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子桑家老爺子的一部分肯定是秘聞,子桑家和北堂家倆大巨頭聚會這種事情,就是蒼蠅飛進去了也得被逮出來,這蒼蠅能飛出來的原因,關鍵是老爺子願意透露給安安知道,說白了就是向她表示作為我的曾孫媳婦候補,我是會罩著你的。


    順便告訴她,子桑家的勢力是很好很強大的,快點把自己洗幹淨了打包送給我孫子生小寶寶吧。


    完全忽略了安安同學還是未成年少女的事實。


    因僑:“北堂家溫婉的表小姐不能白被傷了,倘若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可是用毒藥這種下作的手段太要不得,即使不計較這件事情,肇事者也得拿出解藥來。”


    其實我是很想追究打人的手段,可惜看樣子很懸,這個下毒的下作手段怎麽著也得抓住不放,要不然自己哭去啊。


    “據我所知這位表小姐的症狀已經好了,隻是在家裏‘靜養’”


    全b市都知道表小姐的問題來源於單耳,從某種程度上看來其實是這位嘴不太幹淨...


    “這是什麽意思?”呂振,“她出了問題和我們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今天將她打傷了,等個大半年來個頭疼腦熱的也是後遺症吧...”


    說完發現因僑的目光確確實實就是‘你猜對了’,呂振:...


    喪屍病毒最慢也就兩天的潛伏期,這種打擦邊球的事其實真的很無奈。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問題不是安安下的手。可是北堂家就是認準了你下的手,你就是有理都沒有地方說去。人家也不定讓你開口。


    司徒逸眼光微寒,心裏很清楚這事情還就是說不清楚了。這會兒他手上確實是有解藥的,但是不能拿出來。


    準確的說是不能太簡單的拿出來,人家說要追究責任你屁顛屁顛的拿出解藥遞上去,人家直接打你兩耳光說你害了我家姑娘。


    這不是有理兒也沒處說去嗎?


    再說了這人確實是自己給派出去的,總的來說其實也算不上是冤枉。他壓下了心裏的不適,擔憂的看了一眼安安。


    從第一次見到安安到如今。他其實並沒有看到安安‘屈服’的樣子,即使是五少歐陽天齊和二少歐陽天冉。


    實權派的張宏,甚至是在歐陽老爺子的目光下,都沒有見到過一絲的膽怯。


    安安其實是不懂權勢逼人的。他也不希望她能懂。


    司徒逸的願望一直是在陽光明媚的早上送安安去學校上課,然後接與同伴遊玩回來的安安去繁華的商場買上一身衣服,帶著她去漂亮的林間小院喝茶散步。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安安要做一個簡單快樂、遠離血腥的小淑女。


    他以為建立一個強者如雲的搜尋小隊就能全麵的保護好安安的安全,可是現在麵對強權他卻必須讓安安迎附。


    即使是裝的,他也不希望安安麵對這些。


    看著安安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因為小腿太短並沒有挨在地上,她拿著一本一千零一夜看得很很肅穆,但小手抓的封麵已經扭曲,在她手指的地方穿了幾個大洞。


    明顯是太用力的結果。這本書她其實看得很糾結,司徒逸突然就眉目一鬆。


    隻要安安還活著,總有能實現自己願望的一天,作為一個哥哥,如果不能富養妹妹實在是太失敗了...


    現在的準備已經不夠了。


    安安翻閱的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看得內心無比糾結,聽到因僑的話之後其實是沒有什麽太大感覺的。


    葡萄:【根據敵強我弱的大局態勢,在分析一下目前的戰鬥力,北堂家是一鍋油。您就是饅頭,這會兒你落在油裏,這油實在是要炸了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這鍋油實在是太寬廣,您就是要遊也遊不過去。】


    其實安安對示弱這個東西並不怎麽了解,感情半吊子的葡萄先生更不可能教會安安姑娘對這件事的逆反心理,如果是‘唐安安’還在的情況下,肯定會很敏銳的指導‘安安’的思維走向。


    小市民的通用思想:仇富...


    你慢看到寶馬香車就想等沒人的時候拿著石頭多砸一個坑是一個坑...


    安安對於出門這件事的看法很簡單,大概就是啃喪屍再啃喪屍,反正也不可能就呆在屋子裏。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警覺性會消失得一幹二淨。


    活著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她希望自己可以變得更強。


    葡萄:【我認為曆史上有一種被稱為運動戰的戰鬥非常適合現在的情況,主旨是避敵主力,誘敵深入,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實際上我們暫時的配合是一個很有利的戰術。】


    不管司徒逸同誌怎麽想,但讓安安明白什麽強權勢力大概和剔除這股勢力一樣困難...


    安安:那就不要大意的上吧...


    葡萄:【雖然有這種感覺很奇怪,但總覺得比起血腥小蘿莉,妹控這玩意其實更希望自己的妹妹翻翻小說,看看電影,聽聽音樂什麽的,至於這種期待,大概這輩子是很難實現了吧...】


    這個看起來嬌嬌俏俏的小蘿莉不管怎麽說,實際上都是來自侏羅紀啊口胡。


    因僑被禮貌的送了出去。


    司徒逸摸摸安安柔軟的頭發,堅定的抱起她:“總有一天,安安可以不用過這樣的生活。”


    語氣很認真,安安其實並不懂這樣的話語是什麽意思,也不明白什麽是這樣的生活,但心底湧起的一股奇異的感覺占據了她的神經,讓她喪失了說話的欲望。


    這股蔓縈繞的感覺在她心裏暖暖的轉了一圈,停留了很久。


    直到心境提升了一段才回過神來。


    司徒逸去安排相關事宜,很多天沒有見到安安的唐安錫同學拉著她的手細細的看,並不願意放開。


    正常情況下十幾歲的少女被這麽個英俊的男士萬般疼惜的拉著,就是再矜持那也是小鹿心亂撞。


    唐安安臉上麵無表情,心裏那更是沒有半分蕩漾,歪頭問他:“這幾天都到哪裏去了?”


    司徒逸雖然將安安帶出去,但給予的理由也隻是幫忙。


    唐安錫眼睛一亮:“這幾天探索小隊出任務,我跟著一起去了,前幾天去收集珍貴的動物...”


    他想起了什麽,突然鐺鐺跑上樓,一頭鑽進房間裏。


    唐安錫拿出來的是用籠子裝好的小狐狸,豔紅的毛皮裹在它身上,耀眼的如同天邊的紅霞,九條尾巴纏在籠子上,嬌小但完美的身形陪著濕漉漉的可愛的眼睛。


    是個很好的玩具。


    安安抬起頭,迎著唐安錫的目光,麵無表情的臉突然展開了一抹明豔的笑容。


    動人心魄。


    唐安錫的心突然就狠狠的撞了一下,仿佛用錘子將烙印啪嗒一下錘到心尖上。


    他左手按著心髒突然就覺著它,跳了一下。


    顫滿全身的一下。


    唐安錫很明白作為一隻喪屍,他其實是不會有心跳的反應的,雖然他的恢複能力很強,但這隻能表明他的肌肉具有活力。


    並不表示他是一個真正的人。


    唐安錫想遍了自己目前擁有的所有知識庫,並且結合感情剔除症結問題之後突然微笑,將狐狸遞給安安,很鄭重的表示:“母親”


    “我喜歡您”


    戴妃:“...”


    呂振:“...”


    安安歪頭也糾結了很久,最後淡定的踏上幾步梯子,摸了摸唐安錫的頭發,麵無表情,聲音嬌嫩:“乖...”


    嗤...


    ...


    搜尋小隊的總部其實並不在這棟別野群,但安安來之後司徒逸很少再發布集體任務,所以這段時間並沒任何會議。


    司徒逸的速度很快,但到達會議廳的時候卻看到已經全麵到齊。


    安安和司徒逸從末世後見到的一直是處在上層的各種階級,目光其實已經被開闊得十分遼遠。


    這批人最低都是二階,實際上已經包含了很強大的有生力量。


    司徒逸走到首位上,坐下,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比起在安安麵前的好哥哥形象,現在的他分明有冰凍三尺的潛質。


    “我決定接受各位一直以來提出的建議”


    本來肅穆的場景一下隻響起了嗡鳴聲,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從震驚慢慢轉化為興奮。


    司徒逸慢慢走出的會議場。


    浮屠:“我一直知道搜尋小隊存在的意義是保護唐安安小姑娘,老大不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本來以為搜尋小隊就隻能這樣了,沒想到這位小姑娘也挺能鬧的...剛來b市就惹得三大軍閥揪心...”


    魚子,望天:“平均三階的實力,加上外置人員大概百來對,這位小姐的破壞力已經達到了t5加的破壞程度。”


    “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很可怕。”


    魚子:“浮屠,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安安小姐的到來,我們應該極力歡迎,她會是我們的信仰”


    因為我們的信仰就信仰她。


    這一天被稱被劃分為舊紀元結束和新紀元開始的界限,這個徘徊在兩者之間的時間段被稱為過渡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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