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振:“據說雪女這種精怪性情冷清,善用迷惑之術,是最為豔麗的冰美人”扭頭看向安安,“你到底是怎麽將人氣成這樣,最拿手的魅惑能力直接不用了,居然一副想拿了刀直接衝過來砍了你的表情。[]”


    子桑安培:“不是想,她拿了一把冰刀衝過來了。”


    “我一路上跟她交流不錯,還特地指出了她能力運用上的錯誤”安安麵無表情,但嚴重閃過了幾絲疑惑,“至於為什麽這副樣子,大概是傳說中的更年期吧。”


    嗤


    幸好說的是中文,要不然估計對麵的雪女就要拿根繩子將自己吊死了算了。


    這丫的根本油鹽不進簡直太尼瑪凶殘了。


    雪女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但他們也同樣捉不住雪女,她的本質畢竟是冰雪。


    這樣一直擋在路中央也很麻煩,呂振揚起朱筆快速畫了幾個符號,竟將雪女定住了。


    呂振:“雪女懼火,抓住之後可用火焚燒,她自然就會散了”雪女的臉色全變了,呂振又說,“據我所知,這些精怪已經滅絕了許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怕是最後一個雪女了。”


    這玩意兒就相當於大熊貓,瀕臨滅絕不說看起來還挺討喜,這樣算起來還是保護動物。


    歐陽天齊:“這道符能保持多久?”


    呂振:“時間倒是沒有關係,在消散之前再畫一道就好。”


    歐陽天齊:“那帶著她吧,如果出現危害情況,燒掉”對一個瀕危動物,我們要寬容。


    被束縛的雪女站在歐陽天齊的隊伍中。盡量不靠近安安。


    呂振:“雪女是很懂得生存的精怪,對所處的雪山隻有很微弱的圈地感情,如果碰上強大的敵人一般會選擇避開。這隻雪女一路跟著,傾向性太過明顯,怕是身後有陰陽師操縱。路上要小心一點。”


    但他們再沒有遇到任何阻力,一路從邊緣到達了一個沒有任何雪的地方,黝黑的土地和冰雪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雪女的反應突然劇烈了起來,死命的掙脫呂振的束縛。


    眉目間出現恐懼的神色。


    一間玻璃房子。從外麵是看不見裏麵的,門口上了密碼鎖。


    在這樣人跡罕至的雪山,這樣高科技的東西實在是太過顯眼,歐陽天齊上前認真的撥了兩下密碼鎖條。


    門哢嚓一聲開了。


    子桑安培的神色最為平靜,顯然是知道歐陽天齊的這門本事。


    歐陽天齊開了鎖,卻並沒有立刻走上去。


    他轉頭問安安:“裏麵有什麽?”


    “光亮的圓圓的大大的一個”安安歪頭,“蛋”


    安安洗了個澡。穿著恰比的小睡衣將自己陷進沙發裏,桌上的薄片在燈光下閃現了一道銀光。


    當日歐陽天齊幾人剛將大蛋抬出屋子,雪女就在外發出一聲尖嘯之後化作了冰雪,隻剩下一塊半弧形的薄片。


    呂振猜測看守‘核心‘的確實是一位陰陽師,但末世之後可能遇見危險已經死去,死前用血咒讓他的示神雪女看守‘核心’。若核心被盜,則雪女死。


    這是極其惡毒的血咒,並且r國的陰陽師對示神一向有奴役世代的傳統,極少有死後讓示神回歸自由的例子。


    安安將薄片放在手心,對準燈光的時候有一絲絲的血痕浮現。


    葡萄:【這個薄片的能量波動和呂振相似,我猜測,這個東西對呂振是有作用的。】


    安安:他自己不知道嗎?


    葡萄:【他應該是知道的,大概處於z國中君子不奪人所好的心理。您將薄片放在手裏賞玩,他會覺得這東西對你很有用,恩,實際上這東西對您的作用隻相當於一個t1晶核】


    安安:呂振的觀測能力真差。


    實際上呂振並沒有想這麽多,安安將這東西當玩具。和一個小孩子搶玩具,太丟人了


    正好呂振洗完澡出來。安安輕輕將薄片丟給他,手腕力度很好。剛好從呂振耳際劃過,嵌入了木頭裏。


    安安,聳肩:“對不起,丟歪了”


    呂振流淚滿麵,丟歪了,蘿莉啊,你要是真丟正了這會兒我腦袋也就不在脖子上了,蘿莉,您能不能不要這麽驚梀,這種時候,您應該說,對不起,力道使大了啊。


    能這麽快學好一門語言,乃的用詞為什麽還是不精準到這個地步啊口胡。


    戴妃將菜端上飯桌:“吃飯了”


    唐安錫穿著襯衣從樓上下來,濕潤的頭發還有幾絲水光,微紅的眼眸盯著安安就沒有放開。直接從二樓一個翻身下來,坐到了安安旁邊。


    安安:“怎麽了?”


    雖然唐安錫一直喜歡用最快速的方式接近她,但今天在翻過樓梯的時候,他的手腳明顯比平時要脫離得多。


    唐安錫聞言委屈的卷起袖子,上麵青紅色的痕跡蔓延了整個手臂,“很癢,也很疼”


    他又卷起了褲腿,比手臂上的情況還要嚴重一些。


    安安,皺眉:“什麽時候開始的?”


    唐安錫小心的看了一下安安的神色:“昨天”


    安安並沒有吃多少東西,唐安錫今天也秧秧的,安安見他疼得厲害,放下碗筷就帶他回房了。


    進了屋將葡萄放出來。


    葡萄探測了他的細胞組織,得出的結論很驚人:【他這樣的情況是要進階了。主人,我一直預料錯了唐安錫的階位,喪屍是階位性很強的群體,您最初遇到唐安錫的時候他還沒有變成喪屍,也就是說他在變成喪屍的時候隻是普通喪屍。您是在二階之後對他進行的變異改造,這個改造並不能使他馬上升階,所以他現在還是0階,不過看樣子馬上要向一階進化了】


    0階就這麽強,安安的目光中都帶了些驚異。


    這些話是當著唐安錫的麵說的。


    安安:所以這些症狀都不要緊?


    葡萄:【不,主人,這些情況是很致命的,任何的能力就像一個天枰,付出和得到是成正比的,他的能力越強,進化過程也就越危險。雖然不至於死去,但可能會變成沒有神智的喪屍。發生這種情況,大概沒人能製止他吃人】


    唐安錫本來沒什麽表情,但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他抿著嘴問葡萄:“我可能會傷害安安?”


    葡萄:【對,這種情況是存在的。】唐安錫臉色蒼白,身上的紅痕又蔓延了一塊。


    葡萄頓了一下又說,【但也不必這麽悲觀,你是第一次進階,這樣強大的能量讓你失控率在百分之99以上。但是主人在的話又不一樣,隻要主人在你進階之前進階,那麽變異能量就會在你體內造成穩定狀態,隻要精神足夠強大,是不會問題的。但第一次可以用這種方法,以後你應該全力疏導體內的能量,否則再出現能量混亂,就很難渡過第二次了】


    風險越大,收益越大。


    與安安相距最遠的小屋子內。


    渾圓的,有三人高的球體閃著金光,它外殼並不透明,但整個流線的形態給人一種它是完美的的感覺。


    一個人聚在它的下首,飛快的記錄著各種數據,不是交頭接耳一番,他們周圍散落著各種數據單。


    歐陽天齊看了一眼情況,揉了揉太陽穴上了二樓。


    他們的這間屋子離安安居住的房子最遠,就是抱著不要讓安安探測到的想法,強大的探測異能有時候是個很恐怖的東西。


    會讓他們感覺其實自己根本生活在小姑娘的眼皮子底下。


    端看人家什麽時候有心情了就撥弄你玩玩,而很多東西是安安不該知道了。


    但他們這次的行動危險度帶高,實在也不適合帶著反探測的人前來,就為了一姑娘不聽悄悄話還帶著一大男人在外麵站著,這也不是個事啊。


    就算安安什麽都聽了那也真那她沒辦法,蛋需要安安的‘空間’進行搬運。這末世後你總不能像末世前來一句,我是聯邦警察,為了配合公務,征用你車。


    空間這個東西不是你想搶就能搶的啊,這玩意兒是綁定了的。


    用強迫手段吧,一來,這小姑娘你不定整過了她還能帶著大部隊回過。二來吧,東西放在人家空間裏,惹急了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唐安安真是個棘手的人物。


    感情上,歐陽天齊始終是虧欠了她的,如果能不起衝突和平解決是最好,他是希望能補償補償她的


    子桑安培站在他的房門,這位是個特立獨行的人,絕不會沒事跑他這兒串門玩兒。


    子桑安培也是個幹脆的人,他等在門口意思就是進去說。


    歐陽天齊關了門:“如果安安有心,一道門怕是擋不住的”


    子桑安培沒有回答,對這種事最為一個合格的軍人起碼要做到最大的努力,他正了神色:“我已經和中央聯係了,上麵下達的指令是,r國上空出現詭異氣流,現今情況非常危險,飛機無法前來,讓我們原地待命。”


    歐陽天齊鬆了鬆衣領:“不能從海上走嗎?”


    “不可預料危險過多,我們要絕對保證‘核心’的安全。”


    他嚴肅的觸眉:“r國的情況中央也說不清楚,要求我們去聚居地待命,保證隨時了解情況”


    這很不合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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