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居然能有時間寫完稿子了,淚流滿麵啊。最近院運會啊,手上很多新聞稿要寫要發有木有!新聞部各種苦逼有木有!天生要和稿子打交道的命啊,現在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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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月不明白,君千煜如今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麽!


    但是,即便是千萬個令她無法接受的事實擺在眼前,她的心,卻還是在向著他,這是一種默契,一種信任!


    該死的君千煜,為什麽會這麽相信他、從什麽時候開始如此地依賴與他,溶月無法尋出個源頭來――


    但,現下,他孤身麵對水月魔宮的大魔頭,一定很危險!


    她不能再留在水月宮內,沒有她與君千煜並肩作戰,這浪蕩子定是扛不下來的。


    “你要上哪去?”


    見溶月轉身要走,海神君一個瞬步掠到溶月麵前,擋住了溶月的去路。


    “讓開!”


    溶月硬是要向前一步,但是海神君寬大的身子牢牢地擋在她麵前,她向左他便瞬步向左,她向右亦是走不出去。


    “本王答應過君千煜不能讓你離開碧海神宮半步。”他負手在身後,大拇指上的那顆寶石扳指光芒耀眼。


    “他是他我是我,他憑什麽限製我的行動,你又憑什麽阻止我!”溶月抬起手中的聽風鈴,一副誓要衝出海神君的阻擋,離開碧海神宮的決絕模樣。


    溶月的出生便屬於仙尊主人,她隻聽從仙尊的一切命令,任何人都沒資格左右她的行動!


    海神君唇角一勾起。淡淡道,“本王答應了君千煜。就要言出必行。”


    溶月術法修為遠遠不及海神君,她被海神君壓製地前進不得,於是大發雷霆,顧不得海神君的麵子,把心內所想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怪不得素歆會離你而去!你這個死腦筋的碧海之王!”


    “你再說一遍!”海神君亦是性情暴怒的主兒,看到眼前的這隻風生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海神君不禁地暴怒起來。


    海神君的扳指開始發光,那光如同刺蝟的刺一般閃耀地射出,把溶月的眼睛閃得睜不開。連忙抬起廣袖擋在自己的眼前。不禁地往後退了幾步。


    “好啊!居然動真格的!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不就是一條小命麽!若不讓我離開碧海神宮,就留下我的屍體,給君千煜收拾把!”


    海神君藍火攢動的雙眸忽然暗淡下怒火,他扳指上的光芒也漸漸隱去。消失不見。


    這時,一抹濃的化不開的憂傷布滿了海神君的雙眼,他深深歎了一口氣,沉重得好似有千斤之重。


    “你和她,性子烈得真像……”


    是的,他在這個白衣少女的身上,看到了曾經與他一起看潮起潮落,一起策馬江河的王後――他皇兒的娘親,他最為親密的政治夥伴。


    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女。也和素歆一樣,將他看成了魔鬼一般的男人,她們都在誓死遠離他、抵抗他,要與他同歸於盡。


    他不明白,他堂堂一海之主,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始終無法令人心歸順?


    “難道,我錯在太過於堅持了麽……”海神君仰頭,自嘲一笑,眼角有光點輕輕地閃爍,生怕令人看到它不安的墜落。


    他……流淚了……


    溶月不由得心下一怔,眼前的碧海之王啊,偉大的神,他竟然,在她的麵前,流淚了……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累好累,瞬間又蒼老了幾歲,就好似,下一秒就要歸寂而去,在不屬於這個世界似的。


    手中掌握著一片海的命運,而卻無法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他是多麽偉大而脆弱的王……


    溶月忽而不在於海神君對抗,刻意別過臉去,不想因為他而心生不忍,“君千煜是多麽怕死的一個人,他若是肯丟下我獨自去麵對一件可怕的事情,那麽,這事一定會要了他的性命……”


    海神君大人,請容許我與他一齊並肩作戰,我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


    海神君眸色空茫,他看著直麵,卻是渙散的。


    她去意已決,為何還要頑固地將她挽留呢?


    這樣做,不是有何當初強留素歆一樣麽?讓她恨我、恨得入骨麽?


    “或許,本王知道怎麽做才是正確的了。”海神君深深歎了一口氣,摘下大拇指上的那顆璀璨的扳指,“這是海神之戒,你戴上它,危險時刻興許能為你脫險。”


    他不再阻攔我,反而要幫我……


    溶月舉手無措地在原地,看著那隻“海神之戒”舉到自己的眼前,她才訥訥地伸出手,將它接下。


    “本王現在的蒼老的模樣知情的人不多,本想到岸上住君千煜一臂之力,但看來不行了。若是本王的樣子暴露,那麽,會給整個萬碧海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


    海神君語氣變得輕柔,不再有之前的盛怒、之前的肅殺之意。


    這令溶月意外,卻也令溶月萬分理解――


    是的,萬碧海之王若是變成這副模樣讓外族知道,那麽,萬碧海變成“玻璃花園”的實情就會把水龍族和人魚族推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謝謝,海神君大人的大恩大德,我溶月定當銘記於心。


    “時辰不多了,你若是想去救君千煜就不要在碧海神宮停留太久了。”


    他一擺手,也不看溶月,示意溶月快些離開。


    溶月迅速接過海神君遞來的海神之戒,不忍地猛一扭過身,忙不迭地離開碧海神宮,往秦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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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入夜,萬碧城竟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大街小巷之上,所有的人都已經沉睡不醒――有的直接趴在了茶桌上,有的突然感覺到了困意,一個接著一個昏睡在了馬路邊。


    就連牽著車的馬兒,也緊緊閉上了雙眼,站著入睡了。


    若有人都入睡了,隻有兩個人是蘇醒的――


    一個中年羽衣道人懸浮在秦府的上空,夜風徐徐吹過,將他的羽衣吹地翻湧不止。他盤坐著,嘴上碎碎念著神秘而邪氣重重的咒語,一隻手執著浮塵,在風中不時地甩了幾個圈兒,那頭頂上便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旋窩綻開,一圈一圈的旋轉。好似要扭曲空間、將人間所有的一切吞噬入這巨大的旋窩之內――


    但那個墨衣公子,始終還是在他如此完美的結界之內,逃脫掉了――


    不過,他受了重傷,也跑不了多遠。


    “黑暗時空大法”一完成,那個叫做君千煜的墨衣公子,一樣也逃脫不了一死!


    那就姑且讓他多活幾個時辰吧……


    “嗬……”楊天師嘴角微微勾起,浮塵上沾滿了血跡,那是秦琴的處子之血。這麽不汙濁的靈魂流下的血液,正好令他的術法變得盛大――


    “天助我也!哈哈――”


    楊天師的笑聲回蕩在秦府上空,庭院之內,那穿著大金色牡丹裙的秦家大小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麵目已經扭曲地再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請回家的天師大人,竟然是個如此可怕的妖怪――


    遲了,一切都遲了,在楊天師用浮塵在她脖子上一抹的時候,她再也說不出話,隻能不甘地看著那個羽衣男人,恨不得將指甲插入他的皮肉之間,要他償命!


    “愚蠢的人類,你家嫂嫂可是堂堂的海後,你們觸犯了神靈,這般下場已是早就為你們準備的――”


    楊天師的話語還回蕩在秦琴的耳邊,但她已成了一具屍體,追悔莫及了。


    秦家上下,均遭到了最為可怕的報複――


    秦老太吃過午膳之後便瘋了,一把將自己手腕上的念珠扯散,再一顆一顆地、瘋狂地塞到自己的喉間,於是生生給噎死了。


    而秦越,看到自己的親娘發瘋死在自己的麵前受了驚嚇就直往後退,一回身便看到自己的親妹妹被那楊天師抹了脖子。


    這一嚇,便青了臉、白了眼,雙腿一蹬倒了下地,再也沒醒來。


    素歆想要救他們,但她被那個楊天師用紅色的邪線囚禁在了陣法之內,動也動不得,她隻能流著淚,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


    雖然,這些人,深深地傷害了她,……


    是的,就在楊天師將她打回原形的那一瞬,她看到了最這一生中最為悲涼的一幕――


    秦家人在看到她的長尾巴之後,都害怕地直往後退。


    於是在知道她已經被楊天師完全囚禁了無法動彈之後,那些人才朝她靠近――


    他們不是在救她、救她這個秦家的一份子。而是用極為令人心碎的言語,去羞辱她,甚至,在她的身上吐了唾沫星子――


    “這個妖婦終於顯出原形了!大哥你看,果然是有妖媚之術的下賤妖怪啊!”


    “哎喲哎喲,神靈保佑啊,終於是讓這個害人的妖精現形了,不然咱們秦家上下都要遭遇她的毒手啊……”


    秦琴與秦老太的羞辱她可以不看不聞,但是,在秦越的話一出,她的心就開始破碎滿地――


    “怪不得自動送上門來了,看來是為了吸了我的陽氣去修煉的,果然是陰毒的妖怪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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