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驚心動魄的夜晚


    謝飛彬等到妻子黃秋香和女兒謝米粒情緒都冷靜下來,便開始講述了十年前自己的離奇經曆。(.無彈窗廣告)


    那年,謝飛彬偷偷摸摸隨著五個驢友去神龍架探險。當他們進入神龍架第二天的時候,意外被一隻十米多長白色大蟒襲擊。他和驢友驚恐逃命,他親眼看到其中兩個驢友活活被那白色大蟒蛇生生的撕碎了活吞入腹。他當時被嚇傻了,慌不擇路的跑著,跑著……


    等他發覺身後沒有那隻要命的可怕白色蟒蛇追擊的時候,他已經迷了路。當時他很是害怕,四周都是高大的熱帶植物,腳底是尺厚的落葉、枯草形成的腐殖質層。他的旅行包早就在逃命的過程中弄丟了,手裏就剩下一個指南針還有一把當初作為求生武器的開山刀。他知道,神農架越往南走,越是危險的密林區。所以,當時謝飛彬認準了北方,悶頭朝著北方走去。


    好在謝飛彬之前已經當過特種兵,自己也喜歡探險,所以有不少的野外生存經驗。他渴了喝露水,餓了找些認識的野果野草充饑,晚上就靠在高大的樹木上休息。


    就這樣,謝飛彬靠著求生的毅力走了十天,可他仍舊是沒有走出神龍架,直到他暈倒到野地裏。那熱帶雨林到處充滿危機,到處是食肉的猛獸。當時謝飛彬透支體力暈倒前,他就絕望了,認為自己這下真完了!


    可是,也許是天意。他被到神龍架采草藥的師傅發現,救了下來。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


    他醒來的房間是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麵的家具都是上好的小葉紫檀木製作,雖然沒有複雜的雕刻,但每件都是貨真價實的整木製作,沒有拚接的痕跡。房間內還有一個看護的四五歲小童,居然是古代道童的打扮。謝飛彬後來在房間裏養了三天時間,隻有這個道童照顧,害的他一直認為自己跑到什麽奇怪年代穿越了。當他身體才略微康複一些,走出房間才發現,他來到了仙境。


    藍天碧水,飛鶴流雲,亭台樓閣點綴在青山綠水間。來往的男女,都駕著氣勢各異的飛禽或者是流光溢彩的飛劍,穿行在流風飛雲間。


    後來他的師傅聽服侍他的小童說他身體恢複的很不錯,就將他喚去。他這才知道,他是被前去凡俗世界采藥的丹鼎派三長老張川水,他在神農架采藥發現了他,便順手救下了他。但因為當時張川水突然收到門派的緊急召喚令,沒辦法就提著他一起回來了。


    謝飛彬認為機會難得,就當機立斷,求張川水收自己為徒弟。張川水也認為兩個人有緣分,便順便測了下他的靈根。張川水驚喜的發現,謝飛彬剛好是非常適合煉丹的上品火靈根者。因為當時謝飛彬當時拜師時,就已經四十多歲了,所以身體已經累積了很多雜質,經脈也堵塞的很嚴重。雖然他的靈根是很好的單靈根,也有丹鼎派的上好丹藥支持,但還是用了十年時間才成功。


    謝飛彬築基成功後,馬上去求了師傅,說出了要出修真界到凡俗界接黃秋香和謝米粒。他的師傅雖然很不讚同這個行為,因為凡俗之人難以像修真之人,隻要肯下苦功練功,輕輕鬆鬆就會有兩三百年的壽命。所以,師傅張川水當場拒絕,多虧了大師兄李夢升幫著勸說,這才勉強答應。


    謝飛彬最後補充說:“其實,我們那裏也有很多小門派因為在修真界招不到徒弟,出來凡俗界尋找的。但是,我所在的門派是修真界三大門派之一,所以修真界想入丹鼎派的都擠破了門檻,而自己這個意外是丹鼎派第一個凡俗界的正式弟子。”


    黃秋香被謝飛彬說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後激動地高興歡呼。


    現在網絡世界泛濫,謝米粒也很喜歡看,也很是有鑒賞能力了。謝米粒聽完爸爸的話,立刻臉色黯然,恨恨地說“編,你繼續編,有本事你接著編啊!”


    “我,我怎麽編了?”謝飛彬:“米粒,你不相信我說的嗎?”


    謝米粒很失望地說:“我看你肯定有經常上網看小說,如今最火的都能順口便出來了,感覺還挺不錯的。(.無彈窗廣告)”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去了修真界,修真界入口……我不能說。”謝飛彬突然看到客廳茶幾上放著的漢代商鋪雕塑,眼前一亮,指著它說:“這個法器是誰的?”


    “法器?”謝米粒呲笑一聲,佩服的搖頭,她是在懶得糾正了:“隨便吧,那是我買的。”


    “好,讓我證明給你看。”


    謝飛彬拉住謝米粒的一隻手,將女兒拉倒了雕塑的跟前,再一次問:“你確定你不相信。”


    謝米粒苦笑,反問:“你還不想說實話嗎?你說實話,我跟媽媽啊……”


    謝米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飛彬拉住的手上傳來的刺痛打斷。


    不知道什麽實話,謝飛彬將謝米粒的左手拇指頭摁到了商鋪最高前店房頂上的一個細小尖刺上。謝米粒嬌嫩的手指頭被那個尖刺刺得鮮血直流,滴落在商鋪模型上。


    謝米粒這實話才發現,這個商鋪雕塑居然連避雷針都有雕,而她變態的爸爸偏將她可憐的拇指頭往又尖又利的避雷針上戳!


    就當謝米粒的小宇宙要爆發的實話,黑色的商鋪雕塑突然先爆發了能吞噬一切光鮮的黑色光芒,然後‘嘭’的一聲巨響,化作一團黑色的巨大氣團在客廳裏快速的逆時針旋轉。旋轉的力量很大,整個黑色氣團如同一個黑洞般搜刮這客廳的配設,吞噬進黑色的氣團。


    那個黑色的氣團裏,散發著恐怖的吸力,謝飛彬抱著自己的老婆黃秋香,將她納入自己的懷裏保護起來,而可憐的謝飛彬隻能可憐的扒著最近的房間門框,恐怖的失聲尖叫。


    “啊,救命啊!”


    就在謝米粒的這聲尖叫後,黑色氣團化成一條黑色長蛇向謝米粒的腹部衝去,並極其快速的消失不見。當這黑色雕塑化成的黑色氣蛇鑽進謝米粒的腹部的那一刻開始,謝米粒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定格住了,但思緒還是很清明。


    這是一種痛苦,眼見著不明物質侵犯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無助和恐慌,謝米粒此時心裏一片死灰:完了,我死定了,明天的今日便是自己的忌日了。


    隨後,謝米粒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有一半脫離了真實,來到了一個飄渺的世界……


    當一切都結束後,謝米粒的眼睛空洞的望著一片狼藉的客廳,謝飛彬和黃秋香抱在一起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謝米粒。


    最先反應過來的謝飛彬安慰的拍拍懷裏沒有看到最驚恐畫麵,但仍舊被嚇得厲害的妻子,走到謝米粒跟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謝米粒另一半靈魂機械的轉動頭,用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搞出一係列狀況的老爸,將自己的手臂從老爸的攙扶中掙脫出來,對她媽媽說:“媽,我都做夢了,我要去睡覺,有事明天早上再說。”


    說完,謝米粒幽魂般踏著狼藉的客廳地板,無視著消失不見的電器和家具,一邊往房間走一邊呢喃:“我是在做夢,做夢而應,睡醒了就好了,睡醒了就好了。我老爸失蹤十年了,他今天沒有回來,沒有回來……”


    當謝米粒遊到自己臥室門口的時候,謝米粒的手機響了。


    “喂?”謝米粒沒有看誰的電話,摁了接聽鍵便接。


    “喂,米粒,我是周立順。我……”


    電話那頭欲言又止的是謝米粒的男朋友,周立順。就在電話那頭周立順不說話的時候,手機聽筒那邊,傳來異動。


    ‘周立順,快說啊,你幹嘛呢,非要等著我肚子裏的孩子都生下來,才準備跟他分手不成?’


    ‘小真,不要鬧了,我這不打著準備說嘛。’


    ‘那你說啊,真急人……不說將電話給我吧!’


    “喂,謝米粒,我是花小真。”


    這下,謝米粒不得不從失魂狀態驚醒了。自己的男朋友周立順跟自己的大學同學兼最好的閨蜜花小真在一起。


    “你跟我男朋友在一起?”謝米粒不敢置信地失聲尖叫,那聲音像是一隻受傷的母豹子。


    “對啊,我在跟你又帥又多金的男朋友周立順在一起。我們今天剛取得結婚證,現在我們是合法夫妻了。我懷孕了,是他的孩子,到現在都四個月了,是龍鳳胎呢!”


    謝米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對著話筒咆哮:“你還當我是好朋友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連個兔子都不如。”


    “隨便你怎麽說,我就喜歡你男朋友,最後跟他結婚的也是我,不是你。”花小真的聲音透著一股得意和炫耀。


    “米粒,對不起。”這回是周立波在通話了:“小真說的都是真的,我爸媽……昨天跟著去醫院檢查的,是一對龍鳳胎,都快四個月了。我……”


    “好,謝謝通知我分手。分手愉快,恭喜你們結婚,還要有龍鳳胎了!”說完,謝米粒關上了電話。


    “恩,一定是在做夢,我去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謝米粒自言自語了下,便拖著已經完全脫離靈魂狀態身體,靠著本能意識回了臥室,留下在客廳裏擔心不已的父母。


    “老公,我們女兒不會出什麽事情吧?”黃秋香擔心的問。


    謝飛彬擔心的看著女兒謝米粒臥室的門,問:“要不,今天你去陪陪女兒?”


    “可是,人家……人家想陪你嘛!”說著,黃秋香媚眼含波的掃了老公謝飛彬一眼。


    謝飛彬看著保養得很好的黃秋香,心裏也是一陣火熱。可是他們的女人現在的狀況很好。


    “來日方長嘛,女兒現在最重要,她剛被人甩了,別出了什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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