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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夫人在那邊叫著:“靈兒,過來看看,你可有中意的?”


    鍾玉靈身子一凜,不可控製的渾身輕顫,她死死的攥著手裏的物事,急忙應道:“哎,娘,來了……”


    心如油焚,恨不得即刻就看看手心裏邊是什麽。隻恨這會到處都是眼睛,被鍾夫人這麽一叫,她就成了眾矢之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過去的,隻覺得渾身發燙,心口和手心的地方更是暖融融的,連眼裏都是淚融融,似乎欣喜控製不住要流出來一樣。


    鍾夫人詫異的看她一眼,問:“怎麽了?”


    鍾玉靈帶著麵幕,鍾夫人看不見她的神情,隻是覺得女兒似乎在微微輕顫。鍾玉靈婉轉一笑,道:“沒事,娘。”


    鍾玉靈的心思壓根不在這些首飾上,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但憑鍾夫人做主。鍾夫人雖然年紀略長,但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首飾珠寶的,當下左挑右選,又不時的戴在手上或是腕上,翻來覆去的欣賞。


    鍾玉靈的沉默,隻被鍾夫人當成了溫良,是大家閨秀本該有的賢淑。因此並不在意,偶爾問她一聲可好,鍾玉靈心不在焉,隻說都好。


    挑了一個時辰,母女倆收獲頗豐,這才高高興興的出了首飾鋪子。趁亂無人注意,鍾玉靈才看了一眼手裏的絹帕,那上麵隻有一行字:回家,明日裁縫鋪。


    鍾玉靈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


    他來了,他就在這附近。


    多日不見的渴念讓她激動無比,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除了府裏的丫頭婆子和垂頭的小廝,哪有別人?


    一時又是失望,又是惆悵。鍾玉靈真不想回家。她多想現在就能撲進風輒遠的懷裏,好好的跟他一訴相思之苦?


    可是母親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連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手心裏的絹帕就成了唯一溫暖的慰藉。鍾玉靈死命的攥著,恨不能握著的是風輒遠的手臂。腰身。


    真希望他能夠帶她走,離開這個沉悶的叫家的籠子,他們去到一個沒人認識的世界,過著雙宿雙棲的生活。


    鍾玉靈的這個念頭越發強烈,她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主意同表哥說。表哥一定會同意的……


    鍾夫人看見鍾玉靈回頭,便問:“靈兒,怎麽了。可是落下了什麽東西?”


    是啊,落下的是她百般不能落定的心。鍾玉靈的心幾乎都在風輒遠的身上,聞聽母親問,也隻是澀然的一笑,道:“沒有,娘,我隻是初次上街,很想再逛逛。”


    鍾夫人心下不忍,道:“好,再逛逛。你想去哪兒?”


    鍾玉靈卻垂下頭道:“不了,改天再來,我有點累了。”


    素來知道女兒嬌怯,鍾夫人便改了主意:“也罷。我們先回去。”她安慰的拍拍鍾玉靈的頭,鍾玉靈便俯在鍾夫人的肩上,熱淚盈眶。她要等,等著下次見麵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鍾玉靈便又纏磨著鍾夫人出門。恰巧臨近年底,莊子上的管事來了,鍾夫人一時抽不開身,便撫額歎道:“靈兒,娘怕是要失言了,今日不成,改天好不好?”


    鍾玉靈滿心的失望,立時耷拉了雙肩,那張光彩照人的小臉也如同蒙了塵的美玉,讓人好生不忍。


    大眼睛裏已經含了淚,卻是欲泣不泣,一時看的鍾玉人心下不忍,道:“不然,你自己去?”


    此話正中下懷,鍾玉靈卻不接,隻是搖頭:“罷了,娘沒空,還是不去了。”可是眼睛裏分明寫著“讓我去吧,讓我去吧”,連鍾夫人都被逗笑了,道:“罷了,我叫菖莆和連翹陪你去。”


    這兩人是她身邊的老人了,形同左膀右臂,如果她倆都不可信,那鍾夫人就實在沒有再能相信的人了。


    鍾玉靈心下著急,有一個就已經難甩難纏的了,這倒好,送她兩個。這兩人就是兩尊門神,有她二人在,她還能做什麽?


    當下笑靨如花,嬌聲道:“娘,您這麽忙,女兒怎麽好給你添亂?不能分憂就已經心下難安了,可實在不敢再從您這要人,這樣吧,不如就叫媽媽菖莆隨我去?”


    鍾夫人一想也是,便點點頭,囑咐了她兩句早去早回,這才罷了。


    鍾玉靈滿麵應承,心都要飛了,還是中規中矩的施了禮,這才在菖莆的陪同下去了二門,坐上了馬車。


    一上車,鍾玉靈便道:“去本城最大最好的裁縫鋪子。”


    和昨天一樣,菖莆先下車,看裁縫鋪子裏隻有幾位女眷,這才把鍾玉靈扶下車。一進店裏,就看見好多上等的布匹綢緞,還有許多樣式新穎的衣服。


    不要說鍾玉靈,就是菖莆也早都看花了眼。鍾家家風甚嚴,她雖是鍾夫人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也少有出門閑逛的時候。


    鍾玉靈挑了一件天青色的衣服塞到菖莆的懷裏:“媽媽喜歡,隻管去換了試試,就當是靈兒孝敬您的。”


    菖莆一怔,臉上笑開了花,卻推辭道:“姑娘的孝心,奴婢可不敢領。”


    鍾玉靈嬌俏的道:“媽媽可別見外,我拿您當娘一樣呢,您若是不收,靈兒可要傷心了。”


    菖莆這才接了。


    鍾玉靈也挑了十幾件衣服,自有這店裏專門接待女眷的小丫頭帶她二人去後邊換衣服。菖莆一直跟著鍾玉靈進了房間,四下打量,見倒也簡潔清爽幹淨,這才放下心來,囑咐綠蘿丹若守在門口,這才自己去換衣服。


    卻說鍾玉靈進到房裏,手裏捧著一堆衣服,不急著換,卻隻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發愣。她一點都沒看到風輒遠來過的影子,那麽他又為何叫她來這?想見卻不能見,這無疑是更大的打擊。


    她甚至懷疑昨天那絹帕隻是一場夢,她更懷疑自己會錯了風輒遠的意,她還懷疑風輒遠已經走出了她的生命,早就忘記了她是誰。


    一時間又急又氣又惶又怕,六神無主,忍不住拿出昨天那絹帕來,看了又看,捂到胸口,低聲道:“表哥,你到底在哪呢?”


    淚滴落在潔白的絹帕上,點點斑斑,就像梧桐落雨。


    鍾玉靈正在傷春悲秋,就聽的身後一響,原本是一副掛著的美人圖忽然由下往上的升起,接著露出一道石門來,石門後麵站著一個風流俊俏的男子,正是她是思夜想的風輒遠。


    鍾玉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步步走近,隻覺得身在天堂,耳邊響著細細的美妙的音樂,如在夢中。


    直到風輒遠大力把她抱在懷裏,不安分的手肆虐著在她的身上竄起一簇簇火苗,她才後知後覺的呻吟一聲,軟倒在了風輒遠的懷裏。


    來不及說話,也顧不上說話,兩人肢體交纏,以此一解相思。


    風輒遠把鍾玉靈抱起來放到了椅子上,讓她坐靠著椅背,近乎粗魯的扯下彼此的小衣,拉高鍾玉靈的雙腿,直搗黃龍。


    鍾玉靈悶哼一聲,突如其來的充塞讓她促不及防的震顫,隻覺得心也飛了,魂也沒了,眼前金光閃閃,腦中桃花紛紛,隻把這簡陋的房間當成了世外天源。


    或被拋高,或被墮穀,快樂如潮,一波才去,一波又湧,骨軟筋酸,不能自持。


    她早就化成了一灘春水,軟軟的靠在椅背,迷蒙著雙眼,隨著兩人身下的水聲,咿咿呀呀的一聲高一聲低,似痛苦又似極樂,似哭似泣。


    風輒遠越發動的快,他粗重的喘息都打在鍾玉靈的臉上。


    鍾玉靈軟軟的委頓著,弱不勝衣,那種媚態從骨子裏往外散發,隻看的風輒遠血脈卉張,恨不能把她碾碎了,揉成一地豔紅。


    直折騰了一盞茶的功夫,風輒遠才意猶未盡的從鍾玉靈的身體裏抽出來,隨便的抹了抹就係好了衣服。這一刻雖然短暫,卻似極樂天堂。


    與鍾玉靈相隔日久,這短暫的銷魂一刻竟比從前都要爽快舒服。


    他平日雖能在薄荷和紫藤身上稍得紓解,可是鍾玉靈這媚骨帶給他的自是非同一般的感受。眼見得鍾玉靈媚眼如絲,一動都不能動,兩條修長的腿無力的垂到地麵,雪白上是絲線蜿蜒,看上去別外的妖嬈媚惑。


    風輒遠才消褪的欲,望又有漸漸升起的趨勢,強自忍住了,隔著衣服狠狠的咬了下鍾玉靈的豐盈,這才簡短而急促的道:“我在街後巷置了座宅子,以後你隻管出來,我們在那相見。”


    鍾玉靈攬著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垂掛在他的身上,不住的點頭:“表哥,表哥――”一聲聲叫的怨尤無比,一聲聲叫的媚入骨髓。


    風輒遠掐著她的腰,道:“來日方長,你在姑母麵前隻管越柔順越好,方便我們相見。”


    鍾玉靈恨不得此刻就隨了他去,一聲一聲顫悠著道:“表哥,你現在就帶我走。”


    風輒遠笑笑,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道:“我不能久留,相見有期,我等你。”


    鍾玉靈戀戀不舍的看他走了,這才撐起酸疼卻又爽快到極致的身子,勉強擦拭就換上了衣服。門口綠蘿的聲音問:“姑娘,衣服換好了麽?”


    鍾玉靈照照銅鏡,隻見鏡子裏一張白裏透紅的容顏,媚情入骨,豔若桃花,眼睛晶亮,神彩飛揚,一時也不禁莞爾一笑。


    為著這銷,魂一刻,她做什麽都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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