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澤受此劇烈衝擊,當即熱血洶湧,手指間鮮紅四溢,看上去分外駭人。(.)他難堪之至,用袖子慌亂的捂了口鼻,強笑道:“風公子……擅開玩笑,君澤……無地自容也。”


    風輒遠嗬嗬大笑,道:“不過是技藝而已,孟兄見笑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愛炫耀,又不吝於和人同享,你越喜歡,我越高興;你若是不肯,才是駁我麵子呢。”


    他說時便指著畫道:“蒙君不嫌,我便擇日送給孟兄如何?”


    “不敢,不敢。”孟君澤慌忙推辭。這畫太香豔了,他可無福消受。


    風輒遠手按著畫作,不偏不倚,那手正按在女子光潤豐盈之上,孟君澤一見之下,立時頭腦嗡然作響,不敢再看,別轉了頭。


    卻聽得風輒遠問道:“孟兄不要,竟是嫌棄不成?”


    “不是,不是。風公子客氣,在下不敢不從。”孟君澤左右不是,進退維艱,他生性不會與人爭執,隻得倉促應下。想來這畫中做著最不堪行徑的人是自己,倘若風輒遠隨時拿來供人賞玩,丟人的還是自己。不如應下,拿回家中,或是損壞或是銷毀,也全了彼此的顏麵。


    風輒遠大悅,拍著孟君澤的肩道:“我一向自詡識人最明,早知你我是同道中人,是同輩知己,所以才從來沒對你遮遮掩掩。我是性情中人,出言做事難免有些冒昧唐突,待人卻是真心,還望孟兄勿怪。”


    他的種種處心積慮都成了真性情真小人了。


    孟君澤苦笑。他已經意識到了二人身份的懸殊,注定了不可能是什麽真正的知己,因此對於風輒遠的施恩,再不敢安然承受,因此聽他這樣誇大其辭,也隻得虛應道:“是君澤腆顏高攀……”


    風輒遠卻一拍手,美婢之一端過一個小錦盒來。風輒遠接過來,道:“這裏是我從別處得來的秘製紅丸……隻有三顆。素有強身健體,養精壯腎之效。更兼人若吞下。不消片刻,就有飛升成仙之感,如在雲裏霧中,憑空享得銷魂至樂………”


    孟君澤呆看著他,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樣好的藥丸。隻怕千金不換。可見有錢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麽辦法來享受人生至樂了。


    不過他也隱隱猜到了這紅丸的功用。風輒遠風流成性,禦女良多,隻怕這紅丸就是用來添加他的閨中秘趣的。


    風輒遠已經把錦盒強行塞到了孟君澤的手中:“你我異性兄弟。情誼甚篤,我也就不吝嗇,送給你了。”


    孟君澤愣愣的接著。手心發燙,手腕顫抖,幾乎要拿捏不住,將這錦盒扔到地上。他從未接觸過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不敢說厭惡。卻也心懷畏懼,畏懼背後又是隱隱的好奇。明明那扇門上刻劃著白骨骷髏,可是門後卻是明麗美豔的諸多風光,他隻窺得一角,已經意蕩神迷。大震驚之下又不免想往裏再走一步,看看這風光的全景究竟是什麽樣子。


    他找著諸多借口勸自己收下。他有求於風輒遠。他肯親近,自己卻百般拒絕,不免有不識抬舉之嫌。他若翻臉,這虛假的交情便難以維係了。


    說到底,他怕風輒遠變了臉,把自己推出這風府之外,那會兒他就又成了求助無門的孤苦書生一個。


    因此孟君澤心底猶豫,卻還是沒敢推拒,隻是茫然的盯著這錦盒,道:“這,這也,太,太盛情了些,君澤惶恐……”小家子氣盡顯。明明就是想要,卻不敢要,拿著嫌燙手,真叫他舍了他又不肯。


    風輒遠詭秘的一笑道:“雖說此物難尋,不過價值再高,也要物盡其用,方能不負它的美稱。(.無彈窗廣告)你可別辜負了我的好意。明日……你便知道我這番話毫無誇張之處。”


    孟君澤臉色脹紅,心虛的不敢看風輒遠,視線落到錦盒之上,又覺得心跳如鼓,似乎要把這一生的力氣都消耗盡了,很有虛脫無力之感。


    風輒遠的視線落在他鼓脹的衣服之上,笑道:“不若今日便試試。我也是素聞其名,未見其實……來人。”


    他這一叫,兩名美婢聞弦歌而知雅意,立時走了過來。輕舒柔臂,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便褪下了柔軟滑嫩的身子,隻在裏麵係了一身粉紅的抹胸紗裙。


    裙內風光若隱若現,長腿細腰,看的人眼球突出,血脈卉張。


    其中一個便倒了水來,風輒遠也不多話,打開錦盒取了一粒紅丸。那美婢素手輕執,放進自己口中,卻伸開雙臂,攬住了孟君澤的脖子,踮起腳來,嘟起紅唇,徑自閉起眼靠近了孟君澤的唇。


    孟君澤不躲不閉,似是嚇傻了般,任那美婢將紅丸哺入他的口中。


    他知道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什麽。他不敢躲,不敢逃,隻怕風輒遠一句你不中意這兩個,那便換將離來。


    他知道風輒遠心狠無比,若是硬下心腸,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將離還在風府,他想拿捏她,實在是容易的很。


    左右,他犯下的罪孽已經夠多的了,不差這麽一件。反正,他這輩子想像到的,想像不到的苦楚他都嚐遍了,不差這麽一回。總之,他早就違背了自己這麽多年的認知,身體先於意識選擇了與風輒遠同流合汙,何必做出堅貞不屈,出淤泥不染的情態來?


    婢女的唇柔軟而甜潤,那是脂粉的味道。就像吃著一記甜膩膩的粥,酥軟香爛,根本不必他動用任何心思,那味道已經順著口舌蜿蜒滑下。


    紅丸在香甜的唾液中融化,夾雜著濃鬱的香。這香,太美太甜,孟君澤見識淺顯,一時分辯不出來究竟是什麽香。


    總之這香,是與將離身上的處子幽香是不同的,太濃太膩,有些吃不消的感覺。可是這甜香之中又帶著蠱惑和引誘的味道,讓他情不自禁的要與這美婢唇舌共舞,借以消解那從內而外發散出來的怒張之感。


    腹部一陣陣的發熱,孟君澤隻覺得渾身無一處不透著輕盈,似乎真要羽化成仙,離開這滿是嗔癡愛恨,煩惱是非的紅塵之地。


    他看著風輒遠嘴角噙笑,滿是鼓勵讚許的眼神。他的視線有些僵硬,也不知道究竟點了頭沒有,隻看見風輒遠臉上的表情很是滿意和愉悅。


    風輒遠已經迫不及待的扯下了那美婢的衣衫。那具玲瓏窈窕的女體,在他手下,身下,像是一團白嫩的麵團,隨他怎麽揉捏。他衣衫齊整,卻已經狠而有力的犁著那塊豐沃的土地,聲聲呻吟如同春藥,刺激的孟君澤一陣陣冒著虛汗。


    孟君澤懷中的女子不以為羞,反倒覺得落於人後才是恥辱,因此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像根藤一樣,把她和孟君澤扭在一起,成了一根麻花狀。


    孟君澤還是有些木訥呆滯,隻是僵著手臂,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那美婢卻也不急,隻是不停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彼此的衣服,在孟君澤越漸升騰的體溫之下燒成了碎片,很快兩人已經是赤身交纏。


    那美婢挺著胸脯,有意無意的在指引著生澀的孟君澤發掘著她身體的秘密。孟君澤初時還有些顧忌,漸漸的在風輒遠粗重的喘吸聲中失去了自製力,聽著耳邊那陌生的又讓人意亂情迷的劈啪聲,無師自通的大手就在懷中美婢的身上狂亂的摸、揉、搓、捏、掐、扭起來。


    他才意識到,女人與男人是不同的。從前隻停留在模糊的層麵上,與柳嫂有過短暫的肉體接觸,可那時隻有焦灼和緊張,慌亂和驚恐,就如同豬八戒吞了人參果,連是什麽形狀,什麽滋味都沒品清,就已經囫圇下肚了。


    隻有現在,細細的探索著這美麗的女體,他才有一種後知後覺的恍然:哦,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他一方麵懷疑為什麽男人和女人之間要以這樣的接觸來達到所謂的夫妻墩倫,一方麵又詫異於為什麽衣冠楚楚的人會有這樣如野獸般不知羞恥,瘋狂野蠻的舉動,又驚訝於何以這樣的接觸會讓彼此都獲得巨大的快,感。


    從頭到尾,孟君澤像個青澀的小孩子,用他自己的方式,緩慢的,逐步深入的,溫柔的,又似乎帶著驚悸,卻最終是帶著莫名熱切的情緒,一點點熟悉女人,主導著這一場不倫的男女情事。


    他並不著急,他甚至有耐心和勇氣認真打量著懷中女人的神態變化。通過她的神態,調整著他的力度,方向,以及方式。


    美婢從最初的不適疼痛,到最後的星眸半張,紅唇微啟,顯見的已經開始接納和享受起他的蹂躪來。


    孟君澤在風輒遠達到巔峰的時候,終於把懷裏的美婢推倒了。他的大手用力的扯開那女子白晰嫩滑的雙腿,盯著那讓他駭怕又讓他沉迷,已經春潮洶湧,絲涎垂落的桃源洞口,緩慢的,卻是堅定的伸出手指,重重的探了進去。


    力道從輕到重,女人的呻吟也從模糊而清晰,孟君澤感受著他的身體在女人緊窒而又細密的包裹中達到最出人意料的快樂,昏亂中竟仿佛身下的女子便是畫中那最嫋娜最風流最嫵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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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超級鬱悶和狂燥,一個字都碼不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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