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五階能力是‘神蹤’,這個能力完全的作用還沒有體現出來,現階段能夠應用的有限,比較簡單一點的應用就是可以和自己手下的植物共用軀體。(.無彈窗廣告)這個能力看來很雞肋,實際上在特定的環境中各方麵都很有價值,比起通過植物的眼睛進行觀察,這種身臨其境的操縱感更真實。


    比如安安強大的探測能力,就可以在精神共用之後轉移到食人花身上,一朵能避過任何耳目的白花,帶著加了五十碼不止的強力探測儀,完全就是一隻四處晃動的八卦接收器。


    按照葡萄的說話,十階並不是一個頂峰,或者說各種殊途同歸的能力就像一個坎,末世前大多數人連這個坎的門限都沒有看清楚,末世後他們有了登上門檻的路標,但這個門檻太高,並不是模模糊糊看到了就能跨得進去,而五階之後才是一隻腳跨進了門檻裏麵,十階之後才能看見上升的盤桓狀階梯。


    葡萄的說法來自作為一顆中心樹對安安這塊田的了解,對於其它人就隻能根據核桃的探測做一個大概的預測,各方麵的指標都指向,十階之後可能就會出現另一種階次的排行方式,原先的方式已經不適合已經確定入門的眾人了。


    這就是入門和學徒的差別,很可能上麵還有大師、宗師各種分類。


    現在世界異能者隻有少數突破了九階,按照簡單的分階標準就是頂尖已經在九階的道路上徘徊,一直試圖往十階走,一群一流強者在八階和九階之間冒著頭等升階,二流強者徘徊在七階到八階之間,望穿秋水,至於三流強者是五階到七階的所有人,至於以下的人,確實是一個門檻還沒有跨進來,要排號還沒有地方讓他們排。


    安安同樣沒有突破十階。但是她還有十分逆天的見人大一階的能力,這就像一個作弊器,雖然平時也就放著玩,但是一到考試的時候絕對可以穩壓得第一的玩意兒。


    這個作弊器原先對安安的身體傷害很大。就像每當考試的時候就用冰水從頭淋到腳,病得半死不活就可以逃避考試一樣,每次考完試回來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如果不是et整了一個被地球人稱為‘核心’的大門,人類也不可能提高得到現在地步,算起來還是et給了人類強大的機會,避免了被et先生們輕輕推倒的未來。


    說起來喪屍真是個可憐的種族。每次準備充足就想著上地球來觀光看風景來著,可惜時候不對運氣都不怎麽好。


    這是一個悲催的種族——


    食人花白色的葉子撲閃撲閃,安安強大的探測能力在食人花的身軀裏蔓延出去,每個方位的任何動靜都在安安的探測之內,安安需要到達的目的地是z市的正中,一個圓形的弧度最有益於看到整個z市。


    一絲紅色的血漬沾染在食人花白色的花瓣上,安安在風中舒展著並不熟悉的身軀,來自北方的觸角一閃。食人花背後強大的靈魂睜開了眼睛,目標找到了。


    來自遠方的威脅,他們很強——


    ————


    血液像廉價的汙水。肆意的彌漫在水泥地板上,已經被喪屍啃掉了半隻手臂的少年仰躺在血泊當中,一望無際的黑色天空就像是鋪滿墨色的宣紙,沉甸甸的沒有半分生氣。


    要死了吧,少年顫抖的嘴慢慢變得烏黑,黑色的眼眸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埋得最深的是夾雜的滿滿的不甘。


    這樣下去,也許會變成喪屍吧!


    一隻沒有手臂的喪屍大概會死得很輕鬆,比起運氣超好能蹦躂的避開每一隻同類,沒有手臂會當做養料喂給本來是仇敵的喪屍們吧。(.)當然那時候自己就和他們是同類了,這樣一想似乎很劃不來啊,老子戰戰業業好不容易養了一身肉結果要喂給一群喪屍,虧大發了——


    末世之後長期習慣了活下去的人類沒有自殺的習慣,一直將活下去作為信念人類沒有勇氣破壞自己唯一的堅持。


    少年無神的望著天空嘲笑自己的怯懦。


    突然,墨色的天空慢慢滾起了幽藍的水霧。這些模糊的水霧一點點匯集成少女明媚的眼臉。


    很美!


    是看花了吧!少年睜開的眼沒有辦法從這樣美麗的景色上移開,難道是傳說中的神在給死亡最後的救贖?開玩笑的吧,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不要對神跡認真,誰認真誰就輸了————


    可是這個長發飄蕩的占據了半個天空的少女,讓手上沾滿血腥的少年心中慢慢溢滿了柔軟。


    喂,開玩笑了吧,這就是傳說中的救贖。


    天空中的少女揚起了手,指向東方,她張開的唇形是在說‘走’


    少年仿佛看到了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這雙眼驅散了他心裏所有的怯懦,支持他站了起來。


    天空中的幻像已經消失,他仿佛有無限的力量,一步一步支持他走向東方的步伐。


    ——————


    “兩天之後z市就可以穩定下來,到時候我們離開z市前往e國。”男人下顎削得很尖,他麵前的桌上擺滿了綠色植物。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手上提著刻滿符號的大壺,細看就可以發現大壺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刻度,男人小心的傾斜著壺身,讓水流從細密的孔眼中淋入濕潤的泥土當中,他專注的看著刻度線慢慢降低,深情得仿佛侍弄著自己嬌媚的新婚妻子。


    帶著淡黃色的眼眸一圈一圈的閃過極其溫和的神色,突然,男人在綠色的葉片上發現了一個細小的黃點。


    常年不見陽光的植物不管有多麽堅韌還是會生病的。


    男人微微有些凸起的額頭隨著植物的顫抖慢慢閃過瘋狂的神色,他手抖得越來越快,神色中的瘋狂越來越盛,他突然被環抱住滿桌的花草瘋癲的吼叫:“這是什麽,你們要奪走它——哈哈,你們做不到,這些都是我們的,這些都是我們的。”


    “sd,冷靜”下巴尖細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厭煩,他眼見著一束一束綠色植物在男人懷抱中枯萎,直到最後一盆綠色植物灰敗的底下花蕊,他才一個手刀讓瘋癲的ad停止了顫動。


    不足一個呼吸之間。


    “md,你應該快一點製止我,你看我好不容易侍弄的寶貝又完蛋了。”sd在手刀打幾下直接恢複了冷靜,仿佛剛才可怕的瘋癲神色都是幻覺,他嫌惡的丟下已經化為灰燼的綠色植物,仿佛自己的妻子活生生給自己帶了五頂綠帽子,還在新婚之夜被抖了出來,頓時整個臉都是膩味。


    他頗為埋怨的坐下來。


    md溫和的指著外麵:“這一批堅持三天已經很不錯了,有什麽好擔心的,在這裏綠色植物是取之不竭。”


    sd本來冷靜的眼中又閃過一絲瘋狂。


    md放輕了力道觸及sd的手臂,他兩次讓男人恢複冷靜的方法都是觸及手臂的同一個範圍,差別隻在於輕重而已。


    sd凸起的額頭在臉部變化下沒有任何扯動,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額上凸起的皮膚慢慢變薄,露出了黑色無光的鱗片,他狠狠扯下一片,滿布的血液閃著熒光,但沒有任何水漬流下來。


    sd皺起的眉表示他雖然自虐得很坦然,但其實真的很疼。


    “你們蛇人永遠都這樣,所以我才申請不和你搭檔,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們的脾氣就像火山一樣,心情稍微有一點激動就爆發,nnd陰陽怪氣,這也就算了,冷靜的方法居然是攻擊身上的最敏感點,或者撕扯自己的性特征,我簡直不敢相信,自虐加m,丫的都是變態吧。”


    “不要用地球討厭的名詞來形容我”蛇人完全冷靜下來的臉像木愣愣的冰淩,“你們蛇人tnnd難道不是一情緒不穩就話嘮啊,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誤!”唐安錫扯了扯嘴角,“這兩個家夥打著陰謀論的幌子,其實是來地球送情報友情讚助的吧。”


    兩個et的能力太高,安安沒有把握長時間的探測不被兩人發現,將全部精神力退回去的食人花在小花狀態的時候和自然界植物發出的波動沒有任何相左的地方,安安姑娘在很多地方都太占便宜了,植物係完全是出門必備的聽牆角利器,還是殺人不見血的那一種。


    安安強大的精神力將食人花看到的畫麵直接作為投影放置在白色的遮布上,兩個男性在一旁看得噴噴有聲。


    “這不是內訌了吧,內訌了吧——”


    幸災樂禍。


    劉子業摸了摸下巴:“這丫的很像一個人,月光寶盒版的唐三藏,我在國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碟——”


    事實上兩個男人加起來也相當於六千隻鴨子,這些呱呱呱的鴨子讓安安強大的神經觸角都停滯了兩秒。


    安安:食人花?


    食人花:【主人,請您保持鎮靜,請不要驚訝,人類這個東西不管性別,實際上都具有一顆紅果果的八卦之心,隻不過眼前這兩個藏得比較深而已。】


    安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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