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宴會就觥籌交錯起來,你敬我我敬你,酒酣之際,免不了的就有那猴急之人對懷裏的美人動手動腳了,有人喝著酒水給美人喂酒的,有那小倌伺候著權貴,吃東西的,有人已經把手伸進了衣袍,懷裏的美人臉色一片潮紅,有的甚至已經讓伺候的人開始用手伺候起自己的子孫根,可以說人家醜態百種,今晚齊玉算是見了個遍。


    齊玉不再臉色蒼白,先是被這些權貴的大膽看得目瞪口呆,繼而尷尬不已,心裏算是明白為什麽齊丘和楚莊胥不讓自己來這種宴會了!


    齊玉低下頭,讓自己不看這些汙穢的場麵,雖然眼睛看不見了,聲音卻一直從四麵八方傳過來,真是真人版的春宮圖啊!-_-|||


    較之其他人的醜態,楚莊胥的懷裏可沒有美人,正襟危坐著,跟還清醒著的人聊天,有人就取笑楚莊胥:“七公子,怎麽不找個美人抱在懷裏,多舒服啊!”說著,這人還手不停的揉捏著懷裏美人的胸脯。


    楚莊胥拒絕道:“嗬嗬,惜乎無順眼之色,實在是提不起興致!”楚莊胥掩飾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剛才這人邀請的時候,自己竟然在腦海裏浮現了齊玉的麵容,楚莊胥覺得自己真是傻了,玉劍客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兒,楚莊胥搖搖頭,把腦海裏的麵容晃掉。


    齊玉覺得這氣氛真是悶的不行,就對楚莊胥小聲的道:“公子,宴會什麽時候結束啊?大家都這樣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楚莊胥回頭,盯著齊玉那紅通通跟上了胭脂一樣的臉頰看了一會兒。才道:“稍等一會兒,還要等會兒!玉劍客可是悶了,要不出去走走!”


    齊玉趕忙點頭答應,齊玉剛要站起身來,忽然劈啪一個清脆的響聲,好似是什麽東西碎裂了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侍婢趕忙跪在地上,哭著求饒:“貴人恕罪。貴人恕罪!”晶瑩的淚珠滴落在地上,應著光芒,折射出刺人的光線。


    侍婢的前麵是一個木塌,榻上的酒樽這會兒倒在了地上,木塌前麵的主人卻是剛才的大肥豬,卻原來是剛才侍婢給大肥豬倒酒時,大肥豬不得安生。對著侍婢美人動手動腳的,結果害得侍婢不小心把酒樽弄掉了,侍婢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剛才還笑眯眯的對著侍婢動手動腳的大肥豬,這會兒是怒火高漲,啪的一巴掌對著侍婢就扇了過去:“賤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否則那麽多人的酒你倒的好好的,我的酒怎麽就把酒樽砸到了地上了!對我不滿意?看不起我?啊!”說著。大肥豬又給了侍婢兩大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如果這不是巴掌聲該有多好聽啊!


    這邊的動靜這麽大,周圍的貴族怎麽會看不見呢,不過,大家隻是看了一眼,絲毫興致不減的繼續自己剛才停下來的事情。


    楚莊胥也淡定的繼續飲酒,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就是那個大肥豬的聲音太過刺耳,讓楚莊胥微微一皺眉就鬆開了。


    侍婢被扇的兩個臉頰紅腫,也不敢躲,淚水是直流,跪在地上。隻知道一個勁兒的求饒:“貴人饒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侍婢心裏也苦啊。給別人倒酒哪裏像給你倒酒一樣啊,每次一倒酒就要對人動手動腳的。剛才自己要不是為了躲大肥豬一下,也不會把酒樽弄翻,真是,侍婢早知道還不如讓這個大肥豬接著摸呢!


    齊玉看得不忍,剛剛站起的身子被齊丘扯坐下,兩手握的死緊,齊玉也不是不知道齊丘的意思,隻能自己忍著。


    大肥豬自然是不罷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明顯是喝高了,從身後的劍客身上抽出寶劍,絲毫不猶豫的一下子就把侍婢給砍了,那頭顱掉下來,在寂靜的夜晚尤其醒目。


    侍婢的哭聲乍然而止,齊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死肥豬,齊玉在心裏狠狠的咒罵著,卻沒有上前,看看周圍的貴族就知道,這種事在貴族圈裏很常見,隻是處理一個奴婢,還犯不上這些人投以半點哪怕是同情的目光,大家興致絲毫不減。


    齊玉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看著這些人冷漠的態度,齊玉渾身到頭都覺得冷,實在是太冷了,盡管知道這個時代殺人不償命,盡管知道這個時代貴族是視人命如草芥,可是當真正見到的時候,齊玉還是不能接受,從心裏發寒:這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在他們的眼裏,人命就這麽不值錢嗎?那有一天,自己是不是也會這樣?如果自己真的是這樣,我要怎麽辦?對了,殺,殺,誰殺我我殺誰!……齊玉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可怕的幻想著,瞳孔分散,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齊丘一直注意著齊玉,一看齊玉頭上冒著冷汗,這都秋季了,穿的衣服都厚實一些,哪裏還會流汗啊,知道齊玉情況不好,急了,狠勁兒的拍著齊玉的手背:“玉,玉,回回神,回回神!”齊丘曾經有走火入魔過,美大叔有跟齊丘說過這個事情,如今齊丘看齊玉這個樣子,分明是要走火入魔的架勢!


    聽得後麵的動靜,楚莊胥回過頭來,看了齊玉一下,一驚:“丘公,玉劍客這是怎麽了?”小臉慘白若青色,看起來十分的恐怖,看齊丘這麽狠勁兒的拍齊玉的手很不順眼。


    楚莊胥心裏一下子如同被利劍刺了一下,疼得不得了,也顧不得這是在外麵,越過木塌,把齊玉抱在懷裏:“玉劍客,玉劍客,快醒醒!”順手還不忘把齊玉的手攏在自己的懷裏,讓齊丘拍了個虛,齊丘詫異了一下,這是怎麽了?-_-|||


    看齊玉一下子在楚莊胥的懷裏,齊丘腦海裏一絲念頭一閃而過,快得齊丘抓不住,齊丘又著急齊玉。


    齊玉隻覺得一個聲音在耳邊叫著什麽。這是叫著誰?很耳熟的名字!齊玉緩慢的用腦子思考著,哦,哦,玉劍客不是我的名字嗎?誰,誰在叫著自己?仿佛來自天際的聲音,一聲聲的呼喚著,堅持不懈,齊玉的眼珠子忽然轉了轉。恢複了焦距,一張放大的臉在齊玉的麵前,就差抵住齊玉的臉了。


    齊玉看了一會兒才看出來這是楚莊胥,別看楚莊胥的皮膚黝黑,可是皮膚卻很好,沒有一顆痘痘不說,皮膚也很光滑。沒有一般男人的那種粗大的毛孔。


    “公,公子!”齊玉虛弱的道。


    楚莊胥狂喜:“玉劍客,你終於清醒過來了,你剛才差點走火入魔你知道嗎?你是怎麽了?”剛才齊丘告訴楚莊胥的。


    齊玉沒有反應過來,嗯嗯哦哦兩聲,忽然才發現自己竟然呆在楚莊胥的懷裏。掙紮著起來。齊玉很不好意思。


    齊丘責備的道:“玉,又胡思亂想些什麽?看,差點走火入魔了!”


    楚莊胥可是個重要人物,時時有人關注著,楚莊胥剛才那奮不顧身的模樣被人看在眼裏,有人還以為楚莊胥原來是喜歡小倌,不喜歡美女了呢,至看到楚莊胥抱著的齊玉臉色蒼白。這些人才去了楚莊胥原來喜歡小倌的論調,但是卻又添了疑惑:怎麽七公子這麽緊張這個劍客?難道是愛才?可是愛才也不用這麽緊張吧?


    楚莊胥才不管別人想什麽呢,看齊玉好了,就把齊玉放下:“我們走吧!”楚莊胥在心裏後悔今天不該心軟答應讓齊玉來的,也不知道齊玉受到什麽刺激。這般的心神大亂!


    齊玉不好意思的笑笑,看齊丘和楚莊胥擔心的眼神。齊玉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大劍師了。怎麽還能這麽怕呢,不管怎麽樣,自己都是個大劍師,這些貴族雖然草菅人命,卻也不會迫害自己,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吧!


    齊玉利用各種的理由說服自己適應,說服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說服自己要淡定,效果還不錯,不到一會兒功夫,齊玉就鎮定不少。


    楚莊胥說回去休息時,齊玉還輕鬆道:“公子,不用了,宴會不是還沒結束嗎?我已經好了!”心裏暖暖的,為楚莊胥的緊張,還帶著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甜蜜,如同糖果一般。


    齊玉說著,還為了顯示自己好了,把眼睛無所畏懼的四處搜索。


    這時,恰逢一個人端著一個白色的碗狀的東西遞給大肥豬,被齊玉看見了,齊玉不由得看了看剛才那侍婢倒下的地方。


    大肥豬往這白色的碗裏倒滿了酒,再一口飲下,齊玉沒有見過這種酒碗,還是新式的,雖然對大肥豬不屑於顧,但是對這東西卻是挺好奇的。


    齊玉沒有發現齊丘和楚莊胥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當齊玉把眼神移到酒碗時,齊丘的臉色劇變,楚莊胥麵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手卻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楚莊胥看齊玉看得專注,厭惡的看了那個大肥豬一眼,心想今晚的事自己記下了,等過幾日,再算!


    楚莊胥喚道:“玉劍客,我累了,你去通知大家,咱們走吧!”


    楚莊胥都這麽說了,齊玉哪裏還能再自作多情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收回看那白碗的視線,齊玉覺得那白碗怎麽看著不大對勁兒啊!


    齊玉乖乖的去把後麵的賢士跟劍客通知了,然後,大家站起來要走,趁著這會兒功夫,楚莊胥跟還清醒的人打了個招呼,自己回去了。


    眼看著,整個隊伍都要走了,千不該萬不該,那個大肥豬說了一句:“美人頭顱做的酒器喝起酒來,就是爽快!”


    齊玉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眼睛緩慢的移到楚莊胥的臉上:“公子,那東西是人頭做的?”聲音低低的,不帶著任何的情緒,一字一頓的說道。


    楚莊胥為難,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齊玉,卻不知道邊上哪一個貴族摟著美人正要往外去,聽得這麽一句,嗤笑道:“傻子,酒器酒器不是頭顱做的如何做酒器?那滋味兒,喝起來的酒確實是美味。早知道我今天也帶著自己的酒器來了!”說著,這個貴族還搖搖頭,可惜的走了!


    齊玉聽得這句,一下子昏了過去!


    齊丘正站在齊玉的後麵,齊玉的身子一軟,齊丘立馬就接住了,看楚莊胥要過來,齊丘低聲道:“公子。我們先走出去吧,現在實在是太惹人注意!”


    楚莊胥也知道,快步的往前走去,今晚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讓齊玉受到關注了,若是再有舉動,對齊玉,對自己都不是好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喜歡上小倌了呢,殊不知自己把他當成了兄弟。


    楚莊胥在心裏自言自語,也不知道這個兄弟這詞是要說服別人還是要說服自己。


    齊丘就這樣半抱著齊玉,讓齊玉的腳微微離地,在別人看來,好似齊玉也在走一樣。齊玉身體不輕,可是齊丘身為一個宗師力氣更大。


    很快,就走到了府外,楚莊胥讓齊丘把齊玉放在自己的馬車上,齊丘也跟著上了馬車,給齊玉把脈,馬車開始向前進了。


    楚莊胥盯著齊丘:“丘公,玉劍客怎麽樣了?”


    齊丘緩緩的道:“驚嚇過度導致暈厥。回去我開兩幅藥吃了就沒事了!”雖是這麽說,齊丘還是很心疼。


    楚莊胥也暗自後悔實在是不該帶齊玉來,道:“丘公,今日莊胥實在是太過失誤,累得玉劍客……”


    楚莊胥話還沒說完就讓齊丘打斷了:“公子。怎麽會怪你!要不是玉實在太過頑皮過甚,也不會導致這場災禍。想來,也是平日裏我絲毫不說此事。玉才會對貴族之事,好奇過甚!”齊丘歎了口氣,齊玉實在是好奇心太過了,否則也不會這樣,而且雖然齊玉是個大劍師了,看著比以前自信了,其實不然,齊玉都沒有齊丘這麽了解她,齊丘知道齊玉隻是外表上堅強,想想也是,齊玉畢竟是個嬌嬌,這些對於齊玉來說過於苛求了。


    楚莊胥雖然也心疼齊玉,卻有些不能理解:“丘公,這些事情實在是不少,更過分的都有,既然玉劍客要活在這樣的境地,還是多多磨練才是,且,即使是嬌嬌,我也見過不少喝酒器之人!雖說這些人另類一些,然而玉劍客的膽量似乎微小?玉劍客心裏似是很不安,性子過於良善,心軟,這在劍客中可是少見!”楚莊胥很敏感的就發現了齊玉的問題,齊玉在征戰中,對那些當俘虜的奴隸總是麵帶不忍,肯殺人,可是聞見烙印的味道卻會嘔吐,看見受欺負的人麵上會帶怒色,看見不平事總是想要管一管,卻又懂事的壓抑著自己,楚莊胥把這些都看在眼裏,因此得了這麽一個結論!


    齊丘苦笑著搖搖頭:“公子,玉就是見識少了,才會這樣!”齊丘也知道這個理由很無力,事實上,齊玉對於這些好象是永遠適應不了,也不想要適應一樣,這話說得連自己都不相信,齊丘明明知道這樣對齊玉不好,可是齊丘實在是不忍再逼著自己這個可憐懂事的大女了,沒有人能像大女一樣跟著自己走南闖北,從來不喊苦不喊累,就怕自己心疼,這樣孝順的大女,怎麽能讓齊丘再次狠下心來把齊玉一逼再逼呢?所以美大叔斥責齊丘沒多久,齊丘就又明知故犯的縱容齊玉了,齊丘相信齊玉會有分寸的。


    楚莊胥一看齊丘有秘密不說,也不言語了,誰能沒有個秘密呢,可是為什麽心裏這麽不舒坦呢?楚莊胥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外人,心裏不樂意,臉上倒是平靜,楚莊胥是習慣了麵癱臉。


    回到府裏,齊丘煎好了藥,給齊玉就要硬灌下去,齊玉感覺到苦味,皺著眉,不肯張嘴。


    楚莊胥看得心揪,對齊丘的暴力行為很不讚同,看齊玉都皺著眉了,第一回覺得藥很苦人不好,楚莊胥想了想,吩咐侍婢拿些蜜餞來,對齊丘道:“丘公,你這樣可不行,另外想法子吧,我讓人拿了蜜餞,一會兒讓玉劍客含著蜜餞喝藥,會不會好一些?”


    齊丘這麽逼著齊玉喝藥也是不得已,可是不喝藥,齊玉晚上就會做噩夢,壞的是情緒不穩,容易鑽牛角尖,走火入魔的。


    一聽楚莊胥的法子,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俗話說的好,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句話對於父母來說都是一樣的。齊玉覺得藥有多苦,齊丘的心裏就有多心疼。


    侍婢把蜜餞拿來,給齊玉含在嘴裏,齊玉的嘴感受到甜味倒是張嘴了,可是一感受到苦藥,又把嘴閉得死緊,這是齊玉下意識的動作。


    齊丘最後想了個法子:“要不讓人把藥含在嘴裏給玉灌進去?對,找個侍婢來!”比起齊玉的健康,其他的自然是不重要了,更何況,齊玉是個女的,侍婢也是女的,也就不擔心別人占齊玉的便宜。


    齊丘的想法是挺好,楚莊胥卻又開始不高興了,心想:有你這麽當父親的麽?竟然要讓人占你家大郎的便宜。


    想到齊玉那軟軟的涼涼的嘴唇要被別人侵占了,楚莊胥如同自己地盤侵入了外人一樣的憤怒,可是齊玉灌不下去藥,確實是個問題。


    楚莊胥一把奪過齊丘手裏的藥碗,說了一句:“我來!”然後,一口把藥碗裏剩下的藥給喝進自己的嘴裏,把齊玉微微扶起,嘴唇貼著嘴唇,硬是把藥渡進齊玉的嘴裏,齊玉的掙紮都沒有用。


    齊玉隻感覺到苦味,楚莊胥卻絲毫不覺得那些藥苦,反而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齊玉溫潤的嘴唇,心裏想著:這樣就沒人能占玉劍客的便宜了!-_-|||


    看著眼前的人光明正大的占著齊玉便宜的楚莊胥,齊丘眼睛睜得滾圓,心裏暴怒,之前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的念頭終於閃現了,先是怒氣橫生:好哇,你個臭小子,敢占我閨女便宜!我說你怎麽對我閨女這麽關心呢!感情是瞧上我閨女了!


    齊丘正想要分開兩個人呢,就見齊玉乖乖的把藥喝了下去,齊丘詫異了一下,理智回神,轉念想到:自己也曾想過這個世上誰能配上我家大女,這麽看來,公子倒是對大女是真心的,就不知道大女是怎麽個心思了,若是公子,倒也算得上很厲害的人物,即使是自己都沒有見過這麽有賢能的人,說不定,公子就是大女的未來呢,自己還是先不要生氣好了,而且,大女好似也對公子沒有意思吧,我著急什麽呢!


    想到齊玉有兩個追求者,雖然一個猥瑣了點吧(指的是齊公子榮的行為),但是也是個公子,配不上我家大女,不過有眼光。另一個竟然是公子這樣的傑出人物,我家大女就是有魅力!齊丘嘿嘿笑了起來,比有兩個非常漂亮的美女追求自己還要開心。


    齊丘自顧自的在那裏臆想著呢,卻沒看見楚莊胥喂完了藥看著發傻的他,看他還笑得出來,不禁覺得齊丘不是擔心瘋了,就是太沒心沒肺了,竟然這麽不關心齊玉,還笑得出來,不管兩種情況是哪種,都足矣讓楚莊胥為二者擔心。


    此刻在楚莊胥的腦子裏不禁自動腦補了兩個畫麵,一個是齊丘從此以後瘋了,齊玉又要照顧齊丘,又要像個小可憐的獨自一個人悲傷著;另一個畫麵是齊丘沒瘋,但是對齊玉漠不關心,自己吃肉,就讓齊玉喝些肉湯,齊玉如同小可憐似的在廚房裏偷偷的哭泣!可憐的小人兒,以後你還有我!楚莊胥愛憐的摸著齊玉的頭發,心想著以後還真要觀察一下,別讓丘公虐待了自己的小人兒!-_-|||


    侍婢平靜的站在一旁,眉毛都不帶抖一下的,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心裏也是覺得丘公傻了,要不自家大郎病成了這樣,丘公怎麽還笑得出來?做她們這一行的就要學會不管心裏有什麽想法,麵上都不顯示出來,否則就是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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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章合並為一章,不知道這章大家看得如何,天使自己都快吐了,咳咳,放心,以後不會這麽惡心了,後麵的章節也會溫馨和歡快了,本書到這裏也算是進入高潮的部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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