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_n)o謝謝悠歌行童鞋送的桃花扇,撲倒,親一個~~


    月光如洗,微風吹拂。


    楚洛寒歪了歪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常小蝶和管心妍映在窗戶上的身影,想要賴上玄靈門?嘖嘖,勇氣可嘉。


    “賴?你說得輕鬆,要怎麽賴上玄靈門?師兄一天到晚的在屋子裏呆著,身邊又隻有你守著,我們怎麽把責任……”常小蝶忽然不說話了,詭異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你怎麽這樣看我?”管心妍皺了皺眉,常小蝶一向腦子不好使,說話做事直來直去,她一向不把她的意見放在心上,繼續給常小蝶洗腦道,“你聽我說,咱們隻要……就能把延誤師兄身體的責任推到玄靈門身上了,玄靈門是大門派,我看那楚洛寒一向心高氣傲,想來也是不屑解釋的,隻要我們認定了是因為他們的拖延,遲遲不肯送我們回蘭宇星,師門也就無法責怪於你我了。”


    常小蝶揪著發梢思索了一會,方才遲疑的點頭:“好吧,那這件事就這樣吧。”常小蝶雙眼亮了一下,又立刻變回了平常的樣子。


    管心妍和常小蝶又絮叨了好久,才放常小蝶離開,然後慢慢踱步走向了院子裏的東廂房。


    楚洛寒和司徒空立刻在身上貼了隱身符,閃身進去了管心妍進入的東廂房。


    東廂房裏一絲光亮也無,管心妍走進了房間,既不點燈,也沒有拿出夜光石,就那樣幽幽的坐在臥在躺椅上的管玉河身邊的椅子上,細心的為管玉河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齊的衣領,然後就趴在了管玉河的身邊。


    管心妍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師兄你不會怪我狠毒吧?我這也是沒辦法,如果不照那人的話去做,你又如何好的起來,我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樣溫潤爾雅的站在我麵前,教我修習法術。馭獸方法,亦或者。幹脆是責備我也好。我總是希望你能好起來,我隻能這樣做,隻有他肯救你。”說著,管心妍就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躺椅上的人,一身素袍裹身。清秀的容顏泛著蒼白的顏色,唇色發白,幾乎與那蒼白的皮膚融為一體,雙眼無神的看向遠方。隻有在管心妍哭泣的時候,那雙眼睛才微微閃動,似是無奈。似是愧疚。


    楚洛寒仔細盯了那躺椅上的人半晌,見他眼神清明,並沒有見到那白衣魔修時的那種戲謔,眉間微蹙,轉頭看了司徒空一眼。為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眼前之人並不是那白衣魔修。


    司徒空沉吟了一會,幹脆顯現了身形。


    楚洛寒一愣,猶豫了一下,也現出了身形。


    管心妍猶自哭的入神,並未第一時間發現他們。


    倒是那管玉河。在他們現出身形,靈力波動的那一刻。就發現了他們,眼瞳微縮,警惕的盯緊了二人。


    楚洛寒細細打量了那管玉河一番,才發現他並不是完全不能動,看吧,就像現在,那管玉河身子正在發抖,兩腮微動,就仿佛牙齒在發抖一般。


    隻是,就是這樣的動作,也讓那管玉河額頭上瞬間滲出了汗珠。


    好在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埋頭哭泣的管心妍終是發現了管玉河的不妥,見他眸子死死的瞪向一處,這才驚醒的轉過頭去,震驚的看向眼前之人。


    “楚道友?你們怎麽進來了?”管心妍隻認得楚洛寒,並不知道跟在她身邊的那一位玄衣男子是誰。


    既然被點到了,楚洛寒也不好不說話,單刀直入道:“你所說的那人,可是一個白衣魔修?修為,大約是魔魂期,相當於道修的金丹期修為?”


    管心妍驚訝的看向楚洛寒,咬了咬朱唇,轉頭向管玉河討主意,並介紹了楚洛寒:“這位楚道友,正是玄靈門元和道君的親生女兒,至於這位前輩……”


    因著修為的差距,又不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弟子,管心妍自然而然的要稱呼司徒空為“前輩”。


    “司徒空,元和道君門下弟子。”司徒空淡淡的道,並不介意被這二人知曉了身份。隨後就一派自然的在這房間裏尋了一張椅子坐下,仿佛他不是梁上君子,而是這屋子的主人一般。


    楚洛寒嘴角一抽,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這位師兄還有這麽無賴的一麵。


    管心妍的笑容滯了滯,顯然也沒預料到眼前這位“前輩”行動之間,就直接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


    倒是管玉河原本緊張的眸子泛起了一絲笑意,似乎並不介意眼前之人的舉動。


    “前,前輩,您來這是為了什麽?”管心妍硬著頭皮問道。


    司徒空靜靜看了管玉河一眼,方才道:“我可以治好你。”


    管心妍雙眼放光的看向司徒空,見司徒空雙眸平靜無波,仿佛剛剛說的不過是喝水吃飯的小事一般,心中立刻清醒,深情款款的看了管玉河一眼,她就“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大義凜然的道:“隻要前輩願意救我師兄,我願意為奴為婢,一心侍奉前輩!求前輩救我師兄!”


    司徒空平靜的雙眸忽然閃了閃,他第一時間看向楚洛寒,生怕她誤會什麽,卻瞥見那人正沒心沒肺的對著管心妍傻笑,心中一陣氣悶,冷冷的問道管心妍:“那人是誰?”


    管心妍一愣,立刻答道:“那人喜作白衣打扮,在魔修中低溫很高,我聽到他的那些魔修手下,有的喚他少主,也有的喚他公子,至於相貌,”管心妍頓了頓,小心的覷了司徒空一眼,方才道,“那人在我麵前一直是用的師兄的麵容,我,我沒見過他的真實相貌。”


    楚洛寒蹙眉:“那人也能救你師兄?”


    管心妍低著頭,並未答話。


    楚洛寒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這麽清高,去求別人好了,別來求我師兄!


    “師兄,咱們走罷。讓她去求別人好了。”楚洛寒抓住司徒空手臂上的袖子,就想把他從座位上提溜起來,奈何力氣不夠,司徒空依舊穩坐如山。


    楚洛寒眯了眯眼睛。她算是半個體修,力氣大的不像話。(.好看的小說)怎麽會連司徒空都拎不起來?這倒是奇怪了。


    司徒空也不管楚洛寒怎麽毀他的形象,冷冷的“哼”了一聲,對管心妍釋放出金丹期修士的威壓:“說!”


    管心妍一個築基修士,哪裏受得住金丹修士的威壓?隻一瞬,管心妍就立刻渾身發抖。口中噴出一口心頭血。


    管心妍吃了苦頭,這才小心看了楚洛寒和司徒空一眼。


    原本她以為,元嬰修士的得意弟子和親生子女之間,相處的大約不會很愉快。尤其是一個冷淡木訥的得意弟子,結果她不小心給忘記了,一山不容二虎此話是不假。可她遇上的這兩隻老虎卻是一男一女,哪裏會真的不和睦?


    想到這裏,管心妍不免有些心驚膽戰,她剛剛的做法的確是冒險了一些,好在這兩人一看就是不屑和她計較的。管心妍心底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才將嘴角的鮮血隨手一抹,恭敬的道:“適才是心妍無禮了,還請前輩和楚道友莫怪。那人說,他們魔修界有一種靈植恰巧能緩解師兄的病症,若是我乖乖聽話的話。他就會不定期給我拿那種靈植來救師兄。我,我沒有辦法。無論如何,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兄這樣手不能移,口不能言,腳不能行的在躺椅上半死不活的待一輩子!所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算計楚道友,算計玄靈門的。”


    管心妍一邊說一邊哭,眼中淚珠閃現,仿佛梨花帶雨一般,柔和而軟弱。


    奈何她眼前之人,俱不是心軟之人,對她也沒多大興趣,聽了管心妍的話,楚洛寒和司徒空對視一眼,便一齊要離開這間房間。


    管心妍登時愣住了,她不顧形象的撲倒司徒空的腳下:“前輩不是說可以為我師兄治病嗎?為何,為何現在就要離開?”


    司徒空哪裏能讓管心妍碰到他,拽著楚洛寒就瞬移到了門外。


    管心妍怔怔的看著遠走了兩人,耳邊恍惚間傳來一個清冷的男聲:“我並未說過要救你師兄。小友誤會了。”


    管心妍這才想起來,司徒空隻說他可以救管玉河的性命,卻並未說過真的要救他,並未說過她主動獻身給他,回答了他的問題,他便會救管玉河,這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的,司徒空,根本什麽都沒有答應。


    躺椅上的管玉河心底歎了口氣,自己這個師妹,雖然是一心一意的對他好,但還是太過稚嫩,不夠成熟,她到底贏不了司徒空,也贏不了那個白衣魔修。


    想到那個白衣魔修,管玉河打了個寒戰,那人,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狼子野心,若是讓他知道了管心妍已經把一切都招了,他真的無法想象那人會如何懲治管心妍和自己。


    罷了,死便死吧,左右他現在的樣子,生不如死。


    那玄靈門的司徒空,也不像是真的要救他的樣子,他不能太相信他。更何況,人家為何要救他呢?就憑借那幾個問題不成?


    管心妍站起身,將門窗關好,才在管玉河身邊又坐下,趴在管玉河身上不知在念叨些什麽。


    離開的楚洛寒倒是心情不錯,輕快的邁著步子,走在司徒空前麵。司徒空眼角微微挑起,默默的看著她。


    快走到楚洛寒的院子時,司徒空才開口道:“我會去救管玉河。”


    楚洛寒翹起的嘴角忽的落了下來,不解的道:“那師兄剛剛怎麽不救?”那不還得再跑一趟嗎?


    司徒空不答,反而問她喜歡什麽靈獸,最好是攻擊性強的,不許要那種不會鬥法的小東西。


    “有阿金陪你玩就足夠了。”司徒空解釋道,“你必須再選一個攻擊性強的靈寵。”


    楚洛寒心道,她有了荊棘兄弟和阿金就足夠了,再多了不利於家庭和諧啊。她怕她會偏心啊。


    是以,楚洛寒果斷的拒絕道:“多謝師兄好意,阿金雖然攻擊力,咳,沒有什麽攻擊力,但是,休雲師祖賞給我的一對荊棘已經快長成了,我有它們就足夠了。”


    司徒空定定的看了楚洛寒一會。直到把楚洛寒看得皺眉,這才轉過目光。輕輕“嗯”了一聲,不再提這個事情,隻是他既然已經決定要幫她找一個攻擊性強的靈獸了,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二人靜靜走了一會,就到了楚洛寒的院子外麵。


    楚洛寒鼻翕微動。訝然道:“這味道,仿佛是飛鳶蘆笙花,好香!”


    一邊說著,楚洛寒一邊推開了大門。院子中央,正有一盆高約一米的紫色靈植悄然綻放。


    仿佛受到了花香的誘惑,楚洛寒不禁走到這紫色靈植的周圍。輕輕伸手去碰觸那紫色的飛鳶蘆笙花,飛鳶蘆笙花與平常幾瓣花瓣的花不同,它長成鳥兒的模樣,遠遠望去,仿佛有一隻飛鳶立在枝頭一般。俏然而獨立。


    還沒等楚洛寒的手指真的碰到那嬌俏的紫色花,就被一聲大吼給攔住了:“洛洛,別碰它!碰了它就會立刻凋謝了!”


    楚洛寒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院子裏還有第三個人。


    “南宮師兄,這麽晚了。你怎麽在我院子裏?”剛剛問出這句話,看到南宮遊略帶慍怒的臉色。楚洛寒一向比較粗的神經忽然纖細了一回,立刻恍然大悟,“這飛鳶蘆笙花可是師兄送給我的?”


    南宮遊眼神飄了飄,臉上微紅,輕聲“嗯”了一聲。如果隻有他和楚洛寒,他送花給她也沒什麽,可這會,司徒空也在,正巧把這一幕看了過去,南宮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空一臉平靜,雙目沉沉,站在大門口立了片刻,見南宮遊時不時的瞥他一眼,方才握了握拳,佯作平靜的道:“師弟師妹早些休息,為兄先走一步。”說罷,也不等院子裏的人說話,就徑自離開了,甚至好心為他們把大門給帶上了。


    楚洛寒呆了呆,頗為詫異司徒空今日的舉動,莫非,他已經放棄了?楚洛寒睫毛顫了顫,心道,這樣就省了她解釋的麻煩了,甚好,甚好。


    南宮遊絲毫沒注意到楚洛寒的異樣,隻小聲的問道:“如何?你喜歡這個嗎?我聽說這個飛鳶蘆笙花特別適合做胭脂,不少女修都喜歡,你,你留著做胭脂玩罷。”


    南宮遊有些微囧,這些原本不是他一個大男人該關心的事情,隻是這飛鳶蘆笙花長得真的很漂亮,獨獨在夜晚綻放,他看到這飛鳶蘆笙花的時候,就想到了楚洛寒,這才一時腦熱,把花給抱了回來。


    抱回來之後,南宮遊就對著這飛鳶蘆笙發呆,想了許久,方才想出這飛鳶蘆笙除了好看,香氣宜人之外,還有一個做胭脂的用法,此刻見了楚洛寒,便立刻將自己買這花的原因歸結到這個胭脂上麵了。


    楚洛寒晃了下神,立刻轉頭笑盈盈的看向南宮遊,拱手謝道:“多謝南宮師兄,這飛鳶蘆笙,可不是隻有這一個功效,它還可以用來做別的東西,唔,我明日去坊市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找齊靈植來煉丹。”


    南宮遊從未聽說過飛鳶蘆笙花還能夠用來煉丹,詫異道:“這花不是用來賞玩的嗎?居然還能煉丹?不知是用來煉什麽丹藥?”


    楚洛寒豎起食指放在嘴邊,神秘兮兮的道:“秘密!等明天,嗯,再叫上沈師姐,我們一起去采購靈植,正好來比試一下煉丹的本事,順便讓沈師姐指導我一下。”


    楚洛寒慢慢計劃著,她是自己隨意煉丹,怎麽舒服怎麽來,肯定是比不上沈末汐這個有師父指點的家夥了,不過,能讓沈末汐指出她煉丹的不足也不錯。畢竟,她都已經是築基六層,再過個幾十年就可以結丹了,結丹之後,她就能夠服用自己煉製的丹藥了。在此之前,她一定要把煉丹這門手藝學好學精!


    等她結丹,她就能把丹藥當糖豆吃了,把結丹之前少吃的那些丹藥統統補回來!


    南宮遊則在一旁笑容滿麵的聽著,不管身邊的女子說什麽,他都會點頭說好,氣得楚洛寒叫著要把他這個煉丹的門外漢給趕走。


    夜色越來越黑,偶爾有幾隻小蟲在“咕咕”的叫著。


    管心妍歪在管玉河的身畔,臉上猶自掛著淚痕,青絲散在管玉河素白的長袍上,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得格外融合。


    管玉河眼中露出寵溺的目光,溫柔的看向懷中的女子。


    隻可惜,美好永遠都是用來破壞的。


    “哼!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叛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


    管玉河不用抬頭也知道,那人又是扮作了他的模樣,連聲音都是模仿的他。


    “誰?”管心妍立時轉醒,看到屋子裏和管玉河一個打扮的白衣魔修時,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卻依舊以保護者的姿態守護在管玉河身前,“公子,我,我當時沒有辦法,那個叫司徒空的,是金丹修為,我打不過他,又要保護師兄,迫不得已,才,才說了真話,求公子繞我一次!”


    一邊說著,管心妍一邊在管玉河的身側跪下。


    “司、徒、空。”白衣魔修一個字一個字念出這三個字,眼中怒氣更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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