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幕茗會意道:"大哥說的也不無道理,隻是現在紅梅也死了,線索斷了,也找不出幕後之人。[.超多好看小說]"


    穆幕晨還以為妹妹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道:"妹妹,你不必過多擔心,除了劉兄布置在我們府上的人手,哥哥又另外布置了不少暗防,定然會護得妹妹周全。"


    穆幕茗聽了心裏滿是感激,話鋒一轉:“大哥,你和四皇子熟識麽?”


    “和四皇子算不上熟識,隻是當初一起受教,我和他沒什麽話說,他一向頗嚴肅,不講我這樣的人放在眼裏,劉兄和他倒是能說上幾句。”穆幕晨奇怪妹妹怎麽突然問起四皇子,隨口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穆幕茗忙回道:“隻是隨意問問。”


    “哎,宮裏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我聽太子說,你給太子妃送了個丫頭,妹妹,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了,雖說你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但是宮裏的複雜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還好,太子妃對你也是一片真情實意,要是換了個人,不一定會用你送去的人,你和太子妃的情誼不是一般的好,以後可要多多去看看太子妃,她也很念叨你,隻是現在非常時期,太子和太子妃兩人都被禁足,沒有皇上的口諭,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哥哥這段時間就是在為這件事情上下打點,昨夜好不容易見著太子了,太子卻說叫我不要到處奔波,免得徒勞無功。”失意之色溢滿穆幕晨的整個麵容。


    “大哥,既然太子都讓你無需擔心,你就把這事放一放也好,多把精力放在你的婚事上。”穆幕茗變相的安慰道。


    “我的婚事父親和母親都已經弄的妥妥當當,我也沒有什麽可操心的了。”穆幕晨一臉的漫不經心,隻是想到那個天真活潑的寶玉公主時,心裏還是湧起些許的溫暖,起碼這個女子沒有沾染到宮裏的陰狠毒辣。


    穆幕茗就笑說道:“那大哥的意思就是,隻管等著做新娘官了,嗬嗬!”


    說完還捂著嘴嬌笑起來。


    穆幕晨就滿是寵溺的用手掌輕拍了一下穆幕茗的後腦勺:“你這小妮子,既然取笑起哥哥來了,真是越大越不像話了。”


    “嗬嗬,難不成哥哥你還害羞了?”穆幕茗越笑越猛。


    “。。你呀。。!”一片歡喜之聲衝淡了這幾日籠罩在穆幕茗心中的擔憂。


    兄妹二人絮絮叨叨了半晌才各自就寢。


    次日一早,穆大人上完早朝,就著人回來對穆夫人說中午不回來用膳,去了劉府府上。


    穆夫人跟回來的小廝說了句知道了,就吩咐小廝去劉府,好生侍候穆大人。


    劉老國公書房。


    "國公爺,您看這是什麽?"穆大人將一個看似普通的絹花遞給了劉老國公爺。


    劉老國公爺一開始不以為然,等看過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這絹花是從何而來。"


    "國公爺果然好眼力,這正是府上侍女紅梅死的時候手上捏著的絹花。"穆大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怎麽可能,這絹花明明是宮中製品,一個丫鬟從何得來。"劉老國公爺將絹花返還給穆大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絹花是下官之女賞賜給紅梅的,而且紅梅也知道,這隻絹花是宮裏賞賜給愛女的。"


    "你是說,是宮裏的人對紅梅下的毒手,那到底是誰給的絹花,太子妃還是四皇妃,皇後或是齊貴妃?"


    穆大人看著劉老國公爺迫不及待的表情,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說不定真的與悠悠庭院的慘案有關。穆大人於是乎也不敢怠慢,鄭重其事的回答:"這絹花確是宮裏的四皇妃送給愛女的。"


    劉老國公爺輕鬆的籲了口氣,還好不是太子妃所為,不然就要違背太後的承諾了。不管怎麽說,殺弟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是進兒無暇顧及,自己也是要從中尋找蛛絲馬跡。(.好看的小說)如果真是四皇妃所為,那就解釋得通了,為了四皇子,那個有著文韜武略的女子,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當初為了取悅四皇子,不顧自己妹妹的反對,硬是將一個活生生的女子逼死了,這件事情一時名噪京師,有誰不知,有誰不曉。


    難道四皇子也看上了那丫頭。


    所以四皇妃才想出這下下招來。


    簡直連小人都不如,堂堂的四皇妃竟然使出這等下作的手段,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劉老國公滿臉戾氣,在心裏狠狠的將四皇妃臭罵了好幾通。


    什麽賢良淑德,什麽大度,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現在被我發現則以,看我怎麽收拾你。


    穆大人見劉老國公爺的臉色變了幾變,也不好發話,心裏也如劉老國公爺一樣,將四皇妃狠狠的責罵了一番。


    兩人各懷其事,穆大人實在是禁不住這樣的沉默,端起桌上的雨前龍井啜了一口,一股清涼的苦味彌漫開來,讓整個疲憊的身心頓時鬆弛下來。


    "親家公,眼看著要到年關了,過不了多久丫頭和進兒也要成親了,府上還要準備迎娶公主,日子這麽緊張,如果親家公人手不夠千萬不要客氣,隻管開口就是,橫豎我們府上主子少服侍的人多,閑著也是閑著,等開了年,我讓天如去府上打擾幾日,看那丫頭還有什麽要求,千萬不能委屈了丫頭"劉老國公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所聊的話題,將話題徹底叉開了。


    穆大人丈二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一一應是。


    "國公爺,那下官就此告辭。"穆大人見劉老國公沒有說下去的意思,打算起身告辭。


    劉老國公爺何嚐不知道穆長風心裏所想。


    "親家公何必著急,等著用過午膳,再回去不遲,午膳我已經著人備下。"


    劉老國公既已開了口,穆長風怎麽好推辭:"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不客氣了,還真是別說,下官還惦記著您老的金華酒呢!"


    "哈哈哈,好好好,上次見親家公喝得歡暢,我早已經備好酒菜了,我們移駕飯廳吧。"劉老國公喊了大福,大福立馬就出現在二人的麵前。


    大福恭敬的朝著穆大人作揖,親熱的喊了句:"穆老爺金安!"


    穆大人心安理得的受了大福的禮,心裏想道,劉府不愧為公卿世家,一個女主人都沒有,還能將內院和下人管理得井井有條,著實不易。


    大福推著劉老國公爺,穆大人緊跟其後,隻聽的國公爺問道:"公子今日去哪了?怎麽還不見回府?"


    大福忙湊近國公爺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公子一大早就去了銀樓,說是幫著穆家二姑娘去取定做的金飾去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穆長風能聽見。


    穆長風暗喜,這個劉將軍竟然如此看重女兒,將女兒的事事都放在了心上,取首飾這種小事完全不用他親力親為,叫個小廝去取即可,他卻沒這麽做,可見對幕幕的情誼不是一般。穆長風對劉進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劉進在門房處就已經聽說穆大人來訪,還以為穆府又出了什麽大事,就三步並作兩步疾走到書房,看到穆大人一臉歡喜的樣子,心裏暗暗鬆了口氣,於是上前給穆大人行禮作揖:“世伯好!”


    穆大人樂嗬嗬的受了禮:“托將軍的洪福,好好好!”


    國公爺見劉進回來了,便說道:“進兒,你回來得正好,你嶽父急著要走,我已經挽留你嶽父用過午膳再行回府,你好好陪陪你嶽父小酌幾杯,為父實在是不勝酒量,昨日喝得多了點。”


    劉進朝著國公爺點了點頭,然後伸手說道:“嶽父大人,您先請。”


    先還不叫自己嶽父,現在卻突然改口喊了,穆大人起初還有點不習慣,等劉進入席喊了幾聲嶽父之後,穆大人才回過神來,端起酒杯,和劉進喝了起來。


    大福就乘機附在國公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穆大人雖然已經看到,但是因為聲音太小,也沒聽見說的什麽,隻好收回目光,一心一意的喝酒。


    劉老國公爺聽完大福的匯報後,便輕輕了點了點頭。


    大福心裏有了數,就給劉進和穆大人告了退,出去吩咐去了。


    穆大人心裏滿是疑問,但是國公爺不說,他也不好問,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和劉進說著笑著,劉進也覺察到了父親的動作,他比穆大人淡定多了,既不向門口張望,也不看劉老國公爺,隻是一個勁的吃菜喝酒,好似桌上的菜色都是山珍海味。


    一頓午膳用得賓主盡歡,穆大人正打算回府,劉進攆上來說道:“嶽父大人,請留步,待侄兒送您!”


    穆大人自然是滿心願意,一路上二人無語到了穆府。


    劉進按禮去想穆夫人拜見,穆夫人正詫異劉進的突然到訪,穆大人就不停的給穆夫人使眼色,穆夫人立即會意過來,喊了雙雙奉茶,榮雀去喊小姐來。劉進就自顧自的在花廳裏麵等著穆幕茗。


    穆幕茗今日無事,跟著大菊學習刺繡,正在頭疼無法脫身的時候,榮雀說夫人讓小姐去一下花廳,穆幕茗頓時像放了閘的鴨子,雀躍著去了靜寧閣。


    穆幕茗一蹦一跳的進了花廳,見劉進正悠閑的品茶,來不及詫異,劉進已經身手敏捷的到了穆幕茗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個錦盒,溫柔的說道:“幕幕,你看你定的環戒已經做好了。”


    劉進滿以為穆幕茗會滿心歡喜,可穆幕茗卻看都沒看就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不是說三日就能做好送到的嗎?你看看這都多久日子了,才送來,你還好意思跟我炫耀。”


    一邊立著的榮雀大為吃驚,小姐竟然就這麽跟國公府的世子說話,而世子爺不但不生氣,反而還一臉巴結的樣子,怪不得外間都傳言,一向居功自傲的世子爺見了自家小姐就象是老鼠見了貓。


    (今日早些上傳,晚上回去了要照顧小孩,一般每日晚上幽幽先要把小孩哄睡著了才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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