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回到你出生的地方,小公主,你要快快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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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居然將珍貴的糧食釀造成‘酒’這樣對消化係統沒有任何幫助的物體,最關鍵是這種東西會破壞腦神經運轉,麻痹神經中樞的判斷,讓大腦處於混沌狀態,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宿醉還會引起劇烈的頭疼。


    嚐了一口的蘿莉評價:它們很難喝。


    “司徒,再喝一杯”歐陽明啪啦碰杯,陶醉的抿了一口,現在酒可是金貴的東西,要喝當然是行的,這樣盡興就很難得了


    人類男性或多或少都有自虐傾向,在他們群體的普遍認識當中,這種程度的傾向是正常的,安安的總結是,自虐傾向這種東西,隻是歐陽明這丫的狀況明顯比較嚴重


    一群人結伴浪費寶貴的糧食來謀殺自己神經,破壞健全的思考體係還感到很開心。


    安安再一次確定,人類真是恨強大的物種。


    歐陽明瑟縮了一下,將伸出去的筷子趕緊拿回來,跟著一桌子送行的人轉移到另一張桌子上,安安小姑娘眼皮子底下的食物是動不得的。


    這張桌子是個副桌,比前麵的大桌子不止小了一星半點,一堆大男人委委屈屈的肩並著肩,腳抵著腳,連抬個手臂都要擦出一片火花。


    大桌子上就唐安安姑娘,旁邊金發美人戴妃斯文的陪著吃菜。


    女性總是值得寬容對待的。


    她坐在那裏將整個桌子占得緊湊,一桌子菜冒著熱氣,絕對不空蕩。


    幾個大男人悲催的舉著酒杯,麵對空空蕩蕩的桌子等著老板上菜。


    歐陽明,小聲:“司徒,安安看起來似乎更”他想了很久,重重的吐了兩個字,“霸氣”


    “安安一直都是這樣的脾氣。以往力量不夠的時候,隻能選擇妥協。”司徒逸聲音很小,帶著笑意。“現在沒有敵人,也就無所謂壓抑。她就該這樣的。”


    歐陽明茫然的聽著耳邊熟悉又很陌生的聲音,看著身邊這個昔日相交的友人,突然發現他已能和在座所有人並駕齊驅,平輩相交。


    司徒逸現在很出色。


    恍然察覺,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小桌子上的菜端上了第一盤。安安姑娘已經當著一群肚子空空的人麵直接將整個桌子丟了了空間,無視眾人驚愕的神情,嬌柔的聲音提高,十分坦然:“給我拿菜單來。打包”


    山鬼一句‘姐啊,你給我留點的話’猛然吞進肚子裏,厚顏無恥的發現這個踐行宴其實是歐陽家的五少辦的。他嘿嘿一笑,猥瑣的大叫:“拿菜單來,老子要加菜。”


    -話說你們不要太無恥了


    司徒逸寵溺的微笑,絕對不做拆自己妹妹台的事情,有必要的話還可以推波助瀾幫幫聲。這是一個好哥哥的守則,妹妹永遠是對的。


    一群人換了桌子到外麵去,歐陽天齊慢了一步走到安安身邊,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言語中是難得的慎重:“安安。一路保重。”


    安安眸子裏沒有任何情感。


    麵對這樣一雙眼睛,他想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握在了掌心。


    呂振道士服套著羽絨馬甲走在最前麵。馬上就要進入有名的荊棘密林,他囤積還的符咒剛好可以在前麵開路。


    安安裹著棉被在司徒逸懷裏,被一陣陣有規律的拍動趕走了睡意,她不用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前麵站著的男孩。


    他應該站了很久,身上的棉衣被霧氣凝集的水珠濕了很大一塊。


    一個小身板站在這裏又不會擋路,反正繞過去就好了。他們越走越近,錢森的耳垂也越來越紅,一直蔓延到他白皙的臉上,安安已經在夜色中看到過很多次他這樣的表情,她不動聲色的直視少年。(.)


    矮油,這就是傳說中的臉紅,白天看起來和晚上感覺挺不一樣的,傲嬌係的小正太真可愛。


    少年抿著嘴姿勢很僵硬,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臂舞了幾個幅度。


    安安思維發散終於全部到位,等將手語大全拿出來的時候,隻能看到少年離開的背影。


    【再見】


    【保重】


    葡萄:【人類在很多年前有‘折柳相送’的說法,表示朋友之間離別的難過和眷戀。


    可惜現在是冬天。】


    安安:“”


    荊棘林還是要過的,收索小隊的人早就被司徒逸打發出去,跑到沿海轉了一圈又立刻接到消息去c市,最後一批人也比司徒逸他們早十來天扯出b市。


    司徒逸等著安安使用能力的副作用完好之後才決定啟程,身邊就隻有魚子和浮屠。


    魚子:“我們離開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藍瓶’藥水已經分解出基本成分,根據多次試驗的結果達到了最完善階段,這種藥水口感和安安原產的小藍瓶一個味道,各種分子排列完全一樣,除了一點”他笑容頗有點詭異,也沒有吊人胃口,“治療作用和盤陀花差不多”


    滂沱花是一種淡黃色的花朵,這種花朵一身上下碾碎之後都可以止血祛傷,上身半小時之後傷口就可閉合,這種植物很嬌貴,飼養困難,在氣候合適的地方倒是生長得很快。


    “除了絕佳的療效沒有繼承,‘小藍瓶’的仿照還是很成功的。”魚子咧嘴,“可惜勞心勞力這麽多天,根本就沒有大力推行的價值。”


    困難的分子排列耗費的價值太高,隻是為了和磅礴花一樣的東西,根本就犯不著。


    安安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拿著自家產地的藥水不可能研究出什麽,既然人類臉一般的t病毒都沒有真正研究出一個成果來,她這種強大變異病毒的結合體,就像隻學會爬就敢往珠穆拉馬蜂攀登一樣,根本是不可能的。


    司徒逸同樣很看得開這一點:“形勢而神不似罷了”b市沒準也沒什麽可能成功的期望,隻是這東西實在是太誘人了,怎麽著也要試一試,結果自然是失敗了。


    這片荊棘林最初隻到了腰間,越往裏走荊棘以肉眼不及的態度一點一點往上攀升,現在已經能和下巴平齊。


    呂振的火紙符已經要用完了,他皺了皺眉:“這個地方好像有點奇怪。”


    事實上當初擬定路線的時候搜尋的是三個月前的地圖,一年前變異穩定之後路段就處於相對穩定狀態很少再發生變化,地圖的繪製也熱門起來了。


    呂振將有點發黃的紙拿出來:“這片荊棘林的標注是,最高一米,步行時間4小時。現在這個,高度差距太大了吧。”


    浮屠:“也許是荊棘是冬天生長。”


    也沒有從外到裏,越來越高的,小範圍的生長不會差異這麽多


    安安直接將目光轉向了戴妃,金發姑娘已經很習慣使用自己的能力:“前麵有什麽東西”她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個東西很危險,但是現在他很安全。”


    安安總結了一下,前麵有一個很危險的玩意兒,但是他現在應該處於虛弱期之類的時間段,所以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是乘現在砍了的好


    小姑娘揮揮手:“快點往前走”


    ‘趁你病要你命’的觀念還是司徒逸耳提麵命的交給唐安安姑娘的額,他自然很讚成將危險遏製在搖籃裏的做法。


    越來越高的荊棘擋著路很麻煩,嚴重影響了幾個人的前進路程,安安小姑娘拿出了終極武器黃豆炮,順利開炮往前奔。


    呂振,沉默良久:“安安,為什麽一開始不用黃豆炮?”讓我在前麵拚死拚活的使用能力拚符咒。


    安安:“反正又不著急再說戴妃說你最近十分沮喪,覺得自己比不過女性挺失敗的,為了維係雄性可憐的自尊心,我總要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呂振已經十分後悔自己沒事跑上去問這個問題了,根據以往的經驗,一個黑悠悠的槍口正等著自己。


    果然,安安姑娘恨鐵不成鋼的歎息:“沒想到你還是做得這麽差勁。”


    不要用這種教訓小輩的語氣,還有身為高等的靈長類動物,你不管怎樣都應該稱我為男性啊混蛋。


    呂振同學還是很不淡定的炸毛了。


    呂振默默的轉過了臉,不聲不響的從小空間裏拖出大刀開始玩命的砍荊棘。


    葡萄:【暴力是排除壓力的絕佳方法之一,他現在的樣子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亞曆山大。】


    荊棘叢已經漲到了最高點,他們打散的荊棘林也沒有立刻回籠的意思,現在的植物種類怪異,很多都和壁虎一個體係,你砍了我尾巴,我還能再長出來,時間得再加一個,立刻。


    隻要不是短時間內再生係的植物就不難對付。


    問題是他們走到了荊棘林的最高點,卻沒有見到任何生物,怪異的荊棘仿佛盤繞著結成了奇異的旋渦狀支撐體,緊緊的盤繞著成了一座木質的小山。


    這種時候模糊的語言自然不會比安安的探測來得更實在,安安將精神力蔓延出去,盤桓的荊棘雖然尖利緊密,但是這就和裝滿沙子的罐子一樣,潑水還是能進得去。


    一片黑暗。


    安安的精神觸角摸到了三個物體,立體棱狀物體,堅硬。


    耶,傳說中的棺材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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