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刀斷開,明顯是不敵了。


    隊長嘿嘿一笑:“格老子的,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讓我上。”


    副隊長手上手上刀一放,居然真不打算打了:“今天真沒啥心情,就讓你給你了。”


    一副老子將玩具讓給你,快感恩戴德的表情。


    副隊長此人,平日裏要強得很,也算是個戰鬥份子。除了讓人吃虧的時候,很少讓其他人上手。這會兒他一挑撥就讓他拚命。基本上就是等著在看笑話。


    別的隊不說,他們這一隊偏偏是副隊長打架這一頭上比隊長強,要不是這小子氣焰太牛,長官磨磨他的性子,還真能壓了隊長一頭去。


    既然他都不行,自己上去不是讓人打著玩嗎?


    照理說不能丟了麵子,可當兵的不同,特別是當隊長的,麵子裏子都舍得下。


    所以隊長隻是大笑:“我不行,有本事你找火氣旺的那位去。”


    尼瑪,那位是馬上就要趕過來了,但要是看著連隻喪屍都搞不定,前麵又想起上次白跑一趟,實驗室被搬空的事,那可真是歡樂得很了。


    副隊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情的哼了一聲,提刀上去了。


    安安在一旁看著挺安心的,別說一時半會兒,人家辛辛苦苦強化了兩三年的身體,止不住就有什麽大秘密,估摸著怎麽也不會讓一隊人給啥了吧。


    就在這時,戰況出現了變化。


    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性子,這半喪屍好歹也有喪屍的基因。再怎麽玩這老虎也不可能變成小綿羊。


    所以唐安錫小朋友怒了,齜牙咧嘴的的一掌打過去。生生把副隊打飛了。


    尼瑪,這可是能輕輕折斷一棵樹的力氣。


    其實安安對唐安錫存了一絲莫名的親近,再說一個幾乎是命在旦夕的人,怎麽著也不能把他逼死,本來唐安錫小朋友就隻是想帶走她,如果真將副隊長玩死了,那就是死仇了。


    別看這些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其實對同伴還是很關心的。


    要不一個個要吃人的模樣,再說了不管嘴上多狠。這些人都站得筆直,明顯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軍人。


    每個人幾乎都拿了武器想往前衝。場麵很凝固的。


    安安,歪頭,招了招手:“唐安錫,來”


    眾人隻見到剛才還凶神惡煞準備啃你、咬你、抓花你、嚼吧嚼吧吃掉你的半喪屍同學突然雙手著地,一臉歡喜的衝唐安安撲過去。


    眾人:似乎看到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唐安錫並不是半點不懂事,‘走’這個詞就相當於不要你了,他隻是丟失了記憶,但該有的情緒都有。唐安安除了是睜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並且整個身子都散發著一股同源的親近氣息,隔了十裏八裏都能聞得到。


    所以他和唐安安的情況有本質區別,唐安安本來是一塊白板。先被‘安安’的遺留情緒影響,更為偏向人類,再被葡萄的知識灌輸鏈洗腦。葡萄是拿什麽當啟蒙讀物的,尼瑪,高等數學、相對論、軍事學,要不是順便也把法律條文放在裏麵給看看。估計安安早就成了一無法無天的恐怖分子。


    搞不好能引起世界大戰,俗話說得好,就怕流氓有文化...


    而安安,論學曆考個博士碩士的完全沒問題,總之內涵太凶殘了。


    也幸好司徒逸的行為是一項重要扳正指南,讓安安明白了情感不能隨意踐踏。


    而‘唐安安’的小市民思想,多少遺留了下來。


    比如說女性的貪小便宜思想,不過一般不怎麽看得出來也不嚴重就是了。


    半年的染缸侵染下來,安安的性格基本已經定型了,剩下的就是豐滿了。


    直到將小姑娘請到車上,眾人都還一臉的怪異。這年頭真是詭異,末世前養蛇養蜘蛛的都有,末世後居然還有人養喪屍。


    晚上半夜起來上廁所,抬頭就是一張腐屍臉,那還不嚇得哭爹喊娘心髒病突發啊。


    尼瑪。簡直太驚悚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沒人打得過喪屍小朋友,也就是說,他們被一個小姑娘埋裏了。


    安安自然不知道他們有什麽想法,假裝從背包裏拿出一疊紙張,靜靜的觀看。


    前座的隊長轉過頭想看一眼漂亮的小姑娘,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喪屍臉衝他齜牙。


    頓時臉就黑了,和準備中柔嫩的少女麵龐差太多了。


    安安頭也不抬的塞給他一疊報告單,“給,唐安錫。”


    半喪屍小朋友立馬眉開眼笑的湊到安安旁邊認真的盯著報告可勁的揪著看。


    隊長:...


    尼瑪,天雷滾滾啊,老媽老爸快來看這兒有隻喪屍在看報告...


    隊長暈乎乎的轉過去,恢複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使命:“那個,小姑娘,我叫齊明達。你可以叫我齊叔叔”


    少女終於抬起了臉,黑黝黝的大眼睛沒有半點情緒:“唐安安”指指半喪屍,“唐安錫”


    重新低頭看報告...


    冷場了....


    齊明達咳嗽了一聲,看了眼唐安安手上的‘基因鏈排序報告’,囧了一下,終於找到了話題:“那個,安安,你看這個不無聊嗎?”笑“叔叔這裏有小人書哦”


    安安抬頭,看了眼他手上的安徒生童話,很無奈的語氣:“你那本太深奧了,我看不懂的。”


    齊明達僵硬了,安安並沒有將手上的東西藏著掖著,他是看到了報告的,隻是這些字拆開來看他都不全部認識,合起來,就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尼瑪。你看著玩意兒津津有味。居然說老子手上的你看不懂。其實就是在諷刺我吧,諷刺我吧...


    這樣的打擊實在太凶殘了...


    齊明達差點掩麵撞牆。再咳嗽了無數聲,終於問出了正題:“安安,這隻喪屍是你的熟人?”


    安安,直言不諱:“不是,路上遇到的”


    齊明達:“他和你名字差不多”


    安安:“名字是我才取的”


    齊明達乘熱打鐵:“我看他的樣子似乎隻變異了一半,這種情況我沒有見到過,但有可能他是存在了一半的理智的。你將他放在身邊不怕突然凶性大發。喪屍可是吃人肉的”


    安安臉色不變,也並沒有回答。


    齊明達眼神咄咄逼人:“安安,你是不是精神型變異者,能控製喪屍?”安安:“我是精神性變異者。我是自然係。”


    齊明達:“那你總得給我一個你能控製喪屍的理由”他麵色嚴肅,“希望你據實以告。我是軍人,而現在,是代表國家對你進行詢問。”


    誠實的唐安安姑娘想了又想,肯定的表示:“我給他吃了麵包”


    一番幾乎可惜嚇哭小姑娘的義正言辭之後,得到的答案很好很天真。


    齊明達笑容僵了,可看人家小姑娘一臉嚴肅又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樣子。


    那到底是什麽麵包,火星原料,金星製作。冥王星出品嗎?難不成是喪屍平日裏吃肉吃得膩歪了。誰給素就跟著誰。和小貓小狗記得主人一個道理。


    這就和魔鬼與漁夫一樣,老子發誓,要是誰給我素吃我就實現他一個願望。


    尼瑪。也太玄幻了點。


    ...


    不管人怎麽糾結,安安自行看書。


    唐安錫,支起臉揚了揚喪屍爪子,嘴巴動了動,無聲的說:再說話,拍死你。


    尼瑪,威脅老子。


    喬明達嘴一扯,看了看身後的喪屍同誌,悲催的轉身垂淚,尼瑪,老子還真打不過他。


    等老子有麵包喂喪屍了,找個更強的,玩死你。


    小隊打算在鎮子裏裏歇一晚上再走,本來王牌軍也隻是半路遇見個小姑娘聽說她要去頑石帶她一程,說句實話,一般的小姑娘肯定沒有隊長詢問這樣好的待遇,不管這隻半喪屍因為什麽聽安安的話,這個小女孩也很不同尋常了。


    尋常人肯定是不敢拿喪屍當寵物玩的。


    敢砍是一回事,要天天放在身邊,別說聞到怎樣,視覺效果還真是不一般,這天天砍的貨你放身邊不糟心啊。


    鎮子比較小,大概百來戶人家,這是作為補給站存在的地兒,安安估摸著戴妃的速度,也有在這裏等他們的意思。


    鎮子裏的空房間很多,安安隨意找了間不錯的,自顧自的進去了,唐安錫自然不會離開安安,眼眸一眯,披著月光就跟安安走。


    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格外的冷清,印著他的身姿有些朦朧,惡心的半邊喪屍地也平和了些。


    “這隻喪屍長得真是...”太好看了,隨即搖搖頭,自己這也是魔症了,喪屍這玩意兒...打了個冷戰。


    ...


    喬明達走過拐角處,這邊隊裏的高級幹部都在,副隊長淩雲靠在牆上,手裏拿了一根煙,沒點。參謀長虎三坐在沙發上,四個小隊長也盯著他。


    喬明達自然知道他們要問什麽,扯了嘴角:“小丫頭說的話不像是假的”他歎了口氣,“隻是回答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


    喬明達這個隊極受重視,一則是綜合實力很高,二就要得益於這位隊長,他在末世前是氣味強悍的心理學研究者,工作就是審問,經他手的人很少有套得出行兒的,說句誇張點了,但凡麵前的人眨眨眼睛,他就知道這人肚子裏有幾道彎彎腸子。


    這樣的人領導部隊,自然是人才。


    他可是頭一回對自己不信任。


    連一向與他不對盤的淩雲都被激起了興趣:“說來聽聽,小姑娘說了什麽。”


    “我問她如何收服喪屍”喬明達苦笑,“答案是給它吃麵包”


    眾人:...


    虎三張了張嘴,半天才憋出來話兒:“要不你再去打打秋風,我們去抓抓喪屍。試試?”


    雖然這話挺不靠譜,可末世這詭異的境地。根本就沒譜,喬明達繞了一圈,拿了些飯團子,又往安安那去了。


    ...


    安安將一大堆資料報告放到桌上,正巧看到玉米裏的一堆棒棒糖,拿出幾個,自己撕開包裝紙,又丟給唐安錫一根。


    唐安錫接過來,小心的看了看安安的動作。


    又在腦袋裏回憶了一遍。喪屍手觸碰棒棒糖,‘哢嚓’。棒棒糖碎成了粉末,他沮喪的垂下手,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安安的臉色,發現她在看報告,才鬆了口氣。


    哪知道安安又準確的丟了一根棒棒糖給他,唐安錫既歡喜又害怕,這次更加小心,哪知道撕了一半連著糖紙都碎成了粉末。


    唐安錫心裏一片煩躁。盯著地上的粉末。瞬間臉就黑了,那半邊喪屍臉突突突就往正常臉那一邊蔓延,手腳不住的抽搐。連眼睛都紅了。


    安安察覺了不對,抬頭招了招手:“唐安錫,過來”


    唐安錫一身戾氣瞬間退卻,臉也恢複了原狀,差點沒甩著尾巴撲過來,打算蹭蹭安安。


    安安卻閃身躲了過去。


    唐安錫愣了一下,戾氣又往外冒。


    安安剝了一個棒棒糖塞到他嘴裏,“唐安錫,你得控製住自己的力氣,不然我就會像棒棒糖一樣,哢吧,碎了”


    唐安錫咬著棒棒糖的動作頓住了,腦裏出現安安一片血肉模糊的模樣,嚇得腦裏都停了兩刻,再看到安安手臂上還青紫一片,頓時臉黑了,連忙離安安遠點。


    嘴裏的棒棒糖早被嚼碎成了渣。


    唐安錫看了認真的安安許久,又伸手拿著棒棒糖,小心翼翼的剝,即使棒棒糖碎了也沒有再彪殺氣。


    齊明達來的時候,正巧唐安錫完整的剝了好一顆幫幫糖。


    這邊大嗓門一喊:“安安”


    唐安錫手一抖,碎了。


    齊明達進門就看見唐安錫小朋友猙獰的呲牙,雙眼一片血紅,對著他擺了了口型:吃了你。


    齊明達頭皮一陣發麻。


    幾乎是頂著恐怖的目光來到小姑娘身邊,殺氣這才消了。


    “安安,我給你門帶了些吃的來”他放下飯團:“你一個小姑娘怎麽獨自出基地,還有哪些親人在世,要是走散了,我還能幫個忙。”


    安安對猜測意圖卻沒有幾分能力,特別是話裏的語氣,她歪頭:“有個哥哥在c市”


    齊明達本來是存了試探來的,可安安畢竟看起來不足十歲的身姿,又聽到隻有一個哥哥,還在c市,這麽遠的距離,弄得不好一輩子都見不著了,當下也沒再好打聽,隻是怕她孤身上路,真存了幾分擔心:“安安,去c市路途遙遠,現下t2大概也要出現了,路上更是有眾多變異動物,特別是植物變異之後,很多路開車也是過不去的,就算你帶著隻喪屍也很難安全到達,倒不如就近在磐石基地安家,也可以通過通訊聯絡你哥哥。”


    安安對前麵的話不置一詞,聽到後麵才抬了眼:“通訊聯絡是什麽”


    齊明達:“磁場混亂之後所有通訊網絡都不再有作用,政府特備根據磁場傾斜問題安置了通訊機,也是為了保持基地間的聯絡。上繳一定的晶核之後就可以在名用欄發布尋人消息,每則消息上榜三天,之後有專業人員記錄,這可以查閱的。”


    這方法是好,但肯定是不能用到c市的,話說你砍了人家侄子,跌了人家麵子,吞了人家火箭炮,踩兩腳跑了。跑都跑遠了還敢在突然在人家的榜單上露麵。


    豈不是跟人家說,哎呀,老子讓你家破人亡,但老子沒有報應過得很好。


    尼瑪,這也太凶殘了點。


    萬一人家真一口氣沒換上來什麽的,就歡樂了。沒準還氣得直接派一幫人千裏迢迢來殺人。


    怎麽說也太浪費資源了,這消息還是要發布到b市的好。據葡萄描述司徒逸的頭像亮著,是絕對沒事的。估計現在還在c市找她,就算死心去b市也得有些日子。


    話說打遊戲一不小心傳送遠了,沒有回城符,真是件讓人憋屈的事。


    齊明達又說:“你若真有控製喪屍的法子。就是讓基地將你哥哥接來也是可以的。若這是異能,也能混個不小的位置。對你找哥哥也是有益的。”


    三句不離老本行,又繞過去了。


    安安終於知道這人什麽意思了,感情覺著自己能控製喪屍,必然有一套方法。他是想搞清楚虛實。


    別的真不知道,這位王子還真是一半個麵包拐來的。


    安安頭一抬,突然眉頭一皺,手揚起,平地就出現了一個小山高的黃疙瘩,安安坐上去。手一指,黃疙瘩啪啪啪就跑了。


    唐安錫腳一蹬。跟了出去。


    這句話結束得不明不白的,齊明達愣了好會兒才帶人追上去,邊追還邊想是不是自己有什麽話把人嚇得跑了。


    可真沒什麽頭緒。


    淩雲笑著看了他一眼:“別是臉張得太嚇了。”


    齊明達倒沒理他打趣:“喪屍抓到了嗎?”


    淩雲臉黑了,可這是正式的隊長問話,平時就是扯天邊去都沒關係,這時候就必須認真了答:“沒用,隻能增加喪屍的仇恨值”


    所以喪屍真的不吃素吧。


    可剛才那位,確實在吃棒棒糖。


    這邊一隊人馬剛到。就看到安安旁邊一個漂亮姑娘。金色頭發,五官也深邃,一見便知是個混血姑娘。


    就是衣服有些髒亂。顯然是從林子裏跌跌撞撞跑出來的。


    她拉著安安,疲憊的神色一鬆:“安安,呂振被抓住了,我是靠著螞蟻才逃出來的,他們就要追來了。怎麽辦?”


    眾人神色都有些怪異,一個成年女性,似乎是將一個身量未滿十歲的小姑娘當成了主心骨的樣子。


    安安臉色都沒變,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有多少人,能力怎樣?”


    聽到安安沉靜的聲音,戴妃語氣也緩了,“見不著多少人,但肯定很多,我招了螞蟻也隻攔住了一刻”


    在森林裏,戴妃就和魚碰到了水一樣,那叫一個歡樂,她是禦獸的,森林裏麵資源那叫一個豐富,即使是級別不高,卻也並不是說她不強,隻是人家更強罷了。


    再說了戴妃戰鬥經驗太少,但比起第一次遇事的哭哭啼啼她已經成長了太多。


    戴妃的出彩之處就是有自知之明,並且有一副好的骨架子,任何外部環境都是各異的衣服,穿她身上修身效果極好。


    說得淺顯點,這丫的心髒挺棒,抗打擊效果實在太好。


    當然這也有安安這個萬年冷麵蘿莉的刺激在裏麵。


    安安給了她一把晶核,這是原來的存貨,從玉米那裏拿來的:“還能不能招螞蟻。”


    戴妃臉不算太白,吸了幾個晶核又要好些:“行”


    安安展開探測看了一下,百來個人,律政和方齊都被弄在中間,看陣型似乎也是軍人,安安眼眸一閃。


    他們這方的人是少了點,可不管是敵是友,自己這邊不是還有這麽多墊背嗎?


    齊明達身上一寒,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安安讓戴妃低下頭,在耳邊說了幾句。


    幾句話說得戴妃肩膀抖了抖,默默了退到一邊去了,一改剛才慌張的神色,多了幾分狡詐。


    唐安錫蹲在樹上,耳力極好,卻是聽到了他們的話。


    安安向他招招手,唐安錫立刻跳下來,一臉期盼的盯著安安,無形的尾巴甩啊甩,安安指著大樹:“抱我上去”


    唐安錫猶豫了一下,本來就是要安安要星星月亮也要想辦法弄一個來,但是安安要是像棒棒糖那樣碎了,可就沒有第二個了。


    他搖了搖頭。


    “你用另一邊抱我,注意點力度”


    語氣裏沒什麽變化。


    唐安錫卻聽出了裏麵的肯定,咬了咬牙,緊張的攬上了安安的腰,偏偏就是這個動作,讓強悍的半喪屍同學冒了一頭冷汗,確定安安沒有問題,才放心的帶著安安上了樹。


    放開安安,才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


    這樣的神色,連一半的腐肉也溫柔了些,沒那麽怕人。


    人來了。


    50米


    30米


    20米


    10米


    安安咧嘴,一手一把辣椒,直愣愣的就丟了下去,頓時下麵一片烏雲,黑色的煙直愣愣往上冒。


    這下連旁邊站的是誰都不知道了。


    繼炸藥之後,慘叫聲更甚,完全是此起彼伏。


    戴妃一眨眼睛,手上又換了一個姿勢,顯然隻指揮著螞蟻往人衣服裏鑽。


    變異螞蟻可不比從前的溫和,能咬出一大塊肉來。


    這邊淩雲一看,慘叫舒爽,好戰因子又起來了,跟著大叫兩聲:“抽你丫的,你爺爺來了”


    煙霧裏


    警衛員搬掉身上的螞蟻,臉色半點沒變:“長官,聽這聲音,是第二隊的副隊淩雲”


    長官的臉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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