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聽出意味,激動一抱著她,親了親,“這是本王爺應該做的。”


    瞧他一幅奴顏媚骨討好的樣子,姣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聲道,“要是讓人家知道,那還不笑話死你。”


    “別人不會知道,小豬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別人。”四爺心裏一暖,身上也沒白日那樣冷了。


    幫她解下身上的毛皮披風,脫下毛領襖衣,把她放在床上,柔聲道,“別生我氣了,好嗎?”


    “哼。”姣嬌身子蜷縮進被子裏,“我這一生,最恨別人不信任。早知你我之間經不起考驗,那年我真該把你扔在西門外的竹林裏,獨自去隱居。”


    她以死銘誌時,他便後悔了對她的不信任,再沒對她的不信任。這些天受夠了她的冷淡,算是得到懲罰。


    “從今後阿明再不會了。”他是發自內心的,再不會不信任她了。


    “要是往後皇阿瑪再召見我,你又亂想?”


    “不會了,再不會了。”


    他握著她的手,吻了吻。她不理他的時候,他好難過,不僅失魂落魄,連天都變得暗了,似乎再不會光明了。如今,她終於理他了,一切變好了。


    姣嬌打個長長的哈欠,沒精神再說話,“睡吧。”


    他以為她在暗示他,鑽進被子裏抱著她,吻了吻她的後頸,她頸上癢麻麻的,身子動了動,真是困得睜不開眼,隻覺得睡覺才是最舒服的事情。


    他親親她的耳根,隻這麽一會,她卻睡著了一般。


    “你真的睡著了?”四爺起身看了看她,已經香香沉睡。罷。君子不趁人之危。這些天他其實沒睡好,想必她睡得也不安穩。往後再別鬧別扭了。開得兩人吃睡都不踏實,發出一道勁氣滅了屋中央的大宮燈,抱著她已經身心舒適無比,閉上眼睛,不一會也覺睡過去。


    睡個好覺,精神好得不得了,昱日早四爺醒來,姣嬌還在香噴噴地鼾睡,平日她都比他醒得早。唉,都是他不信任她若出來的。躡手躡腳下了床榻。屋裏光線不夠明亮,自己點上宮燈。又坐到床上,看著她甜睡的樣子。


    突然然發現她比前陣又長胖了一些,粉嬾的麵腮都圓了,這慵睡的樣子,真是象極了一頭可愛的小豬。於是親了親她的臉。她仍然沒的動靜。


    該更衣用膳去上朝了。往常都是她伺候他更衣的。


    張嘴要叫春娥,想了想。還是自己動手吧。


    春娥有所感覺,王妃今晨沒有動靜,便打了溫水進來,幫著四爺理了理衣服,叫毛栗子進來幫著王爺梳頭。


    “呆會你們記得叫王妃起來叫早膳。別睡過頭了,傷身的。給王妃說,我很快就回來的。今天上朝後。恐怕,事就更少了。”


    四爺出門時叮囑了春娥兩遍。


    往常姣嬌最遲卯時中就會起床。今天到了辰時中還沒起來。春娥隻得把她叫醒,搖了半天,姣嬌睡得舒服,實在不想起來。


    “王爺讓我叫你起來吃早膳。別餓壞了身體的。”


    “什麽時辰?”姣嬌的眼睛舒服地眯著,就是會不得張開。


    “辰時中了。王爺都走了一個多時辰了。”


    姣嬌打著嗬欠坐起身。可是眼皮不爭氣地直想合。春娥架著她穿好衣服,伺候她洗臉梳頭,姣嬌的頭不時地往椅子上靠著,隻想睡覺。


    “王妃,這兩天你怎麽了,好想瞌睡好得很。”


    “是嗎?”姣嬌努力打起精神,可是說話時居然還在打哈欠。


    吃了紅棗燕窩粥,沒什麽事可幹,外麵大雪紛飛,姣嬌拍拍嘴,又坐到小炕上。


    “王妃,你要真沒睡夠就再睡吧。到吃中午飯,我再叫你。”


    姣嬌打著嗬欠,頭一歪,就倒在小炕上睡著過去。


    驚得春娥張圓嘴,這衣服都沒脫,冬天裏厚厚的一身,睡著不舒服,再則呆會醒來還不生病?連忙又幫她脫去厚厚的襖衣,把她放平在炕上,蓋上羊毛被子。又往小炕下麵的灶孔裏加了些炭。


    上午,耿佳氏冒著風雪來了,第一次發現大白天的,姣嬌在炕上睡大覺。屋裏暖和,春娥幫著她脫下外麵的皮毛衣,耿佳氏搖著姣嬌,“錢妹妹醒來,姐姐來看你了。”


    春娥坐在一邊,笑著直搖頭,“今天你恐怕弄不醒她的。從早上到現在,她就一幅沒睡夠的樣子。”


    耿佳氏看著她粉嬾光亮的臉,明明一幅睡得充足的樣子,多外麵進來,雙手有些冰涼,將隻冰涼的手伸進被窩,拉著她的手,她渾然不覺。不由驚道,“她竟不怕我冰?”


    “耿王妃,她難得這麽貪睡一回,你就莫擾她了,自己去暖閣坐坐,看看書,彈彈琴吧。”春娥勸道。


    耿佳氏隻得去了暖閣,可是做什麽都覺得無趣。到已時末了,姣嬌還不醒,又過來弄她。


    “快吃飯了,你還睡?”將手在她光滑的臉上來回拂試。


    終於姣嬌眼皮動了動,抬手拿開耿佳的氏,翻個身,背著她。


    “得。你成睡佛了。”


    春娥在邊上繡花,吃吃笑兩聲,“你省省吧。早上王爺走時,她都沒醒一下。”


    耿佳氏心中一動,莫不是姣嬌昨晚上沒睡好,白天補覺。難道她和四爺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從熱河回來都一個月了,他倆還鬧?


    “春娥。天兒冷,下著大雪,我來得少了。錢王妃和王爺這些天可好?”


    “好啊。早上王爺走時還心疼著她睡過頭不吃早飯,傷了身體呢。”


    王爺還是那麽寵愛她。耿佳氏有些想不明白了。看著姣嬌裹在厚厚的大毛被子裏,象頭貪睡的小豬一樣,那舒服勁,惹得她都想再睡一陣。不由眨眨眼,正了正神。


    “吃午膳了。今天吃紅燒麅子肉,這肉是早上鄭三白進宮去領的。”小鐵子在門口外叫道。


    春娥放下手上的東西,走到小炕邊,輕輕搖著姣嬌,喚著,“王妃,吃午膳了,吃了再困吧。”


    迷糊中姣嬌正有些餓了,聽到吃,喉頭動動,聽到吃紅燒肉,竟然有些流口水,打著嗬欠終於坐起來。


    耿佳氏看她坐都還在睡的樣子,不由驚詫了,“錢妹妹,你怎麽了?莫不是得了瞌睡陣?”


    姣嬌渾身舒服,才沒毛病呢。睜開眼,向好翻個白眼,“你幾天不來,一來,就咒我得病?”


    “會罵人,那就是沒病。”耿佳氏嘿嘿笑著,以為她終於醒過來了。


    小鐵子、毛栗子進來擺好餐。


    可是吃飯時,姣嬌一向細嚼慢咽的,竟然狼吞虎咽,慌裏慌張地,吃得又快又多。嚇得春娥驚呼,“王妃,你當心呀。”一向吃得慢的人,吃得快,易哽。


    姣嬌匆忙從小鐵子手上的盤子裏端過溫熱的鹽茶水瀬了口,拖過熱毛巾,擦擦嘴,對耿佳氏說聲,“你自己慢慢吃。”然後爬到溫暖的小炕上,靠在軟和的被子,又開始打哈欠。


    “孫悟空的瞌睡蟲放到我家來了。”


    姣嬌自我解嘲,話音剛落又睡著過去。春娥隻得又過去幫著她脫了外衣,將她塞進被子裏。


    耿佳氏吃罷飯,坐在小炕邊上,搖了幾下她,沒有回應。沒人和她說話,甚是無趣,靠在她身邊也想打會瞌睡,可是精神好得可以出去砍柴。實在無聊,才未初,便回去了。


    她走了沒多會,四爺就滿身雪花地回來了。春娥幫他解下皮衾衣,在屋外抖了抖,才拿進來掛在小炕頭邊上的衣立上。


    聽說姣嬌睡到現在,四爺覺得稀奇了,輕輕搔了兩下姣嬌的手板心,她甩下手,翻個身,嘴裏嘟嚷幾句,“耿姐姐,莫煩我。”


    四爺這才知耿佳氏來過,撲吃一聲笑出來,問春娥,“芸芸見她一直睡,不好玩,走了吧?”


    “正是。王爺,王妃這樣子,會不會……”春娥有點擔心。


    四爺皺下頭,看她睡得實在香,不再攪她。想了想,道,“偶然這樣應該沒事,若是過兩日還這樣,那就得請太醫了。”


    春娥抱著東西出了去,王爺回來了,不喜歡有外人在他和王妃之是橫著的。


    四爺拿著本書,坐到小炕上,被她冷了近一個月,終於和好了,不用對她做什麽,隻挨著,心裏就舒服和滿足。


    冬天的天色黑得早。


    又是晚膳的時間了,姣嬌還在沉睡。


    若不是四爺昨晚看著她睡的,真不敢相信,她睡了一夜一天都不醒。


    這不算什麽,和中午一樣,春娥把姣嬌弄出來,又狼吞虎嗯的吃了飯,就進了臥室裏。


    王爺覺得好笑,她還知道天黑了,要進裏屋去睡,不象白天就困在小炕上。


    晚上四爺可不想放過她了。她睡了一夜一天,欠再多的睡眠應該補足了。


    溫暖的被窩裏,扒光了她的衣服,姣嬌這才打著哈欠睜開眼,意識慢慢回轉過來,好象是很久沒讓他碰了,爺們憋不住,要發泄了。作為妻子,得盡義務的,嘿嘿一笑,算是認可。


    四爺興奮的對她又啃又愛撫,光溜溜地趴在她身上,有種奇怪的感,她溫暖的身體竟似沒什麽反應,捧著她的臉,正要質問,卻發現她笑眯眯地,已經又睡著了,全不象原來,很快就被他的熱情融化,乖乖地配合著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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