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金遺忘了過去,遺忘了她,靈力卻攀升到了頂峰,整個人如一柄出鞘的靈劍,散發出冷冽寒光,使得整個赤月之石一片肅殺之氣。[]


    以前,他看著言玫的眼光總是愛意綿綿,含情脈脈;如今,眼角微微上挑,眼中一片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這種改變,讓言玫十分的不適應。


    似了解她的想法一般,他反握住她的手,“既然我們是一對道侶,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會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


    他好像比以前霸道了些。


    言玫有一絲恍惚,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他體內的木屬性靈力都無影無蹤,消失不見,餘下的唯有金的殺伐決斷。


    “玫子,這個空間的靈力似乎比之前濃了很多。”講話的是夕木,他若有所思的盯著赤月之石內的陣法看了很久,又不太確定的開口道:“之前這裏好像隻是個空蕩蕩的空間,現在似乎每一寸土地都似有生命一般,鮮活了起來。”


    是的,這個空間本是有無數陣法合成,綠石被熔合之後,四塊空間內的靈力都無上限的攀升,連帶的這裏麵的陣法也全部運行了起來。


    言玫的識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憶起分月寶典上麵曾經提到過蒼生印。


    激動的把這本典籍從萬陣鼎中扒了出來,當著兄弟兩的麵把書打開,高聲道:“我這本書上麵記載的有關於那塊綠石蒼生印的信息。”


    兄弟倆一左一右的站在她旁邊,看著她翻書。


    然而,書中一片空白,唯有一片紅的光芒將三人籠罩了起來。


    “隻怕這紅光有古怪。”夕木抬腳就往外走,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


    兄弟二人對望一眼,默契的一同出手。仍是沒辦法打開這片紅色的結界。


    言玫試了幾次,也是不行。


    然而,她的臉卻如同喝了酒一般,又紅又燙,腳下也有些軟。


    金和木的情況也不比她好到哪去,兩人已停下攻擊的動作,在紅色的結界內坐了下來。(.)


    結界越來越小,不多久變成一個紅色的巨繭將三人縛在了裏麵。


    言玫覺得自己身子軟軟的。


    夕金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雙眼卻一直看著她,眼中那種情愫卻如火焰一般。烙得她渾身似被他的雙手撫過,滾燙滾燙。


    這個空間本就很小。兩人相距不過幾尺的樣子。


    夕金見得望過來,就走了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額,“你的臉怎麽這紅?”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他那漆黑的眸子中映著她的影子。這是她第一次在另一個人的眼


    眸中看到自己,雖然這個人是她的夫君。雖然他們曾經纏綿過無數次,但是,如今他已經遺忘了自己,所以,這種感覺有些怪,像被一個陌生人注視著一般。


    她的臉更紅了,覺得他撫在她額上的那隻手的觸感十分舒服。卻有些慌慌的。


    想到旁邊還有第三個人,並且這個人是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夕木,她的心就更慌亂了,身體也更軟了。


    夕金似乎看出她的不好,不由抱起了她。在她耳邊柔聲道:“怎麽了?”


    她的身體越發酥軟起來,隱隱覺得哪裏似乎不對。


    夕金手上傳出的熱焚燒了她的理智。他的手已經撫上她的臉頰、細膩的頸部,似有向下的趨勢。


    他的手,比她發燙的額頭更熱,隨便摸幾下,她便如同春水一般溶化在他的懷裏。


    理智覺得這樣不妥,身體卻希望他不要停下來。


    “這個結界似乎有古怪,可以擾亂人的心神。”


    夕木的聲音如樣暗啞,眼前的這位女子,又是自己心裏最最得意的人兒,他明知這大繭有古怪,卻無法阻止住自己閉上盯著她的那雙眼睛。


    她的嬌柔,她的美好,似比這結界更厲害的春/藥,早就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夕木的腦海中,無法抑製的思念和渴望。


    見到和自己一樣麵孔的另一人正在做著心中的所想之事,他心中那股瘋狂的念頭怎麽也控製不住。


    夕木不自在的轉過臉去,但想到剛剛看到的如白藕一般的手臂,微微顫動的嬌軀,他越發口幹舌燥起來。


    夕木仍在竭力忍耐,軟香溫玉在懷的夕金卻已經欲火焚身,迷迷糊糊起來。


    他本身就沒有遺忘過去。


    但是,想到自己最愛的女子自己最親的兄弟做過自己曾對她做事之後,他的內心就十分的壓抑,本以為帶著她離開分月,她就會變成他一個人的,沒有想到,她一召喚術,竟然出現了那麽多的男人!


    這些男人和她之間到底如何像一根刺一般卡在他的心上。


    知道夕木對她做了那件事之後,他很難受,恨不得殺了他!


    他們這一對雙胞胎兄弟,做什麽,對方都會有感應的。


    夕金心裏自然明白自己那雙生的兄弟也是喜歡著她的,不過是因為自己先表白,先娶了她,看著他每天鬱鬱寡歡,他竟然不敢去質問夕木。


    但是,當著夕木的麵做這些事,言玫臉上的羞意,竟然讓他有一種快意,連內心的欲焰都比平時高漲了許多。


    經過赤月之石的高溫,大家的衣服穿得本身就不是很多,再經過夕金的刻意為之,言玫的長裙此時已經掉在腳邊,紅豔豔的小肚兜也鬆鬆散散的掛在腰上,胸前那一對梨乳更是高高的聳立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愛撫一番。


    此刻的言玫雖然羞澀難堪,卻也已經情欲如潮,加上夕金又十分清楚她身上的敏感之處,一番廝磨纏綿之後,那片幽穀秘境早已經如誘惑的沼澤,讓夕金意亂情迷得也忘了最初的打算。


    他原本隻打算輕薄她一下,宣示主權,沒想到這巨繭之內竟然如此古怪。讓他有一種再也無法停下來的感覺。


    更讓他後悔的是,他的腦中,竟然浮現出往常的時候他們在赤焰宮內的那些畫麵。


    ――那些邪惡的畫麵,不僅是他和言玫,還有夕木。


    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三下五去二的,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覆蓋上了那柔美嬌豔的身軀。


    既然不能懸崖勒馬,那就縱情的一往直前吧,夕金如是想。


    言玫本是羞憤欲死。身體卻比往日又敏感了不少。


    他的每一次碰撞,都讓她如踩在雲端。又如喝了最甘醇的果子酒,昏昏欲醉,欲拒還迎。


    她的臉色豔若桃花,春情一片,偏又壓抑著自己。緊緊的咬住下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夕金偏不讓她如願。撞擊一下猛似一下,一邊橫衝直撞,勇往直前,一邊誘惑的問道:“寶貝,滿意夫君這樣對你嗎?”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動作越發狂妄。


    不過數百下,言玫已經不堪忍受。低低的開口討饒道:“夫君自然是最好的。”


    夕金聽了這話,動作越發狂野起來


    言玫更是嬌吟不斷,輕呼連連。


    雙胞胎兄弟的那種特殊感應,讓夕木對夕金的一切感覺如同親受,又聽得言玫如此回答。加上在巨繭這個特殊的地方,他僅存的那點理智早就焚燒殆盡。


    意亂情迷之間。不知什麽時候,他的衣服不知什麽時候全散落在地上。


    想到赤焰宮那種糜亂的畫麵,夕金竟然鬼差神使的如同嬰兒把尿那般把她抱起,送到了夕木麵前,輕笑著把她那桃源入口對準夕木那碩大送了上去。


    “你們倆有本事背著我偷,現在當著我又做起了貞夫烈婦了!”


    夕木此刻哪經得他這般激,當即就衝了進去了。


    言玫這才知曉,他並非失憶,而是早已知曉。


    一時之間,好竟分不清是什麽滋味。


    二人的雙手在她身上糊亂的觸摸著,一時之前,她竟然分不清誰是誰。


    然後庭又被攻陷,是苦是樂,難以盡述。


    紅繭的顏色愈加鮮豔。


    你來他往,你進他退,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時而又同時頂在那最深處狠揉慢磨。


    言玫早似一灘春水,柔若無骨的在二人之間香魂欲斷。


    無數的記憶,在這一刻如潮水般的湧上心頭。


    直到此時,她方弄清楚這分月寶典根本不是什麽典籍,而是她記憶的片斷罷了。


    是他們,還是自己把這個段記憶封印起來,剛好在機緣湊巧的時候,又被自己得到。


    然而,這些記憶畢竟是雜亂的,零星的,拚湊的並不完整。


    她隻知道李逸、夕金、夕木,包括劉淼在前世都和她有過夫妻之實,所以這一世才相互吸引。


    這種吸引隻是一種本能,因為他們的靈根和自己的本命法寶之前有必然的連聯,所以,無論斬斷情絲也好,百般躲避也好,他們最終都會和她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然而,她的前世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怎麽會招惹這麽多的桃花?


    夕金怕是比自己還先知道,所以才故意當著夕木做這樣的事吧。


    她的心有些亂。


    如果他們真是和五行靈根有關,那說明原本的石頭是五塊,分別和金木水火士一一對應,而她現在隻有四塊石頭,那就還少一塊。


    毫無疑問,赤月之石是火屬性,加上赤焰宮本來就可以從別處吸收火焰,所以她火靈力才會超越其他四屬性很多,加上和雙修之時又吸收了赤焰宮的火之靈力,從而引發了自身的風火大劫,加上那時候赤月之石內魔氣濃厚,所以才燃燒了起來。


    林磊那塊石頭,卻是木屬性,他自己本身是單係的金靈根,所有雖然得到了它,卻無法祭煉成自己的,而到了自己這裏卻平衡了火靈力獨旺的局麵。


    但是這樣,她一下由金丹升到化神,假如五石聚齊,白日飛升也不是夢想。可是,水屬性的劉淼身上卻沒有水屬性的石頭,那剩餘的那塊石頭在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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