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我帶著前世的記憶而生。


    看到光明的那個瞬間,有人歡聲笑道,“恭喜夫人,是兩位小少爺。”


    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這投胎轉世訣我已經用過無數次,怎麽突然之間就失靈了?到底是哪個混蛋和我一起轉世了!


    難道,我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恭喜夫人,兩位少爺都是金、木二係的屬性呢。”講話聲中,已經有了些小意在裏麵。這個大世界本不同於其他的地方,雙係靈根對這等仆婦來說,自然就比不上單係靈根了。


    “二人都是金、木二係的屬性?”


    問話的聲音有著難以抑製的驚喜,盡管聲音很虛弱,卻讓我有著如沐春風般的感覺。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我這一世的娘了。單單是這聲音,已經讓我喜歡了她。


    “金性主殺,木係治愈,相輔相承,相得益彰。甚……慰……我……心。”


    我心裏湧起一陣不好的感覺,但這小小的身體卻無能為力。


    躺在我邊上的家夥大嚎起來。


    震天的哭聲中有威嚴的聲音響起來,“怎麽了?夫人如何?”


    講話之人有著高大、魁悟的身材,剛毅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擔憂。


    “夫君,是兩個小子呢,真像做夢一般。一個叫今,一個叫木吧。”


    我的心裏充滿了淡淡的憂傷,既使身為上神,一樣無法留住自己的母親。而我旁邊的這小子,顯然比我城府要深,已經知道用哭聲吸引父親的注意,但這卻是為了拯救母親,為此。雖然不樂意,我還是認了這個兄弟。


    之後我成了夕金,他成了夕木,“金”字是我自己的改的,理由很土,說是要和木一樣都用五行命名。


    當然,我是有私心的。


    我,帶著記憶而生,實則是為著等侯一個將在一千年後出生的魔女,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名女子。能和她在一起。是我今生唯一執著的美夢。為了將來可以保護她,我比她早出了一千年。


    種種跡像表明。木和我一樣,有著前世的記憶。但我和他從來都會避開這個話題。


    愛,總是讓人瘋狂。


    這一千年裏,我和木每日都在苦修。他的目的和我一樣的,我很明白。卻故意裝作懵懂。


    愛,本來就是一件自私的事。為了這個女子,既使要和所有人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等待的歲月,盡管漫長,卻不辛苦。


    隻是沒想到,背叛了她的那個混蛋,竟然也轉世到了分月。


    這一世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擁有她!既使他是至尊仙王轉世也不能動搖我的執念。


    我和木,小心翼翼的為她鏟除一切障礙,等著她的到來。


    我曾以為,自己已經是最寵她的人,沒想到木比我更過份。出手就直接花了五百萬買掉了她拍賣的一個蛇骨頭。好在木這個腹黑的家夥用陰秀做了幌子,才讓這筆錢送得沒有蛛絲馬跡。


    花了五百萬的培元丹我們不心疼。可歎這死丫頭竟然連看我們一眼都不曾。我左思右想,在送她丹爐的時候做了手腳,才得以時時刻刻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興許,是幾萬年沒見的緣故,我和木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就舍不得移開視線。


    我和他都為這件事恐慌。假如她沒有愛我們,仍舊喜歡上了那個人,怎麽辦?


    我和木,偷偷的斬斷了自己的情絲,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拉哈沙漠的深淵之內。


    太過瘋狂的愛,讓人害怕。


    這個魔女,讓我和木都陷入了魔障,無力自拔。


    多少次,我都在問,她真是我和木的救贖嗎?


    而她,卻在這個時候來了凡人書院。


    言錚把她交給張揚照顧,這樣件事很讓我們惱火!不得不製造出許多麻煩,讓他無力對她下手。


    可恨這個混蛋竟然勾結魔族之人想要煉化分月大世界,好在,李逸出現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自己所擁有的記憶並不是完整的,我的前世,可能是用了遮天的手法將自己掩蓋了起來。


    我能感覺他就在我們附近,但卻一直不知道他是誰。


    有句老話說先下手為強,費盡心機之後我終於如願意以償的娶了她。


    她的美好,常讓我情不自已,我愛上了那具軀體,愛上了那具靈魂。盡管她早已經不是前世的樣子。


    擁著她,我才覺得這一生是完整的。


    愛,讓人瘋狂。


    我願傾其所有,讓她快樂。


    然而,她卻不快樂。


    她是妖,是魔,是我無法避免的劫數。


    明知自己入了魔障,卻甘之如殆。


    我知道,木和我一樣喜歡她。我更知道他們偷偷的在一起過。但卻故意裝做不知道。我就是要他們內疚。這樣,他才不好意思和我明著去搶,畢竟我才是她明正言順的夫。


    為了躲開他,我將她帶到了玄黃,沒想到陰差陽錯,我看到了狐月之石水鏡的結果!


    這個魔女!她除了我和木,居然還有別人!這些別人不是其他什麽人,竟然是我的前世塑造出來的分身!


    而我和木,也是分身的一部分。


    好在張揚那個混蛋死了,我的前世再厲害,玫子終對他有心結,所以我忍著心痛將她與木分享。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憑著我和木的默契,隻需彼此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


    我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房間裏打坐。


    “玫子,為了慶祝咱們進入天界,獲得長生,為夫做了幾個小菜請你和木小酌一番,如何?”


    我刻意加重“為夫”這兩個字。我們向來相敬如賓,此時的她,盡管有點別扭,卻不會當著木駁我的麵子,況且美食她一向無力拒絕。


    果不出所料,她眼中一片慚疚之色,溫婉地笑著點頭。


    我快速的用控物術隔空移來桌、椅、盤、盞,三人入席。


    我們坐成三角的位置,三人各據一方,相跟甚遠。


    所謂的“幾個小菜”擺了滿滿一大桌子,一邊吃菜,一邊喝酒,她漸漸也就沒了最初那般拘束。


    吃過的菜肴慢慢的撤下去,借著倒酒不便的機會,我將桌子用法術變小了許。三人差不多膝蓋快挨到了一起。


    她又開始不自在起來。我自然裝做沒有看到,卻用隔空取物取來了本餐的壓軸菜。


    這道菜,花了甚多的心思。


    她果然讚不絕口,連帶夕木,都被我勸著吃了好多。


    燈光下,她的臉色豔若桃李,嬌似花蕊,盡管每天都麵對這張臉,它仍是美得令我屏息。


    她似乎興致不錯,接連喝了好幾杯,菜也吃了不少,人也懶懶的坐在太師椅上,軟綿起來。


    醉八打的酒力發作了。


    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斜睨我一眼,“阿金,你這最後一道菜的味道甚好,怎麽自己不多吃點?”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聲音卻嬌糯清柔,一句阿金,先讓我的心酥了半邊,另外半邊卻停止了跳動。難道,她已經想到醉八打和這獸妖同食會有催/情的作用?


    我壓住心中的疑惑,依她之言,多多的食了幾口。


    讓我多吃麽?等下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不動聲色的將她坐的椅子無限製的加寬,變成了一張大床,又把木也空移了過來,然後快速的把桌子移出房間,順便給房間施展了一次除塵術。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這是好夫君的必備條件之一。


    “咱們好久沒在一起說過話了呢。”


    我一邊說,一邊從桌下悄悄的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最灼熱的地方。


    她的臉,一下子如熟透的蝦子一般,紅到了脖子。


    我故做不知,卻把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的雙腿間。


    那裏早已經濡濕一片。


    小妖精的裙子裏麵竟然空空蕩蕩,什麽都沒穿。


    這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們進來之前,她剛好在沐浴,加上我和木一起進來,興許是怕我們衝進去,這丫頭隻穿了外麵的法衣就匆匆跑了出來。


    隨著我手指的攪動,她的嬌軀不自覺的酥軟,原來的抗拒因為沒有支撐,變得斜斜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的雙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撚急挑起來。


    木的一隻手已經悄悄的伸到了她的後麵,另一隻手卻撫上了她的腳踝,細細的玩賞著她的一隻玉足。


    春光旖旎間,眼前的嬌人兒已經釵墮雲鬢亂,身顫柳腰酥,花雨流瀝順著桃源密境,緩緩流出。


    “寶貝兒,我們三人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定要她一個承諾才會心安,不然,總是不踏實。


    聽我這般說話,木自是歡喜異常,連手下的力道都加快了幾份,他雖和她在一起的時侯不多,但對她那些敏感之處的挑拔,比我更甚。


    意亂情迷間,眼前的嬌人兒羞澀的點了點頭。我的心裏酸溜溜的醋起來,但是想到旁邊四石內的人,我倒情願意和她在一起的是木,畢竟他和我是一樣的麵孔,且因雙胞胎的特殊感應,我們做這些事的時候,可領略到對方的感受,更是從小一起長大,同他人相比自是不同。


    我們之前都曾問過,她從不答,今日卻似放開了很多,我本是她的夫,此情此景倒還不算什麽,木卻是十分情動,再也忍耐不住。


    此後雲狂風驟,鸞顛鳳倒,被翻紅浪,難以盡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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