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臉上一直維持著慈悲的笑意,對於安安莫名其妙的動作,評價很喜感:“小施主,你真有趣”


    安安覺著紅包送了事情也就完了,一邊誇了誇自己真不錯,一邊很淡定的開口:“你也很有趣。”


    嗤...


    再往前些時候將兩個人見麵,一個鞠躬作揖說到,久仰久仰,另一個要嘛謙虛說哪裏哪裏,要嘛就是互相誇上一下,很歡樂的表示你也很好。


    安安對這個東西記得挺熟的,造句也很貼切,總體來說還是很值得誇獎的。


    雖然地方用得不是很恰當。


    這邊凱撒在唐安錫和司徒逸的夾擊之下同樣討不得好,空間t4雖然在旁邊時不時來上一下,問題是人家還有候補隊員跟著搗亂。


    本來這也沒什麽,拚架嘛,大不了也就是個悶不吭聲的往死裏拚,打不贏做好跑的準備也就是了。


    問題是打著打著人家拉來了一大堆後援,凱撒一個眼神瞟過去,差點沒直接將眼珠子給瞪出來,尼瑪,看得到階次的都能讓他很鬱悶。


    看不明白的超四階就更讓人想哭了。


    突然就覺著要是來的是一堆四階沒準他還能歡喜得放放鞭炮,果然是對比產生美啊尼瑪。


    尼瑪,特別是為首的三個也太尼瑪凶殘了...


    以凱撒的能力加上t4空間喪屍在旁邊幫忙。少不得要掐個一時半刻的,可多出來這幾個超四階。那心裏壓力更是蹭蹭的冒。


    空間t4見事不對,自然不可能在這兒等著被砍。它比凱撒的優勢在於,很方便脫身。


    彌勒肥大的左手上一直拖著一個金箔,空間t4逃跑的瞬間金箔突然亮了,一直淩空的大手半邊伸進一片虛無當中,生生將周圍的空氣打破出絲絲裂痕。


    一塊一塊碎得劈裏啪啦。


    空間t4被抓了出來,安安隻注意到它分外青白的臉。金箔光亮一閃,就將它生生禁錮在一方小小的金箔裏。


    彌勒用手捂住金箔,擋住安安‘好想啃了它的表情’,笑意盈盈的立掌:“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手又在安安的注視下收了一分。


    這邊凱撒察覺到同夥自己一個人跑,那心裏這個不忿啊,雖然其實也是打算等事情完了將空間t4一起當小藍瓶啃了長經驗,總體來說其實不是還沒有能啃呢嗎。


    但尼瑪這樣跑了太沒有意氣了,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一群超四階在旁邊一副‘這個小蝦米給你練練手’的模樣,練手的自然是司徒逸,而自己明顯是這隻很歡樂的小蝦米。


    被這樣一群等著宰他的人若無其事的瞟上一兩眼,就是打出去的招在這種情況下也要偏了啊,他這時候倒是跟著司徒逸兩人慢慢的磨,要是敢跑。這邊幾個人絕對會被當場裝進和尚的金箔。


    今天運氣不好,出門沒有看黃曆,居然遇見了法海...


    明顯是個死,問題是早死晚死的區別,凱撒的目光瞟向了唐安錫。看今天這個樣子估計是栽在這兒了,但本著死了也不能白死,白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心理。


    “你也是喪屍,何苦跟人類一起對對付我”


    既然咱倆是同類,那你何苦還要在這種時候爆料。拉老子賠賬是吧...


    凱撒注意了一下來人的臉上,各種神色皆有,隻是絕沒有驚訝的成分在裏麵,他心裏冒出了幾分喜色,看來逃脫的機會不是沒有,隻要把握得好。


    歐陽天齊看向唐安錫的眼神隱晦莫名,安安雖然看不懂,但微微移動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


    歐陽天齊依舊蹲著身子並沒有站起來:“安安,唐安錫並不是人類,他是喪屍”他微微皺眉想將安安抱起來,“他和他是一樣的。”


    司徒逸停下了攻擊,凱撒也很識趣的當背景,這會明顯降低存在感的好...


    安安避過了歐陽天齊的伸出來的手。


    司徒逸溫潤的大手握住了她稚嫩的小手,製止住了安安要說的話,他冷峻的臉上露出了質疑的神色:“你開什麽玩笑”


    這會就是知道也要裝作你們當兵的沒事就握著州官放火的當兒冤枉人哈...


    今天這個陣勢顯然不是開玩笑的,超四階這個東西可能確實也不止這幾個,但哪一個出來都是讓地上抖三抖的人物,不是隨便心情好了拉出來遛一遛就成的。


    唐安錫的喪屍化也許是一種異能,但放到安安這個掌握了‘核心’實驗數據的安安小姑娘身邊,就很可疑了。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中央對他產生興趣,現在的情況更透徹,他們明顯已經看到了唐安錫可能的研究價值。


    就和重大流感到來之後所有人都瘋狂的找尋抗流感藥物一樣,現在唐安錫在他們眼中就是一顆頂好的膠囊,抱著可能解剖了他就會出現全世界複原化的心理,那就是一根浮木啊...


    唐安錫沒有這個功能,安安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


    如果是在冰箱躺著的王子沒有等到小公主之前可以被提取出來,但現在的王子已經被小公主喚醒已經吸收了安安的病毒進行模擬化,即使這還對研究有幫助,可現在的唐安錫已經被安安當做植物收到包裹裏了。


    連t病毒都沒有被研究透徹,就對安安的病毒出手,就和小娃娃還沒學著爬就開始跑了一樣,對研究沒有任何好處。


    這種事安安不能明說,不管什麽合理的借口都沒有拿回去解剖一番來得全麵,反正唐安錫是一隻喪屍,又不是人...


    砍吧砍吧來玩也是可以的。


    安安躲在司徒逸身後微微張開嘴,對著唐安錫沒有任何聲音的說了兩個字:“快跑”


    唐安錫愣愣的看著安安一張一合的小嘴,握成拳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失去了知覺。


    他突然想起了戴妃的預言。


    “驕縱的大小姐開啟了這場旅程


    遠方的侵入者凝固了躁動的紅杏子


    臨時的駐點傳來了怪物的訊


    ...


    瑰麗的珍寶突然在手心消失


    遠離你的珍寶


    ...”


    唐安錫重新打開雙手,分開的五指手掌正好能包住遠方柔弱嬌小的安安,隻要輕輕合攏就可以放到手心上,他眼裏的光芒越來越柔和,差點滴出水光來。


    他的珍寶隻有安安。


    他的小公主。


    司徒逸告訴過他,如果執意呆在安安身邊,會給安安帶來危險。


    他還不夠強大。


    但是現在,他看起來並不像一隻暴躁的喪屍。


    看到唐安錫又離去的意思,司徒逸微微鬆了一口氣,到底這個是給自家妹妹選的保鏢,雖然身份麻煩了點,但好在能力確實不錯。


    死一個少一個,這種往前走就是天樓頂往下跳的情況,還不如倒回去走樓梯。


    他揚起的大刀對準了最危險的笑臉彌勒,誰也不知道這個金箔收進去的東西還能不能吐出來,也不知道雷峰塔垮沒有,萬一一個想不開將唐安錫給壓下去就歡樂了。


    他這幾個月費力將保鏢調教得稍微像點樣,白做工的事可半點不好玩。


    戴妃和呂振將矛頭對準了豔麗的少婦。


    食人花纏著安安的身子將她拉後了極大的一段距離,身為一個召喚站位很重要,起碼不能離敵人太近,血皮太薄可不夠人隨便磕的。


    歐陽天齊皺著眉頭擔心安安,隻能對司徒逸勸慰:“你縱然已經是四階,但這三位都不是你能擋得下的,你應該先考慮安安的安危。”


    這個話聽起來明顯是一個外人對當哥哥的不足之處進行指責,總體來說出發點是對安安的關心,這個關心其實是有真心的,畢竟正常情況講他們現在的戰鬥力實在是不必和司徒逸說什麽好話的。


    分分鍾砍死你們的事兒...


    關心是沒錯,但站在他這個不得不抓了唐安錫回去的立場上,這個關心其實和一張紙一樣,格外的蒼白,看樣子還一戳就破啊。


    他自己也知道,但又忍不住說出口。


    他一直欠這個小姑娘,後來又越欠越多,但他們的關係總是敵對的,他甚至不得不逼小姑娘涉足危險的境地,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


    襯衣上的血漬一直是他的夢寐,在從c市離開的那些日子他總夢到安安麵無表情的臉,和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身體格外柔弱的小姑娘。


    歐陽天齊心中躁動不安,對於一次次麵對這種情況帶來的無力感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希望在今天,起碼,不要讓安安再受傷。


    一直呆在軍隊前沒有說話的子桑安培和毛熊對話之後分出一百人護著群眾離開,事實上高階能力者的戰鬥這些士兵的作用已經是不是很大了。


    高階喪屍能夠駕馭低階喪屍進行戰鬥,這些士兵隻是為了以防萬一。


    人群快速離開。


    唐安錫在這時候,動了。


    所有人快速動了起來,食人花擋住了張隊長,但正中的蔓藤卻被迅速斬斷,檸檬絞肉機在大道上膨脹,雖然作用不大,卻能擋住一顆動作。


    五階果然很強大,食人花的的蔓藤對張隊長的作用不大,但掉下的枝蔓卻足夠讓食人花憤怒了。


    尼瑪,還欺負我上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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