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雖然對某些方麵無比粗神經,但是個很好的孩子”戴妃。


    呂振哼了一聲:“她哪裏是孩子,彎彎繞繞一大堆,明說不就好了,非要別別扭扭的。”


    戴妃默。


    其實別別扭扭的是你吧,覺得被什麽都被隱瞞就鬧脾氣,雖然不承認,但其實你就是被蘿莉小姑娘反過來哄住了吧。


    ....


    車子憑空出現在地麵上。


    安安對此的解釋是,她召喚的植物玉米是空間植物,能儲存大約一個百來米房間的東西。


    聖母戴妃並和道士同誌並沒有表示太驚訝,其實他們都注意到了東西憑空出現和不翼而飛的問題,隻是攤開了說到底不一樣,安安還特別被叮囑,小心些不要告訴其他人,這是很引人窺視的能力。


    安安暈車的症狀並沒有好轉,因為昨天晚上受涼的原因甚至有些微微的咳嗽。


    唐安錫微紅色的眼睛閃爍著十分的擔憂,安安行路途中必需指路,輕微的咳嗽隨著嬌俏的聲音溢滿了整個車廂。


    戴妃為了照顧她坐在後坐,安安躺在戴妃柔軟的腹上,唐安錫張大眼雙手伸出來又縮回去,蒼白的手指想要觸碰嬌嫩的肌膚,猶猶豫豫的看著很虛弱的安安,黑發可憐兮兮的垂在兩邊。


    戴妃:“安安不舒服不能受寒,你身上太涼了。唐安錫,你比安安大許多,應該好好照顧她,昨天讓她穿得那麽單薄在外麵晃太不小心了,安安的身體又不好。”


    唐安錫:“我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戴妃很驚異他會回話,可是並沒有放緩語氣,“如果你要呆在安安身邊的話,起碼應該學會照顧她。”


    “不管安安看起來多麽強悍聰明。她始終是一個不滿十二歲的小女孩。”


    開車的呂振愣了一下。


    唐安錫也拿手比了比安安的尺寸,小小的,暖暖的,堅定握爪:“我會好好學習的”


    戴妃是個很溫柔的人,某些情況下和司徒逸很像,安安將頭埋進了她的懷裏。(.無彈窗廣告)


    ...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奔馳,末世的好處在於,老子不冒頭出點事你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我。要是這人真想不通了跑深山老林住上一輩子,整個高價的尋人啟事你也隻能幹看著。


    他們晚上歇息的地點這會兒大概已經被包抄了。西老三是個消息很靈通的人,他當然不會執意傷害唐安安,但唐安安的位置他一定會加班加點的想辦法告訴張宏,說白了人家這是在給張宏找膈應,反正就著老子玩不死你找人玩死你的勁。


    為你樹敵越多,老子就越成功,套句歌詞改一改就是,你痛苦我就很快樂...


    所以很歡快的告訴張宏,矮油。害死你侄子的那位回來了,幾乎是半點猶豫都沒有。


    對於魯航的死,張宏最恨的人肯定是唐安安。


    就像紂王寵愛蘇妲己搞得身敗名裂,群眾要求他下課還集體玩死了他,紂王他爸自然不會對自己死了的兒子有什麽怨念。雖然玩炮烙整大臣,養著三千佳麗奪人妻。


    但死了也就死了。


    說白了人家也許還真沒覺著這些事有什麽。反正老子當大王至高無上,天下美人都是老子的。


    所以能鬱悶的也就隻有狐狸精你害得我兒好慘。


    唐安安現在這形象,估摸著也就是張宏眼裏的狐狸精了,想方設法的怎麽著將狐狸精浸豬籠了去給老子航兒陪葬。


    聽說這會兒又正是張宏內亂已平的日子。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張宏自然是派人圍追堵截壓根就沒想過這丫的來了還能走的事。


    問題是你堵在出口,人家在往很寬廣很遼闊的c市走,你覺著你這y市領頭人天下無敵,誰有這個膽子知道了事還不快跑,可唐安安小朋友還想著能扇你兩巴掌。


    沒有包圍圈的情況下,安安走得真的挺輕鬆。


    車子停穩了,安安的情況卻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椰樹葉子已經開始凋零,椰果的顏色也變深了許多。


    戴妃用額頭試了一下溫度,皺眉:“安安發燒了。”她先用毛毯將安安裹好,再交給一旁學習得目不轉睛的唐安錫同學,“這樣就不會讓了冷風吹到安安,你小心不要顛著她。”


    唐安錫小心的將安安抱在懷裏,愣愣的盯著她蒼白的小臉,路上一直因為體溫而受到嫌棄,被喝止不準接近安安,所以今天還是第一次抱到她。


    唐安錫輕輕的撫摸著毛毯,感受從裏麵傳來的溫熱體溫。


    原先覺得空曠的感覺一瞬間就被填滿了。


    前麵就是進入村莊的林道,狹窄地區就是一人也很難通過,車子被收起來了。食人花代表大部隊在前麵開路。


    呂振的作戰能力屬於遠攻近戰都成,問題是遠攻近戰的能力都不強,打個t1都費盡,他的攻擊方式勝在玄妙出其不意。


    戴妃本來就是召喚類的法師人員,適合在眾人掩護下弄出一大堆物種群攻拖死你。


    兩人都不適合在前麵當肉盾。


    唐安錫皮粗肉厚喪屍出身,擋點刀什麽的太輕鬆了,屬於血牛型抗仇恨值色人物,怎麽看都是最適合的,可惜人家抱著最嬌貴的安安。


    食人花的用處就出來了,它雖然占領不了肉盾的角色,可人際強悍在什麽都能吞啊。為了以防萬一,土豆也被喚出來當盾牌。


    一切都是為了安全。


    村子已經近在眼前,和田震形容得一樣,差別隻在於親眼看到這個場景的震撼度,樹林的盡頭是一方石壁,隻有一個寬敞的入口,可容十個人並肩行走,洞口站著兩個村人,他們見到陌生人蹙眉舉起了手槍:“你們是什麽人,這裏禁止通行,快點離開”


    沒有留說話的餘地,毫不客氣。


    手槍被食人花快速卷走,它二階之後蔓藤上都生有倒刺,對於企圖對主人造成傷害的情況,食人花判斷不用收回倒刺。


    守門的就杯具了。


    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用身體擋住了同伴,另一個人拉下了報警器。


    “叮------”


    刺耳的鈴聲在整個山間彌漫。


    兩個人還是沒有跑,擋在前麵的人歲數較大,多少有四十歲了,另一個人較為年輕,二十來歲的樣子,他們的衣著較為整潔,麵對他們沒有一絲放鬆。


    年長者:“我們村子平時靠打獵生活,沒有多少存貨,但是村子裏有200來人,一百多個異能者,二三十來個異能者,還有四個一階,損失比例太大,攻擊我們村子對你們沒有任何益處。”


    年輕的人較為慌張:“馬上支援就來了,你們要是想做什麽,村長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安睜開眼,聲音有些沙啞:“田震在不在這兒?”


    年長者疑惑的表情還沒有轉完,年幼的已經慌張脫口而出:“沒有這個人。”


    回答太快就顯得心虛了。


    薑還是老的辣,瞪了一眼年輕人,年長者迅速將他拉到身後。


    “哪個過錯路的在隱村鬧事”田震帶著人大步跨出來,同時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行人,除了在毛毯裏看不清模樣的一隻,身材極好的金發混血女郎滿身柔和的氣息,並不像是來鬧事的樣子。


    一身道士袍的小哥兒在邊站著,這個位置是從位,顯然不是主事的人,隻剩下中間的絕色少年。


    熟悉的食人花和似乎是長大一些的土豆。


    注意力放到毛毯上,田震神色有些浮動,試探的喊了一句:“安安?”


    毛毯裏伸出了一隻白嫩嫩的小手,蒼白的小臉麵無表情:“田震。”


    明明是自己先喊出來的,可真見到了這位小姑娘,田震還是一臉‘現在是白天老子怎麽見鬼了’的驚異表情。


    尼瑪,誰見了當初那個血淋淋的場麵,都有不祥的預感,再幾個月沒有半點消息,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這丫的是死定了。


    自己在房裏連牌位都立好了,沒事的時候還要上個香什麽的。


    現在已經被判定了死亡的姑娘,活生生站在你麵前了,怎麽著也得需要點緩衝時間。


    好容易緩衝過來了,還想來個久別重逢的擁抱再來幾句感性話的,可看著安安麵無表情的臉,田震一腔激情散了個幹淨。


    你所人家一副見到你就和吃飯睡覺一樣,不是每天的事嗎?怎麽厚臉皮都湊出上去啊。


    簡直太打擊積極性了。


    這一震驚一激動再被逼冷靜,不上不下的田震一時噎了個夠。


    好容易緩過勁來真想吐槽一句傲嬌小蘿莉什麽的最討厭了。


    最後隻憋出了一句:“活著就好”


    張文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隊長你高興糊塗了吧,快讓安安他們在這裏站著。”


    田震這才反應過來:“快跟我進去吧”看了一下安安的情況,“安安又不舒服了?”


    他問的是隊伍裏唯一的女性,金發戴妃小姐。


    戴妃還沒開得及開口,年長者已經擋在了他們的前進道路上,禮貌但強硬的表示:“對不起,田隊長,他們身份不明,現在還不能進去村子。”


    田震瞪他,“就你徐增文規矩多,茅坑裏的臭石頭。”語氣不善但能聽出裏麵的親近,哼了一聲,才對張文說“去請村長過來,跑快點。”


    張文對安安笑了一下,跑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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