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海航行鐵甲戰船就是舒服,隻是有時候在逆風的時候,鍋爐房裏麵會傳來嗆人的煤煙,這估計是上麵的煙囪有些太低,因此,讓馬尾造船廠生產大型戰船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煙囪的高度。


    皇城北麵的海子,其實就是一片蒿草水塘,現在這片地方已經被皇太極率領的七萬建奴大軍所占據。朱常浩在和袁崇煥商議之後,決定利用四周突破,中間開花的戰術,打碎這片營地。也讓皇太極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因為那是建奴的血染紅的。


    六百多先鋒營的騎兵和三百餘人的親衛,就在海子前麵的蒿草地裏麵,等待著最佳的時刻。


    建奴營地的拒馬樁後麵,四名旗丁正在說著一些鳥語,反正這一千名騎兵也聽不懂,在說也不需要聽懂。


    莽古爾泰喝著酒,看著這陰沉沉的天氣,還有損兵折將的戰事,心裏也不好受啊。隻有一口一口地將悶酒灌進肚子裏麵,好像有一種舒服的錯覺。


    碉樓裏麵,朱常浩,袁崇煥等人也坐在一起,心不在焉地討論著那些遼東的風土人情,還有關寧鐵騎和建奴們不斷作戰的心得。


    朱常浩和袁崇煥都明白,此時他們所擔心的是那一千騎兵的斬首戰術,等待著夜幕的降臨,其他各路勤王軍已經做好準備。


    中軍大帳裏麵的皇太極,今天老是感覺到右眼皮跳得厲害,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為了穩固自己的心神,將範文程和寧完我叫到大帳裏,一邊喝茶,一邊排解內心裏麵的那份不安。


    時間在不斷地流逝,趴在草叢裏麵一千騎兵師,也真的是冷極了,就算身上穿著棉衣和貂絨,那也抑製不住寒氣的滲透,特別是肚臍眼周圍,那就像裝了一塊冰在裏麵。


    最讓人無奈的是褲襠裏麵的小兄弟,已經被北風帶走了太多了熱量,這“小兄弟”現在所處的環境也不好,老是感到涼颼颼的。


    好多騎兵師的兵丁的們心裏都擔心,如果在寒風裏麵吹凍的時間太長,“小兄弟”如果不能工作,或者因為熱.脹.冷縮造成萎縮了咋辦?


    好在時間不長,申時時分,天上的鉛灰色的陰雲更加地富集,有已經夜幕快要降臨的感覺。


    時不時的吹來一陣寒風,讓拒馬樁前麵的四名旗丁,好像有些不耐煩了,其中的一名旗丁起身從後麵的柴火房裏麵抱來了一抱木塊,然後將火堆往鹿柴邊挪了挪,剛好鹿柴那邊正是一個避風的旮旯,四個人剛好靠在木樁上,最主要是是那木樁,現在已經被木板釘起來了,連風不都吹不進來。


    靠在木板上,火堆散發著熱量,旗丁們開始美美地打瞌睡,那種溫暖入睡的味道,讓人留戀不已。


    有時候曆史的推動就是這麽地茫然,四個人也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他們四人貪圖片刻的溫暖和享受,竟然從此讓皇太極失去了馬踏中原的機會。


    也許冬天是睡覺的季節,怪不得好多動物要冬眠呢?四名旗丁沒有意識到,就在他們手攏在袖子裏,在神交周公的時候,四柄鋒利的錳鋼匕首已經隔斷了他們的喉嚨。


    為了防止盡快被韃子發現,他們立即將韃子的衣甲套在外麵,模仿這四名旗丁的樣子。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中過去,差不多幹掉了一百多人,韃子竟然沒有發現。


    就這樣,快要突進中軍帳的時候。已經有二百多人全部換上了韃子的衣甲。


    但他們的的臂膀上,都綁著一根白絲帶。


    莽古爾泰這時候酒竟然蘇醒了。


    清醒過來的莽古爾泰,突然覺得,在這京師城下麵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自古以來,隻有主動出擊的女真人,哪有等敵人上來被動防禦的女真人。


    “不行,我要找大汗,今晚就領兵去搞死那些該死的勤王軍。爺的農莊裏麵,還需要大量的包衣奴才啊。”


    莽古爾泰因為要去找皇太極領兵,要去攻打勤王軍,因此逃脫了千人騎兵師的圍殺,保得一命。


    差不多有三百人獲得了建奴八旗的衣甲後,就在他們還繼續潛伏進去的時候,被嶽托發現了。


    原因是今天,嶽托正在左麵的大帳裏麵,侍候自己的父親代善,也不知道怎的,嶽托老是覺得好像八旗要有什麽大事發生,心神不寧的他,立即掀開簾子,想呼吸一口外麵清冷的空氣,提提神。


    就在鄂托掀開簾子後,發現一隊旗丁有些僵硬的朝右邊走去,在定睛一看,這些旗丁,都是個子高大,而且手裏拿的軍械,不是八旗的馬刀,而是那個什麽瑞王的亞克西戰刀。


    想到這些,嶽托大叫起來,“有敵來襲,有敵來襲…”


    嶽托的這一嗓子,就像一滴水滴進了油鍋裏一樣,八旗的套環狀的旗丁大營駐地,立即沸騰起來。


    千餘名騎兵師的兵丁,知道被識破了,立即分兵三處,分別從西南,東南,西北方位朝中軍帳撲去。


    燃燒.彈,手雷,迅雷銃,在三股騎兵師的使用下,套環圓餅狀的建奴八旗駐地,就像三駕鐵犁,狠狠地將大營撕裂成四份。


    風助火燒,牛羊毛氈帳立即燃燒起來。


    皇太極最先還想著用三個牛錄將這股突襲進來的千人騎兵師給幹掉呢。


    隻是三條火線已經在瞬間蔓延成三片火海了,皇太極知道,自己這一次要輸了,這七萬大軍的輜重,估計要丟在京師城下麵了。


    在前麵碉樓上觀戰的朱常浩,袁崇煥等人看到海子那邊的燃燒起來的軍帳,立即抱拳說道,“王爺,真是天助我也,三國時期,魯肅在夷陵之戰中,火燒劉玄德六百裏。赤壁之戰中,周公瑾火燒赤壁,八十三萬曹軍葬身火海。今日王爺火燒海子,十萬建奴從此灰飛煙滅。”


    朱常浩一直覺得袁崇煥說話都是硬邦邦的,怎麽此時說話,怎麽有一股違和感在自己心中滋生蔓延呢?


    “別人都是夷陵之戰,火燒六百裏,赤壁之戰,火燒八十三萬。自己隻是個火燒…火燒海子?娘的,海子也隻不過是大水塘,還十萬建奴,能留下七萬就不錯了!”


    這些話朱常浩也隻是想想,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明白,袁蠻子這樣有點諂媚地對自己時候,估計是有什麽事情要求自己幫忙。


    “唉,讓一個蠻子說阿諛奉承的話,真的有些為難他了!”


    “袁總督,本王要發令,對建奴發起圍三缺一的總攻擊了,你們關寧鐵騎,還有本王的騎兵師,大同總兵滿貴,以及本王帳下督戰將軍趙率教要進行穿鑿,切割。因此,對於接下來的接應,調度,就由你負責。如果有不服者,可以以本盟主的手令,先斬後稟。”


    “是,王爺,末將遵命。”


    四周的鼓聲響起來了,銅號隊也站在碉樓下,滴滴答答響起來。


    海子那邊,牛角號的聲音還在天際邊不停地回響,聽著牛角聲的節奏,袁崇煥突然說道,“王爺,這是韃子撤退的號聲啊!”


    “嗬嗬,沒事,袁督師不要急,韃子走了也好,奴酋皇太極回到遼東也不錯,隻是他手底下的這些旗丁嘍囉,本王要了,還有這次勤王軍活捉的這些旗丁,本王以每人二兩銀子的價格都要了。”


    京師城北麵和東麵的蒿草地上,枯黃的蒿草差不多有半人多高,傅宗龍,滿貴,祖大壽,趙率教等人,差不多有四萬騎兵乘火不斷地衝刺,切割著七萬餘人的建奴旗丁。


    已經失去戰意的八旗旗丁,這會除了將身下的戰馬鞭打起來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不斷的後望,看看勤王軍殺到哪裏了。


    四萬騎兵不斷地切割衝殺,後麵還有九萬步卒,正在捆綁這那些投降的旗丁,畢竟這些人,交給瑞王爺,一人就可以換來二兩銀子,不,應該是兩塊銀元。


    廣渠門的城樓簷子下麵,崇禎帶領著一眾錦衣衛,還有來宗道,周道登,韓爌,李標,成基命,周延儒,溫體仁等“留守”京師的京官,觀望著城牆下麵的衝殺。


    就在東北麵的通州方向上,皇太極,大貝勒代善,貝勒濟爾哈朗,嶽托,杜度,薩哈廉,莽古爾泰,巴爾泰,這些建奴土著跑的很快,後麵就是一些孫德功,佟養性,範文程,寧完我這些歸屬於漢奸的漢將和謀士,拍馬狂逃。皇太極身邊,三個固山額真,差不多就是兩萬餘人,這會正在保護著他們向北逃去。


    傅宗龍一看,自己前方一股騎流,正在逃竄,如果將這股騎流給留下來,那自己的軍功也許就可以得到眾人的認同。


    傅宗龍帶領王府的騎兵開始衝刺的時候,這時候,馬糧的優劣體現出來了。


    瑞王府的戰馬長期食用的是雞蛋,黃豆,玉米等這些上好的精細飼料,遼東的皇太極,雖然他們的戰馬是長期打熬下來的,但這一年來,馬糧不好,過去還加點豆餅,現在不說豆餅了,連人吃的都貧乏。


    騎兵師的一萬二千多人,這會氣勢如虹,兩翼的亞克西戰刀,每揮動一次,在寒光閃過的瞬間,金錢鼠辮的腦袋總是掉下一顆。


    遠處的炮擊聲還在繼續,在連續衝刺了二裏路之後,傅宗龍已經黏在皇太極這兩萬多人的尾部了。


    這時,代善的三兒子薩哈廉大聲說道,“大汗,明人欺人太甚,請大汗給侄兒劃撥一支兵馬,為大汗斷後!”


    奴酋皇太極這會兩行熱淚下來,指了指身邊的一位額真。


    一個八旗的萬人隊脫離逃亡大部,跟著薩哈廉朝傅宗龍反衝鋒起來。


    隻是北麵的寒風中,代善有些滄桑的聲音傳來,“三子,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說完,老淚縱橫!


    皇太極是敗了,但這善後工作,也不輕鬆啊。隻是接下來,朱常浩要和崇禎麵對麵了,不知道天下最有權勢的王爺和大明的名義上的君主,會發生則那樣的火花呢?請大家期待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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