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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語端著香濃的靈參雞湯,一小口一小口地喂雷鳴,薑璃站在對麵雙手叉腰,怒目瞪著因失血過多而眼度泛青、嘴唇泛白的兒子,低聲責罵不已。(.無彈窗廣告)


    “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是吧,都忘記這裏是什麽地方了是吧,那假貨明顯個頭都跟李原差了好多,居然也看不出來?”


    雷鳴縮了縮脖子,訕笑著說:“就兩三厘米的距離,當時救人心急,一時不察。”


    “好一個一時不察!耽誤一分鍾能怎麽滴,世道這麽亂,麵具人滿天飛,什麽時候不能多長個心眼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薑璃恨鐵不成鋼地使勁飛白眼,“還有,阿媽給你織的衣服呢?怎麽沒見你穿?”要是身上穿了冰蠶衣,也不至於差點被人紮個對穿。


    “那件衣服……”雷鳴卡巴卡巴眼,想著扯個什麽謊圓過去,旁邊星語漲紅了臉對薑璃道:“薑姨,您說的是那件冰蠶衣?”


    薑璃愣愣地點頭,星語低下頭捏袖子,“在我身上呢,那回我被幾十人追殺,阿鳴擔心我,給我用了……您等著,我這就去脫下來給阿鳴。”


    “不用!”雷鳴一把拖住星語的小手,求饒地望著阿媽,薑璃隻好笑著安撫星語:“沒事沒事,既然鳴兒已經送給你,那就是你的了,沒道理又要回來的。得空了我再給他織一件就是了。”


    “哦……”那麽珍貴的冰蠶衣說織就織?星語微張著小嘴,呆呆的眼神特萌,雷鳴心裏癢癢的,湊過去在她臉頰上啄了一口。“回魂了,有人還餓著肚子等投喂呢。”


    星語哎喲一聲,小手捂著被親的地方。都不敢看薑璃了。


    雷恩從林子裏走出來,倒提著阿紫,青袍獵獵,滿臉煞氣,冰冷的眼神在看到薑璃和雷鳴時浮起一絲溫柔,“阿璃,我出去轉轉。”


    薑璃心裏窒了窒。瞬間便知道老公想幹嘛了,走過去輕按他的胸口,小聲道:“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找金源。”這是提醒他生命有危險時,就血契了金源。躲進金源空間去。


    雷恩點頭表示知道,伸手攬愛妻入懷,感受一下她迷人的氣息。


    許岸匆匆跑過來問:“薑姨雷叔,咱們要不要搬個窩兒?”


    “不搬!!”


    夫妻倆異口同聲地拒絕,雷恩飛快地親了親愛妻,看也不看許岸,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防禦陣。


    許岸盯著雷恩的背影,疑惑道:“這麽晚了,雷叔去哪?”


    “打獵!”薑璃仰望著白雲飄飄的天空。帶著恨意回答。還沒給兒子報仇呢,怎麽可能就這樣走了,守株待兔多省事!


    轉天快吃早飯的時候,雷恩回來了,青袍上沾染了大量血跡,快要變成黑色的了。應該是近身刺殺血濺上來的後果,一進陣就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本人卻神色如常,眸子格外明亮。


    正在煎餅的薑璃把鍋鏟遞給梅子,匆匆迎上去,打量一下雷恩沒發現什麽傷,便鬆口氣,“殺了幾個?”


    雷恩嘴角含笑伸出左手,血跡斑斑的掌心處躺著八枚指環。


    “髒死了,怎麽也不清洗一下再拿回來。”


    “要吃早飯了。”


    薑璃手頓了頓,取出一隻木碗,示意雷恩把指環放進碗裏,然後她弄了水來反複清洗,待上麵不留一點血汙,這才收進碧靈空間去,清點戰利品什麽的,以後再說。


    自從雷恩恢複記憶,他繳獲的儲物戒指全都交給薑璃收起來,帶著那麽大一筆財富在身上,實在不安全。


    夫妻倆的舉動落在許岸眼裏,他若有所思地盯著雷恩,暗地裏做了個決定。


    薑璃給雷恩弄了一大桶菊花水,他拎進林子裏洗漱更衣,全身上下都弄幹淨了才出來吃飯。


    飯後薑璃去清洗血衣,梅子星語分別給陳九和雷鳴喂飯,雷恩跟著去看兒子,問他:“感覺怎麽樣?傷口疼不疼?”


    “好多了。”被阿爸摸頭的雷鳴覺得很幸福,笑得眉眼彎彎,跟他媽歡喜的樣子很像。星語吹涼了肉粥送到他嘴邊,他慢慢地咀嚼吞咽,防止動作過大牽拉傷口開裂,心髒上的傷可沒那麽容易長好。


    主要還是現在修為低了,若是到了元嬰期,隻要元神不滅,肉身壞了還能修補重塑,心髒沒了照樣可以活蹦亂跳的。


    整個白天,許岸一直注意著雷恩的動靜,但雷恩沒有再出去的跡象,打坐休息了半天,便神采奕奕地和兒子聊天,幫忙妻子幹活,晚飯後許岸緊迫盯人,卻見雷恩攬了妻子鑽了林子,睡覺去了。


    許岸一夜坐立不安,就趕了星語和梅子去休息,自個兒守著雷鳴和陳九到了半夜,趙立和趙嶺過來接班,他才倒在雷鳴邊上睡了。


    大清早雷恩夫婦從林子裏出來,許岸一見雷恩又是青袍加身,眸子就亮了,立刻飛奔進林子換上他的白袍子,吃飯的時候擠在雷恩身邊坐了,低聲道:“雷叔一會是不是還要出去打獵?帶上我行不?”


    雷恩意味深長地瞅了瞅許岸,見他一身標準玄門親傳弟子裝扮,便點點頭,薑璃嘴巴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阻攔的話。她想著許岸修為不錯,兩個人一同出去獵殺,安全係數大多了。


    雷恩和許岸似乎並未走遠,才半下午的時候就回來了,和前一天的情況不同,這回兩人麵色疲憊,許岸還受了點皮外傷,兩人法袍髒汙,還有不同程度的損壞。


    薑璃照例沒有多問,燒了兩鍋菊花水讓兩人清洗上藥,又默默地把法袍洗淨烘幹修補,然後招呼著梅子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吃飯的時候還給許岸挾了兩個大雞腿,樂得他眉花眼笑的。


    如此這般過了兩天,輕傷的趙立趙嶺張和三人也完全好了,許岸跟雷恩商量,第二日便帶著這三個一同出去“打獵”。


    幾人剛剛走出防禦陣沒多遠,就遭遇一群修士攻擊,趙立等人這才明白過來,敢情許少打獵獵的是人頭啊!


    防禦陣外殺得天昏地暗,薑璃帶著兩個小姑娘穩坐陣中,精心照顧著雷鳴和陳九。陳九傷口愈合不錯,但經脈嚴重受損,要完全恢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的。


    薑璃設了陣中陣,把陳九和雷鳴安置其中,隔絕外界一切幹擾,叫他們專心療傷,兩個重傷員絲毫不知他們的兄弟正在為他們報仇雪恨,隻是奇怪那幫兔崽子怎麽那麽老實,天天修煉不見人影?


    雷鳴的心智非比尋常,幾天之後就覺察到許岸的不同,這小子每天晚飯後就過來守夜,白天都見不著人,言談舉止間有煞氣流露,分明是殺戮之後留下的痕跡。


    “阿媽,阿爸和許岸最近是不是在做什麽事?”


    “嗯,外麵有幾隻惱人的蒼蠅,你阿爸不喜歡。”


    薑璃斜睨正在調息通脈的陳九,沒有往下說。兒子很懊惱,看來已經想明白其中緣由了。他懊惱,是惱自己不能親手報仇。


    “你急什麽,現在逮的不過是小魚小蝦,大的還在外麵呢,就怕你沒那個本事動人家。”薑璃輕斥幾句,起身走了。


    星語端著飯碗,眼神好迷茫,“阿鳴,你們在說什麽呀,什麽蒼蠅魚蝦的,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也沒關係,你隻要知道爸媽是為我們好就行了。”雷鳴輕笑,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他恢複得很快,已經可以下床走幾步了。


    薑璃把雷恩送到防禦陣生門,他回頭淡笑,“要不要出去玩一會?”


    薑璃搖頭,“不了,咱們說好了的,你主外我主內,我要照顧兒子。”


    自從放下心結,薑璃真心準備做個賢妻良母了,對外麵的殺戮一點興趣都沒有,老公的修為突飛猛進,證明這樣的曆練是有效的,她不應該象個老母雞似的攔著護著。


    適當的給予他自由發揮的空間,對倆人都有好處。


    路仁因為骨傷,每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們意氣風發地出去,又驕傲自豪地回來,後悔得捶胸頓足,怨怪自己運氣不好,白白浪費這樣好的曆練機會。


    又過得幾日,雷鳴和陳九都能隨意走動了,薑璃撤了陣中陣,雷恩也就不再瞞著他們了,又把星語和梅子兩個小姑娘帶出去,讓她們也曆經鮮血的洗禮。


    這一回,雷恩等人出去了一天一夜才回來,雷鳴和陳九擔心得不行,煩躁地在營地裏走來走去,被薑璃好好訓斥了一頓,兩人才乖乖坐下修煉養傷,爭取早日出去報仇雪恨。


    薑璃也很擔心老公的安危,但在孩子們麵前,她努力保持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照常打理衛生和飯食,一天三頓補湯給雷鳴和陳九補養元氣,路仁也沾了光。


    距離秘境口開放時間不遠了,還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樣的情形,薑璃想著務必要讓兒子在出去之前恢複健康,以應付可能的危機。


    防禦陣傳來波動,薑璃起身警惕地注意著生門,隨時準備放阿飄。


    星語第一個走進來,風塵仆仆滿身髒汙,但精神很好,笑眯眯地喊了薑姨,又跑到雷鳴跟前說:“我回來了。”靦腆害羞歡喜,象個遠行歸來的小妻子,喜得雷鳴抱了她就鑽了樹林子。


    許岸抱著梅子進陣,梅子右小腿上綁著繃帶,薑璃忙接過來檢查,見是小小的皮外傷,也就擦破了點皮,但許岸心痛小姑娘,硬是抱著她飛了好幾百裏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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