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內傷反反複複的就沒好全的時候,剛看著有點起色了,卻又出這樣那樣的岔子。紫鳶覺得這一定是老天在給她開玩笑。


    當然是開玩笑,還是天大的玩笑,就連狗血替身這樣的玩笑都開到她身上來了!雖然她還沒證實。


    娘勒個娘的,當時幹嘛賭那口氣裝忘了吳用,害得她眼下想求個真相都不能!自作孽啊自作孽啊啊啊啊!!


    “叩叩”兩聲敲門,跟著便是花榮那粗聲粗氣的嗓子,嚷道:“喂,我進來了!”


    都說了姑娘我不叫“喂”!紫鳶怨念十足的瞪著門前叉腰而立,隻見那皮膚微黑的秀氣男子用腳踹開了房門。


    才修好的房門搖搖欲墜。


    看到她站在離門不遠處,也不管她此刻在生氣,花榮直接說道:“咦,你沒躺著怎麽不給我開門的?”問完他再嘀咕了一句:“還虧我特意的敲了門。”


    嘖,什麽叫特意敲門!?丫不是敲了門就直接踹了麽?紫鳶揉了揉發疼的額角,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他手裏擰著一隻食盒。


    “聽五師兄說你失憶了?”花榮自顧自的繼續問著,邊問邊將手裏的食盒放到桌上,跟著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紫鳶,再說道:“師父到山裏閉關了,我不識路,五師兄說讓我來找你帶路。”這明顯是句謊言。


    先不去論花榮說的是真是假,就說帶路這事,多半是葉爽是想拉近她和吳用之間的距離。紫鳶暗撇嘴想著。


    紫鳶哼了哼,拿眼角睨著花榮,不客氣地說道:“首先,我不是失憶,而是恢複記憶。其次,恢複記憶之後我把什麽都忘了,怎麽帶你去?還有,你丫是誰啊,來不來就踢我房門?”最後一句是她故意問的,目的是讓花榮相信她真把誰都忘了。


    花榮輕蹙了下眉,好像不悅又好像失望,提起食盒嘀咕了句:“真是的,師父幹嘛在這個時候閉關。”話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人已經出了房間。


    看花榮走也不關好門,紫鳶快步上去摔上房門,末了暗想,美人選在這個時候閉關……她怎麽覺得他是在躲她呢?


    她不就是裝個不認識他了,丫就不能積極點麽麽麽麽麽?把從前變著方都要吃她豆腐的本事全拿出來呀呀呀呀呀,來占她的便宜啊啊啊啊啊,來把她強行推倒哇哇哇哇哇!!


    嘖,為毛他什麽都不說就閉了關,她會覺得憋氣呢?


    紫鳶決定做點什麽來分分心。


    吃了晚飯,紫鳶找葉爽借劍,後者很不安的遞給她一把匕首,末了還一本正經地說道:“師父不喜歡咱們舞刀弄劍的,所以這就湊合著當劍使吧!”


    葉爽說的是真是假,紫鳶心裏自然有數,她現在正裝著不認識他們,有些話當然就不方便眼下說。


    把匕首當劍使的,她隻怕是開創先例了。


    二話沒說接了匕首,紫鳶便在草坪上像泄憤般的一頓揮舞。


    看紫鳶揮得酣暢淋漓的很盡興卻又感覺很危險,最開始的時候葉爽還在暗自慶幸沒將劍借給她,等多看上幾招後,葉爽的臉色便有點變了。


    他變臉不是因為認識紫鳶舞的套路,他變臉純粹是因她拿匕首舞的劍術。那每招每式都舞得熟練,舞得行雲流水,舞得暗藏殺機。本來還在暗猜她是不是假意騙他們說忘記的,就這麽一看,葉爽便徹底的失望了。


    看來她是真的恢複了記憶而忘了他們和師父。


    葉爽暗歎可惜的轉身,視線看到身後多出來的人影不由愕了下。


    不知不覺間,聽雨居所有人都聚在了草坪看她拿匕首當劍舞,除了一人之外,在場的其餘人都統一的露出失望之色。


    她還真的恢複記憶了。


    花榮沒失望,準確的說,他的眼底還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是會些輕功的,可在武功上麵卻是差得連稀鬆平常都算不上。他坐在樹上看紫鳶揮匕首揮得很起勁,除了有些羨慕之外,還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雜念摻在其中。


    她的身手好像還不錯,跟著她應該可以像跟著林哥一樣安全……稍稍走了個神,花榮再將視線落到那道粉色的身影上。


    昨天林哥解完了身上的毒,留了一句讓他好好跟穀主學習的話便走了,搞得他想跟著離開都不好意思。現在她好像真的恢複了記憶,說不定隔些日子等她內傷好全了,也會想要離開萬花穀……到時,他何不跟著她一起離開呢?


    嗯,這倒是個辦法。


    花榮合計之後躍下樹來,正巧看到紫鳶這邊收了勢。


    “喂,你的內傷好了是不是要離開萬花穀?”花榮向來比較直接,也不管氣氛合不合適,隻趁著紫鳶有空便問了一句。這問問得另外四人像奧特曼看到小怪獸般的狠盯他,恨不得撲上去將他一頓胖揍。


    瞄到這有趣的場麵,紫鳶偷偷笑了笑,直接地回了一句:“關你屁事!”末了哼著小曲得意的走掉。


    沒她在場,當四個師兄應該會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小師弟吧……


    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浴房,紫鳶泡了個熱水澡就早早的上了床。在床間翻了幾個滾,沒多久她便入了夢鄉。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她彪悍的念頭,在這夜裏便化為了春夢體現了出來。


    她真沒想到她會夢到吳用,真的!她也更沒想到在夢裏的吳用會如此的妖冶誘人,一個笑容、一句耳語,不經意的碰觸,溫柔體貼的撫摸都可以撩撥她的每一根神經。


    在夢裏的她,就像在沙漠裏幹涸已久般,被他燎出最原始的欲望,饑渴的索取貪婪的交纏,一遍一遍樂此不疲。


    他埋頭於她的雙腿間,舌尖帶出的酥麻引起她陣陣顫栗,嬌喘裏夾雜著含糊不清的呢喃,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又似乎訴說著她喜歡他的心情。


    他一味的撫摸她、親吻她、挑逗她,卻不讓她多碰他一分,如同欲擒故縱般讓她心急如焚。


    為毛做個春夢他都會令她煩躁?


    如此一想,她急切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摸他的身體,小手順著他結實的小腹滑下停留在可變化的部位上,隨後她朝著那裏張開小嘴。


    就在這時隻聽他啞著聲音喊道:“紫鳶……”


    她猛地睜開眼,下一秒她捂臉暗罵,娘的,雖說是做夢,她也太彪悍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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