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白衣


    楚洛寒一心在用靈力包裹毒霧上用功,南宮遊盯了她一會,便開始布起陣法來。


    這個陣法,倒不是在玄靈門學到的。而是他們南宮家的一個前輩偶然所得的一枚玉簡裏麵記載的。


    南宮遊並沒有布過這個陣法,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


    “書生,大漢,拿著這兩個儲物袋。”南宮遊將兩個儲物袋分別遞給書生和大漢,“裏麵分別是不同屬性的靈石和陣旗,待會我要什麽就把什麽丟給我,沒問題吧?”


    麵色嚴肅的南宮遊,還真讓書生和大漢有些不習慣。二人點頭:“這點子事當然沒問題,南宮道友放心!”


    南宮遊自然也不怕他們離開,這兩個人都是在司徒空麵前露過麵的,此時司徒空大約已經找到了元和道君的大弟子,這兩人自然也就在玄靈門掛上號了,隻要玄靈門想找,那就肯定逃不掉。


    南宮遊按照玉簡的記載,在楚洛寒的周圍安置靈石和陣旗。他要布的這個陣法所需要的靈力極大,僅僅是陣旗的話,遠遠支撐不了幾息的時間。


    書生兩眼放光的盯著南宮遊的動作,口中喃喃自語:“火離,地坤,三東……妙哉!妙哉!此等陣法,今日得見,也不枉此生了!”


    大漢聽得直打哈欠,一邊將各種屬性的靈石淩空遞給南宮遊。一邊嘲笑道:“行了吧,書生!光是俺聽到你什麽不枉此生的話就聽了不知多少遍了!甭說了啊。說了俺也不信!”


    書生一噎。大感鬱悶,雖然這話他說了多次。可每次都是飽含真情實感啊,沒一次是騙人的!


    轉臉看向南宮遊,心中倒是對眼前之人多了幾分敬佩之情。


    書生曾經勸誡過楚洛寒,希望楚洛寒能果斷和南宮遊斬斷情絲,現在看來,他不禁迷茫了。南宮遊。陷得太深了。


    南宮遊此刻已經吞了一整瓶補靈丹了,南宮遊所布的這個陣法明顯是超出其現在能力的。(.好看的小說)這一點,連書生這個頭一次見到這個陣法的人都看出來了。


    “唉。”書生長長的歎了口氣,以後壞人好事的事情他絕對不足做了。看吧,他不就打斷了房誌海和柳兒的“好事”嗎,現在各種悲劇,先是被連哄帶騙加威脅的勸去尋找什麽秘籍;秘籍找到了,他們啥獎勵都沒見著,就被監視起來了。現在呢,更要麵臨身死的威脅,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早知道就好好聽那個老頭的話不壞人好事了。好歹的,讓人辦完事兒他在去搶劫,這樣也成啊。


    “咳咳!”書生重重咳了幾聲,見南宮遊滿臉不耐的看了他一眼,立刻快速說道,“南宮道友,你這樣太費靈力了,不如歇息一會再行布陣,若是閣下一個不小心算錯了位置。豈不是要重新來過?楚道友麵臨危險的時間不是又要變長?”


    南宮遊原本是不在意書生的話的,但是聽到書生說會害楚洛寒麵臨危險時間變長時就猶豫了。書生的話不無幾分道理,若是他計算錯誤,可不就得推倒重來?他浪費不起那個時間。


    想到就做,南宮遊立刻將息翼莽放出來看護楚洛寒,然後在自己周身布了一個小型聚靈陣,開始打坐恢複靈氣。


    楚洛寒見了,心底不禁鬆了口氣。南宮遊剛剛的樣子確實讓她擔心了。倒不是擔心他計算錯了,浪費時間,而是,他的那種執著。


    若是因著強行布陣,傷到了修煉的根基,她就罪過了。而且,就目前來看,隻要有時間,她遲早能將毒霧給徹底控製住,並不需要南宮遊付出那麽多。她也不敢讓他付出那麽多。


    所謂情債,最是難還。她既答應了司徒空在他回來之前不去喜歡別人,便自會努力做到。至於南宮遊,她自然要與他說清楚,便是說不清楚,也一定要與他分開一段時間了。大約時間能治愈一切吧!


    半個時辰後,南宮遊便急切的睜開了雙眼。然後再次投入到布陣之中。


    書生心底長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麽了,和大漢一起為南宮遊幫忙。


    梅城試煉場內的一處黢黑的山洞前。


    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迎戰夕陽站在那裏,在暖暖的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柔和。


    然而,在跪在這位白衣公子身後的四名黑衣修士和一名年輕女修的眼中,這仿佛是暴風雨爆發前的寧靜一般,根本動都不敢動。


    年輕女修心裏苦澀的很,她原以為能夠死在南宮遊手中,那樣,她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南宮遊於她而言,仿佛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一般,她隻要能遠遠的看著他便好了。這次,大仇得報,能夠死在他手上,她求之不得。卻不想,那人根本不屑殺她,直接一個遁地玉符將自己丟得遠遠的,就好像在丟什麽肮髒之物一般。


    罷了,死便死吧!橫豎她沒有那個膽量去自殺,最多受些折磨,她終究還是可以死成的。


    想到這裏,年輕女修,也就是連蓮的臉上掛上了一抹微笑,恬淡而滿足。


    就在這時,原本背對著幾人的白衣公子突然轉過身來,捏住連蓮的下巴,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你以為,我會讓你輕輕鬆鬆的去死麽?壞了我的計劃,我還會給你死的權力嗎?”


    連蓮身上打著哆嗦,牙齒都在發顫,她知道她不會死得舒服,可白衣公子的話,讓她心中更是恐懼,她完全相信他說的到便做的到,她曾經就因為修為提高的慢,被他丟進妖獸森林裏折磨了一年才出來,剛剛從打妖獸的經曆中緩過勁來。她又被丟進了死士訓練營裏去。因著她以丹藥提升起來的修為不夠凝實,種種刑罰。她幾乎嚐了個遍!


    這一次,他又要如何折磨她!


    白衣公子忽而一笑。連蓮頓覺眼前一晃,就聽白衣公子緩緩道:“你不會以為她這樣就必死無疑嗎?”


    白衣公子慢慢站起身來:“她是本公子看重的,如何會這般經不起風浪?如若真是這般,死了倒也省的本公子費心了。”


    連蓮猛地抬頭,連原本的畏懼之心都沒有了,驚訝的喊道:“怎麽可能?那是巨蜈蚣的絕殺技。豈會殺不死楚洛寒?她不過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


    白衣公子皺了皺眉,嫌棄的喝道:“掌嘴!”


    白衣公子話音剛落,便聽到“啪啪”的巴掌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正是離連蓮最近的一名黑衣修士單腿跪著。轉過身去扇連蓮的耳光。白衣公子不說停,他哪裏敢停?這位主子的手段,他領教過一次,就再也不想領教第二次了。


    白衣公子見連蓮被打得雙頰腫起,眼中的憤恨也漸漸散去,方才道:“你當她是尋常修士嗎?變異冰靈根,元和道君的女兒,擁有純陰體質的玄靈門第一美女洛傾城的女兒,你當她真的沒有自保的手段嗎?”


    說道洛傾城,白衣公子眼睛閃了閃。母親是純陰體質,女兒,是否也可能是純陰體質呢?即便不是,冰靈根屬水,水育萬物,也定然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再加上元和道君的幾個弟子在玄靈門的地位。這樣的楚洛寒,他豈可放過?豈能讓她輕易死去?


    想到此處,白衣公子揮手道:“好了,把連蓮帶去慎刑司。交給嬌娘,讓她隨意使喚,調-教的乖了,就去領任務,十年後再報與我聽。”


    連蓮聽得臉色慘白,慎刑司她不怕,最多是受些皮肉之苦,可是,交給嬌娘?嬌娘看著是個女人名字,實則是個真真的漢子,隻是一向做女人打扮,最喜歡調-教姑娘,尤其是,一邊讓姑娘接客,他在一邊親口指導,他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惡俗癖好,每個從他手下出來的女修,提到嬌娘時,無不心懷畏懼,忍不住的藥下跪求饒。想到這裏,連蓮渾身打顫,她還是自裁算了!


    哪裏知道她這個想法剛剛出來,白衣公子就立刻給連蓮喂了一粒丹藥,脖子上套了一隻銀項圈。


    “唔,你安心去死吧。”白衣公子淡淡的道,“左右你這輩子的資質不過爾爾,最佳的修煉時間也錯過了,死了再投胎,說不定能再投個好身體,你去吧!我會找人好好教導你的新身體的。還是小孩子聽話啊。”


    連蓮怔怔的看向白衣公子,有些不明白眼前之人在說些什麽。


    白衣公子哪裏還顧得上連蓮,他此刻頗有些後悔,若是那個楚洛寒真的經不起考驗死掉了,那他豈不是又要換一個人來算計?想到這裏,白衣公子接連對連蓮打了幾個手訣,便黑光一閃,遁了。


    “啊!”連蓮忍不住大叫出聲。


    其餘的幾個黑衣修士雙眼放光的的望向狼狽的連蓮,眼神就如餓狼撲食一般晶亮!


    隻見連蓮一隻手臂上被魔氣侵蝕的露出血肉來,紅腫的臉上直接被白衣公子打上了魅惑訣。這個魅惑訣,隻有白衣公子和主子學會了,其他人不學,一是因為這個魅惑訣學起來很費事,另外,就是因為,這個魅惑訣,除了增加魅力,根本沒有其他的功效。


    白衣公子打下這個魅惑訣,就意味著連蓮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會不自覺地吸引她身邊的男男女女,隻是,若是心靈相吸便也罷了,奈何這個魅惑訣隻會讓她身邊之人的情-欲增加,並無感情可言。


    連蓮有些怔愣,她跟白衣公子的時間少,對這個魅惑訣並不了解,隻傻傻的退後幾步,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問道:“請問,諸位大哥,可知道這是什麽?少主剛剛為何要對我說那番話?”說得她都不敢輕易自裁了。


    “這個啊,叫做鎖魂圈,你戴了這個,轉世投胎的時候就會有一魂一魄自動的被吸進項圈裏,若是少主願意,便可召回你的三魂六魄,哥哥勸你還是好好為少主辦事吧!咱們這位少主,心性狠毒,比上麵那位,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辦事,祈禱少主放過你的下輩子吧!”一邊說著,幾個黑衣人就摸上了連蓮的身體。


    連蓮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這便是她的人生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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