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計劃天衣無縫的,給自己晗琪下藥進行的很順利,馬上就在進入高潮部分了,夏氏都感覺一個小寶寶都在向她招手了,卻在給春芳春藥的時候被瓜爾佳氏正好撞上。


    瓜樂佳氏給春芳分析整個事情,並拿出另外搜出的幾種藥時,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夏氏利用了,給人當了梯子。氣得把所的計劃全部交代出來,連以前幫著夏氏做的陰私之事也事無巨細的都說了出來。


    淩柱恨不得直接打死這個毒婦,居然想用相同的方法來算計自己,想著如果不是妻子識破,那自己就會……身體感到一陣陣的惡寒。


    跪在地上的夏氏,看到這個局麵也沒發放棄希望,還在委屈的說:“老爺,你不能聽這一麵之詞,妾是被冤枉的。妾怎麽會害老爺您呀!這是陷害,卑妾都已經住在偏院裏,不會再礙著別人的眼了,怎麽還不放過卑妾。隻想和女兒平靜的生活,這樣的要求也過分嗎?”然後就無聲的流淚,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瓜爾佳氏,“再說太太和春芳後來是一起進來的,誰知道說過些什麽?”又哀怨的看了看淩柱,那眼神很是到位有認命、有不甘、還有委屈。


    要是不了解她的為人,一定會被她的表演給騙了去。


    看到這一幕的淩柱被氣的不怒反笑:“這麽說是老爺我冤枉你了,證據都放到你眼前了還不承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你可認識這個人,把人給我帶上來。”


    被帶上來的夏競哭喪著臉,頭發已經散開,身上的長袍也皺巴巴的掛在身上,不用任何人嗬斥就跪在地在,頭底的低低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夏氏先是一愣,迅速回複神色,由默默流淚變成放聲大哭:“我可憐的哥哥都是妹妹對不起你,連累了你。你膽子是最小的,這樣的驚嚇是會發癔症呀!你可不能有事!太太要怎樣您衝著妾來,不要把我有家人牽扯進來,妾求求您,妾在也不敢幫助別人了,您就饒了妾這次吧!”咣咣的磕著響頭。(.好看的小說)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把這所有一切都歸結給瓜爾佳氏陷害她,自己到摘個幹淨。就算哥哥說了些什麽也是亂說,是嚇出的癔症。而隻要瓜爾佳氏集中反駁她剛說的事,還能把事情引到了歧路上,矛盾點也會被轉移。這個女人的腦子轉的很快呀!


    正在角落裏偷聽的嵐琪,想著真不能小瞧土著的清朝女人,拉出去個就比現代的宅女厲害吧!


    瓜爾佳氏並沒有上當,而是四兩撥千斤的說:“夏姨娘你也別著急磕頭,事情是怎麽樣的?要細細的問清楚才會明白,難道你不相信老爺有查明真相的能力?把你們姨娘扶起來,是非曲直總會有明白的時候。”話說得讓夏氏無言已對,在說下去就是不相信淩柱,隻好乖乖的閉嘴,低聲的啜泣著還不忘再看一眼淩柱。


    淩柱撇了眼夏氏就沒有在理她的意思,轉而向夏競說:“把你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吧!你妹妹還喊冤呢!用不用給你們倆時間對對詞,事情要從頭說起,一點隱瞞可不要怪我……”官老爺的官威自然的流露出來。


    夏競此時已經抖成一團,筆筒倒豆子有什麽說什麽。從她怎樣認識夏氏;怎樣計劃進府;怎樣送藥都說的十分詳細。夏氏聽後呆坐在地上就沒了反映。


    事情的原本是淩柱的大嫂的一句話引起的,原來夏氏是清樓裏的一個清倌後被夏競贖身。夏競的父親是有名的醫生,家中萬貫家財卻老來得子,自小寵愛非常,養成了紈絝子弟的做派。父親去世以後他把家業都給敗光了,一次在酒桌上聽赫舍裏氏的弟弟說,她姐夫鈕祜祿家財萬貫,人丁簡單。二少爺淩柱妻子三年還沒有身孕就上了心思。後得知淩柱外放的消息,就上演了那一出賣身葬父的戲碼。


    可是淩柱他們沒有上當,一試不成再試一次。就用類似的方法得到奉天府尹夫人的憐惜,夏氏卻騙她說,自己是被淩柱所救,已經是他的人了,但因為瓜爾佳氏嫉妒她的美貌,才棒打鴛鴦。夫人很喜歡這才子佳人的故事,也想為夫君拉攏一下新來的下屬,就演出那之前的一場算計,順利進入淩柱府。


    沒想到進了府裏才知道,淩柱已經有了嫡子和庶子,主母也再次有孕,就想到了一屍兩命嫁禍給另一個妾的辦法。又下毒給體弱的大小姐嵐琪,想著孩子死是母親的致命傷,之後在想辦法給瓜爾佳氏下慢慢虛弱的毒。夏氏如果生下了兒子,憑她的美貌和心機,段氏都不夠瞧得,淩柱的家也就到手了。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最讓夏氏奇怪的是毒是雖然下了,但嵐琪的身體不但沒事還越來越好,自己也被禁足在偏院,什麽都做不了。都怪嵐琪這個小賤人,把她好好的計劃都給破壞殆盡。


    夏氏聽到這兒已經麵如死灰,一點反映都沒有。但夏氏心想卻想著,她本來就應該享受最好的生活,可是卻因為這麽個沒用的男人毀了一切,她除了家世沒有瓜爾佳氏好,有哪一點不如她。世界不公平!


    要不是自己那些日子沒收到夏競的消息,又看到瓜爾佳氏處理自己身邊和收買的人,她擔心在不動手就沒有人可用,才會把計劃提前。沒想到正好進入瓜爾佳氏布下的圈套。好在夏競沒有把女兒的身世說出來,要不然真是一點希望都不會有了。瓜爾佳隻是比我命好而以,我還有女兒,早晚都會有翻身的一天,我命不如你,我女兒一定比嵐琪那相賤丫頭強百倍。


    可她沒有想過她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什麽事錯都是別人,好處都是自己的。哪裏有這樣的好事,老天還是公平的!上一世算計來的的風光,這一世也隻能是個夢了。


    跪著爬到淩柱的身邊抓住褲腳哀求的說:“都是夏競逼我這樣做的,老爺您就看在妾為您身下女兒的份上就饒過妾這次吧,今後一定不會再出偏院半步,晗琪還小她需要娘呀!”


    淩柱厭惡的起身甩開了夏氏:“你教唆段氏用自己兒子為餌害主母的時候,你可停過手;下毒害嵐琪的時候可想過她那麽小;讓紅柳去書房偷我的墨寶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什麽後果;讓夏競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麵斂財的時候可想過有什麽影響。還舔著臉求我,和你說話我都覺得惡心。我不怕丟人,你們的事情我已經報過衙門,應該怎樣處理自有公斷。告訴你這都是我手下留情了,如果我的寶貝嵐琪出了什麽事,你死一百次也陪不起。你女兒自有她嫡母照顧,就不用你費心了。和你這個毒婦在一起,還能學出好來。你就省省吧,帶他們下去。”


    從外麵跑進來一個小小的、虛弱的身影,噗通一聲就跪到淩柱身邊大叫著“阿瑪,求求您放過姨娘這一次吧!我們再也不出偏院一步,晗琪求您了,從小就隻有姨娘一個人疼愛我。嫡額娘我再也不羨慕能在阿瑪身邊的姐姐了,以後都聽您的話,您那麽慈愛一定會幫我姨娘說話的。求求您們別讓唯一疼我的姨娘離開我呀,我就隻有她了!”然後就用祈求和孺慕的眼神看著淩柱。


    簡單的幾句話,就引出淩柱對於這個女兒的愧疚之情,他是很忽略這個小女兒。就沒有細想她話裏的深意,但是瓜爾佳氏卻對和嵐琪同歲的庶女高看一眼,這要是一般人聽到她這話,都會認為嫡母是苛待這個庶女,連阿瑪的身邊都不讓她靠近。如果自己不求情的話就是不慈。短短幾句話又能引起了淩柱對她的憐惜和愧疚,小小年紀真是不簡單呀。


    瓜爾佳氏把晗琪抱了起來說:“你還小不明白事理你阿瑪是不會怪你的,但是你姨娘的事情已經不是你阿瑪可以決定的事了,觸犯了家法可以容情,但觸犯了國法可不能容情的。你也不想你阿瑪變成公私不分的人吧。要知道有些錯是不可以挽回的。這不是你個小孩子應該管的事情,你還小你姨娘沒教你這些個道理沒什麽,嫡額娘會好好照顧你成為一個明是非、懂道理的好孩子。”


    嵐琪在心裏暗暗叫了聲好,額娘的段數可不是一個奶娃娃能比的,根本不接薦。隻是給晗琦講做人做事的道理,更體現出夏氏的是非不分,把孩子都影響了。


    淩柱想的同嵐琪一樣,覺得還是妻子明理,夏氏把好好一個孩子都給教壞的了,壓根都沒往晗琪說的,嫡母苛責庶女哪想,真是枉費一番出色的表演。淩柱接著說:“還不快把夏氏兄妹送交衙門。”


    “剩下的事情,你處置吧。我前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走出了堂屋。


    瓜爾佳氏更是毫不留情的把那些被收買的和參與的人都發賣了,偷進書房的紅柳被打了五十板子,才被賣的。紅柳做了一生的當姨娘的夢也終於醒了。很後悔沒有聽段氏的勸,同夏氏攪在了一起,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賣。


    段氏站在一邊看著瓜爾佳氏,果斷的處置家裏所有不安份的人,一邊想著還是兒子看的清楚,隻有抱住瓜爾佳氏的大腿才是這個家生存的根本,大少爺和大小姐對自己兒子是真心的交好,隻要自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她很高興聽了兒子的話,把她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瓜爾佳氏,現在看來瓜爾佳氏早就看出來不對勁了,自己的“投城”是對的。學琦的學問一般,以後也少不了大少爺的提攜。還是守著兒子,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了,憑瓜爾佳氏的為人是不會虧待她們的。


    嵐琪覺得自己家裏總算少了一個毒瘤,家裏也會平靜些,但還是要小心那個有心機的妹妹,這麽小的孩子就做到這一步,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一點不錯。如果自己不是重生的,可真不一定能鬥的過她。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毒瘤的生命力都是很強的。


    (感謝婕楹提的意見,改過以後是好多了!謝謝!親有什麽意見都要告訴我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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