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沉也微笑著點頭,這次來看到呼延水柔的精神氣明顯和以前有了不同,少了一些沉鬱,多了幾分明媚陽光的氣息,給人的感覺也溫暖澄澈,和以前大不相同。


    以前雖說有些溫和親切,但卻不夠活潑,有些過於暮氣沉沉了,好像心結總難打開似的,與人相處也多有一道很深的防線,看似親和,想要與她真正交心,卻是很難真的走進她的內心。


    “瞧著你這次倒是變了很多,氣色看著也亮眼多了,人也顯得更通透了!”


    白沫沉笑著稱讚,一雙星眸黑若耀石,璀璨晶亮,深邃迷離,靜靜的凝望著呼延水柔如玉一般的臉龐,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透著瑩潤的光輝。


    呼延水柔淺淺的笑著,心情也灑脫了幾分,有些東西想通了便一通百通了往日的怨恨隨著時間的沉澱,也漸漸的從心裏散去了。


    “是啊,我這些日子都在回顧過去,要說以前心裏沒有一點怨恨是假的,可能有些東西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如今重新拿出來好好地梳理一番,倒是讓我頗有心得,正應了那句話,心結一散,萬事皆通!”


    眾人聽了不禁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也是我的機緣,神識受傷本事禍事,卻因為這受傷我不得不放慢腳步停下來靜心思考,反倒讓我相通了很多以前琢磨不透的問題,心境反而比以前更加剔透了,這又是我的福了!世間之事總在變化,有的時候這變化隻是潛移默化,是很細微的,等我們發現是已經太晚了,這次正是我的一個機緣,讓我將心境打磨的更加透徹!為以後進階散仙做了一點準備!”呼延水柔倒也不藏私,大方的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共享自己的心曆路程。


    白沫沉聽後倒是略有所得,“你說得對。也許我也該好好地回顧一下往日的修煉經曆,將心境也好好地打磨一遍才是,左右也不費勁不是!”


    眾人聽後都是連連點頭,以往沒注意過這樣的細節。(.)今日被呼延水柔提醒,眾人都覺得是個好主意,可以讓心境更加圓滿,對自己也是個好事。


    一曲舞閉,妙齡女子們盈盈拜倒,“給眾位大人請安了!”


    呼延水柔瞧著他們跳得不錯,正打算打賞他們誰知還沒張開嘴。就看見一個身穿紅紗衣的舞娘走了出來。


    先是給眾人再次行禮,笑意吟吟的說道:“奴家媚娘,願意給各位獻上一曲,給大人們解解悶如何?”


    呼延水柔目光冰冷麵沉如水,這個女孩她恍惚記得是個玫瑰花妖,姿色很不錯,以往為人伶俐聰明,就是有點小脾氣。以前沒犯過錯,院子裏張揚一下她也沒管過。


    今天這丫頭是怎麽了?莫名其妙的怎麽弄這一出,她剛才並沒有交代讓獻曲啊!


    玄墨掃了眼呼延水柔黑如鍋底的臉。眼珠一轉頓時一個壞主意就冒出頭了,扇子一揚,似笑非笑的盯著媚娘上下掃了幾眼,和煦的問道:“哦,你會唱什麽曲子,常來給我們聽聽,唱的好了小爺們有打賞!”


    呼延水柔掃了他一眼,忍了忍沒說話,淡然的揮揮手,意思是準備吧!


    媚娘眼中劃過一道喜色。清清喉嚨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詞很豔麗,聲音軟糯甜美,真心話還是不錯的。


    可是這會子呼延水柔可是差點氣壞了肺,本來就是跳個舞娛樂罷了,這會這媚娘打什麽主意眾人一眼就看清了。那眼睛黏在玄墨等男人身上就下來過,這讓她這個主人感到很丟臉。


    底下的人都這素質,那這主人的素質估計也不咋地,呼延水柔能不氣呢!


    一曲唱完,玄墨鼓掌笑道:“好聽,來到你白大爺跟前坐著,他可有好東西賞你呢!”


    媚娘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掙紮,顯然沒料到情況怎麽急轉直下了,可是又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一步三搖的來到了白沫沉跟前,眼神怯怯的掃了眼呼延水柔,默然的站在一邊,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


    好半天沒人說話,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小玫瑰花妖等待她下一步行動,大夥眼睛裏都有些促狹,難得能看到呼延水柔丟臉的樣子,實在不容易啊!


    媚娘巧笑倩兮的上前為白沫沉倒了一杯酒,輕輕地說道:“白大人,小女子敬您你一杯!”


    白沫沉卻不肯買帳,抬手揮掉了酒杯,酒灑了出來順著他的白色道袍流淌了下去,他眉毛一挑反手就給媚娘一巴掌,“倒個酒都不會麽?蠢材,滾下去!”他厲喝一聲怒罵道。


    媚娘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小鹿般的眼睛帶著驚嚇看著白沫沉,呐呐的捂著臉不敢言語。


    赤眼一看立即走過來低聲嗬斥道,“怎麽這麽笨,趕緊下去!”說著一把拉著媚娘不由分說就拽了下去。


    眾人不等媚娘下去就仰天大笑,笑的是前仰後合,這會子媚娘是臉色清白交錯,哪裏還不知道人家這是把她當猴刷了,純粹是看猴戲呢!


    眾人笑完了發現呼延水柔臉都快氣青了,皇月忍住笑道:“你呀也別光躲清閑了,也該看看外麵的事才對,我估計是你神識受傷,這些眼皮子淺的,心思浮動了,該拿出你的雷霆手段來震懾一下才是!”


    呼延水柔深吸一口氣道:“是我疏忽了,這陣子光顧著養傷了,院子裏的事的確有些疏忽了,到讓你們看笑話了!”


    “都是自己人,倒無所謂了,就是玄墨使壞!”皇月瞪了玄墨一眼。


    玄墨嘿嘿一笑,“我想看看某人是不是坐懷不亂啊,哎!可惜沒看上啊!”說完還睨了白沫沉一眼。


    白沫沉瞪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呢!走到哪都能招惹一群女人,跟蜜蜂似的,嗡嗡叫,煩死了!”俊臉一板,不假辭色。


    “哈哈哈哈!說得好!”麒銘樂的直拍大腿。


    玄墨摸摸鼻子,“是他們來惹我啊,又不是我去惹他們!我也無辜好不好!”


    白沫沉冷笑一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毫不猶豫的給駁斥了回去。


    三個女孩看他們爭峰相對,她們擠眉弄眼嘻嘻笑了起來。


    玄墨氣的臉黑了一半,扭過臉去,冷哼一聲。不再和他辯駁了。


    幾人一陣說笑後,便說要試試組合的威力。


    大家夥來到練武場上,經過一番商議由白沫沉主戰,其他人為輔。


    呼延水柔站在一邊,看向幾人問道:“準備好了麽?”


    幾人臉色凝重的點點頭,一人占據一個方位,表示已經準備好了。


    呼延水柔將手中的法杖輕輕一揮。一道白光將白沫沉籠罩在其中,口中清喝道:“起!”


    在場幾人同時朝虛空飛去,端木磊化作一條黑龍,在空中搖首擺尾,盤旋一圈後迅速的化作戰鎧的某一個部分朝白沫沉衝去。


    麒銘也在虛空之中現出真身,乃是一隻黑色的麒麟,頭頂有一隻單角,化作戰靴朝白沫沉的腳下飛撲而去。


    艾羅此時也動了起來。空中一隻金色的小烏龜,化作一到金光衝向白沫沉的胸前。


    而玄墨則展翅高飛,一隻朱紅色的朱雀拖著七彩的尾翎。翅膀一扇,化作兩道羽翅飛向白沫沉。


    而皇月則搖身一變,化作一道金紅色的腰帶懸掛在白沫沉的腰間。


    刹那間白光將白沫陳徹底籠罩在其中,當白光漸漸散去的時候,大夥終於看到,白沫沉發髻高懸,係發髻的玉冠是黑色的龍紋,一身戰鎧也是黑金色的,周身環繞著黑龍的圖文,玄奧幽深。胸前是一塊金色的玄武圖文的護心鏡,背生朱雀雙翅,燃燒著紅色火焰,腰纏鳳凰腰帶,隱隱透著金光,腳踏麒麟靴。


    這一身戰鎧將白沫沉襯得更加英武不凡。陽剛硬朗的氣質顯露無疑,眼中的冰冷讓人心生膽寒,好似威風凜凜的戰神,渾身的威儀讓人忍不住膜拜敬仰。


    這次隻是實驗,禦寒特地出來和白沫沉小小的切磋一下,主要是為了磨合戰鎧的合身性。


    禦寒率先發出攻擊,白沫沉身子微微一晃,挪開了一小步,一道冰刃還是在他的身上擦了個邊。


    呼延水柔微微皺眉,再次舉起了法杖,為其加成靈力,但剛一使用血祭,就被一股巨大地力道狠狠的彈了回來。


    “唔!”呼延水柔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水柔!”白沫沉笨重的朝呼延水柔這邊跑來。


    眾人急忙撤掉幻化,跑了過去,將呼延水柔扶了起來,白沫沉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能加成?”


    呼延水柔飲下一杯靈茶,這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好大一股力道就將我給彈了回來,我隻是被反震了一下,沒事的。你們怎麽樣?”


    白沫沉憂心忡忡的搖搖頭,“不行,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這戰鎧看著威風,實則重若萬斤,按照我之前的力量騰挪閃移,力量的差距太大了,我估算錯誤,這不就挨了一下!”


    呼延水柔很快想明白了,是啊戰鎧看上去很威風,但實際上五個人的重量全部都掛在白沫沉一個人的身上,雖然是幻化成戰鎧的某一個部分,但這並不代表這個人的體重也隨著縮小了,它依然存在啊!


    這重若萬斤的戰鎧掛在身上,一下子對力量的運用把握不住就不奇怪了,這還隻是開始罷了,他們離契合度的那個階層還遠著呢!他們要麵對的問題還多著呢!


    “不行,我們得加強訓練才行,沫沉需要加大重力的訓練,你們幾人也要這麽做,然後我們還要訓練彼此的默契度,回頭我去找東方叔叔,讓他們給我們專門連指一套訓練團隊合作默契的東西出來。”呼延水柔想了想將自己的一些簡單地建議提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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