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園裏的飯菜合我胃口,現在吃了此等佳肴,回去以後還怎麽下得去口。(.)”


    “說真的我還就想嚐嚐纓姐你做的飯菜,我們長這麽大都沒做過廚房活計,還真是想象不出來會是什麽味道。”


    纓姐尷尬的看了看綰綰,“相信我,你不會願意吃第二口的,也許再過段時間會好點。”


    “那我和綰綰就等著纓姐你‘好點’的時候再去好奇了。”


    “好,好,好,到時候一定為你們洗手做湯羹,那可就的給我全吃完了不可。”纓姐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作勢還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李珍想起那看不出什麽成分的飯菜不由得為兩人默哀。


    初三一大早,琵琶就帶了一位婦人和一罐羊奶來,纓姐煮開自己喝了些,見除了味道有點怪以外,沒什麽其他感覺。喂給李珍,見她喝了一碗也沒什麽不適,就和婦人約好以後每天早上都送一罐過來。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李珍每次都忍著腥臊味強迫自己多喝些羊奶,小身板果然漸漸的長了些肉出來。


    這天李珍剛睡完午覺起來,纓姐就戴著帷帽抱起她去了久香園。琵琶守在園門口,見纓姐來了忙迎了上去,小聲道:“姑娘讓我把珍兒抱去她哪裏,讓你安心去紅粉居。”


    纓姐點了點頭,過了石橋就將李珍遞給了琵琶,自去了紅粉居。


    綰綰見琵琶抱了人過來,丟下奏了一半的曲子,伸手抱過李珍就是幾口親在臉上。李珍淡定的用小手擦了擦,對她的熱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綰綰見此不滿了,刮了刮李珍的小鼻子,“好你個小機靈,是在嫌棄我的口水嗎?你這樣幹娘可是會傷心難過的。”說著還擺出一副傷心狀。


    李珍見此隻好討好的咧嘴笑笑,眉眼彎彎,雙手摸摸綰綰的小臉,表示自己對她的喜歡。果然綰綰見此不在耍寶,讓琵琶去請喧喧過來。


    喧喧拿著個小泥人過來,抱著李珍坐在軟榻上,要李珍親她一下就給小泥人,泥人到是不稀罕,不過看在費了心的份上響響的親了一下。綰綰見此嫉妒了,忙拿了塊糕點,讓李珍也親親。李珍見她不平的樣子,伸過手拿過糕點就往喧喧嘴裏塞。喧喧也配合的張開嘴吃了下去,兩人同時裂開嘴對著綰綰笑,氣的綰綰直跺腳。


    李珍前世死的時候也才十七歲,思考問題什麽的也不是很完善,更沒心思對著每天相處的人防這防那的,所以平時難免表現的早慧了一些。不過看纓姐她們見了自己的反應也沒說什麽,也就安心當著自己的早慧小嬰兒。這要是換個正常的點家庭,這樣早慧,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麽麻煩。還好纓姐她們都沒帶過嬰兒,不知道正常的嬰兒是什麽樣的,所以雖然李珍聰明了點,也隻會覺得正常好玩,不會想其它的。而纓姐也因為李珍的‘不正常’,日過也會輕鬆許多,這可真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邊玩的熱鬧,那邊纓姐也順利過關。畢竟纓姐確實手巧,又在平城呆了幾年,梳的好幾個新頭型,上妝也比馬婆子大膽的多,更適合年輕人。再加上也沒得罪過誰,也就沒人會故意為難。


    纓姐還沒進屋就聽見笑聲,就知道是自己家的小寶貝又跟綰綰鬥起來了,她是拿這兩個活寶貝沒辦法了。


    “纓姐,快看你家珍兒,她合同喧喧欺負我。”綰綰見纓姐進來,忙抱怨道。


    而我們的李珍隻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櫻姐,張開雙手要纓姐抱,一幅我不懂,我很天真的樣子。


    “亂說,我們珍兒最是可愛了,剛還親我請我吃了糕點乃。”這邊喧喧不同意了忙解釋著。


    “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別耍寶了,我元宵那天開始做工,以後去紅粉居那邊的時候還是把珍兒放你們這。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出來這麽會珍兒也該餓了。”


    “這小泥人拿著,我看珍兒挺喜歡的,”說著抱起李珍遞給纓姐,再把小泥人放在李珍手裏。


    等到了元宵這天,申時剛過,纓姐就帶著李珍上工去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從紅粉樓那邊過來,在給綰綰和喧喧梳頭上好妝,也就算完了工。


    李珍有心想去看看古代元宵燈會,可也知道按照纓姐的脾氣是不可能的。


    所以看到郭剛在纓姐出園門時問她去不去看燈會時激動了,燈會有望呀!誰知道纓姐隻是淡定的搖了搖頭說到:“孩子還小,天冷我就不去了。”


    不行,我的燈會,忙一把抓住郭剛的手臂,怎麽也不鬆開。


    兩人都給李珍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郭剛就不負所望的接手李珍,“看樣子珍兒也是想去的,不如先回去加點衣服,反正時間還早。”


    纓姐也反應過來了,對著李珍沉了沉臉色,“過來,來讓娘抱,珍兒是好孩子。”再看著郭剛說到:“真是不去了,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些回去,你也快換班了吧,別耽誤了時間回去。”


    這還是纓姐第一次對李珍沉臉色,李珍也有些怕,也明白是真不可能去了,也就順了纓姐的意,讓她抱了回去。等纓姐走開幾步,李珍回頭看了看郭剛,見他怔怔的望著纓姐的背影,心裏暗歎可惜呀,看來纓姐是真沒什麽想法,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任需努力呀!


    一晚上的氣氛都有些怪異,李珍是沒看上燈會有些可惜,沒精打采的。纓姐卻是不知道在回憶什麽,一會展顏,一會惆悵的。


    第二天一早,纓姐到門口取羊奶時,發現院裏掛著大大小小數十盞花燈。輕輕的歎了口氣,沒說什麽收了花燈拿了羊奶一切如常。隻是李珍明顯發現她時常走神,一會望著花燈,一會望著她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還好沒過幾天纓姐就恢複如常,李珍也鬆了口氣,任誰被她那樣望著也會覺得怪異。


    按步就班的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等李珍能說一些簡短的句子勉強走兩步的時候,來到這裏也一年了。


    還是纓姐四人為她慶祝周歲,李珍奇怪的是纓姐她們沒慶祝過生辰,難道古代年輕人不過生辰?


    “幹娘,喧姨,郭叔叔,東西,給。”見三人進屋,李珍忙在纓姐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要禮物。今天的李珍穿著一身紅色棉衣,白白的小臉蛋粉嘟嘟的可愛極了。


    綰綰蹲下抱起李珍,親了親,“親個幹娘就給你禮物,我今天可是帶了漂亮衣服來哦,不親就不給的哦。”李珍隻得裝做勉為其難的親了一口,不過塗在上麵的水漬多了點。


    自從綰綰發現食物引不起李珍興趣,而在碧水閣纓姐為她裝扮時,眼睛總盯著首飾和衣服看,就發現小丫頭是個臭美的,從那以後就該了攻略。其實不是李珍對食物不感興趣,隻是很多東西她現在隻能磨磨牙,又吃不下去,當然不怎麽賣麵子。前世李珍就是個比較愛美的,現在見了以前想都沒想過的精致首飾和漂亮衣物當然的多看兩眼,再說她還打算跟纓姐學怎麽搭配裝扮,多看兩眼也在所難免。(.)


    “還有喧姨乃,喧姨可是帶了漂亮的木偶娃娃來,看,很漂亮對吧?”說著拿出一個一尺來長圓頭方身,眉眼彎彎,很是喜氣的木偶娃娃來。


    李珍伸手接過,順勢親了一下,雖說沒有現代玩具娃娃的精致和各種功能,但卻透著股來之民間的樸素和喜慶。


    “這是郭叔叔親手給珍兒做的小木馬,看看喜歡嗎?”郭剛也把小木馬放在了地上。木馬做的不是很精細,不過打磨的很圓滑,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謝謝,喜歡。”


    人也親了,禮物也收了,就該吃吃喝喝了。飯菜照舊是琵琶做的,纓姐的手藝顯然不適合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裏顯出來。


    “珍兒不喝羊奶了,怎麽吃起粥來了,這麽小受得了嗎?”綰綰見纓姐喂李珍的不是羊奶,而是米粥,有點擔心。


    纓姐無賴的歎了口氣,“這月開始就不喝羊奶了,問她,她就說臭,沒辦法隻好熬了米粥,不過吃了半個月也沒見她有什麽,就由著她去了。現在還要我在粥裏放菜,放肉的,不放就不吃東西,還是小時候乖,給什麽吃什麽。”


    喧喧笑了笑,“沒什麽問題就行,孩子又不是木偶,有自己的喜好是好事,這樣才生動活潑。”


    李珍吞下嘴裏的雞肉粥,為了維護自己福利,拍著手,“香,香,香。”


    纓姐好笑的附和道:“是,香香,最後一口了,吃完乖乖的去榻上玩。”


    吃完飯李珍坐在案榻上看自己的禮物,纓姐也開始享用午餐。


    郭剛見纓姐吃的差不多了,從懷裏摸出一包東西,“這是給珍兒帶的燕窩,這次燕窩品種不一樣,我少拿了點,以前吃的那種還的過段時間才有貨。不過劉大掌櫃說這種也不差,隻是貨少一般不給長期客人推薦。”


    纓姐聞言,“下次多拿點吧,現在每天早上我吃一口珍兒才吃一口,吃別的也沒見她這樣,真是越大越精怪。”


    喧喧笑道:“你這是高興吧,看來母女連心不假,知道這是好東西,巴著你多吃點乃。”


    纓姐看了看在床上擺弄木偶的李珍,神情貌似懷戀到;“一轉眼就能說,能走了,第一次叫我娘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到現在我都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綰綰抿了抿嘴,“珍兒總要長大的嘛,以後還要能跑能跳,會讀書寫字,會知禮交友,會嫁人生子。你現在就舍不得她長大了,以後你可怎麽辦?”


    纓姐聞言尷尬道:“我也就抱怨一下,也沒別的意思,說說都不行嗎?”


    見纓姐難得不好意思,綰綰和喧喧都好笑極了,李珍也放下木偶,叫了纓姐過來抱她。


    感情都是相處起來的,來這裏也有一年了,李珍現在是真把纓姐她們當成親人來對待的。


    熱熱鬧鬧的過了周歲宴,李珍也在慢慢的成長。從稀粥到米飯,從走到跑,從簡單的句子到一段話,時間就這樣一晃兩年。


    這幾年李珍從大人口中慢慢知道了一些這個朝代的知識,自己現在所處的朝代名為普朝,這可是以前曆史書上沒記載過的,想來這裏不是以前熟知的世界。現在她所處的地方名為錦城,是位於南方很繁華的一座大城。而久香園是城內最大也是唯一的官妓院,像纓姐她們都是別國的俘虜或者罪人之後,從小開始調教,出眾者多是院裏當紅的姑娘,因為是官賤籍,在官衙裏有記錄的,不易贖身。貳院裏其他的姑娘多是窮人家的,賣了身給院裏,在官衙是沒記錄的隻要有錢就能贖身。


    “珍兒今天想吃什麽?娘等下去做去。”一早起床,纓姐收拾妥當,就征求李珍的意見。


    “豆漿和梅花糕吧,我昨天晚上泡豆子了。”李珍聞言,邊不太利索的穿起新衣服邊說道。


    “好,娘先去廚房,溫水我給你倒好了,你洗漱好了乖乖等會,等熱上豆漿娘再過來給你梳頭。”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天天講的那,我會乖乖的,娘快去忙吧,”


    “好,好,好,我們珍兒是大孩子了,這不都三歲了嗎?可不就是好大的大孩子了。”纓姐邊說邊笑的出門進了廚房。


    介於纓姐手藝和時代限製的問題,以前早上也是吃米飯和菜的,包子饅頭麵條什麽的是纓姐不會做,又不好出門買做好的。纓姐做菜比較喜歡一鍋煮,也不食辣所以怎麽煮都是一個味道。李珍見平時的吃食裏有豆腐,就隨口問了下豆漿,沒想到還真有,隻是比較麻煩,平常人家很少自己做。反正纓姐不差錢,李珍就讓郭剛弄了個小磨盤,晚上泡著豆子第二天一早磨碎了再煮開過濾了就是,也花不了什麽時間。配上園裏廚房做的糕點,也是蠻不錯的。


    洗漱好,坐著等纓姐過來梳頭,沒辦法,這小手不給力呀,紮出來的發型不能看。打開自己的首飾盒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一對紅珊瑚橢圓耳釘,跟今天的衣服顏色也相配。這個首飾盒還是李珍兩歲生日過後綰綰給的,裏麵的東西大多都是平時在久香園裏得來的,多是一些金銀質的小飾品。本來還有一對各鑲有三顆淡粉色珍珠的耳墜是李珍滿周歲不久,久香園那位嚴肅的王媽媽給的。纓姐當時沒打開木盒看,等回家見後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急忙收起來,等第二天拿去還時,那位酷酷的王媽媽隻說了一句“不是給你的”就把纓姐給堵了回去。開始李珍還奇怪不就是一對珍珠耳環嘛?雖說看著圓潤光澤大小一致,可也不是很難得呀?後來綰綰看見後要搶了去戴戴,直說李珍交了好運,這可是千金難求呀!李珍這才想到,古代是沒有人工養殖珍珠的,這樣品態顏色難求的珍珠確實稀有,何況還是六顆大小一致的。立馬搶了回來放進木盒讓纓姐鎖了起來,讓綰綰直叫小摳門。最後還是喧喧說你戴了讓王媽媽和鴇母見了怎麽辦,這才消停了下來。為此李珍後來經常跑去找王媽媽,倒不是為了得好東西,就是覺得應該多去陪陪她,看樣子她也是應該喜歡自己的。因為經常跑青竹院,所以跟裏麵幾位正在接受調教的女孩子熟悉了,大家都挺喜歡這個人小鬼大的小屁孩的,有時會給一些小飾品給她,再加上李珍在綰綰和喧喧哪裏明目張膽借由各種理由節日得來的首飾,終於在兩歲時已經很可觀了,所以綰綰托人訂做了一個輕巧的首飾盒給李珍,現在都有半盒子了。


    不大一會,纓姐就進屋來了,手裏還端著一盤梅花糕和熬好的燕窩,見李珍連耳釘也戴上了,忙放下東西,笑著過去給李珍梳了個雙髻,然後還在自己首飾盒裏找了一對紅珊瑚珠花給李珍帶上,笑說借給李珍戴半天。


    纓姐穿著一直都挺淡雅的,幾乎不怎麽裝扮,平時也就是用根玉簪挽發,這麽幾年也沒做過新衣服,反倒是常常拿了以前一些顏色喜慶的舊衣裳讓人改做給李珍穿。說是舊衣裳,看起來卻跟新的差不多,一看就是沒穿過幾次的。要知道纓姐來這時可是帶了好幾箱子衣物,現在這種情況正好改了給李珍穿。纓姐雖說不裝扮自己,但對李珍愛臭美卻是支持的,別人送給李珍的首飾隻要不是太貴重的,李珍想怎麽戴就這麽戴,有時還會給點意見什麽的,母女倆平時相處起來就像閨蜜似的。


    “一會吃完早飯,估計琵琶姐姐柳琴姐姐也就過來了,這個月末琵琶姐姐就要出嫁了,她也幫了我們不少,人要知恩圖報,你自己在你首飾盒裏選選看送什麽東西給她。”


    “恩,”李珍心裏有點奇怪,纓姐怎麽會讓一個三歲的小屁孩做這種事,難道是自己表現的太成熟了?


    果然吃完早飯不久,琵琶和柳琴就帶著不少食材過來了,因為是慶生,所以纓姐也過去幫忙,李珍也就一個人留在屋裏。想起要送琵琶的禮物,真是有點頭大,不知道該選什麽。要說琵琶李珍還是很喜歡的,單純又勤快,平時相處的時間也比較多。聽說她夫家是城郊的農戶,家裏有些良田,也就夠吃喝而已,不過好在人踏實肯幹,父母早幾年去了,有個小姑也出嫁半年了。這樣的話貴重點的就不能送了,免的戴不了還有人碎嘴。於是從首飾盒裏拿了兩個銀鐲子,一根樣子樸實但分量夠的銀簪子,想了想又添了一對金耳釘,用一個小荷包裝了起來。選好東西,拿出自己的描紅,細細的寫了起來,下午還要交給王媽媽看的,寫不好手心有的疼了。


    巳時過半,屋外就響起綰綰的聲音,李珍也就收了描紅,反正也是寫不了了。


    “珍兒寶貝,幹娘來了,還不快出來拿你的禮物,可是好大一堆呀。”


    李珍忙跑了出去,在堂屋就見到郭剛把一個小包袱放在案桌上,裏麵有好幾個荷包,娃娃之類的東西。


    綰綰現在穿著打扮精簡了許多,如以往嬌豔的同時還帶了二分端莊穩重,畢竟二十出頭了,這幾年錢也撈了不少,該是盡力求的能銷了官賤籍贖身出園的時候了。


    喧喧卻又瘦了些,不過精神頭還好,可能是這兩年經常生病和年紀漸長的原因,去年園裏碧水閣又多了位爾雅姑娘,氣質不錯,擅書畫,頗有才氣,出道沒多久就獲得了文人的追捧。喧喧現在客人也很少了,還好有綰綰纓姐等人的默默關心和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的‘本分’心態所以也沒自暴自棄。不知道是不是纓姐她們從小在園裏,看的多了,誰也沒說過一句抱怨的話或者心生不忿,除了不時關心下喧喧的身體,一切如常。


    李珍常常想要是哪天她有了權勢,第一件事就是廢除連坐罪,不過也隻是想想,畢竟自己有多大本事還是知道的。


    “幹娘,喧姨,郭叔叔好,我可等你們的禮物好久了。”說著跑到郭剛身邊,張開雙手。


    郭剛就勢抱起李珍,放在肩上騎馬馬,這是李珍和他熟悉後經常做的活動,纓姐不在的時候還能上下拋幾下。以前看大人這麽逗小孩覺得幼稚,其實李珍試過之後才知道,感覺確實不錯,反正她現在是小孩,不怕丟臉。


    纓姐見李珍又耍小孩子那套,拿她早上說的話笑道;“又纏著你郭叔叔,你不是說你不是小孩了嗎?還不快下來,你現在可不輕了。”


    李珍隻當沒聽到,扭頭對喧喧說到;“喧姨身子可是大好了,前幾天她們說你著涼了,不讓我進屋看你。”


    喧喧聞言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麽,每年都這樣習慣了,現在已經沒事了,珍兒生辰我當然的好了過來給珍兒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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