聞言,老臉拉了下來。


    王烈卻又道:“不過過些日子,你這裏就有人手可用了。”


    胡大海聞言,高興道:“是什麽人?”


    王烈神秘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繞過修建的城牆,很快進入了內城。


    城內的街道也被清理的更寬闊整潔,路兩邊照著草原之都盛樂那般,都修建上了排水的明渠以及四麵合圍起來的垃圾堆放點,每天有太守府招募的固定的清掃人員進行打掃。


    確保了城內的幹淨整潔,也最大限度的避免了這個時代因為環境衛生問題,引發的各種疾病的流行。


    城內百姓的房屋,也由太守府出錢修葺整齊,單這一項就花費了數千金,但卻贏得了百姓的交口稱讚。


    而最讓王烈高興的是,一路醒來,平舒縣城內的商業氛圍越來越好,來往的行人、商旅不斷,已經逐漸恢複了戰前的繁榮。


    不單是岑言的商行買賣興隆,費過的酒館也是人滿為患,費辰已經帶人把分店開到了薊城。


    而且其他買賣在這些人流的帶動下,也逐漸發達,很多商家都在店外立著木牌,招聘夥計。


    生意好做,大搞城市建設,都極大的開拓了勞動力市場,從而讓百姓有錢花,有飯吃,百姓有錢就會投入市場再消費,整個滄縣已經逐漸步入一個良心循環。


    而且,王烈現在控製的岑氏商行和是樓居酒館,為他帶來的效益更是讓他捧著賬本就笑開了花。


    單這經營鼓風機和曲轅犁的商行,以及經營火龍燒的酒館,每天帶給王烈的利益就可以用日近千金來形容。


    加之王烈這兩年來積攢下來的銀錢,還有這次在滄縣抄沒渤海徐氏,以及其他不良豪強、士族的家產,現在王烈最不缺少的大概就是手頭的流動資金了。


    有了資金,王烈心中很多的設想就可以動手來實現,逐步變為現實。


    有了資金,王烈才可以更好的收攏人心,發展軍力。


    至少,王烈要擁有更能維護這經濟、這利益的防禦體係;要擁有能攫取更大利益的武力裝備。


    而現在也沒有什麽更好的項目投資,更不可能用這些錢去買官。


    所以,這段時期王烈做了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在章武郡範圍內大範圍募兵。


    西晉初年,朝廷采取的是兵戶製度。如蘇良,就是三代為兵,兵戶低賤,屬於大晉的賤籍之列。


    當兵為國流血犧牲,軍餉不高,地位更差,誰又願意為這樣的職業流血出力呢?


    因此除非萬不得已,幾乎沒有百姓願意自願從軍。


    而西晉末年,尤其是自永嘉之亂後,各地刺史、郡守擁兵自重,互相征伐,一則兵戶大多逃亡成為了流民,二則戰亂不斷,損失慘重,兵戶補充的數量還抵不過一次戰鬥的消耗。


    所以,各大勢力又開始采取募兵製與兵戶製度想結合的辦法來征兵。


    募兵,顧名思義,采取自願形式,當然有些地方也采取強行征兵,如抽丁製,幾戶抽取一男丁,百姓卻依然畏懼,不願當兵。


    就算是募兵,進入軍隊後也一樣是從小兵做起,如王烈當日,若非自身勇武和機緣巧合下,幾乎很難有出頭之日。


    而且大晉軍餉本就不高,一月一般是三石粟米,或者是十錢。


    軍隊內雖然管吃住,但粗茶淡淡飯,又怎能保證戰鬥的體力?


    因此這些軍餉想要積攢下幾乎不可能。


    而且,西晉末年,朝綱頹廢,軍官多有克扣軍餉。三石粟米落到士兵手裏,能有一石半已經不錯,而且其中還多摻有沙石。


    因此,在大晉,當兵幾乎是百姓最不願做的職業。


    但王烈募兵,卻又不同,首先規定一人當兵,全家享受免稅三年的待遇(商賈之戶則享受減免三成稅負的待遇)。


    同時,對家有軍卒之戶贈送太守令狐艾親書的牌匾“保境安民,光榮之戶”。


    對於參軍的個人,除了每月有五十文銅錢為軍餉,每年年終還有額外的兩百錢獎勵。同時規定嚴禁克扣軍餉,一經發現,殺無赦。


    如果因戰事戰死,則士兵父母歸狂瀾軍養老送終;有傷殘,全部安排進狂瀾軍開設的工場,充當民工,一樣管吃管住發工錢。


    這樣的亂世,很多人亂飯都吃不飽。如今,狂瀾軍卻用如此優厚待遇募兵,自然吸引了大批報名者,不出三日,前來報名的附近鄉鎮,乃至其他州郡得到消息前來的青壯,加在一起足有三萬餘人,硬是把小小的平舒縣城擠得水泄不通,甚至野外都有帳篷林立,有些青壯幹脆就露宿荒野,等待報名。


    而相應的,王烈對對參軍士兵的要求也格外提高。


    其一,年紀要求十六歲到三十歲之間(軍官可以適當放寬年限,但其他要求則更高)。


    其二,身高要超過七尺(漢尺,一米六),沒有不良嗜好(賭牌、酗酒,如隱瞞曆史,一經發現嚴懲不殆),要能舉得動五十斤的石鎖。


    其三,要家有兩子或以上,隻選其一參軍,以防止戰死沙場,造成其戶斷後。


    其四,要遵守命令,考場上設置若幹環節、圈套,考驗報名的青壯是否遵守紀律,不遵守紀律者,一概除名。


    其五,若有一技之長,如打鐵、醫術等技能者,可優先考慮;如果能識千字以上,或能舉起兩百斤石鎖,則直接任命為什長,視今後表現,優先擢升。


    條件一頒布,前來報名的青壯卻足有一半不合格。


    當然,這些不合格的青壯,王烈也不會輕易放過,胡大海修建城牆、開采山石,以及未來開采無煙石炭和大麵積墾荒種糧都需要大量青壯勞力。


    王烈名胡大海和岑言在城中廣貼布告,以岑氏商行的名義招募傭工,待遇也比其他行業優厚。


    如此,一萬五千初期被篩選下來的青壯,到有一萬餘人選擇留在了平舒。


    隻此一此,王烈就平白得到了一萬多忠厚、肯幹的青壯儲備。


    隨後,經過嚴格考核,王烈又親自坐鎮選拔剩餘的一萬多青壯。


    對於那些奸猾之徒卻是一個不要,選拔出的都是性格憨厚的平民子弟為多,如此又淘汰了五千人。


    最後,王烈共從入圍的一萬人中又選出了七千人,為三軍之數。


    在王烈看來,軍不在多,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擁有近五千人馬,其中騎兵就有兩千多,已經可以說是實力不菲,再加上這七千人,卻正好是一萬兩千人,已經可以組成六個中等之軍,或者兩個互相配合的作戰集團。


    若再多,資金雖夠,但糧食卻已經明顯不足,雖然王烈已經趁今年秋糧下市,收購了足有數十萬石,但畢竟他現在掌控了一郡之地,境內有戶近六萬,人口三十餘萬,家底這麽大,很多東西都要算計著來才更有利於未來發展。


    軍隊即成,王烈依舊擔任整個狂瀾軍的校尉,領督護之職(自封的)。


    衛雄和令狐泥則各為三軍統帥,皆為狂瀾軍都尉。


    其餘人,如蘇良、冉瞻、胡大海等人也都以校尉的身份各領一軍或數軍。


    此時,狂瀾軍軍中裝備了很多新式裝備,如已經研發出的新式手弩和小型床弩,如正在研發的明光鎧,還有王烈一直準備作為大殺器使用,卻還沒進行研製的的黑火藥,這些哪一樣都是王烈賴以生存的根本,卻是不能外泄。


    為此,王烈還特意從跟隨自己時間最長的青山村獵戶和雞鳴寨老兵之中選拔出三百人,為狂瀾軍軍械研究場的專門衛兵,領頭的是王烈最信任的蘇良,執行監管的則是性格最謹慎的白文。


    而從這時起,狂瀾軍的軍械場也成為整個狂瀾軍發展的源動力,裏邊不僅僅有戰爭需要的武器和鎧甲,更有可以改變這個時代的奇跡。


    如此,三千騎軍,九千步軍,五百為工兵營,王烈手下的狂瀾軍終於初步形成了後世橫掃天下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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