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弱點?”名執銳不以為然地笑了,“可否說出來讓我改正一下?”


    “可以,”越穎大方地應道,“我本來就是要把你打造成強悍的superman,這樣陪我做遊戲才好玩嘛,不過可惜你的弱點你改變不了。(.無彈窗廣告)”


    “你怎麽知道我改變不了?”


    “那要你對披堅執銳像對我那樣冷漠無情你做得到嗎?”越穎無邪的笑著,說著並不怎麽無邪的話,“如果是針對你,無論我怎麽中傷你,甚至找人把你打到跪下來你也不會向我認輸的!現在我知道了,對付不了你本人,那就對付你在乎的人。可是你又沒有牽掛的家人,更沒有心愛的女人,唯一在乎的披堅執銳又那麽堅不可摧,真是讓我煩惱了好久哦!直到向南雪的出現才讓我看到了希望,她作為披堅執銳的成員,卻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也是因為她,讓我打開了披堅執銳的缺口,窺探到你們之間的很多矛盾,現在的披堅執銳不再是攻不可破了!如果你狠不下心驅逐向南雪,如果你一定要保護你的團隊不被我利用你們的矛盾瓦解,那麽你就要把自己升級,變成可以拯救你的世界的superman!”


    遊戲越來越有趣了,越穎“格格”地笑著:“向南雪是我贏你的最大籌碼,現在就算你為了自保丟下她,你最好的朋友項瑜明怕是放不下她了!”


    名執銳目光堅定地說:“我不會放棄任何人,也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披堅執銳!”


    “男人嘛,信誓旦旦的時候最可愛,什麽時候食言了我也不覺得意外的!”越穎撲閃著天真的眼睛望著名執銳說,“其實讓我住手很容易,我也不會為難你的,隻要你做我一個月的貼身男仆,隨叫隨到任我使喚,給足我麵子就行了!”


    名執銳還沒有說話,柯非東忍不住叫道:“就算我們老大答應,怕我們也不會同意吧!”


    越穎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那你們可不要怨我,要怨就怨銳先生不願向我低頭,連累了你們!珀麗的校董是我爺爺,校長是我爸爸,珀麗是我家越氏財團開的,在我的地盤銳先生卻不聽我的,我為他做了這麽多,他連一個關心的眼神都沒有,從小到大還沒有哪一個男生敢不正眼瞧我的!”


    越穎一轉頭,臉上的埋怨消失了,又對著名執銳微笑:“不過我一點都不討厭銳先生哦,我還很欣賞你呢!因為我覺得我們很相像,無論什麽事都像是在做遊戲一樣有趣,這世上又好像根本沒有值得愛上的人,就連我欣賞的銳先生對待感情也是虛偽的,你有那麽多緋聞女友,竟一個也沒有承認過不是嗎?其他的男生什麽都聽我的,一點都不好玩,還是和銳先生這樣的人做遊戲有意思!”


    名執銳嘴角扯起一絲冷笑說道:“你覺得我們相像那隻能說明你不了解我!要玩遊戲就抓緊時間,明年我畢業了怕你一個人在學校孤芳自賞!”


    “收到!”越穎興奮地跳起來。[]


    名執銳警告道:“明天在校園網上還讓我看到你所謂的成功主題就有你好看!”


    “不會了不會了!”越穎連連擺手,像小妹妹央求大哥哥帶她出去玩一樣乖乖地說道,“我馬上就把所有的內容全部刪除掉。”


    越穎不舍地看著她辛苦做起來的成果,不過想到已經成功地引起名執銳的關注就又釋然了,目的已經達到,刪掉就刪掉吧。越穎瞪著柯非東埋怨道:“都怪你啦,說了退出披堅執銳,說了去夏威夷療情傷,結果什麽話都不算數,一轉身又幫銳先生調查,要不我還能多玩兩天的。柯三少做人一點原則都沒有!”


    柯非東又被越穎堵得啞口無言,名執銳幫他說道:“為朋友忍辱負重就是他的原則。”


    越穎朝名執銳扮個鬼臉,又去逗柯非東:“出爾反爾的柯三少,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這次所有的事情是我做的呢!”


    柯非東“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越穎搖著柯非東的手臂撒嬌:“東先生,是我錯了,我應該等你告訴我原委以後才嘲笑你的。”


    這個道歉怎麽聽起來這麽別扭?柯非東告誡自己越穎隻是在做戲,不要心軟理會她,但他對越穎又凶不起來,對付這樣的女人,需要男人多大的定力才行啊?暫且把她想象成殺父仇人吧,柯非東心一狠,說道:“說了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我可不會又破了我做人的原則!”


    越穎丟下柯非東,轉向名執銳,但她可不敢像對東先生那樣對銳先生,在她心裏,還是對名執銳存有餘悸的。越穎認真地說道:“銳先生,剛才我給了你一次改正的機會,現在你也應該還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哦?我們要禮尚往來?”名執銳示意柯非東告訴越穎她的破綻。


    柯非東說道:“是在我們的校園網上做披堅執銳的係列專題,我就先設定這是本校的學生做的,不管具體操作的人是誰,幕後布控的人敢挑起名執銳和利嵐楓的矛盾就不會是普通的人物,所以嫌疑人的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然後再去追查每個嫌疑人的動機。”


    “哦?”越穎想到了什麽,說道,“你剛才問我為什麽要做這些事,那說明你是不知道我的動機的,或者是你也不確定我有沒有動機。”


    柯非東忍不住發出一聲悶笑,又說道:“你利用了我和項瑜明在音樂室的矛盾,找人和項瑜明爭執,如果假定我們內部沒有叛徒,那麽就是音樂室有問題,我故意幹擾了你們的傳輸信號,你以為是你的設備出問題了,昨晚找人去看過,就被我跟蹤了。”


    越穎蹙著眉叫道:“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和我聯係啊,我沒有跟任何一個具體操作的人直接聯係!”


    柯非東仍然不作出解釋,繼續說道:“銳說體育館的圍追事件是有人操縱的,我去問過銳的兩個助手當時的具體情況,我想你的人應該動用了學校的安保監控係統。”


    聽著柯非東的話,越穎不得要領,根據柯非東掌握的這些信息,根本推斷不出幕後主使的人是她!越穎恍然大悟地叫起來:“柯非東,你騙我,你手上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事情是我操控的!我徹徹底底地被你騙了,從你對著音樂室的攝像頭胸有成竹地微笑著叫我名字開始你就在演戲設計我!”


    柯非東“嘿嘿”地奸笑,說道:“現在才醒悟過來,為時已晚!我要把你揪出來那是早晚的事,隻是這次我趕時間,我不能讓你耽誤大家的好心情,所以用了非常規手段,下次我保證人證物證齊全。”


    “哼!”越穎在跟柯非東慪氣,“怪不得一進門就笑得讓我心發虛,原來柯偵探一點真本事都沒有,浪得虛名!我要把這件事傳得人盡皆知,滅掉你一世英名!”


    柯非東無所謂越穎的嘲諷和威脅,名執銳讓他做的事情他做到了,不管用了什麽方式,不管產生什麽後果。名執銳望著和越穎鬥智鬥勇的柯非東,無話可說,隻是覺得很有意思地笑。


    “不打擾你追悔莫及了,”名執銳對越穎說道,“下次見了,穎小姐。”


    越穎跺著腳叫道:“不讓披堅執銳全軍覆沒我誓不罷休!我們還會再見麵的,銳先生!”


    在門口,名執銳和柯非東與越穎的一名助手擦肩而過,馬上就聽到裏麵越穎叫道:“去警告那個新來的,在珀麗沒有人的裙子敢比我的短!今天我的心情好,隻是小小懲戒她一下!”


    哇,名執銳和柯非東汗顏,越穎心情好都這樣了,她心情不好時更會怎樣?柯非東對名執銳說道:“你慘了,惹上了越氏財團掌門人越言臻喜怒無常、驕橫無理的寶貝孫女!”


    名執銳卻不以為然地悶笑,柯非東沒好氣地叫道:“你還在笑我!”


    名執銳忍著笑問道:“聽說你趕時間,你有什麽急事嗎?”


    柯非東望著名執銳像是看穿他的直視目光很不自在,故意說道:“我甘願敗掉一世英名還不是擔心你煩悶太久煩出病來。”


    名執銳受寵若驚地笑:“不過為了這件事最心煩的人好像不是我哦,你是擔心影響他大婚的美好心情吧?”


    柯非東臉一沉,說道:“你少跟我提他,我不會再為他做任何事!”


    “你真不去參加他大後天的訂婚禮嗎?”


    “說了要去夏威夷度假的,我可不想再被人笑我做人沒原則,那麽多比基尼美女在等我,我不去她們會很傷心的。”


    “喂,”名執銳勸道,“你們可是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用不著為了一個女孩子形同陌路吧?追女孩子追輸了就不理人,別人會笑你柯三少小氣的!”


    柯非東嚴正聲明:“我在意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是他刻意對我隱瞞陷害我!他喜歡妮妮,妮妮喜歡的是他,他們在一起無可厚非,但是我嚴重鄙視他的做法!”


    名執銳還想再勸,柯非東止住他說:“如果有一天,你十年的好朋友項瑜明這樣對你,我怕你連殺了他的心都有!算,跟你說這些沒用,你永遠都體會不了我的心情,你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隻要項瑜明想要,你是什麽女人都可以讓給他,你們是不會有這種衝突的。”


    “但是你現在很難過!”


    “誰不難過?”柯非東心痛地說道,“我們從小一起整人,一起挨罵,一起打架,一起受罰,也曾一起追過同一個女孩,沒想到我們的友情竟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楓很內疚,他想挽回的。”


    “但是我不會再接納他了!”


    “如果連向南雪都去參加楓的訂婚禮了,你會不會去?”


    “向南雪是向南雪,我是我,我們沒有可比性!”


    柯非東把話說到這份上,名執銳知道他再說什麽也沒用了。柯非東望著名執銳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就直說。”名執銳說道。


    柯非東隻好說出心裏話:“根據我的職業敏感,總覺得向南雪是個善惡難定的人物,趁現在項瑜明對她用情不深,去敬告他注意安全,遠離向南雪。”


    “你不會是被越穎嚇怕了吧?”名執銳問道,“還是你責怪向南雪沒幫你拖住楓,害你痛失展琦?”


    柯非東冷笑一聲,不想爭辯:“我隻是好言相勸而已,這是你們披堅執銳的內務事,你們要怎麽做我無權幹涉。”


    名執銳無奈地說道:“你不會真的要退出披堅執銳吧?”


    柯非東笑得有些蒼涼,他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道:“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如果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再找我吧。”


    東走了,那雪呢,是否真的從此兩不相欠?她說不相欠了,那披堅執銳欠下她的呢,他欠下她的呢,就都不用還了嗎?


    披堅執銳還是被分解了,名執銳心有不甘,他對著柯非東走遠的背影喊道:“就當是去參加妮妮的訂婚禮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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