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擊,嗯…不錯,很不錯。俺果然是寂寞型寫手。)


    隋風笑歪著腦袋捂著傷口,忽然猛的拍了下大腿喜滋滋的嚎了一聲,“大人,我終於想起來我來幹什麽了!”


    “要緊麽?”秦落頓住腳,並未回頭。


    隋風笑狂點頭,“要緊的。”


    “講。”


    隋風笑望著他在晨曦下昕長倜儻的背影,笑的死而無憾,“大人,您連背影都這麽好看……”


    “………………”


    秦落抬手,以劍鞘一連在隋風笑身上點了幾處大穴才算完,然後若無其事的把手中的劍橫到一動不動的隋大姑娘麵前,開始顯擺。


    “它名叫破冰,十幾年前在江湖中與瀝血劍齊名。”


    隋風笑急的直抽抽,眼珠子都抽筋了卻還是動不了分毫。


    秦落微微一笑,繼續道,“它本該跟瀝血劍成雙成對。”


    隋大姑娘不斷眨眼,表示大人您說的英明神武。


    秦落撫過劍身,笑的十分邪氣,“如此一柄價值不菲的寶劍,你要不要?”


    隋風笑的雙眼已經瞪的赤紅,想點頭的心差點從胸膛裏蹦出來狂喊“ido!”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不要了。”秦落說完還歎了口氣,表情十分遺憾。


    對麵木樁似硬邦邦的隋風笑急的臉紅脖子粗,滿臉的青筋十分猙獰。就在秦落心滿意足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某人‘嗷嗚’一聲狼叫。


    “我要!”


    秦落一驚,轉頭去瞧,就見隋大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自己能動了!紫黑色的臉上滿是剛噴出來的血,她衝開穴位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著手搖搖晃晃的去接秦落手中的劍。


    這渾身是血雙目暴突的呆滯模樣,很像迎著豌豆前行的僵屍妹子。


    秦落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能讓隋風笑豁出命去無師自通的力量果然隻有一個:錢。


    隋大姑娘勉強彎下腰,嘴裏稀裏嘩啦的吐著血,還硬是提著一口真氣死都不肯倒下,伸手去奪秦落手裏的寶劍。


    秦落微微側身,隨手把劍提起來扛在肩上,歪著腦袋看她,“你使得了雙手劍嗎?”


    隋風笑老老實實的搖頭,“大人,君子該一言九鼎,雖說您算不得什麽君子。但好歹是個男人,這是要反悔嗎?”


    秦落仰頭看天。不是男人,那又怎麽了?(落落!做人要有底限!)不過既然做了人家的門主,在屬下跟前好歹還得留點臉麵。


    於是秦落低下頭,直視著隋大姑娘圓滾滾的血紅眼珠,頗為凝重道。“瀝血與破冰本該成雙成對,持劍之人也該是雙雙對對。”


    隋風笑一聽這話。登時又噴出口鮮血,“大人,您不要再勾.引我了!”


    秦落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莫大的誤會……


    “本大人向來重信守義,說過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幹了就沒了。不如日後你拿瀝血我持破冰,隻要你不死,雙劍自然成對。”


    “大人果然是高瞻遠矚!”竟然如此含情脈脈的對她說‘不要死’。


    秦落打發完花癡下屬轉身要走。手肘卻忽然被人扯住了。


    回頭,就見隋風笑滿臉是血的呲著白牙,笑的格外陰森。


    “大人,劍我可以不要,麻煩您給折個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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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任白使與玉清堂眾人見麵的第一天就黑了隻眼。歪著腦袋擠眉弄眼的上了台。


    見識到玉清堂的實力,隋風笑忽然覺得日後跟秦落在一起的時候要格外小心。否則她剛伸出去的豬蹄子指不定就被這烏漆麻黑的人群裏的某一隻給剁掉。


    暗衛們站在門外,人數很多,卻井然有序沒有一聲嘈雜,坐在屋裏的則僅十餘人。


    兩旁茶幾椅子上坐著的是玉清堂最具名氣的五刺。這五人向來神出鬼沒,隻要是被他們接到的生意至今還從未失手過。


    金刺常年混跡江湖朝堂,負責聯係雇主接收傭金,所以此人的長相必須有讓人過目就忘的本事才能得以自保。


    隋風笑隻掃了一眼就完全忽略掉座上的第一人,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忘了個幹淨。


    土刺的座位是空著的,據說此人常年在外,除了秦落和上任門主韓老爺外,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更不知道他究竟還是不是活的……


    土刺之後便是水靈靈的水刺秋晄姑娘。明明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卻要混跡青樓隻為能夠打聽到常人難以接近的消息,如果不是遇到急事,秦落從不讓秋晄親自出手。


    土刺此人長的尖嘴猴腮,頭頂梳了把毛發稀少的小髻,麵色略青,一看就是常年試藥落下的毛病。他是玉清堂內最為精通醫理的人,若有棘手的買賣,其他人就會向土刺討些藥或者求他易容行個方便。


    而坐在第四把椅子上,亮閃閃的狐皮鋪了滿滿一地,伸著兩條長腿手拿折扇擋住半邊臉賊笑的人正是上一任門主的親兒子:韓朗韓大少。


    韓朗狐眼兒一轉,上下打量隋風笑幾眼,扇子後亮出一把油膩膩的調侃,“幾日不見,公子長的越來越令人神清氣爽呐!”


    隋風笑仰脖子看他,下巴上的黑豬毛迎風飛揚。


    若不是見過韓朗的真麵目,打死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半男半女的妖孽就是玉清堂內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火刺。


    據傳,火刺並非一個人,而是一對狗男女。


    紅衣火刺相貌妖豔體態冶魅,對手往往還在沉迷她的美貌時胸膛內就被推進了兩柄短刃。


    勘驗現場的仵作們卻眾口合一的說:此人必是男子無疑,女子不可能有這麽深的腳印。


    關於這一點韓朗十分得意,晃著手中的折扇不斷變換著俊臉露出來的角度,滿嘴的哀怨,“怪隻怪本少生的人神共憤巧奪天工,容貌不輸女子,氣魄勝過男子。真是愁煞人也。若是能有半點公子的猥瑣,也不至於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隋風笑別過頭,眼不見為淨的拱手,“承讓,承讓。”


    話音剛落,坐在秦落腳邊的一個中年男子猛的拍案而起,衝到韓朗身邊拽起他的耳朵就拖到了門外,一邊拖還一邊嚎。


    “讓你兔崽子多念點書!什麽叫長的巧奪天工!明明是長的鬼斧神工!鬼斧神工!”


    大堂內外頓時變得十分安靜,眾人紛紛低下頭去,躲避著韓朗漲紅的老臉和那恨不能殺人滅口的狠毒目光。


    中年男子捶了韓朗半天,最後抬腳在他背上猛踹一記才算解了恨。韓朗‘噗通’一聲呈大字型趴在地上,亮閃閃的華麗狐毛鋪的十分平整,死了一般,沒人敢靠近。


    隋風笑心想,這中氣十足隱約還能看出點兒英俊瀟灑的老爺子定是韓朗他爹無疑了。


    不過……聽韓朗的敘述,他爹不是很疼兒子嗎?如今一看,韓朗分明不是親生的啊!


    這時,正坐在上麵慢條斯理喝著茶的秦落開口道,“韓老爺自從舍棄了殺豬的營生改行做玉清堂以來就很想培養出個正經識字的門主。本來韓朗是最佳人選,可惜他從小患有隱疾,一看見字就頭暈目眩心跳加速繼而口吐白沫昏死過去。韓老爺如此急切也不過恨鐵不成鋼而已。”


    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病症?!


    隋風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韓朗分明是個草包!再怎麽踹也踹不成廢鐵啊!”


    韓老爺猛的一記眼刀殺過來,直戳隋風笑的心窩子。


    “無名之輩也敢嘲笑我韓家!雖然我兒真的是草包,但我侄和侄女可是飽讀詩書,門主的左膀右臂!”韓老爺邊說邊匪氣十足的抱拳遙遙敬了下秦落。


    隋風笑這才發現,韓老爺的身後一直站著兩人,不過這兩人的氣息都很平緩,又加之屋內的光線並不明亮,所以隋風笑起初並未在意。


    被點名的一男一女表情各異。


    女子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有些靦腆的對隋風笑點了點頭。笑容溫和,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與她的容貌十分相稱。是個十分清秀令人舒適的姑娘。


    男子的表情則是……好吧,他壓根沒有表情,隻是冷冷的盯著隋風笑,意思是:我看見你了,而已。看打扮是個利落的人,合體的墨綠色衣袍,身上沒有多餘的墜飾,頭發梳的紋絲不亂,鼻高眉秀,如果稍微有點表情的話必定會讓不少姑娘魂牽夢繞。


    韓老爺得意洋洋的展示完自己的侄子侄女,這才把視線又轉到隋風笑身上,粗眉一皺,“你是什麽人?從剛才就賊眉鼠眼的杵在那。”


    隋大姑娘的眼神立馬變得凶狠,靠!俺往這一站那絕對是道貌岸然四麵招風啊!


    秦落微微一指,“不巧,這位正是賢侄今日要給大家介紹的新任白使。”


    座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眉頭都跳了幾下。


    為什麽他們絕色無雙鍾靈毓秀的門主要選這麽個人做貼身白使?!


    這小子別說毛兒都還沒長齊,他,他,他的毛兒分明都長到了臉上啊!


    與這樣的人日夜相對,門主,乃不會惡心嗎?!


    這時,新任白使不卑不亢的道,“灑家姓隋名風笑。”


    韓老爺脫口而出,“瘋瘋癲癲的風?”


    隋風笑一揚秀發,臉上的的豬毛跟著一起飛揚,然後她麵對眾人猛的咧開了嘴,笑的寶光璀璨。


    “風流倜儻的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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