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蘇薑童鞋滴打賞,麽麽~~


    韻染星的坊市上忽然熱鬧了起來,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雙手小心遮擋著腹部,生怕被人撞到,距離那月白色身影不遠處的地方,一個青衣蒙麵女修正信步跟了過來,看似輕鬆悠閑,實則步步緊逼,一直跟在那蔣蕁身後十米的地方。


    坊市上,有一家賣丹藥的店鋪裏伸出一個圓滾滾的腦袋,雙眼瞪大仔細瞧著那你追我趕的二人,心底不住的喊著“加油!快跑!”誰知一個不小心,心底的話被他一個激動給叫了出來、


    年輕的店掌櫃敲了那圓滾滾的腦袋一個腦蹦兒,圓滾滾的腦袋這才縮回頭去,顯出他半大不小的個子,原來這是一個胖少年,他齜牙咧嘴的捂著腦袋道:“掌櫃的!俺就瞅兩眼,您罵俺兩句就成了,甭打啊!”


    店掌櫃哼了一聲,踱步走回櫃台後麵,一邊擺弄著算盤,一邊漫不經心的諷刺道:“大白天的,不老老實實的背書,你躲在門口叫什麽叫?還有,我不是跟你說了,自稱要用‘我’,不能用‘俺’,這都記不住!什麽腦子!”


    胖少年的圓臉緊緊皺在一起,就像是,好吧,根本就是一團肉給揉在了一起,緊巴巴的布滿了褶子,這樣一張臉安在一個年華正好的少年身上,倒是頗有喜感。


    “掌櫃的,俺在,哦,我在看倆女的,”胖少年皺著包子臉說道。見那掌櫃的眼睛一瞪,立刻擺手道,“俺不是看她們的臉,真的不是!那倆女的一個長得還不錯,看起來年紀不小了,不適合給俺做媳婦;另一個蒙著青紗,看不清長相。俺總不要一個不敢見人的醜八怪吧?俺剛剛看她倆正比賽跑步呢,就順便給她倆鼓了下,嗯。勇氣!對,勇氣!”


    “笨蛋!氣勢!那叫氣勢!勇氣是這麽用的嗎?讓你好好看書你不好好看,說話都不會說了!”年輕的店掌櫃炸毛了。他真心不想要這個麻煩,奈何祖父之命,不得不從,隻能帶著這個拖油瓶來到這裏了。


    等等,青紗?


    “那戴著青紗的女子是不是也穿了一身青衣?年紀很輕的模樣?”店掌櫃拽著胖少年雙眼錚亮的問道。


    胖少年被店掌櫃急切的表情嚇了一跳,他還從未見過掌櫃的這般焦急的樣子呢。胖少年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啊,您也偷看她倆啦?”


    店掌櫃的嘴角一抽,狠狠的彈了胖少年一個爆栗:“你好好看店,我有事出去一下!有事用小紙鶴聯係我!”一邊說著。年輕的店掌櫃就衝出店去,迫不及待的樣子似乎在追什麽人。


    胖少年嘟了嘟嘴,可憐兮兮的摸了摸被彈紅腫了的額頭,心不甘情不願的趴在了櫃台上。


    再說另一廂,蔣蕁焦急的從人群中穿過。繞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始終無法把身後的人甩脫,心中避免氣餒,走到一處隱蔽的小巷,蔣蕁曾經躲藏到這裏過,知道這小巷後麵正巧有一個隱匿陣法的殘陣。隻要她動作足夠快,待會一定能擺脫楚洛寒的視線。


    蔣蕁莫名的對楚洛寒有一種好感,她不想傷害楚洛寒,甚至願意與她交好,隻是,在她心中,卻始終有一個比楚洛寒更重要的人,唔,現在或許是兩個了。蔣蕁目光越發柔和的看向自己的小腹,腳步越走越快,在她距離那個殘陣還差幾丈遠的時候,腹部忽然一陣緊縮。


    蔣蕁控製不住的彎下了身子,緊緊捂住腹部,莫非是她今天跑得太多了?是了,雖然她是女修,比凡間女子的身體好上不知幾倍,但懷了孕的身子哪裏比得上平常的時候,蔣蕁咬牙站起身,蔣暮曾經不止一次的陷楚洛寒於危險之中,楚洛寒怎麽會放過他?不行,她還是要走,一定要逃!


    “站住!本姑娘剛剛喚你停下你沒聽到嗎?這樣畏畏縮縮,不敢正眼看我,說!你是誰?要做什麽壞事?是妖修界還是魔修界的奸細?”沒等蔣蕁站起身子,一個嬌俏的黃衣少女忽然跳到了蔣蕁身前,叉著腰大咧咧的喝道。[]


    “咳,沈師姐莫要生氣,讓我跟她說,如何?”楚洛寒剛剛追到眼前,就看到沈末汐不管不顧的一頓喝罵,立刻阻止道。


    沈末汐跳到楚洛寒身前,掐著她的手臂笑嗬嗬的道:“師妹如今好大的本事,連師姐我都支使起來了,哼!”


    原來剛剛楚洛寒在追蔣蕁之時,傳音給沈末汐讓沈末汐想法子截斷蔣蕁的前路,她這才輕鬆的追到蔣蕁。沈末汐那會是沒法子,隻能聽楚洛寒的話,這會子人追到了,沈末汐就打算算總賬了。


    楚洛寒眨了眨眼,略帶討好的笑著道:“師姐,我那有上好的檀花紫蜜,味道甚美,師姐此番助我,我回去之後送給師姐一瓶檀花紫蜜嚐嚐如何?”


    沈末汐立刻長大了嘴巴:“真的?”


    檀花紫蜜,隻在七階妖獸土翎熊的守護下才會出現的東西,既可以增加靈力,又能夠養顏,是許多女修求之而不得的東西,沒想到楚洛寒竟然有這東西。


    楚洛寒使勁點了點頭:“是啊,我有啊,三師兄前段日子給了我好幾瓶呢,送給師姐一瓶又何妨?”


    沈末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又立時掩了過去,跟楚洛寒又笑鬧了幾句,才磨磨蹭蹭的站到小巷的分叉口說是要給她們兩個打掩護,免費的哦。


    楚洛寒在沈末汐離開之後,才抬手布下一個隔音結界,皺著眉頭打量了狼狽的蔣蕁一番,盯了蔣蕁胸前遮也遮不住的小山峰好一會,突然冒出一句話:“你怎麽這麽胖啦?修士要怎麽長胖啊?”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親。你是怎麽豐胸的?能教教我嗎?


    她明明記得,上次見到蔣蕁時,她胸前雖然比自己豐滿了那麽一點,也沒有這番景致啊。不過幾年不見,就變化那麽大,嘖嘖,瞧瞧自己。楚洛寒撇了撇嘴,依舊是小籠包,和蔣蕁的小山峰差了不知一星半點。


    蔣蕁臉色煞白。楚洛寒的話聽到她耳朵裏,就成了另一種暗示:“沒錯,我。我是懷孕了,不過你放心,這孩子不是蔣暮的!”


    “嘎?”楚洛寒眼皮跳了跳,懷孕?在她的修行規劃裏,未來的幾百年間都沒有小包子這一項,蔣蕁,這麽年輕就懷孕了呀?想來蔣蕁也不過五十歲吧?


    算起來,蔣蕁應該比沈末汐大不了多少,在修真界這個年齡懷孕的女子可是非常罕見,至少楚洛寒就聽過蔣蕁這一家。


    “蔣暮已經成親了。這孩子不是他的,你放過我們母子吧?”蔣蕁咬唇祈求道。


    “成親?她娶了誰?青丹門的那個女的嗎?叫什麽來著?”楚洛寒忽然笑了,好一個蔣暮!動作那麽快,居然已經做了青丹門的乘龍快婿了。


    蔣蕁被楚洛寒笑得心底一顫,嘴唇張開了又合上。最終還是張口說出了那女子的名字,聲音不無傷感:“程佳宜,程姑娘。青丹門玄玉道君的血親後輩。”


    蔣蕁特特將程佳宜的後台交代清楚,自然是希望眼前之人因為程佳宜的緣故而放棄和蔣暮的一段仇恨,畢竟,在她眼中。楚洛寒和程佳宜都是元嬰道君的血親,相當於地球上的官二代了,既然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如果沒有利益之爭的話,想來是不願意撕破臉皮的。


    楚洛寒長長的“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盯了蔣蕁的肚子一眼,關切的問道:“蔣道友如今再哪裏住?總不能還在四處遊曆吧?”


    蔣蕁現在已經築基了,楚洛寒自然也不會再喚她蔣小友了,而是以平輩相稱。


    這就是修真界,有了修為才有話語權。


    蔣蕁低頭,慢慢倚在身後的牆壁上,她已經有些站不住了,長時間的奔跑,到底是傷到孩子了。


    “蔣蕁如今並無營生,現在懷著孩子,不方便動用法力。”蔣蕁雙手撫摸著微微鼓起的小腹,似是要安撫腹中孩子一般,臉上掛著柔和而慈愛的笑容。


    楚洛寒呆了呆,她其實並不覺得蔣蕁長得多漂亮,可這會子看到蔣蕁溫柔的目光,她竟然有一種看到聖母像的感覺!


    是她見過的母親太少的緣故嗎?楚洛寒晃了晃頭,伸出手去:“我會一點醫術。”


    蔣蕁怔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把右手伸了出去。


    楚洛寒很少說謊,至少,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她很少說謊。比如此時,她說她會一點醫術,事實上她也的確隻會一點醫術,將將能把出蔣蕁身體裏不是很強壯的滑脈,還有蔣蕁頹廢的身子。


    “你……”楚洛寒抓了抓腦袋,不知道該怎麽說,轉眼又想到,這孩子是蔣暮的,死便死了,她有什麽好愧疚的,說起來,還是那蔣暮幾次三番害她陷入險境,這筆賬,她還沒跟他算呢?


    “你身體很差。”楚洛寒斟酌著道,“似乎是經脈受過重創,然後直接吞服丹藥,並沒有好好的調理和修煉。”


    蔣蕁張了張嘴,期待的看向楚洛寒。


    “還有,你腹部是應當是受過重擊,你想要生下這個孩子,怕是很難。”楚洛寒慢慢道,“你們母子,隻能活一個。”


    蔣蕁聽後,立刻頹喪的順著牆壁滑下了身子,嚶嚶哭泣道:“是我對不起你,孩子,是我的錯。我怎麽能相信她的話!我,是我錯了!”


    楚洛寒支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她想聽的,幹脆歎息著道:“你何苦如此?打掉了孩子,我便送你去青丹門如何?正好,順便把孩子也一起帶過去,畢竟,父子連心,孩子也一定希望待在父親身邊,你說是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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