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言負手又在周家的新宅子裏轉了兩圈。


    等到官差當著麵焚毀了幹屍,又看著衙門的人離開。


    他沉吟了片刻決定去一趟***。


    他原本覺得***是天絕盟據點,不能打草驚蛇。


    但是如今周家被滅門,背後又是有強大的妖邪出手。


    他反到就是想去探探這***如今的動靜。


    周家府邸跟***有些距離。


    三刻鍾後,總算到了。


    ***前,一如往日女子拉客聊天。


    看到鄭慶言走來的時候,頓時就有一個女子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喜笑顏開。


    “公子怎麽稱呼,是第一次來我們***嗎?”


    “我姓關,來過一次。”


    鄭慶言看了一眼女子,對方跟晴兒一樣,身上都是有股微弱的陰邪氣息湧動。


    “姑娘怎麽稱呼?”


    “關公子喚我豔兒就行了。”


    豔兒捂嘴一笑,便是挽著鄭慶言向著離去走去。


    “關公子既然是並非第一次來***,那可有相熟的姐妹?豔兒喚來一起侍奉公子可好?”


    “這到不必了,我忘記名字了。”


    鄭慶言現在路數變了,他不想從晴兒身上下手,反而覺得不如重新偽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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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談話的時候,已經是走進了***裏麵。


    相比於前兩日,今天的***是喧囂異常。


    大廳中坐滿了人,比之上次來更是奔放幾分。


    豔豔看了一眼大廳內的環境,然後側頭看向鄭慶言。


    “關公子,這沒位子了,不若雖豔兒去廂房裏麵坐一坐吧?”


    “可以。”鄭慶言沒有拒絕。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看一看,***究竟是有什麽端倪。


    如果沒有周家滅門的事情,他還可以稍微多觀察幾天,可周家滅門讓他又產生了一絲心慌。


    雖說沒有上次心血來潮那麽猛烈,但也是令他心神不寧的。


    要知道上次心血來潮,不良人兩個大帥不知所蹤。


    整個南疆仿佛一夜失去了所有耳目。


    這一次,會是什麽?


    所以,他不敢怠慢,找尋***背後的組織,便成了刻不容緩的事情。


    鄭慶言不想等了。


    所以他想用最直接的辦法,了解到***背後的存在!


    剛一進入廂房,嘈雜聲頓時小了許多,整個人耳朵清爽了起來。


    再看房中景象,便於其他勾欄差不許多。


    窗明幾亮,桌上有香爐放置,嫋嫋青煙從中彌漫出來,沁人心脾。


    “關公子請坐。”


    豔兒伺候鄭慶言坐下,緊接著用腿踢了踢桌麵下的一個鈴鐺。


    不多時。


    一個清秀的侍女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中捧著托盤,上麵盛著一壺酒以及幾碟下酒小菜。


    等到侍女退走。


    豔兒取來筷子,貼到鄭慶言身上,夾著一口菜放到他嘴邊:“關公子奴家喂你。”


    聞言。


    鄭慶言張開嘴品嚐了一口,微微點頭。


    “小菜精致,人更精致,的確是不錯。”


    得到讚賞。


    豔兒很是滿意,她更貼近幾分,暴露在外的肢體擠壓變形。


    她又是倒了一杯酒,湊到鄭慶言的近前。


    “奴婢再喂公子喝口酒。”


    “豔兒姑娘你也喝。”鄭慶言這次沒有拒絕,反而運氣內勁仰頭灌下。


    就這樣。


    兩人你喂我,我捏你的,氣氛漸漸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鄭慶言感覺時機差不多了,突然間動作一頓,麵上恰到好處的帶著些許醉意問道。


    “豔兒姑娘,以你這般才色,為何流落至這***之中呢?”


    “相信你找個大戶人家嫁了,也並不困難吧?”


    “關公子說的什麽活?”


    豔兒妖嬈神似消散,眉宇間有愁苦。


    “像是小女子這般,又哪有資格入大戶人家的門,如今在***中才能討得兩口飯吃,不至於餓死街頭罷了。”


    “關公子人中龍鳳,自然不明白我們這些奴籍的苦楚。”


    她用手絹擦拭了下眼角,表露出一副惹人憐愛的姿態。


    隻不過鄭慶言對這些表情都視若無睹。


    他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唉,其實嫁入大戶也沒什麽好的,就比如今日聽說你們這兒大戶周家竟被人滅了滿門,做大戶也是很危險的。”


    “對了,不知道豔兒姑娘對於周家,可有什麽了解?”


    豔兒聞言,臉上帶著一抹不屑:“他們周家人自命清高,從來就沒來過***,我這樣的女人,能對周家有什麽了解的?”


    說完這些。


    她的神情又是重新變得嫵媚起來。


    青蔥般的纖細的玉手搭在鄭慶言的身上,聲音變的細膩輕柔。


    “公子,酒足飯飽,咱們是不是該做點開心的事情了?”


    “開心的事?”


    鄭慶言略微挑眉,故作不解風情的模樣。


    “討厭!”


    豔兒麵色嬌羞,似乎有些說不出口。


    鄭慶言心裏冷笑,卻是舉杯將酒一飲而盡,身行一晃,下一刻竟然將豔兒橫腰抱起。


    然而。


    就在他剛剛把豔兒放到了床榻之上時,一股青煙飄過,他身子一歪,就這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關公子,你怎麽啦?”


    “關公子,可是不勝酒力了?”


    豔兒在床邊坐下,用力推了幾下鄭慶言,等到確認他沒有任何反應後,她臉上露出一抹奸笑,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香囊。


    等到把香囊打開。


    裏麵赫然就是一個拳頭大小的娃娃。


    抓著娃娃,豔兒走到鄭慶言近前,看上去便要把娃娃覆蓋在他的臉上。


    驀然間。


    鄭慶言緊閉的眼眸睜開,一把攥住了豔兒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豔兒發出一聲驚叫。


    這尖叫聲隨後變成了慘叫。


    鄭慶言此刻毫無憐香惜玉的想法,他手指用力,隻聽一陣骨骼吱吱作響聲響起。


    確實他攥著豔兒手腕的手在發力!


    “痛,快,快放手!”


    “你弄疼我了!”


    可惜,任憑她如何掙紮,都是沒有辦法掙脫開來。


    鄭慶言從床榻上起身,看著對方手中的娃娃,表情嚴肅的問。


    “說吧,這東西究竟有什麽用處?”


    麵對質問。


    豔兒又疼又急,不過臉上還是擠出笑容:“關公子,這不過是一個有意思的小玩意兒罷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


    鄭慶言內力一震,綁在腿上的陌刀出鞘。


    刀指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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