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變異植物不能食用,這意味著現有貨物的總量變少,但需求量持續增大,意味著通貨膨脹,價格貶值。(.無彈窗廣告)


    糧食這個東西,甚至在所有人沒有反映過來之前,突然嘩嘩一路突漲,進化到有價無市。


    比起尼瑪沒吃的會死人的廣大人群來說,擁有玉米儲備糧,軍區還欠著自己一堆功勳點和三卡車準備分配的儲存糧的唐安安來說,暫時大概還不需要焦慮。


    自己對糧食根本沒有需求,實在不行往胃裏灌水就好,司徒逸嘛,沒糧食的話,不是說人的張力是無限的嗎。


    麵對沒吃的死了死了地。


    拿塊喪屍肉啃吧啃吧也可以嚼來吃了哈。


    唐安安在屋子裏糾結的是,葡萄同學說可以繼續種植物了,問題是,種什麽好呢?


    葡萄:【變異種子的保存期大概在後年,可是發芽的土豆大概不能持續那麽久。我認為按經濟效益的情況看,可以掘土埋了。畢竟,這批土豆失去生長能力的話,也許再沒有第二個正常的‘土豆’存在。】


    安安:"土豆啊,薯條的話還不錯,切片和絲都挺好吃。"


    司徒逸:"已經沒有新鮮的土豆了,發芽的土豆有毒,不能吃了。"


    安安,傷心:"好可惜"


    葡萄默默埋土豆塊不理兩人之。(.無彈窗廣告)


    安安腦海裏的田已經有五塊,中間那塊呈淡藍色,周圍的四塊微藍,不仔細看的話基本上看不出來,葡萄回到本‘田’。先用藤條掘出了一個小坑,將土豆放在裏麵,踩踩埋了。


    西瓜跳到田中央,歡快的呀呀叫,一下一下的衝土地澆水。


    配合很好很和諧。


    安安注意到,隻要是在‘田’裏,葡萄永遠呆在正中央,沒有戰鬥力的西瓜和玉米都呆在中間,外圍分別是食人花和黃豆夾,而栽種土豆的地方居然是很微妙的四角之一。


    葡萄:【能量很充足,馬甲因為合適的食物攝入,增強了體力值,結果是可喜的,孵化隻需要兩天】


    安安:不要說得像咱生出來的蛋啊【嘩---】,這玩意明明是你埋進去的混蛋。


    調出控製麵板一看,體力值從30變成了35,增加了五點。


    安安:這是不是表示我從此腰不酸,腿不軟,一口氣爬三樓還不帶喘,換句話,進步什麽的是巨大的吧。


    【事實上,這點差別隻是在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您被捅了一刀,是五分鍾後死還是立馬死。不過還是要恭喜您,螞蟻大小好歹也是肉啊】


    混蛋,多流血五分鍾,隻是從30樓掉下來啊----砰。(.好看的小說)


    咱更希望不過是從3樓砰---啊


    安安,淚。


    末世開始到現在,世間已經比較模糊,畢竟沒有誰在末世生死存亡之際還有心情找塊表看看時間約個會。安安帶著玉米,在掃蕩超市的時候確實掃走了一堆鍾表,並且安在了牆上。


    現在是上午九點,太陽已經出來了。


    安安已經吃完了早飯,一邊玩遊戲一邊通過網絡連線鍛煉探測能力。


    司徒逸同樣抓緊世間在二樓消毫晶核修煉。


    昨天的變異灰點,就像敲醒末世的真正喪鍾,讓人耳根生疼。


    太陽越深越高,燒得周圍的天空赤紅。


    在火紅的太陽一波一波的奔放式發光發熱下,空氣中甚至產生了一圈一圈的熱暈。安安停下來將手伸出窗外,一分鍾,小臂上的皮膚被曬得通紅,連帶著毛孔微微舒張,燃燒著安安的神經。


    有些疼。


    葡萄將葉片投入陽光之下,並沒有像安安一樣痛苦的移回手臂,甚至舒服的歎了口氣,以很肯定的口吻告訴安安,這是很好的養分。


    但安安第一次不覺得植物吃好喝好大家好是一件好事。這樣深具破壞力的陽光,會對馬甲造成可怕的傷害。


    汗液隨著額頭沁出,沾濕了額前的頭發。


    很熱。


    安安將植物們都放出來吸收陽光,扳下冰彈槍對著鋼盆射擊,冰盆上立馬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將風扇接到發電機上,氣溫降了下來。


    司徒逸專注的端坐在床上,他已經快速吸收了足夠的晶核,現在正在閉目陷入了淺層睡眠,以求最高限度的消化能量。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慢慢滑動,最後滴落到毯子上。


    安安足足愣了一分鍾。


    才費力的端起冰盆子往門外走。


    葡萄:【主人,怎麽了】


    安安,迷茫:我也不明白,很熱,可我覺得他更需要它。


    他是司徒逸,它是冰盆。


    葡萄也愣了很久,才呐呐的開口:【我想這就是人類的情感,大概我們可以稱它為‘關心’】


    以35的體力抬著冰盆負荷很大,正在曬太陽的食人花愣愣的轉了轉葉子,枝蔓揚起快速躥到安安身邊,接過了冰盆。


    它抬起了貝殼臉。


    安安以為它要吞下冰盆,沒想到它隻是裂開嘴做出類似笑的動作,然後安靜的陪安安走出房門。


    安安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花冠。


    食人花發出咕嚕嚕嚕,像是很舒服的聲音。


    電風扇吹著冰盆,揚起清涼的風,司徒逸緊皺的眉頭展開了。


    有人來了,門外的士兵安安見過,正是昨天歐陽天齊宴請時調侃安安的那名小兵,他拿著變異香樟樹的葉子擋著裸露的手和臉,但沒有來得及避開暴曬的皮膚還是呈現不健康的潮紅色。


    安安的這座小型別墅前並沒有樹木,周圍寬闊而沒有遮擋物。


    太陽的暴曬並不那麽讓人舒服。


    他猛烈的敲擊著大門,安安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打開房門,實際上衣服兜裏放著兩把黃豆槍,而食人花就縮小了呆在門把上。


    士兵躥進房裏,抹了把汗,年輕的臉十分嚴肅,敬禮:"歐陽首長讓我轉達,這幾日軍務繁忙,開倉分糧的日子延到後天,請早上到**路**巷集合,傳達完畢"放下手,露出了輕鬆的表情:"小妹妹,你家哥哥呢,給陌生人開門可不太好。"


    安安:"我以為我昨天和你說過話"


    士兵揉了揉眼睛,才恍然大悟:"對不起,小指揮,太陽太大迷了眼。我得去下一個地點傳訊了,太陽太大,注意不要出門,再見"


    他的衣衫已經被汗沁濕了。


    安安,仰頭,太陽,乃敢不敢再大一點。


    萬一乃把喪屍都烤成肉幹,不知道食人花的牙口夠不夠用。


    沒有肥肉會卡牙的啊,混蛋。


    鬱悶,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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