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和各國的一大批強者都陸續到達最前方戰場,畢竟關乎地球最重要研究這事兒交給唐安安姑娘辦,沒一個國家覺得靠譜兒,包括z國。(.)這姑娘護短偏執到了恐怖的地步。


    所以看到c市研究人員單獨占了一大塊地方,周圍有防密嚴護綠色蔓藤植物掩護,四周密布著‘新喪屍’整齊有序的排列。唯一的缺口上對方了各種類型的et。


    甚至有精密的儀器。


    這邊一群群被灰沙刮得憔悴不堪,空蕩蕩立於旁邊一小塊空地上委委屈屈的各國科研人員,那待遇簡直太尼瑪差距大了---


    各國後援到來的第一件事是立刻將國家的心肝寶貝們騰出一塊地方圈養起來,趕緊的開始研究,第二件事是衝到et群裏可勁的找資源,至於給自己國家討個公道說說唐小姐的事兒,這不是連脾氣最古怪的科研人員們也什麽話沒說不是---


    其實這已經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了。


    【唐安安】


    安安眼中略帶了一絲驚訝,在她的印象裏,錢森這孩子基本上就是個背景布,往邊上一站那是就沒有人能看到這丫的存在,即使兩人巧合多次共同完成任務。


    但見麵攀感情打招呼這種事情,以他的性格實在是太難得了,傲嬌小正太一般都是等人主動招呼他來著---實際上錢森現在已經不是正太了,他長得很高,在七年漫長的時間裏他已經長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安安即使背對錢森也能看到他所有的動作,所以她並沒有回頭:“嗯?”


    錢森似乎並沒有在意安安是不是有認真‘聽’:【你還記得七年前直屬小隊的五大隊長嗎?李莽、徐立、張安若、我和你。離第一次見麵,這算是七年來第一次重聚,所有還能站在這裏的人都來了。lexington李莽和張安若都已經不在了。(.好看的小說)】


    他臉上露出一種奇異的神色,安安並不怎麽看的懂。


    錢森:【李莽死在三年前數百隻喪屍的包圍圈裏,張安若昨天被遊蕩的et殺死在b市的大街上。我來不及救她。】


    如果正常女性這個時候一定會明白錢森的狀態,從他的語氣中完全可以聽出對兩個人的不同,前一個人他並沒有帶著自責的情緒,最重要的是後一個是女人,這很值得聯想---


    最親密的戰友死去,引發的緬懷過去,也是一種疲憊的表現。這種暴露在外的悲哀需要的是旁人的安慰,也許他隻是想要最特別的人的安慰---但對安安來說,頂多隻是錢森今天很反常。


    安安:“你記錯了,直屬小隊的第五隊長是司徒逸。”


    不是我---


    錢森的神色出現了瞬間的呆愣,緊接而來的是低低的笑聲。像是在黑夜裏指甲刮動的聲音,但裏麵絕對沒有半分的開心。


    安安終於感覺到了似乎自己是理解錯了什麽東西,但可以交流的葡萄被留在了c市,這種時候就像是飛機失去了雙翼,連個可以商量的臭皮匠都沒有。


    安安幹脆閉上了嘴。


    錢森高大的身軀微彎,捂著嘴越笑越大聲,安安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錢森笑了許久才停止,他打的手語有些亂:【安安---這次你似乎有什麽地方不一樣---我想。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你---】


    什麽意思。


    有什麽東西快速從錢森身上褪去,就像是落下的夕陽,今天落下去明天升起來的也不是今天這一個。


    像棉花一樣的東西被不小心塞進心裏,又嗦的一聲扯出來---空蕩蕩的。


    凱撒人高馬大衝過來的瞬間打破了安安難得的情緒波動:“唐小姐,有新發現了。”


    安安疾走了兩步。想到什麽又退回來,直到將凱撒看得全身發毛才肯定的開口:“我認識你。”


    凱撒連忙露出我很榮幸的笑容。


    安安:“你居然還沒死啊---運氣真好”


    凱撒:“---”


    其實我實力還是很不錯的---小姐,我可以牽強的將您這句話理解成誇獎嗎?


    凱撒在當年也是試圖攻擊唐安安順利觀摩打鬥之後逃跑的t4,唐安錫搞定亞洲et之後,和鏡水、陵幹還有當初的t3小孩喪屍良都算是他手下幾員大將,當初凱撒在那樣的環境中能領先混到t4,確實是有過人之處的,至於良,雖然身體再同階中總體比較弱,但他勝在腦子好使。


    “安安”


    唐安錫眉開眼笑的蹭過來,愉快的撒嬌,瞬間一群喪屍默契的偏過頭,丫的這事兒簡直太尼瑪想不通了,這位讓人心服口服誓死效忠的陛下,不管露出幾次這樣的表情都完全不能適應,隻能委委屈屈的告訴自己,其實真的是這位姑娘太強大鳥。


    其中完全不受這個場景影響的就是碰到新玩意兒就一根筋的胡開同了,他無視唐安錫要殺人的目光,興奮無比的用絕對的爆發力將唐安錫擠到一邊。


    拉安安姑娘竊竊私語。


    唐安錫:“我可不可以啃了他。”


    “陛下,人類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主食了,他們的肉質已經不會為我們的味蕾帶來刺激感,再說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勤洗澡,脖子上大概富含許多細菌,您確定咬得下去嗎?”陵幹看著唐安錫不停磨牙的表情,下了殺手鐧:“最重要的是,唐小姐一定會生氣的。”


    屍皇陛下瞬間像被戳破的皮球,怏了下去。


    胡開同當然不知道他已經在鬼門關晃了一圈,他興奮無比:“我終於找到了他們致命的缺點---”


    他們是指的et---安安指著一幫辛辛苦苦無比淒慘的研究人員:“要讓他們來一起商量嗎?”


    胡開同沒有繼續說下去。臉色瞬間變得奇怪起來:“這種東西能夠分享嗎?”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向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研究人員居然還會考慮一下最大收益的問題,c市的教育真的很成功。


    安安:“司徒逸說打et要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


    胡開同深吸兩口氣:“那為什麽我們還要撇開這麽多助力單獨研究?”你是在玩我嗎?姑娘。


    安安,歪頭,無辜:“哦。我習慣了。”


    所以你果然是在玩我吧---安安的想法就比較直觀了,唐小姐望天,沒有葡萄在一邊提醒真是不方便。


    ---


    因茗發髻有些鬆散。她雙腿緊繃,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打理平日裏永遠一絲不苟的儀容。


    她早就知道,總是有這一天的---要說在今天以前她最恨的是從末世開始就一直不對盤的唐安安,那麽現在她最恨的就是自己的‘親族’北堂家和自己的丈夫藍懷槿,恨不得喝血吃肉一塊一塊的放在嘴裏嚼。


    這股強烈的恨意洶湧,讓她心中的懼怕直接格式化了。


    因茗在這一刻突然坦然而優雅,這是她成為藍夫人需要鍛煉的功課之一。


    門被推開了。


    因茗端坐在椅子上。剪裁漂亮的旗袍較好的襯托了她良好的身材,藍懷槿一向舍得在她身上花錢,尤其是在穿著打扮吃穿用度上。


    這種給予完全就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她來自北堂家。


    她突然想起司徒逸對唐安安的好,她承認運氣太好是會被嫉妒的。當初她怎麽就沒有死在喪屍的利爪之下呢,到底是運氣好嗬---


    藍懷槿看著椅子上他妻子突然露出的笑容,心底一寒,因茗一直都像是一個聽話而完美的叫做‘妻子’的布娃娃,長期形成的習慣讓他立刻忽略了這種感覺,皺眉厭惡的轉開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我實在想不到你居然敢騙我。”


    不是會騙我,是‘敢’,這兩個字其實差距還是很大的。


    “你不是也一直心甘情願被北堂家騙嗎?我一直都不曉得你早就已經知道我不是北堂家的‘表小姐’”


    藍懷槿的臉色不豫,長期注意他一舉一動的因茗立刻就知道這表示厭惡。起碼他心裏是很惡心這件事的。


    “前不久知道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恐怕會一直被瞞住吧,‘表小姐’!”


    因茗直直的望著他:“那麽,因為不是北堂家的表小姐,所以你打算毫無顧忌的殺了我?”


    藍懷槿嗤笑:“你居然比我想象中聰明。”


    一個在一同步入婚姻殿堂。同床共枕兩年的男性,這種話說出口即使因茗給自己建造了一麵銅牆那也等於是直挺挺的在心髒上插刀。


    朝夕相處,性格居然靠想象---


    因茗深深吸了一口氣,悲痛的問那個正在離去的背影:“你有沒有哪怕一刻當過我是你妻子?”


    絕望的泥沼裏最後一個一根稻草---


    “我一直當你是北堂家表小姐”藍懷槿,“可惜了,你是個冒牌兒貨”


    斷了---


    因茗勾結地球公敵et擾亂禦獸門楊良心智,操控他意圖殺害c市小公主的事情快速的平息下去,在司徒逸意圖找找晦氣的時候,因茗已經因為偶患重病被藍懷槿送回了b市。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啊。


    司徒逸瞬間想通了裏麵的關節,吩咐魚子:“這種心腸陰狠又善於隱藏的家夥現在放在c市我不放心,找個理由將他趕會b事。”


    最討厭會咬人的狗了,他們總是不喜歡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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