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2-1263章


    第1262章 謝非開始主動


    謝非開始主動給我夾菜:“來,吃菜,今晚要的都是浙菜,你應該是很喜歡吃的。”


    “不錯,味道很好!”我說:“聽關部長說,師姐也是會做幾個拿手浙菜的吧?”


    “是的,有機會請你嚐嚐我的手藝!”謝非說:“老關說了,有空的時候請你和你女朋友一起到我們家做客。”


    “十分榮幸!”我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說。


    謝非看了我一眼:“看你這神態,吃頓飯有必要這麽誇張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一想到師姐是部長夫人,不由自主就這樣了,混官場養成的習慣。”


    謝非說:“今晚咱們是師姐師弟聚餐,你完全不用把我當什麽部長夫人,你隻把我當做你師姐就可以了,老師也不用當……甚至,你還可以把我當你姐……”


    我沒有說話,低頭吃菜。


    謝非說:“剛才我給你敬了三杯酒,你不給我回敬三杯嗎?”


    貌似謝非還挺喜歡喝酒的樣子。


    我於是給謝非回敬了三杯酒,她都幹了。


    幹完這三杯,謝非的臉色更紅了,白裏透紅,看起來分外有風情。


    “師弟,想不想知道我那天到那酒店幹什麽去了?”謝非似乎微微有些醉意,吃吃地笑著看我,笑得有些放肆。


    我直截了當地說:“不想!”


    謝非有些意外的樣子:“不想?”


    “是的!”我又低頭吃菜。


    “為什麽?”謝非說。


    “因為我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我說,一直沒有抬頭。


    “哦……那……要是我願意告訴你呢?”謝非說。


    “告訴我我也不想聽!”我說。


    “嗬嗬……”謝非笑了,笑聲聽起來有些尷尬。


    我接著舉起酒杯,看著謝非:“師姐,來,這杯酒,祝你和關部長家庭幸福,生活甜蜜。”


    謝非笑了一下,和我碰杯:“謝謝師弟……謝謝。”


    謝非笑得似乎有些苦澀,我直接喝了,謝非也喝了。


    “師弟,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挺好吧?”謝非說。


    “嗯……”我點點頭,心裏卻湧起一陣苦楚,接著問謝非:“師姐和關部長的生活也一定是很幸福的吧?”


    謝非又笑了下,笑容裏似乎帶著幾分悵然和迷惘。


    部長夫人看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師弟,我們討論個話題,好不好?”謝非說。


    “謝老師請講!”我說。


    謝非笑了:“不要叫我老師,叫我師姐好了……或許,你可以叫我姐……”


    我說:“還是叫你師姐吧。”


    謝非說:“為什麽不能叫姐呢,我比你大,你叫我姐是應該的。”


    我說:“那我也首先該叫你嫂子……關部長是我的領導,也是老兄,即使我敢高攀,也是要叫嫂子的。”


    謝非嗬嗬笑起來:“那就隨你吧。”


    “師姐想探討什麽話題呢?當前的時事話題?”我說。


    謝非搖搖頭:“我想和你探討一個敢於情感的話題。”


    “哦……”我看著謝非。


    謝非說:“這是一個關於愛情和現實的話題……你說,當愛情遭遇現實,會是怎麽樣的呢?”


    我想了想,說:“我對這個沒經驗,不過,我覺得,很多時候愛情是一種理想,得到它的人會擁有幸福,失去它的人會暗自神傷。有些人用盡一生去找尋,有些人得到過卻未曾珍惜,愛情是永恒的話題,是人生一道最亮麗的風景線。”


    “嗯……”謝非帶著讚賞的目光看著我,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我接著說:“ 誰願意為了誰畫地為牢,誰會為了誰至死不渝,誰會為了誰傾其所有。這樣的愛若是真的存在又有幾個人能夠承受,能夠珍惜。當激晴一點點的褪去了,那些漫長的爭吵,無邊的沉默,又有幾個人還記得當初的美好。”


    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由想起了海珠,心裏一陣苦楚和無奈,接著說:“時間在變,空間在變,人心也在轉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人生就是這樣,看得太清楚了,一切都是假的了。寧願活在夢裏不睜開雙眼,欺騙自己有的時候是一種解脫。”


    謝非凝神看著我,點點頭:“師弟理解地挺透徹的,看來是深有體會啊……比我這個過來人理解地還深刻。”


    我說:“師姐這話過獎了,我這不過是一點淺顯的體會,有理論沒實踐,還是願聽師姐高見。”


    謝非眼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迷霧,說:“現實的社會裏,人都抵抗不住誘惑,能夠抵抗隻能說明籌碼不夠多。誰都不是聖人,更何況連聖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人世間的事情往往說不清道不明,沒有道理可循。愛情慢慢變得世俗變得不堪,究竟是誰的錯,還是現實犯的錯?


    “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每個人都會有底線,超越了就會痛苦不堪。愛情也是如此,付出需要回報,愛情才能夠長久;愛情需要經營,任何一方的疏忽都會讓愛情之花變得枯萎。道理是這樣的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相當的困難。”


    我認真地聽著謝非的話,邊點點頭。


    謝非接著說:“很多人的情感生活都是這樣,愛情也罷,婚姻也罷,無論當初的愛情是怎樣的轟轟烈烈,最終要走向的無可避免的平淡,有些人會把握愛情就轉變成了親情,不會把握的就隻能眼睜睜的那些美好變成了虛妄。麵對現實的衝擊,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成了易碎品,頃刻間變得支離破碎,讓人會不由感傷。


    “當愛情遭遇到了現實,當愛情麵對親情,友情,麵對前途,麵對冷嘲熱諷,又有誰還能保留那顆曾經單純的愛人的心呢?愛情是不能承受太多的壓力和苦楚的,它是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永恒不變的愛永遠都是電視劇,而我們距離那種理想狀態太過遙遠了。”


    謝非的話讓我不由沉默深思,愛一個人能夠愛到什麽程度,能不能為了這份愛情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能不能在親情和愛情之間取舍?能不能保證一生忠貞不背叛?這樣的問題有幾個人能夠回答呢,麵對這樣的問題又有幾個人不會沉默呢?


    悵惘間,我想到了秋桐,想到了浮生若夢,想到了海珠,想到了冬兒……


    或許,成熟的人往往隻做該做的事情,而不去做想做的事情。人生就是這樣的無可奈何,太多的東西難以跨越。若人生如初見般美好,有一顆純潔沒有一絲沾染的心,世間會不會就少些苦楚呢?


    謝非又說:“說愛情就是個東西,好象應該很簡單,可為什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說法呢?那是因為愛情遇到了現實,現實的人、現實的環境、現實的基礎、現實的條件、現實的關係。如此多的東西作用在愛情之上,愛情怎能不千姿百態,變化無窮呢?


    “愛情是一種標示,表示著一個未來新開端的誕生,新的家庭單位、新的親情、新的生命。這個新東西往往來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本質上她會受到一切舊相關事物的抵觸,既包括舊的人際關係,也包括人本身的習性,這些都要做出接受或反對的選擇。因此,這個新東西要夠健康,夠合理,夠招人愛,夠有力量,才能爭得足夠多的資源,最終立足於世,直至枝繁葉茂,子孫繁衍。


    “可以預見,初生的過程必然會很艱難,好象幼苗破土。人說幼苗的力量大到能夠頂起石板,那是大自然為提高新生命存活幾率提供的內在動力。愛情就是這樣一種內在動力,所以她強大,她熱烈,她愈挫愈奮,她的指向一直是向前,除非愛情死了,她不容回頭。”


    聽著謝非的話,我沉默了半晌,說:“師姐,你看過路遙的《人生》嗎?”


    “嗯,看過很多遍。”謝非說。


    “你怎麽評價那裏麵男女主人翁的愛情呢?”我說。


    謝非想了想,說:“當我們正處在20多歲青春年少意氣風發感情豐富的時候,走在林蔭的大學校園裏,隨處可見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情侶們,單身的人兒們羨慕他們,戀愛中的人兒們效仿他們,一切隻緣於純真的我們對愛情的向往。


    “年幼的我們一直覺得愛是偉大的,是沒有界限、崇高、無可抵擋的。我們彼此指心相扣的一刹那,唇舌相融合的一瞬間,以為永恒來了。其實,我們已經為此份愛上了一個枷鎖,以為直到世紀末日到來的那天才會被迫震開。當我們不再幼稚,當我們看到、體驗到愛情的苦澀的時候,當我們在愛情的巷子裏觸壁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永恒,這一天永遠都不會到來。”


    “人為什麽會追求永恒?”我說。


    謝非說:“因為每個人都想讓自己的男人或者女人隻愛自己,然而,當愛情遇上現實的時候,誰還能一直沉睡在自己編織的童話裏,永遠不會清醒過來嗎?不是因為愛的不夠深刻,而是因為現實中有太多的誘惑和不情願……


    “在我的青春年代,我曾經發下狂言,說自己會努力做那個執著、善良、無欲無求的巧珍。我能像巧珍一樣願意執著的等待著中意的小夥子——高加林:在高加林不知她的存在的時候,我願意像巧珍一樣等待著他的發現;在高加林事業受挫,被貶回村裏的時候,我又能像巧珍一樣敢於抓住自己的幸福,大膽示好、表白……


    “在高加林有意回避的時候,我又能像巧珍一樣忍住內心的酸楚,一直勇敢的接近他,相信他;在高加林和巧珍這種地位不符的戀愛被曝光的時候,我依舊能像巧珍一樣,抵抗世人的反對,堅持信仰自己的愛情;在高加林升官發財,飛黃騰達卻拋棄巧珍的時候,我也能像巧珍一樣,故作堅強,默默流淚,真心祝福自己深愛的人。


    “倘若這些我真的都能做到,那又能怎樣?我充當最完美的愛情侍奉著角色,最後還不是照樣被現實的殘酷所摧殘?我充當著自己童話裏的公主,卻忘記了現實裏,有太多太多意外,這些意外,足以把我們的童話刮破。”


    謝非似乎在借著巧珍在傾吐自己心裏的苦水。


    第1263章 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沉思著,的確,當人接觸了名利,眼睛就會變得汙濁,頭腦就會混沌。黃亞萍是這樣,她之所以更愛高加林,我想她是因為更看重高加林的發展潛力,更欣賞他的文學素養,覺得高加林比克南更優秀。高加林更是如此,他深愛著巧珍,內心深知著,但當他將愛情與現實結合的時候,愛情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也許女人的愛情觀,更多的是愛情在決定著現實,而男人更現實些、理智些,他們能夠將愛情看做改變現實的工具、雲梯,而高加林就是其一。如果要委婉的評價他,隻能說他是向現實屈服了,選擇了現實道路的平坦,選擇了一個能令他徹底擺脫農村生活的女子。的確,他也喜歡黃亞萍,但那種喜歡並不純粹。


    我問謝非:“師姐,扣心自問,你認為是大學時代談戀愛更刻骨銘心?還是步入社會麵臨結婚對象選擇的時候談的戀愛更單純?”


    謝非說:“剛才我說的夠多了,這個問題還是你自己來回答……我想聽聽你的見解!”


    我想了一會兒,說:“我想多數人會選擇前者!”


    “為什麽?”謝非說。


    我說:“雖然很多人會認為大學時代的愛情很幼稚,但那也是人最不受外界名利影響最直觸內心的愛情——純粹、無暇。高加林對巧珍的愛就那麽的純粹,就是愛,愛上她的時候,高加林沒有考慮她有沒有文化,沒有顧及將來他們的生活是否依舊清貧,看上去盲目,但絕對純粹、真摯、刻骨銘心。”


    謝非點點頭:“是的,當我們站在巧珍的立場上的時候,自然會罵高加林的薄情、勢力。但當我們站在高加林的立場上去思考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不受現實的影響,忠於自己的真愛呢?我們是否也會向現實低頭呢?我想我們會的,因為我們活在現實中,要考慮很多,當現實與愛情衝突、矛盾的時候,我們如何選擇呢?我想更多的人會選擇在現實中完美,也就是說,更多的人選擇作高加林。


    “當高加林再次一無所有返回村裏的時候,他也為他的選擇付出了代價——巧珍走了,不再等他了。這不僅讓我想到一句話:有些人,一旦錯過,即使陌路。雖然巧珍還在默默地幫著高加林,但已經沒有了以後,已經變成了不同道路上的陌生人。”


    我說:“師姐,當愛情遇上現實的時候,你會如何選擇呢?”


    謝非說:“不是我將會如何選擇,而是我已經做出了選擇,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其實,我明白,不管怎樣選擇,所有的結果,都會附帶著酸、甜、苦,那時隻要自己不會後悔,就好……但真正能發自內心告訴自己沒有後悔的人又有幾個呢?”


    聽完謝非的話,我不由又沉默了。


    謝非也沉默了。


    我懵懂地想到,佛說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恨別離,求不得。放棄一些得不到的東西,是不是就可以輕鬆一些?找一個更寵愛自己的人,是不是快樂就會多一點?學會刪除一些記憶,是不是就會少一些磨難?


    或許,我該去試著參佛,不求修行,但求修心,放下心中的所有傷痛,嚐試開始換一種思維看待人生,換一種豁達的心態麵對一切苦樂哀愁,淡定漂泊而不落魄……


    謝非和我邊聊邊喝酒,她的酒量似乎並不大,但卻挺能喝,臉色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有些閃爍。


    “師姐,我們集團有個美女老總,叫秋桐,你認識不?”我突然問她。


    謝非捋了捋頭發,說:“認識啊,老關在家裏談起你們集團,提到最多的人就是你,還有秋桐,他對你們的做事能力是很讚賞的,當然,不僅僅是做事,還包括做人……


    “這個秋桐,我雖然沒有和她直接打過交道,但對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聽老關說,她還是市直機關第一美女呢……美女加才女,還是很正派的美女,在官場裏,這是很難得的。”


    謝非的話讓我聽了很受用。


    “在你們集團,還有個叫曹麗的吧。”謝非說。


    看來,謝非也聽老關提到過曹麗。


    “是的,集團總裁助理兼黨辦主任!”我說。


    “這個人……怎麽樣?”謝非問我。


    “這個人……雖然我們在一個單位,但我不想多做評價。”我說。我想老關不會不告訴謝非曹麗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謝非隻是在故意問我而已。


    “嗬嗬,我明白了。”謝非笑著說:“在官場混的女人,同樣能混好的,卻會有兩種不同的路子,有的女人走的是正路子,有的女人則走的是邪路子,甚至,在很多時候,走邪路子的女人往往能比走正路子的女人混得更好……這就是現實啊……這就是官場女人的現實啊……”


    謝非的話讓我的心裏不由一動,謝非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她對官場卻似乎並不陌生,似乎是受了關雲飛的耳熏目染吧。


    看謝非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於是提議喝完最後一杯酒結束,謝非答應了。


    謝非喝得有些醉了,我去結的帳,然後一起往外走,打了一輛車送謝非回家。


    謝非似乎真的喝多了,身體微微靠著我的肩膀,腦袋不由也靠了上來……


    我有些心跳加速,想伸手攙她一把,卻又沒敢伸手。


    這是部長夫人,不能亂動的,萬萬不可造次。我心裏提醒著自己。


    謝非的發梢弄得我脖子有些發癢,心裏也不禁有些發癢,她的身體有些溫熱,成熟女人的身體散發出特有的味道和風韻,我心跳逐漸加速,努力控製著自己。


    謝非似乎睡著了,就那麽腦袋靠著我的肩膀,一直沉默著。


    我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車剛停穩,謝非就清醒過來,看著我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喝的有些多,剛才睡著了。”


    “沒事……師姐,要不要我送你進去!”我說。


    “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謝非看著我笑了下:“師弟,謝謝你今晚和我一起吃飯,謝謝你陪我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師姐客氣了。”我說。


    “今晚明明是我請客的,反倒讓師弟結賬,愈發覺得不好意思了!”謝非說。


    “師姐愈發客氣了!”我笑著說。


    “不是客氣,師姐請客哪能讓師弟付錢呢……改天我是要請回來的。”謝非說。


    我笑了下。


    謝非下車,衝我擺擺手:“師弟,再見。”


    “師姐再見。”


    謝非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


    謝非有些搖擺地走進小區門口,我對出租車司機說:“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覺得肩膀的位置有些發潮,伸手一摸,濕乎乎的,放到嘴裏舔了下,有些鹹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謝非難道剛才還流淚了?剛才我太緊張,一直沒覺察到。


    這個發現讓我的心又不由一顫。


    想到今晚謝非和我的談話,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蹤,我不由對自己當初的判斷有了一些動搖,難道,謝非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會的?


    如果不是,幹嘛她看到關雲飛的突然出現又會如此緊張急匆匆離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訴我她去酒店的真實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興趣之後又沒說,她為何想和我說這些呢?難道隻是因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作醉了呢?


    還有,從她的言談裏,似乎能覺察出她對於和關雲飛現狀的不滿,甚至還有幾分幽怨,這又是為什麽?難道她覺察到了關雲飛在外麵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沒有約其他校友來吃飯,根本就是單獨約了我自己,似乎是擔心我事先知道單獨約我我會拒絕於是就打著校友聚會的名義,她單獨約我吃飯的目的又是什麽呢?難道隻是為了對我那天幫她解圍表示感謝?


    這些都是謎團,疑雲重重啊。


    不過我對這些謎團沒有想破解的興趣,我自己還有一屁股屎擦不幹淨,哪裏還有閑心關心這些?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峰打來的。


    我接聽。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峰說。


    “好……你還在米國逛遊?”我說。


    “日……剛下飛機回到宿舍,跟你報個到!”海峰說。


    “哦……回來了……祖國人民歡迎你!”我說。


    “哈哈,在幹嗎呢?”海峰說。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說。


    “又喝酒了?沒喝死你啊……”海峰說。


    “嗬嗬……木有,還能喘氣。”我說。


    “昨天接到咱們一個師姐的電話,問我在哪裏呢。”海峰說。


    “哦……”看來謝非是事先知道海峰在國外的。


    “忘了告訴你,前段時間你們學習班去騰衝旅遊,我參加了浙大的一個校友聚會,認識了好幾個在星海的浙大校友,就有我剛說的這位師姐……聽其他校友說,她是咱星海市委宣傳部長的老婆……她在星海大學當老師。”海峰說。


    “我知道,她叫謝非!給我們學習班上過課的。”我說:“我剛和她一起吃過飯。”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飯的啊……”海峰笑起來:“怪不得她昨天給我打電話,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會,是不是?”


    “嗯……”我不置可否地說了一聲。


    “我給你說,咱這個謝師姐雖然一喝酒就臉紅,但酒量卻是不小的,半斤白酒放不倒……這酒場上,臉紅的不可忽視,女人不可忽視,師姐都占了,哈哈……”海峰說。


    “哦……”我哦了一聲,看來謝非師姐今晚應該是沒喝多的了,雖然看起來像有些醉了。


    難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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