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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萌樓外的柳樹前,姣嬌找到德妃和愨惠貴妃,說想去趟漱芳齋。


    兩位娘娘知道她要去漱芳齋送賀禮,點頭允了。看四爺和十四爺跟著走來。德妃道:“老四。這兩天暫無大事吧?”


    “兒臣剛才去永和宮給母妃請安,聽說額娘來了這裏,所以才尋了來。這兩天朝堂上下暫無大事。”


    十四爺衝兩位娘娘揚下手道:“兒臣陪錢格格去送賀禮。”


    “這孩子,猴急。”愨惠貴妃拿著張錦帕掩嘴好笑,又看眼老四,輕輕拉著他,卻發現他手心有些冰涼,忙關切地問:“老四,身體不舒服?”


    四爺看著姣嬌和十四弟儼然一對,心裏發慌得冷,卻不好說得,道:“恐是今晨出來衣服穿少了。”


    “春捂秋凍。你這麽大個人了,還象你十四弟一樣,穿衣吃飯都讓人擔心?”德妃半笑著看著老四。他眼裏閃過一縷寒意和憂傷。德妃心裏一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從未見過他如此失落的目光,那目光跟隨在老十四和姣嬌身上。


    “走,回屋裏去,讓人給你加些衣。”愨惠貴妃疼愛地拉著老四,“外麵雖然景色好,可是春寒未盡,這風吹著人,還很紮人。”


    德妃怔怔地走在愨惠貴妃和四子後麵,對這個兒子,她越來越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老四跟著兩位貴妃去了承乾宮,無論她們怎麽細膩的關懷,還找了件披風給他披上。卻溫暖不了他失落的心。


    傍晚,出了承乾宮。四爺快馬往北園馳去。


    夜終於黑了。獨坐在西北麵菜園邊的茅亭裏,看著黑糊糊的菜地。暴燥的心慢慢平靜下來,隻有在這北園這片土上,在這有她走過的痕跡的地方,他才能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


    “錢姣嬌。你給我出來。”心裏一遍一遍地呼喚。其實他可以找個理由去趟北遠山舍的。可是他固執地要等到她自己出來見他。


    星星調皮地在夜空中眨眼,仿佛在笑他的癡呆和固執。[.超多好看小說]


    那些閃爍的星星越看越象錢姣嬌的眼睛,不由怒笑著,暗罵一聲,“混蛋。別人笑我,你卻不可以的。”“不。你不僅是混蛋,你還是豬,隻有本爺才能接納你這頭豬。”


    心裏隻罵了兩句,就豁然開朗了。


    “錢姣嬌,你這隻豬,阿明在叫你,你真感覺不到嗎?”他一會喜一會狂地坐在石亭裏,呆望著天空中的星星。“你不出來。今夜,本爺就在這坐一晚。”


    卻說姣嬌白天在宮裏碰到四爺,落荒而逃。逃往漱芳齋,因十四爺尾隨一路,和懷桑聊了一陣,便告辭離去。回到北遠山舍時,才半下午。


    今天從見到四爺後,心裏十分不安。想著元宵節那夜他說的,要她過幾天後就約他,可是她一直沒約他,不知不覺就快過了近一月。


    別人看不懂四爺的雙眼,她卻能明白的,那看似淡然無事的雙眼下,分明在憤怒和指責,罵她不守信用。


    打了兩趟拳,怒眼狼說她打得完全沒有章法,又進屋裏讀書寫字,鄭三白說今天寫的字極不正常,隻好去廚房幫大家做菜,誰知一不留神,卻把手指甲給切掉一小塊。小鐵子和伊阿鬆拉開她,心疼得直叫:“姑奶奶,這裏不是你呆的地,回屋去歇著。”


    背著雙手在院子裏不停地踱步,眼前一會是四爺,一會是阿明,一會四爺和阿明合成一個人,耳邊是阿明的指責,四爺的怒罵,“你不守信用……”“無論刮風下雨,我都等你。”


    終於吃夜飯了,可是吃雞蛋羹時,“哎喲”,竟然把舌頭給咬了。


    “格格你今天犯什麽衝?”石永前道。


    “回屋去吧。”毛栗子也點點頭,“我家大人說的,犯衝的那天,別出門,還好白天進宮,沒出什麽事。”


    伊阿鬆急得滿臉通紅:“還沒出事?格格手指甲切掉一塊,吃飯時舌頭又被到了,這不是事,是什麽?”


    “呸呸呸!不許說了。(.無彈窗廣告)”小鐵子叫道。


    姣嬌把自己關在屋裏,做什麽都不對勁,心裏毛焦火辣地,象有個什麽東西要勾她的魂,腳似長了腦子一般,很想往院子外麵走。


    磨呀磨,捱呀捱。穿到大清來之後,從未有過這樣度時如年的感覺。


    屋外終於傳來伊阿鬆的關門的聲音,“關門了,睡覺了。”


    姣嬌拿出那隻短管,握在手上,在屋裏踱來踱去,心裏矛盾著,出去,還是不出去?


    “妹妹。”屋外傳來輕微的聲音。


    姣嬌打開門,廊上的燈映在伊阿鬆的臉上,他笑嘻嘻道:“哥見你今天情緒不好。要不要帶你出去玩會?”


    姣嬌看看正屋那邊。伊阿鬆小聲道:“放心。我放了迷香。”


    姣嬌瞪著他,他什麽時候也使這些手段。


    “他們有時很煩人,象個罩子樣,把妹妹罩得太緊,莫說你,我看著心裏都有不透氣的感覺。”


    伊阿鬆上的門杠,自然又是可以悄然無聲地取下。


    院子外,春風吹過,姣嬌心裏一下舒坦起來,吐口氣,張開雙臂,有種擁抱黑夜的感覺。


    伊阿鬆一手挑著隻小宮燈,一手拉著她,輕笑道:“我就知道,妹妹出來玩,會很高興。”


    “謝謝二哥。”姣嬌真的有如釋負重的感覺,所有的紛擾在夜色中化為烏有。


    二人往西北麵走去,走了一會,伊阿鬆停下腳步,“就在這坐會吧。”把宮燈掛到棵樹上,見她手上拿著短管,“哈哈。你有帶這玩意?”


    姣嬌低著頭不出聲,把短管往背後一藏。


    伊阿鬆孩子氣地繞到她背後。一把奪過短管,對著天上“嗖”地一下,一朵紫光火焰衝往天上。


    “二哥!”


    伊阿鬆傻乎乎地一笑,把短管還給她,“這焰火真好看。”


    姣嬌無語了。隻怕那阿明立即就要出現了。


    菜園邊的茅亭裏,四爺見得天上閃過一道紫焰,咧嘴一笑,得意起來,哼。這頭小豬總算出來。


    側耳聽了聽四周的聲音,他們就在不遠處。來到亮燈的地方,撿起一顆石子,先是手一揚,發出一道勁氣滅了宮燈,接將石子遠遠地一記又打中伊阿鬆的背上,如上次一樣,伊阿鬆暈了過去,姣嬌又扶著他。啼笑皆非。知道是阿明來了。


    黑暗中阿明過來,抱起伊阿鬆,無聲地往西北角的菜園走去。


    “你又打暈他了!”


    “我不打暈他。難道讓他看見我?”他反詰中帶著快樂的嬉笑。


    “你跟我來!”


    放下伊阿鬆,他又霸道地抱著她飛到不遠處的竹叢邊,這樣就是伊阿鬆醒來也看不到他。


    “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十四阿哥?”他的聲音裏有幾分控製不住的焦慮。


    哼。還裝。他一抱著她,她得到充分肯定,他就是四爺,白天,他拉過她的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體溫感覺。她辨別得出來的。


    是揭破他,還是不要揭破呢?姣嬌矛盾。


    她不出聲,他更著急,捧著她的頭,狂吻起來。


    男人對愛的驗證,通常就是吻和……


    姣嬌來不及繼續思索,被他狂風暴雨地襲擊,全身火熱地燥動起來。銀牙尖銳,卻沒咬到大灰狼的餓舌。


    再不讓著她了。他的舌頭靈巧地避繞開她的利齒。今天為她失常了一天。他要她補償。


    姣嬌麻酥酥地整個人軟軟地融化在他懷裏。


    “唰”,背後竹木發出聲音,一道黑影快速消失。


    兩人陡然一驚。


    “誰?”


    阿明抬頭,警惕地注視四方。


    “我要回去了。”姣嬌清醒過來,亦怕再這樣下去會出事,被他柔情一番,說話的聲音都軟酥酥的。


    他緊緊摟著她,吻吻她的額頭,心滿意足,他感覺到了她與他極其相融。


    “我們不要見麵了。”她狠下心說出這句話。


    “不!你是不是怕那個黑暗中的人?”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她希望他能告訴她,他是誰。


    “你隻要記著,我是保護你,愛你的人。”他的聲音不知不覺露出幾分原聲。


    算了,不逼他了。他的性格很強勢的。


    “我回去了。”


    “嗯。”


    他走了。


    姣嬌把短管悄悄放到石桌上,她決定了,真的不這樣見麵了,所以要故意丟了短管,以免他以後怪罪。


    伊阿鬆醒來,黑暗中觸到那支短管,順手抓起放進衣袖裏,點上宮燈,迷糊道,“我又暈倒在這了?”


    姣嬌笑笑不出聲。兩人回了北遠山舍。


    鄭三白又守在北遠山舍的大門,賊嗖嗖地看著他們,眼角掛著怪怪的笑,“你們又去溜鳥了?”


    伊阿鬆感覺他說的有點什麽意味,啐一口,輕罵道:“你們存心要悶壞我家妹子?我帶她出去放放風,不行?”


    鄭三白意味深長地拍下伊阿鬆,卻沒說話,借著廊上的淺淺的燈光,看見錢格格臉上春光四射,雙頰如脂,唇如朱豔。當然,他終於知道,錢格格不是和伊阿鬆私好,黑暗中抱著錢格格的是另一個熟悉的人。


    隻是黑暗裏,另一個把竹子弄響的人是誰呢?他記得去年那晚,錢格格送了伊阿鬆出去時,回來時,也是黑暗中有人發出了聲響。難道那怪一直藏在北園四周?看來,需得再當心一些!


    回到屋裏,姣嬌靈魂裏沉睡多年的情愫,似被阿明喚醒,心裏亂亂的,滿腦子都是四爺那拉長著臉的樣子。倘若將來,他一直能象阿明這樣對她,她便心甘情願地認了這個命運。


    可是,將來的大事,她知道一些,四爺到底怎麽對的乾隆他娘,卻是一點都不知。(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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