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開進了居民區。(.無彈窗廣告)


    這是g市周邊的一個一處小縣城,房子並不高,但都是自己造好了自家住,當然以舒適為上,在末世這種房子比都市裏粗製濫造的高樓大廈要安全得多。


    進城點有兩個躺在藤椅裏的青年,看到車過來立馬湊上來,喊了聲方哥,‘林哥讓我轉告,新貨裏能玩的多,在茶樓開了點子‘


    旁邊那個也湊過來,扯了扯油膩膩的頭發:‘方哥,今換班了讓我們也進去玩玩?‘


    方齊罵了他們兩句,大意是兔崽子沒見過好貨,看什麽什麽都流口水,半點見識沒有。


    最後連粗口穢語都來了。


    戴妃聽得眉頭直皺。


    安安對這些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接觸,很淡定的省略了所有定語,能聽懂的就隻有‘三字’,沒見識...


    進城之後方齊也沒讓幾人下車,在城裏轉了許久,直接給送到一棟房子前麵,方齊招呼幾人下車,開了門進去,‘我平日裏就住在這兒,哥們要是不忙著走,可以在我這兒玩兩天。‘


    這是一間環境著實不錯的房子,放在末世前也能算是小康之家了。


    該有的基本都有。


    安安還在房間的角落裏發現了兩台發電機。


    隻是...


    方齊:‘哥們是才來的這兒,我這會兒剛好要出去,要不一起去看看‘


    才出來,走哪都打不著邊,呂振想了想。還是出去了解一下的好,當即點了點頭。


    戴妃忙說:‘我們也一起去‘


    方齊嘿嘿笑了一聲。赤裸裸的從上到下把安安和戴妃打量了一遍:‘女人走在大街上可是個麻煩,特別是兩個這麽漂亮的‘


    他看兩人的眼神越來越是無忌憚了。


    呂振眼中一頓,心裏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那她們的安全?‘


    方齊拍拍胸脯:‘這你放心,沒人會找事找到我這兒來‘


    安安話並不多,對末世的描述隻在看到的層次上,平靜無波到了很淡定的地步。


    感覺就像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平平常常的事,不過這樣。


    結果兩個人頭一次看到喪屍。一根大棒敲下來,懵了。


    自己出去看看外麵到底怎樣很重要。再說他比較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原來也混過街景小巷,這類人滑頭,但膽子不算太大,加上隻出去一會,他留意了一下,不像有陰謀的樣子。


    方齊招呼他上車,撇過頭對青年使了個眼色。青年會意。將後備箱打開,捧出三人份的飯團,“方哥。我們大概要下午才回來,我拿點飯團放屋裏,免得她們兩個餓著了。”


    方齊點了點頭,還直說還是年輕人細心。


    看起來不過是憐香惜玉的少年情懷作祟,呂振並沒有在意。


    ...


    安安看了一下植物的情況,食人花基本已經恢複,相較來說土豆的情況又好很多,大概是同樣受傷的緣故,貢獻的生命氣息比較稀少,所以在吸收完十全大補丹之後,已經隱隱有蘇醒的趨勢。


    葡萄的枯葉已重新變綠,隻要再吞百來十隻喪屍顧忌就可以活蹦亂跳。


    這裏離c市太遠。


    自己不會開車,徒步走是件很不現實的行為,即使會開車,隻有食人花恢複的情況下,估計一走出去就會被喪屍啃吧啃吧吃掉。


    要是一不小心被喪屍啃了,那就歡樂了。


    這就和養豬的被豬給拱死了一樣,說給誰聽誰都嫌掉價...


    安安忍著坐車之後的不適感,加上今天實在走了許多路,現下疲憊得很。


    戴妃拿了一個飯團給安安:“這幾天麵包吃膩了吧,要不要嚐嚐。”


    估計拉個人走過來聽了這個話都要討吐血三升,現在這時候還有麵包吃,這是多麽幸福的生活啊。(.無彈窗廣告)


    很多人都已經忘記麵粉是什麽味道了。


    更別說雞蛋,現在的雞擺出來都可以稱為公雞中的戰鬥機,那個威猛,最重要的是,現在人家不吃素,改吃肉了....


    安安看了一眼飯團,這和他們原來吃的不一樣,感覺有些黃黃的,不知是米有問題還是換了什麽新的材料。


    但聞味道就挺苦澀,完全沒有大米的香氣,肯定不會太好吃。


    戴妃都將飯團放到嘴邊了,眉毛皺了皺,又放下了:“直覺告訴我,不要吃這東西”


    她放下了飯團。


    安安默默的遠目,即使沒有加料,這種東西看起來也難吃得要命好不好。


    戴妃很快發現了安安的困倦,“安安,要不要睡一會兒”


    安安看了眼戴妃手上的電子表,麵無表情:“一個小時之後喊我”


    她並沒有去碰屋子裏的東西,就著沙發閉上了眼。


    作為一塊‘田’,她平時除了滿足身體需求的必要休息之外,並不怎麽需要睡眠,但是極度虛弱的時候卻可以通過睡眠進行調整。


    她胸口受傷的地方正在疼痛。


    ...


    車子七拐八拐的開在大街上行駛,呂振發現街上的行人實在少得可憐,幾乎是走過一條街都很少能見著幾個喘氣的,每家每戶都閉著門,除了車子的奔騰聲,居然沒有任何聲音。


    呂振:“我們從f市過來,對g市不怎了解。這街上怎麽沒有人,也沒有買東西的。”


    方齊嬉笑:“我們這說白了就是一小基地,和大基地的連線都沒有,你從f市過來,肯定平時都呆在朝陽基地,那是大基地,我們怎麽和那裏比,物資缺少得很,自己都吃不飽,還拿什麽出來賣。至於白日裏都在外麵砍喪屍。誰沒事在街上晃。話說,你媳婦還懷著孩子。幹什麽帶著一家老小出基地。”


    因為當時吐得歡樂,一時沒把這事情澄清,這時候再說就不合適了,再加上呂振也覺著女人懷著孕,稍微有歪心思的,隻要還有人性也會顧忌著。


    腦子一轉,就順著方齊的話往下說:“我媳婦家裏y市,是現在當權的人物,隻要到了g市邊界上。就有人來接,我這不是呦不過她嗎?反正現在她也沒顯懷。怕是不礙事。”


    方齊點了點頭,看呂振的眼光微微有些怪異,呂振心裏一突,方齊的眼光又恢複了正常,特猥瑣的靠了靠他的肩膀,“你小子也是混的,怎麽泡上這麽個好媳婦”


    感情是羨慕嫉妒恨。


    呂振放下心來:“我們這是去哪?”


    方齊神秘的眨眨眼:“好地方”


    果然是好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勾當。越是時局越混亂的時候這皮肉生意就越好。


    不過這也好得太過了點,聽方齊的意思,這一片地方連著二三十棟房子全是‘紅燈區’。


    “跟你說了吧。我們這個縣是有了名氣的歡樂穀,你媳婦不在,放心著玩,這就是兄弟我的場子,放開了耍”


    ...


    安安睜開了眼。


    戴妃正百無聊奈的坐在她身邊,盯著她的睡顏發呆。


    安安,麵無表情:“為什麽不叫我起床”


    戴妃:“反正沒什麽事,小孩子要多睡會兒,我在這,沒有關係的。”


    司徒逸從來不會這樣。


    安安心底彌漫出一股奇怪的情緒,她理了理發現也撥不清楚,將情緒壓下,也沒有再回答戴妃的話,在大廳裏掃了一圈,直接打開了紅木門。


    戴妃拉住她的手:“安安,在別人家不要亂走”


    這棟房子有沒有房產證,指不定誰誰誰死了之後搶過來的,為什麽不能亂走。


    安安是很遵守法律的非人類,淡淡的仰頭看了一眼戴妃:“他有房產證嗎?”


    “啊?”戴妃,“我不知道,他又不會拿給我看...”那種東西。


    “所以就是沒有吧”


    淡定的將門打開。


    戴妃暈眩,蘿莉啊,乃真是強大。


    安安沒有理她,手往外翻,一朵白色的小花出現在地上,白花一抽,突然迅速長大,變成了兩米來高,長著一張鮮紅貝殼臉的歡樂植物。


    讓食人花長大而不是突然出現,隻是為了讓戴妃和呂振產生這是異能的錯覺。


    食人花非常歡樂的仰頭,咕嚕咕嚕的蹭了蹭安安。


    安安歪頭指揮它將屋內看起來十分突兀的牆畫撕開,食人花蔓藤一抽,粉白無暇的牆麵碎裂。戴妃還來不及阻止,就發現牆後麵是一個類似於上了鎖的鋼門。


    食人花歡快的蹦躂過去,一口將鋼門咬了個窟窿,鋼塊嚼吧嚼吧吃掉了。


    古武術禦獸門少女戴妃小姐,張大嘴,僵硬了。


    這玩意將門啃掉了,將鋼門啃掉了,真的將很厚很厚的鋼門啃掉了...


    尼瑪,這是侏羅紀嗎...


    進門有一大坡梯子。


    食人花蔓藤一抽,將發電機打開,它走在安安前麵,配合著安安的速度,走的並不快。


    戴妃也不是遵紀守法到‘前麵有個大秘密’,我一定不會去看。她同樣護在安安左側,跟著下了台階。


    發電機開始運作之後,地下室立刻被照得十分亮堂。


    當走到拐彎處的時候,戴妃突然看著牆壁停下來:“我覺得...”話說了一半,皺起眉頭,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安安,45°仰頭:“快走吧”表情就像發現大秘密的淘氣小女孩。


    戴妃忽略心中奇怪的感覺,見安安已經快步走遠了,也慢跑著跟上去。


    安安已經探測到了地下室的全貌。


    這時候她並不需要戴妃的直覺。


    但她很懷念葡萄的念叨。


    大概走了十分鍾,終於出現了一扇門,這已經不能算是地下室了,總的來說,應該算是一座建築十分宏大的底下廣場。


    食人花推開了門。


    安安曾在一份報紙上看到過某某囚禁多個少女的變態案例。但真實麵對這種情況,外星人也厭惡得皺眉。


    戴妃已經睜大了眼睛。雙眼瞪直流淚。


    少女的軀體上被劃傷了一道道血痕,上半身的劃破的痕跡明顯被開水或者滾燙的東西澆淋過,沒有再流血。


    可怕的是她大腿內側,居然被人生生削去了兩塊嫩肉,鮮血順著她的腿向下流淌,慢慢匯成了一灘血漬。


    少女仰著頭,雙眼無神,已經進入了某種彌留狀態。


    她被綁在木樁上,模仿者耶穌受難的摸樣。食人花咬斷了繩子,將少女放下來。


    血漬還沒有凝固。


    但周圍並沒有人。


    這間房是大廳。周邊還有五個通道,每個門都用白色的骨頭穿成珠簾,擋在門口。


    戴妃愣愣的盯著門口:“這是...這是...”


    安安伸手觸了觸,很淡定的告訴她:“這是人類的指骨”


    “啊....”


    戴妃終於尖叫出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嘔吐的欲望。


    她的尖叫聲也適時的將人叫了出來,這是一個中年男人,頭發淩亂,看得出來已經長期沒有梳洗過。身上更是一股惡臭蔓延。他見到兩個女人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惡心的淫笑,“正巧人都快吃完了,還是兩個絕色美人。喲,小姑娘皮膚嫩,肯定很好吃。”


    他甚至直接對著兩人流下了口水。


    他說的吃是真的吃。


    安安免去表情,內心炯炯有神,尼瑪,老子真的是花季少女,你們幹嘛都要【嘩—】奔啊。


    食人花的大嘴從十字架後麵伸了出來。


    男人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見食人花立馬轉身就跑,嘴上嘀咕了什麽。


    食人花哪能讓他跑掉,撲到他身上,唾液腐蝕了他的腿,


    他跌在地上神情十分瘋狂,他身邊正好是大腿受傷的少女,男人拿起刀狠狠的捅了她大腿兩刀,嘴裏瘋狂的大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仿佛是某種循環的狀態,一旦害怕,就傷害弱小的女性。


    戴妃沒來得及阻止他,女人突然被尖銳的刺痛激起了神智,她睜開眼,似乎沒有感覺到疼痛,淡淡的看了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女性。


    並沒有感到任何驚訝。


    眼眸中全是死寂。


    她垂下了眼簾,不知哪裏來力氣,搶下了男人手裏的刀,刺進了男人的心髒,一刀一刀,將鮮紅的一塊剜出來,咬碎,吐出來。


    尖銳的大笑。


    她死去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


    這仿佛一場大型的無聲啞劇。


    安安在裏麵轉了一圈,這間地下室死末世前修築的。


    安安掀開了骨頭簾,戴妃看著外麵的兩具屍體,打了個寒戰,想要跟著進去。


    安安歪頭:“你不會喜歡你看到的。”


    漂亮的鍍金盤子裏,放著兩塊鮮嫩的肉質,上麵被均勻的淋上了一層醬料。


    桌子上擺滿了大瓶的魚子醬。


    鮮肉已經被咬掉了一塊。


    那是女人的大腿肉。


    ....


    戴妃躺在沙發上,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裏滑下來。


    “安安,你為什麽不害怕”


    不害怕嗎?‘唐安安’留下最激烈的情緒就是害怕,可那不是自己的,安安:“見得多了,就習慣了”


    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幾乎是被逼迫著看到每一個場景,而且那時候沒有身子吐不出來,有身體了大概也習慣不吐了。


    並且,那是唐安安遺留的情緒。


    現在想一想比起人類,喪屍其實可愛得多,人家是真的餓了想吃東西,又單純,從來不知道虐殺是什麽玩意。


    人家又不浪費,骨頭也吞....


    戴妃:“我真沒用”


    安安:“也許你應該睡一覺”


    戴妃:“我閉上眼睛就很害怕,也許,我更應該說說話。”


    安安用眼神示意我是一個很好的垃圾桶,有什麽說的您請隨意。


    戴妃:“我父母死得早,連樣子都記不住,我是婆婆帶大的。從小在禦獸門很少見人。由於的的天賦不夠,堂叔伯都不喜愛我。哥哥姐姐也很少與我來往,除了婆婆,沒有人真心待我,也不知道婆婆怎樣了,雖然她很厲害,可是我還是很擔心。”


    越說越反效果了...


    “你可以去找她”


    “禦獸門很神秘的,我第一次出來,婆婆不來接的話,大概回不去了”


    其實你就是路癡所以找不到回家的門了吧。少女。


    戴妃:“禦獸門的傳承十分奇異,得到白虎撫額者才是下一代的候選者。我從小就沒有天賦,真不知道是哪裏人品爆發了。白虎不是那天喝多了腦袋不清醒了吧,還是裝牆上傻了,居然撫摸了我的額頭...然後為了安全起見,就被趕到據說隻有門主才能呆的秘境...”


    ....


    “知道我為什麽總用英文名嗎?其實我除了出生在m之外,從來沒去過那個國家。其實婆婆都叫我中文名的,即使我對婆婆懷著至高無上的敬重,但那個名字實在是太二了?”


    安安:“你中文名叫什麽?”


    “翠花”


    ...


    “安安。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少女啊。你覺得這樣向一個冷麵小蘿莉撒嬌真的好嗎?口胡。


    對視良久。


    “很久很久以前”安安,“我必須表示,一個不確定的時間會極大的體現故事的虛偽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在遙遠的一個國度裏,住著一個國王和王後,他們渴望有一個孩子。於是很誠意的向上蒼祈禱。上帝啊!我們都是好國王好王後,請您賜給我們一個孩子吧。


    不久以後,王後果然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公主。”安安頓了一下“孩子是精子進去卵細胞後產生的物種延續,祈求肯定隻是個巧合,記錄者對客觀實際持歪曲態度,這樣太不科學了。好吧,繼續。這個女孩的皮膚白得像雪一般,雙頰紅得有如蘋果,頭發烏黑柔順,因此,國王和王後就把她取名為“白雪公主...”


    安安的眉頭皺起來,這太沒有科學性了,她放棄了講故事。


    沒有人這樣一本正經的分析過童話故事。


    戴妃笑起來,眼角卻依舊躺下眼淚。


    安安:“你應該睡一會兒”


    戴妃:“也許你將這個故事講完,我就能睡著了”


    “我覺得你的說法不具備任何科學性”


    安安看著沙發上的女人,幹淨利落的向食人花表示:“敲暈她”


    戴妃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然後暈了過去。


    老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當然,他們和蘿莉都不是一個段數”孔子說:“老子說得對”


    ...


    分了一分注意力在戴妃身上,安安重新進入了底下通道。


    目的地正是當初戴妃停頓的那個拐角。


    石頭這種東西,大概味道不好又十分難嚼,食人花十分厭惡的吐了一嘴的灰。


    通道被打開。


    如果背後是一片黑暗,那麽這裏就是一片純白。


    這裏,是一間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並不與旁邊的地下室相連,但安安卻發現石頭有搬動的痕跡。整個實驗室有極好的一套係統,通風設備齊全,甚至利用折射可以在曬到太陽。這樣外圍的蔬菜和植物才能更好的吸收陽光,盡管現在蔬菜和植物都已經枯死。


    很快,安安就徹底探測了一遍,這個實驗室沒有出入口,整個實驗室形成了一個自然的生態體係,一般情況是是能夠自給自足的。但並不是說它就是完全封閉的。


    安安猜測實驗室唯一的入口,就是這棟房子的底下通道,甚至這棟房子的底下通道就是實驗室本身的掩護。


    隻是不知道這位主人知不知道自己的作用。


    這樣的實驗室研究的一定是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不然完全可以建造在地上,而安安,看中的就是實驗室裏存在的能量。


    萬一這裏麵是研究生化武器什麽的,能量多有喜感。


    不知道可以抵多少個tc火箭炮。


    如果張宏知道安安還把他家的火箭炮惦記上了,估計會氣得吐血...


    好容易拿張條碼放一炮結果被人當成了頂級貴賓點心吞肚子裏了。


    嚼了嚼味兒還不錯。


    放誰那誰也膈應啊。


    安安這邊還在算計,沒有生化武器,那些瓶瓶罐罐的大概也很不錯,不知道食人花愛不愛吃。


    遊蕩的喪屍同學們終於發現了‘活人’,一輩子沒見過肉味似的瘋狂的衝安安嘶吼。


    安安也很興奮,其實她也一個月沒啃肉,當初在懸崖裏那個想念,一個長期喂豬吃肉的,幾天沒見這玩意就渾身不舒服。


    現在見到一大堆喪屍就格外的親切。


    先吃到嘴裏再說吧,安安小手一拍,麵無表情:“食人花,啃它丫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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