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雲淡,萬山紅遍。(.)


    不覺間,白露又變成嚴霜,讓人不自覺的生出些蕭瑟之意。


    好在言玫才出了蒼濤的大門,便看到夕家兄弟和孟家的三人在等著自己了。她臉上一紅,低聲道:“讓各位久等了。”


    眾人搖頭,唯孟九望著她嘿嘿一笑,“秋天到了,好睡覺,妹妹多睡些也是無防,你越發的瘦了。”


    和之前相比,她確實是瘦了不少,整個人望上去,有股楚楚可憐的韻味。


    “我們走吧,去得太晚就趕不上酒席了。”


    言玫心思早在昨天聽到孟九說李逸和和言玲大婚的時候已經已經飛到了屹嶸,但又不願讓別人看出蛛絲馬跡,少不得磨蹭了一回,適才故意出來晚了。


    眾人遂全部取出法寶,禦空飛行,不多時便到了凡人穀的傳送陣中,由凡人穀的傳送陣直接可以到達屹嶸。


    她這才知道成為凡人穀成員的好處,假如是書院,則要轉道翠薇,由那裏再禦空飛行到達。


    不過是瞬間,他們就由凡人穀到了屹嶸。


    整個言府張燈結彩,紅地毯從言家一直延伸到了整個屹嶸街,路兩邊更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街道的兩旁人山人海,全是看熱鬧人的群。


    一時間,眾人興奮異常,議論紛紛。


    “侯爺家的這位小姐,必定是個絕色風流人物,不然怎麽能得到咱們幻月國太子的隆重迎娶。”


    “太子已經詔書天下,娶了咱們侯爺的孫女必定會封為正妃。”


    “以後太子殿下必定會非常寵愛咱們這位未來的太子妃。”


    “那是自然,你們看看這陣勢也該明白了。”


    “我還聽說是那太子殿下親自上門來求娶的呢。”


    “據說,咱們這位太子殿下喜歡這位姑娘已經十年了,好不容易求得侯爺的同意。願意把孫女嫁過去。”


    “……”


    十年,很長,長得她已經記不得李逸的長相,回首,全是刻骨銘心的相思,全是不休不眠的等待。


    十年,很短,短得如同白駒過隙,似乎所有的誓言都還在耳邊,所有的纏綿都還在前眼。


    觸目驚心的紅。痛徹心扉的痛,猶自壓抑的苦。綿綿不絕的恨……


    李逸,他怎麽會如此對待自己!


    她巴不得現在就見到他,問問他為何會如此。


    “新郎應該還要等下才來吧,不如我們先去府上?”夕金一邊防止別人擠到她,一邊淡淡的開口。


    言玫點了點頭。


    幾人花了整整一個時辰。才從街道擠到言府門口。


    進去之後,府內的布置比起街上更是華麗上數倍。到處喜氣洋洋。


    “師妹,我們還是先去拜見侯爺吧。”


    夕金已經來過一次,雖然相隔這麽多年,他還是一點都沒記錯,率先往言嶸堂走了去。


    正房內,言家長輩都在,一屋子人樂其融融。談笑風生。


    言玫對著屹嶸侯盈盈拜倒行禮,卻發現眾人都盯著自己瞧,她一回神,才發現夕金已跟著她一起跪了下去行禮。


    她心頭一緊,卻不知說些什麽好。明明今天和他們一起回來。就猜到了現在的結果,可是。不知為什麽,她心裏卻有一絲後悔。


    然而,還未等她有所行動,夕金已經開口道:“侯爺,我今天除了代我的爺爺向您送賀禮之外,還另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講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拉住了言玫的手。


    她想收回,卻被他用法術限製住而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廳內一幹人,卻都笑眯眯的望著他們,以為她這是害羞的緣故,就連屹嶸侯也充滿鼓勵的望著夕金,等他繼續講下去。


    言玫吃了一驚,難道屹嶸侯對這件事早有所聞?


    夕金望著屹嶸侯的目光堅強而執著,“侯爺,請您吧玫子許配給我吧,我會好好待她一輩子,定會比生命還要珍惜,這一生,我都隻娶發她一個人,也隻愛她一個人!請您成全我的心願!”


    屹嶸侯哈哈大笑:“不錯,是個爺們兒,我原以為這些話你會悄悄的說給玫子聽,不想到你這小子當著眾人吼了出來,看來我們家要雙喜臨門了。你這小子確實不錯,如是沒有你們,玫子也不會這般年紀就結了丹。”


    他笑容滿麵,親手去扶夕金。


    然而,夕金卻沒有順勢起來,而是跪著繼續開口道:“您要是不介意婚禮倉促的話,我希望今天就把玫子娶回去,雙喜臨門,也算是段佳話。(.好看的小說)”


    眾人眼看著屹嶸侯高興,不由得都隨聲附和了起來。


    言家人丁極是興旺,到了言玫這一輩,現在已經有二百多個女子,修道之人對於世俗的這些虛禮本就不太注重,所以,言嶸侯十分滿意的點頭道:“夕老將軍昨日就已經告知過我了。”


    他這話是對著夕金講的,卻望著言玫。


    她一下子想起,屹嶸侯曾說過“她的婚姻,自己做主,無論是嫁誰他都支持的。”


    可是,她唯一想嫁的那個人,信誓旦旦的說要娶自己的人如今卻要娶別人了。


    還能怎麽樣呢?


    “與其去等一個謊言,不如抓住自己的幸福。”


    夕金在密她了,原來,他什麽都知道。


    為什麽,他什麽都知道?


    她很想問一問,卻再也沒有勇氣開口。


    削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給人看,並不是她的習慣。她的心硬下來,堅定的望了望屹嶸侯。


    屹嶸侯見她看過來,才笑著開口道:“玫子,你意下如何。”


    她的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眾人全都笑了起來:“這是不好意思了呢。”


    屹嶸侯哈哈一笑:“女孩子家就是臉皮薄,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太子殿下來迎親的鸞輿馬上就到了,夕家的小子。你準備如何?”


    這是同意了。


    夕金笑起來,“我的人也馬上就到。”


    他一邊說一邊發出了一道傳音符。


    屹嶸侯笑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會不同意?”


    夕金神色一正:“我待玫子的心,蒼天可鑒,日月為證,既使您不同意,我也一定會用誠心打動你,讓您同意,爺爺那邊,我也是這麽做的,所以他老人早就同意了。說隻要你答應,他馬上派人帶著嫁妝來迎親。”


    屹嶸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道:“來人呀,帶玫子去梳妝打扮。”


    言家本是靠著萬福樓起家,不多時一件華美的新娘服就送到了言玫麵前。


    她麵沉如水的坐下來,隨著一幹婆子在自己臉上塗抹起來


    梳頭,換上複雜的大紅嫁衣。


    這裏是玫園。一個離開了二十年的地方,沒想到。再回來,卻要和它永別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再回來,就是客人。


    在她心情異常複雜之時,有婆子喊道:“新姑爺來了。”


    接來的事,全在迷糊中進行。她似乎已經靈魂出竅,如木偶一般,隨著眾人擺弄。


    不關心,也不拒絕。


    她內心中,知道這樣對夕金是不公平的。卻沒有辦法管住自己不去難過。


    她對自己說,這一切馬上就要過去了。等到夕家。我就好好的對他吧。


    夕金,愛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夕金,她給不了他愛情,給不了他自己的心,那就把人給他。


    李逸,我總有辦法忘了你!


    夕金已經背著她進了花轎。


    “玫子,我會好好愛你,一生一世。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五雷轟頂,讓我死後魂飛魄散!”


    修道之人,心魔之劫猶為嚴重,夕金這麽說,算是發了毒誓。


    “師兄,我既然穿上這嫁衣,就不會再後悔,我也會如你這般想,如你這般做。”


    她一字一頓,講的異常慎重。


    她,言玫,離了李逸一樣有人愛,一樣有人寵。別人不把她當寶,她要自己把自己當寶。


    盡管,這麽告訴自己,可是,私心裏,她仍抱一絲幻想,希望是眾人弄錯了,希望娶言玲的那個人不是李逸。


    管他是誰都行,隻是不能是李逸!


    然而,她知道這終將是自欺欺人。


    她的靈識非常強大,足夠一下子就找到了李逸。


    他和她在一起的聯係之物,禁錮術已經不存了。若非靈識夠強大,若不是這麽近的距離,她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她笑了。異常悲涼。


    她心心念念的那人,此時,正誌得意滿的站在那裏,看著一幹婆子把言玲扶上花轎。他臉上那滿滿的幸福刺痛了她的雙眼。


    她終是沒忍住,密音他道:“逸師兄,祝福你,祝你們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李逸的聲音一如往常般溫柔,“謝謝師妹的祝福,我們會幸福的。”


    他們會幸福的,他真的變心了。


    不再記得曾經的諾言,也不再記得她,不,是刻意的想要忘掉!若不是如此,他怎麽會喊她一聲‘師妹’,會客氣的說謝謝,會春風得意的給她看。


    忘了吧,忘了吧,忘了吧……


    言玫一遍遍的默念著,流下淚來。


    這是她第一次流淚,也是最後一次。


    從此,各不相幹。


    *


    不知怎地,這個時候,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不知她見自己這樣,會不會開心


    恍惚中,轎子已經出了屹嶸城。


    轎夫們開始禦空飛行。夕金溫柔的提醒道:“師妹,不用怕,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真的不在乎她和李逸在一起過麽?她不能確定。


    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忐忑中,已經進了翠薇城。


    依然是十裏紅妝,人山人海。


    她的心靜下來。


    從此,她要有一個新的開始!


    雖然坐在轎中,她仍是能感覺到,夕金就陪伴在自己的身畔。


    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才懶得稀罕!


    在她的左思右想中,轎子已經到了一座陌生的院子。


    院內依舊是百花齊放,高朋滿座。


    言玫被人如同木偶一般牽著和夕金一起完成了結婚儀式,被送入了洞房。


    她驚異的發現,洞房內的擺設竟然同她在蒼濤中的擺設一模一樣,隻不過她那時用的是原木,而他現在用的是玉石。


    在她打量房間內布置的時候,夕金進了房間,“玫子。你休息一下,我先到前院去。”


    這話甚合她意。不知怎地,隻要見到他,她就會緊張。


    看他關門離開,她對丫頭道:“我打坐,你們外麵伺侯就好了。”


    說完徑自閉上了眼睛。


    修行之人。爭分奪秒,像她這樣年紀輕輕的金丹期修士並不常見。刻苦努力,倒也算得上是最為正常不過,丫頭依言退了出去。


    夕金再進來時,天色已晚。


    他輕笑著遞了杯酒給她,然後自己端了一杯。


    在她接過酒杯快放到嘴邊的時候,他卻笑望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這些事。少不得在梳頭的時候就已經有婆子告訴過她了,隻是沒有刻意的想起,這會兒被夕金提醒,她少不得順著他的意,把酒送到了他的唇邊。


    夕金一口把酒喝了。卻沒把自己的遞給她,而是伸手攬了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把酒哺給了她。


    辛辣的液體順嚨而下,她整個人熱了起來。


    內心裏,她想接納他,身體卻做出了相違的動作,想要掙脫他放在腰間的手。


    他自是不肯讓她如願,稍稍加大了一些法力,開始輕輕的嚐試著去逗弄她那條丁香小舌。


    言玫這次內心雖是抗拒,卻沒有實際上的動作。夕金卻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停下來,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待兩人氣喘籲籲,他才把自己的那杯酒放在唇邊一飲而盡。


    然後,他的吻換了地方,隔著薄薄的法衣吻住了她胸前那渾圓上的一點。


    言玫想到他知道自己和李逸事,又半強迫自己嫁了他,便有些不想如他的意。開始掙紮起來。


    他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揉起來,恁她百般掙紮,終沒有掙脫出她的手掌心,倒是在逗著她玩一般。


    不多時,她的頭發鬆了,衣服亂了,手也軟了,腰也酸了。法衣不知怎麽已經掛在了腳踝,大紅的肚兜兒隻剩下一條帶子還胸口,一雙梨型的椒乳顫悠悠傲然屹立著,夕金的的雙手也停了下來,嘴巴也老實了,隻拿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她白嫩細膩的胸前直勾勾的看著。


    這樣子,分明就是色狼,哪裏有平時的玉樹臨風。


    他目光中的火焰猶如實質一般,盯得她的臉上一片火熱。


    她想找什麽東西給自己遮蔽一下,卻發現床上竟然沒有可以遮蔽的東西。


    夕金猶自笑道:“寶貝,不用找了,這是萬年玄玉,冬曖夏涼,有我在又怎麽會讓你冷著!”


    她的臉更紅了,以前他都叫她“師妹”,叫她“玫子”,怎麽一下子變了稱呼!


    感覺好怪異!好羞人!


    她不由向他的懷裏躲去,她那邪惡的目光,讓她渾身上下都熱了起來。


    ――總要找個地方,不讓這人看去了才是!


    言玫的這一動作,讓夕金愉悅的笑了起來。


    “這可不算是我強迫了你,這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他一邊說,一邊又把手按在了她胸前的某一點上麵,輕刮,慢揉,急搓,狠捏……


    言玫隻覺得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奇怪起來,被夕金在下麵一掏,才方知自己早已經溫透了。


    可惡的男人,他竟然把帶著滑液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後輕笑道:“好香。”


    她已經羞到了極致,然而,他然沒有放過她,而是把手指又在那些另她不自在的地方這裏撥一下,那裏點一點,這裏摸一下。


    更可惡的是,他摸到哪,她便覺得哪裏舒服極了。卻固執的咬緊牙齒,不肯發出半點聲響,但臉上卻是春光明媚,這可人兒,本是他守護了二十年的寶貝,一旦到手,他哪裏還忍耐得住。


    掏出自己那根巨碩的東西,快速的朝身下那人的花溪裏塞了進去。言玫又奮力的抗拒起來,無奈她這時雙腿被那人分得開開的,合也不起。


    任她如何紮掙。他終是一步一個腳印把往裏麵擠了進去,奮勇直前。橫衝直撞。她的推拒,她的紮掙,隻是讓他覺得更有情趣罷了。


    由於精神力的修煉,她早就沒有了疼痛的感覺,隻覺得裏麵被充盈得滿滿的。似乎再進去一點就要不行了,偏讓他進去得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他們仍是在萬年玄玉床上。隻是這床莫明其妙的跑到了赤月之石的赤焰宮內。整個房間籠罩著淡淡的粉色的光暈。


    赤焰宮內四麵的牆壁上,又開始出現各種魅惑人心的畫麵。


    夕金哪裏還能再忍耐得住,馬上開始了狂風暴雨,深入淺出,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卻又咬牙拚力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羅裙早掉在地上,心兒隨著那人的進進出出變得起起伏伏。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變得酥軟一片,身下,春水似泉。


    這等滋味,讓她生出一些不能抵擋之意,在他的狠挑深勾之下。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是苦是樂。


    夕金看著她嬌暈滿麵。嫵媚嬌憨,極力忍耐的模樣,愈加興動,不由又加快了力度。


    她就在他的狂情之下,媚眼如絲,芳心蕩漾,心動神搖,香汗淋漓。


    玄玉床上,這裏一塊,那裏一片……


    狐女多媚。


    言玫這半狐之體,在夕金的搗弄之下,此時也極盡媚態,隻讓他覺得欲焰燎心,無法按捺。


    待看到赤焰宮上那些圖畫,他的動作更加如饑似渴,生龍活虎。


    不多時言玫便覺得香魂出竅,百骸俱散,那花蜜如泉湧出,整個玄玉床上到處都變得滑滑膩膩。


    “寶貝,舒服麽,喜歡就喊出來,相公我不會笑你的。”


    百忙中,他把自己的手指賽到了她的口中,她的唇上,已經有了深深的一排牙印。


    “真是倔強的小東西,來,咬我好了。”


    言玫哪好意思咬他,卻不由自主的吮吸起她的手指來。


    夕金愛極了她這種媚態,刺弄的越發用力,嘴裏還不停的問道:“寶貝,喜歡我這樣弄你麽?喜歡麽?”


    “是這樣好,還是剛才那樣好?”


    言玫內心一片迷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哼出聲來。


    “寶貝,喊出來……”


    他的聲音極盡誘惑,人卻似魔鬼一般,讓她忍不住跟著他一起沉淪一起邪念叢生。


    “寶貝。這房間可是個好地方,這牆上的圖畫是你弄上去的麽?”


    言玫拚命忍著,一字一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我……不知……道,它是自己有的。”


    夕金低低一笑:“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剛不是在房間裏麽?怎麽突然到了這奇怪的地方,我家是沒有這種地方的,這地方是你的吧。”


    言玫拚命搖頭。


    “你看看,你仔細看看,上麵的那些畫像,不都是你和我麽?肯定你心裏早就想著這樣了。”


    言玫羞紅了臉,偷偷的向牆壁望了一眼,發現真還如夕金所說,牆上那女子的麵容和她一模一樣,而那男子,不是夕金又是誰。


    “寶貝,看那邊,那個姿勢我們還沒有試過,來……這一次,你在上麵。”


    一個翻身,雙方就換了姿勢,以夕金現在的道行,托起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動作那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就在這時,牆麵竟然如水境一般,把他們的動作展示無遺,言玫很清楚的看到他那巨大的東西,在自己裏麵進進出出。


    無數美感湧上心頭。


    偏夕金仍不放過她,溫溫柔柔的問道:“玫子,你快樂麽?你家相公好不好,嫁給我你不吃虧吧!”


    言玫哪裏會回答他這些問題。


    不由得讓他更加凶猛起來。


    兩人直待天亮才停了下來。


    “不要了,天亮了我是不是要見你家裏的人,要給他們行禮?”


    她的聲音既嬌又柔,又似斷腸無法忍耐。


    夕金看看天色,動作越發的迅疾起來,言玫已經記不清自己飄飄欲仙了多少次。


    待兩人同時又到了那最美的境地。


    才發現他們已經不在赤焰宮內,不知怎地,又回到翠薇城的房間內。


    “寶貝,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不用給他們行禮,我們修道之人隻根據自己的本心行事,哪天等你高興了咱們再回來行他們的禮。”


    他竟直接把她裝到了之前見過的南瓜飛行器裏麵,一路帶出了翠薇城,出城之後竟然直接踏上了城裏的傳送院。


    不多時,兩人竟然到了一座山峰之上。


    峰上,巨石無數,古木蒼翠,無數野菊花成片成片的鋪在地上。


    “寶貝,好了,這座山峰叫輪回,是我和木的地盤,在這裏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


    言玫點頭。


    她已經累極。


    她昏昏欲睡的樣子讓夕金的心又熱起來,卻不忍讓她再辛苦下去。終是隻輕輕的吻了吻她那那小巧的鼻尖。


    他們已經結婚,無論以後會如何,她卻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的密秘告訴他,因為不講,他也一樣會猜來猜去。


    與其讓他自己去猜,不如她自己講出來。


    想到這裏,她對著初升的朝陽掏出了小石頭。


    三塊石頭被她祭煉之後,已經變成一個橢圓形。


    灰色的幻月之石,紅的赤月之石,橙色的狐月之石從外形上看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隻有言玫隻知道,它們其實是三個不同的空間。三個空間互不相通,她們在赤月之石,其他人並不會知道。


    現在,她設下了無數禁製之後,當著夕金把石頭取了出來。


    夕金仍是把玩著她的頭發,看都沒看小石頭一眼。


    本來之前她還以為他是知道自己有空間的,哪知看他的眼神竟然是一點都不知道,看來,和夕木在祭壇裏麵發生的事,木也沒有告訴過他。


    木,雖然不愛說話,人卻是非常可靠!


    她不由把小石頭放到了夕金的眼前,“師兄,我們之前進去的地方,就在這裏麵。”


    隨著她的意念,他竟然又被她帶到了赤月之石。


    裏麵除了赤焰宮這座華麗麗的宮殿之外,其他地方竟然是光禿禿的一片。


    夕金和木都是金木二係靈根,看到裏麵這樣,不由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可真懶,這麽好的地方竟然讓它完全空著,既使是我們要在這裏愛,也要讓它風景秀麗怡人才行啊。還有,以後不能叫師兄,再記不住就罰你!”


    “不叫師兄,那叫啥,你本身就是師兄。”言玫笑,卻不讓他如意。


    “叫相公,叫親親,叫寶貝,叫心肝……”他一口氣講了無數肉麻的稱呼。


    每講一個,言玫瞪他一眼。


    直到她眼都酸了,他才開口道:“就叫金!”


    言玫白他一眼:“金什麽金啊,明明是塊石頭!”


    夕金笑起來:“既使是石頭,我也是最漂亮,最值錢,最寶貝的那一塊,看看你昨晚多喜歡我!”


    言玫別過臉去,閉著眼睛裝睡。


    夕金卻故意鬧她:“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的寶貝,眼巴巴的告訴我。”


    他的眼裏充滿了得意,為分享了她的秘密。


    言玫自是不會告訴他,真有人要攻擊自己,這塊石頭是會自己反擊的,讓他高興一下也行。畢竟都嫁了他了。


    李逸,我最終,隻能把你埋在心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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